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項鍊丟失我敲開壁櫥尋找,不料在裡面發現失蹤的好友

故事:項鍊丟失我敲開壁櫥尋找,不料在裡面發現失蹤的好友


“如果你真的沒有偷,為什麼不敢開壁櫥呢?”此時,施玉珠的語氣咄咄逼人。

袤鋒很淡定地抿了一口茶。這個男人很優雅,然而也很詭異,他說:“別以為你們住進了我的客店,就真是上帝了。壁櫥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有權利選擇不打開。”

雲蘿聽了這話,捂著臉痛哭起來。其他的房客也看不下去了,於是大家紛紛勸道:“雲蘿姑娘丟了祖傳的項鍊,實在是可憐,你也有憐香惜玉之心吧?就讓她找找嘛。”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夾雜著雲蘿的哭聲,格外讓人心亂。袤鋒終於變了臉色,他“啪”的一聲放下了茶杯,聲音冷到了極點:“你們想要開壁櫥?難道就不會後悔嗎?”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袤鋒。“曾經這裡有很多豪華別墅,為了開發自然風光區,所有的別墅都被強拆了。可是,我的別墅分毫未損,還開成了旅館。”袤鋒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我的別墅永遠都會存在著,因為,他們不敢拆!”

“這是什麼意思?”施玉珠詫異地問。袤鋒再次端起了茶杯,眼裡閃出了一種空洞的光芒,他說:“那是一個陳年的故事了。”

在袤鋒接手別墅之前,這裡住著一對姓倪的夫婦。倪先生是一個不安分的男人,可是,他的事業是倪夫人一手造就的,出於敬畏,他不敢胡來。後來,倪夫人回孃家,倪先生趁機勾搭上了一個崑曲演員。這一天,倪先生正和崑曲演員纏綿時,倪夫人居然提前回來了。倪先生措手不及,他急忙把崑曲演員推進了壁櫥裡。

可是,倪夫人早已經發現了端倪,她叫來了家裡的泥水匠,將房間裡的壁櫥給封死了。

袤鋒的話音一落,所有房客都惶恐起來。袤鋒掏出了鑰匙,對著雲蘿說:“事情過去很久了,所以封住壁櫥的水泥已經脫落。但是那壁櫥中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現在,我要打開壁櫥了。你不是想找自己的項鍊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袤鋒的手上。“不——”雲蘿突然大叫一聲,她急切地說,“我不找項鍊了!你不要打開它!”

這個夜晚,本應當是一個無眠之夜。然而,奇怪的是,今晚雲蘿入睡比平時快了許多,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把今天發生的一切好好地想明白,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嘶嘶……嘶嘶……”午夜時分,雲蘿被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她睜開蒙矓的雙眼。“嘶嘶……”這奇怪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雲蘿一抬頭,那原本潔白光滑的牆壁,居然裂出了一個小孔!孔洞越來越大了,有黑髮從那個孔裡探了進來,隨後鑽出來一隻腦袋。

“啊——”雲蘿尖叫起來,她用力地拍了自己一下,不是做夢!

“放我出來……放我出來……”那腦袋在孔裡不停地抖動著,彷彿馬上就要掉出來了。雲蘿急忙用手去拍身邊的施玉珠。

然而,當雲蘿的手接觸到施玉珠的一瞬間,施玉珠就像被電到了一樣,直挺挺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施玉珠,你怎麼了?”雲蘿絕望得快要哭出來了。

施玉珠面無表情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向房間大門走去。雲蘿看了一眼牆壁上可怕的腦袋,急急地跟著施玉珠跑了出去。

施玉珠跑到了走廊的盡頭,突然回過頭來對著雲蘿一笑。雲蘿全身一個寒戰:施玉珠的臉色慘白,眼裡空洞幽藍,活像一個死人。就在雲蘿愣神的時候,施玉珠消失了。

“呵呵……”不知道什麼時候,袤鋒出現在雲蘿的身後。袤鋒用嘲弄的口氣說:“今天施玉珠的態度不是很強硬嗎?現在,她終於得到報應了吧?”

次日吃早飯的時候,桌前只有雲蘿一個人。幾乎所有的房客,都在這個早晨退房了。雲蘿也很害怕,可是卻執意要留下來,說是不找到失蹤的施玉珠,她決不離開。

實際上,雲蘿心裡有另外一番打算。其實,施玉珠是死是活她根本無所謂,她們只不過認識了一個星期而已。

一個星期前,雲蘿丟了工作,口袋空空,她在網上瘋狂地求職。就在這時,施玉珠找到了雲蘿,她說:“我給你個好差事,你假裝是我的好朋友,陪我去一次城郊的風景區。那裡有一家豪華別墅改裝的旅館,其中有天大的秘密。”

接著,施玉珠就給雲蘿講了一個故事,版本同袤鋒講的差不多。不過,施玉珠在故事的最後問了這樣一個問題:“這個故事有一個很大的破綻——崑曲演員被封到壁櫥裡之後,她為什麼不在裡面呼救呢?”

雲蘿猛地一拍腦袋:“對啊!崑曲演員完全可以求生,可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施玉珠狡猾地一笑:“她當然想活,可是她在壁櫥裡發現了很多很多錢!倪先生把大量的財產都封在了壁櫥裡,她看到之後都樂瘋了。她心裡一定想:先不要出聲,等到夫妻倆離開臥室之後,自己就帶著錢出去。”

說到這裡,施玉珠點明瞭自己的身份:“不怕你笑話,我就是個賊,我做完這一筆就不做了。我需要一個單身的女人陪我一起完成,我看你最合適。我們兩個人演出戲,把壁櫥裡的財寶都偷出來!”

雲蘿本來不想趟渾水,可是她更不想要餓肚子。當下兩人一拍即合。施玉珠給了雲蘿一條項鍊,於是就有了開篇的那一幕好戲。

這天晚上,雲蘿用迷藥迷暈了袤鋒,然後大大方方地走進了他的房間。雲蘿也用嘲弄的語氣說:“你以為只有你會下迷藥嗎?那天晚上,你給我和施玉珠喝了下迷藥的酒,然後把我們兩個人搬到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房間裡,用佈置好的機關裝神弄鬼,把我嚇了個半死。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

說完這些話,雲蘿有些得意地從包裡掏出了工具,開始鑿那神秘的壁櫥。一下,兩下……壁櫥並不結實,可是雲蘿的動作慢了下來。

因為,雲蘿聽到壁櫥裡有聲音:有個女人在唱崑曲!一陣寒意爬滿了雲蘿的全身,她不禁退後了幾步。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鑿開的壁櫥門縫開始掉渣,整個壁櫥猛烈地顫抖,就像是有人要出來了。壁櫥的門開了一條縫,一隻青白色的枯瘦如柴的手從門縫裡緩緩地摸了出來。突然,門全都打開了,黑暗中露出了一個女人慘白的臉,她猛地向著雲蘿撲來……項鍊丟失我敲開壁櫥尋找,不料在裡面發現失蹤的好友。

“唔唔……”被塞住嘴巴,綁住手腳的雲蘿在拼命地掙扎。事實上,失蹤的施玉珠,就藏在壁櫥裡。而袤鋒根本就不是什麼別墅的新主人,他就是倪先生,他叫倪袤鋒!

此時,施玉珠正在洗去臉上詭異的妝容。

倪袤鋒和施玉珠其實是一對夫妻,他們做這一行已經很多年了。每一次,施玉珠把失業的、漂亮的小姑娘引進別墅裡,然後將她們綁架賺錢。而倪袤鋒則會提前放出關於壁櫥亡靈的傳說,並散出話去——透露半點消息就會受到壁櫥亡靈的懲罰。被嚇跑的房客們害怕亡靈的懲罰,無一例外地保持了沉默。

“唔唔……”雲蘿還在拼命地掙扎著。倪袤鋒伸手拿掉了她嘴裡的布團:“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雲蘿終於有了說話的自由,但是她並沒有求饒,而是冷冷地說:“你們沒有覺得,這次你們的計劃實施得太容易了嗎?”

施玉珠和倪袤鋒對視了一眼,他們確實覺得這次太順利了。雲蘿接著說:“其實這個別墅早就被警方注意上了。所以,我才會裝作被施玉珠哄騙住,我的一舉一動,都在警方的密切監控下。”

就在雲蘿話音落定之時,外面傳來了警笛的聲音。施玉珠猛地抓住了倪袤鋒的手臂,眼裡全是惶恐:“怎麼辦!”

平時有些娘娘腔的倪袤鋒,在這個時候居然表現出了驚人的淡定。他沉思了一下,然後猛地抱住了施玉珠,他說:“親愛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施玉珠急切地問。

“親愛的,我自殺。”倪袤鋒抱得更緊了,“我死了之後,你把這個叫雲蘿的女人殺掉,然後把一切罪過都推到我的身上!”

施玉珠掙脫了倪袤鋒的懷抱,雙眼直直地望著倪袤鋒:“不!其實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情,是我的主意,我不能讓你替我去死。”

警笛聲越來越響,已經有紅藍的燈光映在他們的窗子上了。施玉珠轉身從樓上跳了下去。血,豔紅瑰麗,像花朵一樣四溢而出。

不知道死亡是不是痛苦,總之,施玉珠是微笑著赴死的。

警笛的聲音還在響,可是一直沒有警察衝進來。相反的是:在別墅裡,倪袤鋒親手為雲蘿鬆了綁。

雲蘿二話沒說,就去檢查施玉珠的屍體:“施玉珠真的死了。袤鋒,把警笛和警燈關了吧。”

倪袤鋒很聽話地照做了,別墅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和黑暗之中。

“現在一切都好了。”雲蘿挽住了倪袤鋒的手臂,“你這位夫人智商並不怎麼高嘛,這麼容易就為你犧牲了。我們還有好幾招沒用上呢。”

倪袤鋒微微地笑了:“這說明平時我的演技好,她一直以為我對她忠貞不二。實際上,如果不是為了她的財產,我早就和她離婚了。”

“可是她現在真的自殺了。”雲蘿開心地笑起來,“她的財產都要名正言順地歸我們了。”

再也不會有什麼阻止他們了,倪袤鋒和雲蘿在星空下激情相擁。

就在他們的身邊,躺著施玉珠的屍體。她的臉上,還洋溢著永恆的微笑……(作品名:《一笑永恆》,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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