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說四川話和武漢話很像?

李暉


確實像,我武漢郊區的,在深圳問路,碰到一美女,說幾句話後,對方問我是不是四川的,她說她是四川的,以為我也是,口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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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老漢幼時在重慶生活過幾年,能學說幾句塑料重慶話。第一次到武漢出差,聽武漢人說話很像重慶話,我就用我的塑料重慶話與他們交流,他們卻問我:你是四川人嗎?因而我明白了,我們局外人聽來,重慶話-四川話與武漢話極為相似,可他們自己是能聽出區別的。


lipuren


我是河北人 ,接近普通話,有一年我到廣東、廣西和江浙一帶出差,又語言障礙,說話聽不懂,最後到了武漢,在武漢乘輪船到重慶,一路上聽到武漢人說話和四川人說話一下子心裡就亮堂了!有感到回到家鄉聽到鄉音的感覺!


巴山夜雨14966677


我是四川人,第一次坐火車去上海,我在武漢轉車,在候車室裡,以及上車後的車廂裡,我就像見到了家鄉人一樣的感覺,因為說著差不多的話,只是音調方面有些不一樣而已。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了四川話不僅僅是雲南貴州和重慶人說,湖北武漢人也說。

【01】湖廣填四川

明朝末年,張獻忠起義,後與清朝抗衡,張獻忠在四川成都殺了些人,清軍入川時又殺了不少蜀地本地人,其原因大概是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人吧,以為所有蜀人都是張獻忠的黨羽。張獻忠死了後,四川基本上是沒人了,清朝為了把這個空填上,便從湖南、湖北及廣州這邊移人過來,這就是有名的歷史上的事實——湖廣填四川。但是湖北過來的最多,我家祖上就是從湖北孝感麻城那邊過來的,族譜裡都有記載,我祖父年輕時,那邊的人還送過族譜過來,並傳來了字派。

所以把家鄉話帶過來,也是一個原因,只是在演變的過程中,好多話融入了本地的一些方言,然後便有了一些不一樣。

【02】西南官方話

這種說法也是有根據的,因為湖廣填四川,不過是老四川,就是包括重慶在內的,但是貴州和雲南,以及西藏接近四川的地方,都會這種話,那就不是湖廣填四川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所以按照區劃,湖北、雲南、貴州、重慶等都屬於西南方向,這一帶的人大多說話都向一個方向去,形成了通用的語言。但又各自擁有自己的方言。就像東北話一樣,在東北三省以及北京等都受到影響一樣的道理。

我是青鸞驚鴻,70後蜀女,喜歡讀書寫文字和心理學。感謝相遇在頭條,感恩喜歡我的文字。

青鸞驚鴻


武漢人說的話屬於北方方言區,基本吐字跟普通話相差不了多少,只是音調不同而已。遠不像上海話廣州話福州話等,一開口嘰裡呱啦的,彷彿跟中國話沒什麼關係,用的是另一套語言。

  很多的外地人都說武漢話好懂,但武漢話不好聽,硬邦邦的,說話跟吵架一樣。武漢人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話不那麼好聽。很多的外地人又說武漢話看起來好學,其實是非常不好學的。這話倒也不錯。因為那些學武漢話的外地人,自以為把武漢話已學到手並炫耀般地在武漢街頭操一口武漢話時,武漢人多半會客氣地笑笑,問:您家是從四川來的吧?重慶的還是成都的?

  外地人學說武漢話時總是不由自主地帶著濃重的四川口音,不知是因為中國領導人中說四川話的人多,以致四川話比較普及,還是在外地人耳裡武漢話原本就是和四川話一樣?但奇怪的是:所有的把武漢話說成四川話的人還會義正辭嚴地堅持對武漢人說:四川話比你們武漢話好聽!咄,有些事情真是說不清楚。

  武漢話在某種程度上可能真不是怎麼太好聽。比方,它不如上海話那樣快速如風,也不如廣州話流動如水;不如北京話那樣字正腔圓,亦不如成都話那樣親切甜美。武漢話說出口,給人感覺很硬朗,有一種木頭從面頰上劃過的感覺。它的每一字的音調都有些沉甸甸,似乎往下掉,掉得讓聽者害怕被砸了腳背。情人們要用它來傳達愛戀之情時,恐怕總難有那種柔情萬千之意味。有時想,如果用武漢話來說“我愛你”三個字,一定很滑稽,沒準就像聽到三塊石頭落到地上來的聲音一樣。

  讓操熟了武漢話的人去說普通話,真會給人一種土得掉渣的感覺,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有時在電視節目裡聽到一些武漢市民面對記者採訪,漲紅著臉憋一口武漢普通話時,往往聽著聽著便忍不住失笑出聲。武漢人自己對自己所說的普通話也倍覺好笑,他們自稱自己講的普通話為“彎管子話”。武漢人學普通話遠不及河南、河北人學得像。

  當然,這也是因為武漢話雖屬北方方言,但武漢到底是在南方。普通話中有許多音是武漢話裡所沒有的,反之也一樣。

  比方武漢話像很多南方話一樣,沒有捲舌音和鼻音,Z、C、S和ZH、CH、SH以及L與N在武漢人的嘴裡都是一樣。你要他把舌頭捲起來說話,他立馬就像個大舌頭一樣,不會說話了。一旦說起普通話來,他不知道哪個字應該捲舌,哪個字不應該捲舌,結果往往是不捲舌的字捲了起來,而該捲舌的字卻沒有卷,叫北方人聽了只覺得好笑。

  而武漢話裡好些字,像“腳”、“藥”、“棵”、“讀”“退”“去”等等,在普通話裡找不到對應的音。而另外的一些,像“鞋”發“孩”音,“吃”發“棋”音,“主”發“舉”音,“路”發“漏”音,“餓”發“臥”音,“河”發“活”音之類,比比皆是。一旦說普通話碰到這些字時,武漢人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腦子裡就得快速地搜尋字典,以設法弄清在普通話裡這些字的讀法,如果搜尋不及,無奈用普通話的音吐武漢話的字時,那麼這些話連貫地說出來便可讓人笑掉大牙。讓一個老武漢人用普通話去說“我去吃六顆藥”這句話,那可真是要把他難死,而一旦說出來卻又會叫北方人笑死。

  在武漢,還有一則很有名的笑話,說是一個武漢人的鞋子掉到水裡了,他急得大叫“我的‘孩子’掉到水裡去了!我的‘孩子’掉到水裡去了!”旁邊有個熱心人不顧危險跳進水裡去救“孩子”。最後撈上來的是一隻“鞋子”。這樣的結果使得武漢人和熱心人都哭笑不得。

  武漢話的許多發音跟湖南江西廣西貴州四川幾個省很是接近。但有趣的是,公認比武漢話好聽的四川話,一旦改口說普通話,則比武漢話更不如。彷彿一個人走路不會拐彎,一碰上拐彎地方他便直通通地撞上去。大部分生活在北方地區的四川人到老也仍然是一口濃重的四川鄉音,極不易被其他語言改造。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劉曉慶,從事的職業得專門說普通話,可只要她一開口,也依然要露出她“狐狸的尾巴”——她從四川帶出的口音。但是在外地尤其在北方生活久了的武漢人,卻能很快地接受當地語言。他可以基本上讓人聽不出他的武漢口音,至多是別人聽出他是個南方人。

  在武漢,有些話是很沒規則可言的。比方北方人說這句話:“老王,把那個瓶子給我。”到了武漢人嘴裡便變成:“老王,把那個瓶子我。”它把那個最重要的“給”字省了。又比如這一問一答:“你吃飽了嗎?我吃飽了。”武漢人卻會如此說:“你吃飽了冇?吃飽了我。”活活地將排頭的主語“我”放在最後。沒有人能說出為什麼要這樣說,只是長久以來都是這麼講的,習慣了。想想也是,方言有時真是沒什麼道理好講的。

  來過武漢的外地人愛說武漢人說話厲害,其實相當時候並非武漢人真正厲害,而是武漢話本身比較硬,發音給人往下直墜的感覺,偏又加上武漢人多半性急,說話節奏快,這一硬加上一快,難免不給外地人以“厲害”印象。

  其實,我相信在外地人認定自己在武漢大受其氣時,至少有一半是因為他不瞭解武漢話特點而產生的誤解。說不定當外地人覺得武漢人是在“兇”他的時候,恰恰是熱心快腸的武漢人正在起勁地出主意想要幫他之時。

  我在武漢生活了很多年,一直都認為武漢話既不綿軟亦不好聽,但還算有趣。不料有一次偶然聽到武漢人用極其地道的調子說武漢話,一下子改變了我對武漢話的看法。那是在一次會議上,我同著名的漢劇藝術家陳伯華女士同坐一桌。陳伯華是地道的武漢人,說著一口標準的武漢話,從她嘴裡娓娓道出的武漢話有如歌吟一樣柔曼委婉,優美動人,聽得我都傻了。當即意識到原來武漢話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韻味;原來武漢話也有如此悅耳動聽的音律;原來外地人說武漢話不好聽,只是因為我們武漢人自己沒有說好的緣故;原來武漢人也沒有真正瞭解和吃透自己的語言;原來把武漢話的真味說出來了也是足可以“甲天下”的。

  如此一來,我算明白,武漢話不好聽根本不在武漢話本身,而在於說話的人。是武漢人硬朗的性格導致武漢話的硬度。


瀞姐姐


為什麼湖北,四川話非常接近?

這個你應該到湖北省麻城地區去旅遊,有一個旅遊景點是湖廣填四川紀念園,看看全部都明白了。

中國歷史上有許多的改朝換代,每一次的改朝換代都血流成河,人民大量死亡。

尤其是明朝,朱元璋與陳友諒的戰爭,巴蜀大地人煙滅絕,幾十年來千里無人煙。

湖北陳友諒家鄉也是人煙滅絕。

明朝建立後進行了大面積的移民。江西填湖廣,湖廣填四川。

所以,四川話與湖北話非常接近。

那為什麼江西話沒有帶到四川去呢?

而是湖北話更像四川話呢?

江西人主要移民的方向是湖南,大量的江西人移民湖南,少量的江西人移民湖北。

到鄂東地區語音雖然和江西話有異,但是許多的詞彙,都是江西話。

所以湖南東部地區的語言和江西話接近,詞彙用語也大部相同。

雲,貴,川,語言非常接近,特別是雲南,移民更加多元,大部分是從南京地區移民到雲南的,只要是漢族,大部分都是蘇,皖,贛,的移民。


寶樹白石


最近幾年重慶四川很多人會在清明節到武漢附近的孝感大悟來祭祖,湖廣填四川時那裡曾經是遷往四川的先民履行手續之地,也被四川人認為祖地故鄉。重慶一帶,為了和湖北家鄉的親人有所聯繫,曾經建立了一個叫麻鄉郵的民間鏢局類組織,主要往返重慶到湖北麻城大悟為大家傳遞信件和貨品,算是我國早期的郵局和快遞公司


江漢君子何其多


都說四川話來源於湖廣填四川,所以四川話是湖北話演化來的,我想說的是湖廣可沒填雲南為什麼也那麼像呢,我的觀點是在宋元明時代整個長江流域大部分都是同一種語音,基本上就和現在的西南官話沒什麼區別,然後這種語言整體西移,到現代來長江中下游的人相當於是丟了他們自己本來的語言,西南官話脫胎於現在的湖北話這種說法就不合邏輯,西南官話一直沒變,變了的是湖北江西話自己


愈戰愈勇加內特


(一)大同小異

四川方言與武漢方言之間確實有很大程度的相似性。尤其是聲調的特徵(也就是俗稱的講話“調子”)大同小異——武漢話、“四川話”陰平都是高音,陽平都是低音,上聲都是中音,去聲都是先低音、後略微抬高。

下面,具體對比武漢話聲調與成都話聲調:

武漢:陰平55,陽平213,上聲42,去聲35。

成都:陽平55,陽平21,上聲42,去聲213。

大家按照上述調值,試著發出武漢話、成都話的聲調,確實大同小異。(兩者的去聲發音具體調值有明顯區別,成都話的去聲偏低。)

由於聲調是漢語發音的一個鮮明特徵,人們判斷一種方言究竟是哪個地方的、屬於哪個方言系統,往往第一印象是根據其聲調。例如,北方多數方言的聲母韻母系統差別並不大,但是,正是由於聲調的不同,人們一下子就能夠聽出,張三說的是西安話,,李四是河南人,王五來自東北…… 同樣道理,武漢話與四川方言的相似,很大程度是來自聲調給人們以“好像差不多”的印象。

四川多數方言與武漢話之間的相似性不僅僅是在聲調方面,而且,聲母韻母系統、詞語的相似性也較大——都缺乏韻母eng、ing,聲母裡沒有zh、ch、sh,基本上都是l、n不分,都把“馮”讀成fong,“朋”讀成pong,“夢”念成mong……

(二)為什麼相似?原因:屬於同一個方言家族——西南官話。

需要說明的是,四川方言與武漢話相似性很大,並不意味著是“武漢人說四川話”,也不是“四川人說武漢話”。

兩者之所以相似,是因為,川渝方言與武漢等許多地方的方言同屬於一個方言大系統——西南官話,它們之間是漢語中的“旁系近親屬”關係,形象地說,相當於“堂兄弟姐妹”關係。

西南官話在古代後期才形成,形成之後,內部保持著較大程度的一致性,雖然也有很多分支,不過,差異性不是太強烈。因此,西南官話內部的大多數分支(包括湖北武漢話、大多數的川渝方言、湖北宜昌話、湖北荊州市區話、湖北恩施話、貴州漢語方言、廣西桂柳方言、雲南漢語方言、湘西漢語方言、陝南大多數方言等等),大體上,聽起來都感覺“有點像”。

(三)湖北省各地方言與川渝方言的相似程度,從西南向中南、向東遞減,武漢話已經處在湖北省境內西南官話的東端,與川渝方言的相似度已經很有侷限。

附帶說一下,在湖北省境內的西南官話諸方言中,與川渝方言最相似的其實並不是武漢話。武漢話沒有兒化音。武漢話把“人”讀成len。武漢話把“母”念成mong,把“書”字念成“需”、把“出”念成“渠”、把“豬”念成“居”(長沙話也這樣)。武漢話說“冒得”(沒有)、“麼樣搞的”(怎麼搞的)…… ……這些發音及基本口語詞與川渝方言大不一樣。

湖北境內的方言中,從西南向中南,與川渝方言最相似的是鄂西南的方言,西南角恩施州方言與重慶東部方言之間相似度非常高,其次是宜昌話,也頗具川味。再其次是荊州城區方言。

雖然武漢話並不是最典型的湖北省西南官話方言(其不少語言特徵帶有湖北省東部的地域特色,甚至與湘語發音有某些相似處),但是,提到湖北省境內的西南官話方言時,武漢話(而不是恩施話、宜昌話)往往被首先拿來作為舉例。我個人覺得,這可能是由於武漢是特大城市,總的知名度遠遠大於恩施、宜昌,於是,人們分析湖北的西南官話時,第一反應就是武漢話,而不是更具西南官話典型性的恩施話、宜昌話。


曉帆輕舟


湖北隨州明玉珍帶走一半湖北人在重慶建立大夏國,還有一半的湖北人是陳友諒的國民,兩個湖北人建了兩個國家,還都稱帝了,當年的湖北人先是被元朝報復,後又被朱元璋討伐,後來整個湖北的人口基本被殺完了,明玉珍帶走的湖北人主要是隨州和麻城一帶的人口,因為明玉珍的兒子是被朱元璋勸降的,沒有戰爭也就都留在四川生活了,明玉珍的兒子和家眷被流放到韓國了。第二次是清朝康熙年間湖廣填四川是100萬人口。湖北其他地方方言和四川基本一樣就是說話口音有點區別,唯獨武漢話在湖北是最不像四川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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