懷舊美文:門前,是心之所向,是有你的彼方

門前,是心之所向,是有你的彼方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有門,不用開開,是我們的,就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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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筆下,“門前”一個普普通通,家常裡短的場景,卻流淌著脈脈溫情。青草、清風和兩個青澀的人兒,因心意相通,而不慌不忙,不疾不徐,不卑不亢。如同彼得潘的永無島,史鐵生的地壇,亦如你我門前在命中註定的門前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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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是我們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它能讓你身處荊棘,而心不傷;荒漠之中,仍有清泉流淌;黑暗角落,手捧一束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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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的葡萄藤為過路人搭起一片陰涼, 藤下的搖椅總是臥著一隻名叫大花的老貓,從它那眯成一線的眼睛,將世界打量。三兩個老阿婆坐在青石板砌成的臺階上,細數每一次白髮皺紋的傷。戴著老花鏡的爺爺,一手拿著報紙,一邊點頭,一口悶完香葉茶,將心中的喜悅分享。母親忙進忙出擦擦洗洗,然後將衣服掛在葡萄藤蜿蜒的竹杆上。花花綠綠的衣服隨風飄揚,待到夜深幕重,星斗漫天之時,收進屋中的衣服也夾雜著一院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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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前,我們各做各的事,無需喧囂,也不必聲張。

門前, 年幼的我們各自與玩伴過家家酒,與愛犬滿地打滾,梳理老貓的發,是最快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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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前,年少的我們獨自刷完一本又一本的參考資料,看顧城的詩集,在日記中暗藏青春的秘密,雖有挫折,基調還是滿滿的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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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我們終於匯聚於浮生一堂,站在同一扇門前對望。也許是在樓下防盜門前不經意的回眸,也許是景區鐵門的一個微笑,或是在學校大門中躍動的身影,或是在某個有你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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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國的36個省,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甚至世界各地的門前,我們遇見了彼此,就好像走進一座你曾經住過的房子裡——你認識那些傢俱,認識牆上的畫,架上的書,抽屜裡的東西:如果在這個房子裡你陷入黑暗,你也仍然能夠自如地四處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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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在這個孤獨寂寞的星球上,每一個小小的我們相互依靠,跳動的世界裡找你的頻率。世界上總有這樣一個人,與你頻率相通,心跳相同,靈魂相融,像是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默默無語,卻能聽見花開的聲音,聽見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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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靈魂,一串串頻率,相知的生命,會更透明。

但或許你在這花花世界迷了路,或許是遇見的時間還不成熟,但是我相信,你可能會遲到,但不會缺席,最終緣分會把我們連在一起。

但還孤獨的我們,一個人,也要過得很美好。

正如盧思浩先生的《願有人陪你顛沛流離》表達的,願有人陪你顛沛流離,會有這麼一個人,也可以是一個美好的願景。可以有那麼一兩個人懂我,也可以沒人懂我,但我還是相信,會有人跟自己經歷類似而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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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要因為遲到而焦躁,還沒有人懂你,你自己要懂自己,還沒有人愛你,你自己要學會愛自己,還沒有人投資你,你要自己投資自己。

要善良,要勇敢,要努力,再努力一點點、再堅持一點點,你也會變得很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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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足夠優秀的我們在門前遇見之時,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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