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走了之後,兄弟姐妹就散了”基本不來往了,是真的嗎?

郜素清


題目讓人淚奔,想起18前,父親因腦梗塞大病一場,送人民醫院第二天醫生通知家屬準備後事!接受不了父親病來的很突然,我堅持轉市醫院,父親醫藥費兄妹三平均出。皇天不負有心人,父親好了醫藥費不到十萬。我墊付藥費結果醫藥費就沒結果了?更氣人父親生病坐姐姐的車出車禍!借錢給姐姐5000千直接還我2000了……愛人還安慰我父親對我們有恩出藥費值得。從那以後兄妹情淡薄,在廣州我五年沒回家沒聯繫,18年參加一次姐妹聚會見面都說你變了指責你當時恨不得……在孃家人眼裡我就是窮,認識我親戚朋友都知道我是個不孝之女,人言可畏,人不要臉鬼都害怕😨孃家堂姐妹12個,就我嫁的條件最差!現在孃家人沒有一個去過我家,我也沒邀請,我以放棄當初放棄我的人,心裡還是很想念畢竟血濃於水。很多年後姐妹們孩子長大出來打工了!我養的一群孩子給我長臉了



張曉敏M


父母在,家就在。

講個真實的事。

同學考學出去後一直在外地讀書工作,後來結婚定居,從此家鄉就變成了老家,也是因為有父母在老家,所以她只要有時間就會回去看看,家也還是家的感覺。

每次回家,她的父母都會給她做好吃的。每次都會住在自己的家裡,每次回去會有父母在村口接,在村口送。

後來她的父母相繼離世,在她送老人入土為安之後,把老家的房子用一把大鎖鎖上,她才真正覺得她好像真的沒有家了。

後來有一次她出差去家鄉附近的地方,要是以前她父母還在世,她準會順便回趟家看看,可是現在人離家鄉已經很近了,但是卻沒有了家的感覺。

後來同學還是沒忍住去看了看老房子,因為房子沒人住,已經顯得有些破敗。院子裡的小菜園裡長滿了荒草,再不是以前蔬菜茂盛的景象了。

同學後來去了城裡住。城裡還住著她的弟弟。但是她最後還是住的酒店,只是給她弟弟打了個電話。

她弟弟趕去酒店接她回自己家住,同學拒絕了。理由是就住一晚,省得給弟弟一家添麻煩,弟媳還得洗床單被套什麼的。雖然弟弟弟媳人都很好,但總歸是他們自己的小家,姐姐再親也是親戚了,她不想麻煩他們。

後來和同學聊天,她說以前她父母在的時候,他們姐弟聊的很多,感覺是一家人。現在聊的很少了,父母不在了,大家就沒有了,只剩下彼此的小家,對於小家而言,自己對於對方的小家,似乎更像親戚而非家人了。


芝麻辰小七


這個問題我感觸很深。

三十歲不到時,我父母都離世了,上頭有個哥哥,大我五歲,早已經成家。我不在老家,離家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不算遠。

母親是在我24歲那年離世,其實母親去世後,整個家庭的氛圍就不一樣了,少了重要的一份子,火燒得再大,心裡也是冷的。父親是我29歲時離世,當時我才剛出月子10天,內心的劇痛是難以形容的。世界完全變了,我哭著跟同學打電話說我成了孤兒,我不覺得快三十歲已經長大,我覺得自己還是孩子,可我父母都沒了。

從那以後我基本不回老家了,有時會有親戚來問,什麼時候回去,可誰又能懂我那種心情,父母不在了,我回哪?我回去幹什麼呢?

別人說父母不在了,長兄如父,但我跟哥哥的感情感覺從小就不那麼親近,他讀書早,出去早,我懂事後也基本是我一個人在家,我們也很少一起探討過關於生活,關於未來,更多的是他對我的教育性談話。所以現在我對家庭的安全感完全不能從他那裡得到。大家都已經成家了,也有孩子,每天的瑣事都很多,難以顧及那麼多。

父母離世,親戚也遠離很多,他們都不算年紀大,所以我那些親戚長輩也都還不算太老,怎麼可能有太親近的。

父母是維繫子女的一根線,線斷了,勉強打個結,可那是裂痕。逢年過節的,照面上打個招呼就算完了。更多的,是怕朋友問起,過年去哪,過節也是悄悄地,很怕過年,很怕很怕。

父母走後,死亡在我眼裡那麼殘忍。


阿不的平凡日子


這是真的,如果兄弟姐們中沒有一個說話管事兒的,肯定就散了。

我的母親兄妹六個,我的岳母也是兄妹六個。兩個家庭就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我母親兄妹六個,姥爺和姥姥因為比較窮一點兒,從小六個孩子吃了不少苦,沒有享過什麼福。六個孩子從小為了生計,都是四處奔波。大舅和三舅做建築工人,二舅收廢品,二姨三姨在家務農,兄妹六個在一起最害怕交流的問題就是老人贍養的問題。

姥爺姥姥在三個舅舅之間輪流住,每次一個月。後來兄弟之間互相指責對老人不好,其實在我看來都對老人不好。

每次老人生病,三個舅舅就會讓三個出門的姐妹掏錢,但是三姐妹只出人照顧,不肯出錢。最後六個人鬧得很不愉快,有時候在醫院就吵起來了,真是丟人丟大了。

我的岳母家庭就很不一樣,那個時代家裡都很窮,但是岳母的父母就很注重兄弟姐妹之間的關係相處。

岳母的父母,也就是我媳婦兒的姥姥姥爺,很會識人,兄弟姐妹幾個的性格看的很透。

他們知道老四,也就是我的岳母,比較擅長溝通、調節家裡的事兒,有什麼問題也願意跑前跑後處理,來平衡家裡的關係,所以平時在生活中嶽母的父母就有意讓老四多處理家庭大事,培養岳母的主持大局能力,我覺得很像古代皇帝培養儲君。

這樣下來,岳母家裡有什麼事兒商量的時候,雖然各自都發表意見,但是最終不會亂。還是由岳母綜合大家意見,最後做決定。

雖然有些人多少會有些意見,但是大家還是會統一意見,兄弟姐妹幾個最後關係處的還不錯。即使老人去世,兄弟姐妹們沒有像以前那樣經常聚,但是隻要有事兒,還是會團結一致。

不過話又說回來,兄弟姐妹之間血濃於水,我見過我們村兄弟幾個有人去世的時候哭的很傷心,雖然都是七十多歲的人,兄弟之間也沒有那麼多溝通了,但是仍然很傷心。這就是親情,珍惜這份親情。


半路圓心


父母去世,兄妹變仇人

2018年年末,我的外婆終於逃脫病魔的利爪,駕鶴西去,這個消息對全家而言,並不意外。

外婆從生病到去世五個月整,我母親也從滿懷希望到苦惱,再到逐漸失望。死亡,對於守在病人身邊日夜照顧的母親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

我以為外婆去世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親人之間會更加珍惜,更懂愛護,攜手走向餘生。誰曾想,一場人性大戲才拉開帷幕。

作者圖∣外婆家門前的田地

自古紅白喜事都是生活的重大事項,在這些事情上,儀式感就格外的體現。

外婆家在內蒙古的偏遠農村,哪裡有戲班子,哪裡就有大事兒發生,外婆一生育有四個子女,兩個兒子兩個女兒,第一根矛盾的引線,就是僱戲班子。

身為長子的大舅,一直住在農村,對村裡的風俗習慣頗為了解,之前外公的殯葬就是由他打理,這次外婆的殯葬也理應由他主持。

先前已經訂好一場戲,這是兄妹四人已經達成共識的,可就在第一場戲結束之後,大舅卻臨時起意要再定一場戲,這遭到了母親的反對,在當地的風俗中,通常就是一件大事一場戲,很少有兩場戲班子。

我之後曾打聽過,有人曾訕訕地問大舅:“你們這十一天才打發(出殯),親戚就都坐著(無事可幹)?”

舅舅一聽:“那就再僱一場戲。”

那人嘿嘿一笑:“還是老大大氣。”

就這樣,在周圍人的誇讚下,大舅去和母親說了這件事。

母親覺得,兩場戲又費錢又無意義,只是娛樂了村民和來往吃喝的其他人,要她說,葬禮就不大辦,連戲班子也不請。

可大舅說:別人都僱戲班子,咱們時間長,兩場戲讓親戚們有個消遣的地方。

母親當時患有慢性胃病,加之冬天天氣寒冷,胃痛和感冒一起折磨她,她雖心裡不滿卻毫無精力反駁,就隨舅舅去了。

外婆生前的房子就在村口,兩間廂房加起來不到四十平的空間,在患病期間趕上“十個全覆蓋政策”,政府給翻新了房子,不過也只是一間廂房和一個堂間,堂間不能睡人,裡面的廂房也最多擠五個人。自外婆去世,這間房就被外來幫忙的遠房親戚和戲班子、槓子隊(專業抬棺材下葬的人)、大棚車成員輪流用著,二舅、媽媽和二姨只能搬到大舅家去住。

村民愛看熱鬧,自從外婆去世,就沒缺過要給葬禮指點一二的牛鬼蛇神,也沒缺過陪兩位舅舅喝酒的各路朋友。

兩位舅舅每晚以酒為伴,喝得爛醉,說大話,發酒瘋,折騰到半夜才能消停。媽媽那時正在輸液,不堪忍受兩位哥哥,就借住到村裡其他人家。

最讓媽媽寒心的,是兩位舅舅藉著酒後失言的由頭,對外婆進行辱罵,用一些十分不好的字眼。這種事讓旁人看了笑話,讓自家人顏面盡失。

兩位舅舅不喝酒的時候都是好人,自外婆癱瘓在床以來的五個月兩位舅舅都是盡心盡職,孝子行為。媽媽曾自我安慰,兩位哥哥就是失去母親心思悲傷才酒後胡言亂語。

外婆要在去世十一天後下葬,時間比較寬裕。這期間需要宴請親人好友,同時也能收份子錢。

宴席需要找大棚子,就是流動的餐桌,搭一個藍色的塑料大棚,裡面有圓桌和凳子。食材由東家準備,大棚自帶廚師,可負責做菜上菜,提供餐具。

母親作為會計,負責所有金錢的支出和流入的記錄和保管。四兄妹一人拿出兩千元作為籌備金。

煙、酒、飲料、豬肉、羊肉、雞、蔬菜、涼菜、熱菜、葷菜、炸糕,光看宴席和一個個忙碌的人你根本不知道這是辦喪事。

四兄妹在一起討論喪葬費和宴席份子錢的分配問題,按照當地習俗,喪葬費一般由兒子全部承擔,同時份子錢也全歸兒子所有。女兒只是充當一般的親友出個份子錢就可以,其他一律和女兒無關。

媽媽和二姨惦念兩位哥哥無法一次性拿出所有錢,就提出喪葬費四人均攤,宴席所得的份子錢也四人均攤,兩個女兒不再出份子錢。

這個提議得到兩位哥哥的支持。可就在第二天,四人再次碰頭,故事卻發生了反轉。

四人回顧外婆在城裡住的這六年,主要受我母親的照顧頗多,包括之前住院一個月也是媽媽全程陪床。這時二姨突然跳起來,撒潑一樣,站在炕上揮著手:“這六年大多數都是在我家住,我家買的一樓就專供給老人上下樓方便,我就沒有一點功勞嗎?”

二舅很生氣:“你就是沒功勞怎麼了?”兩個人開始互相指責。

二姨說二舅妻管嚴,二舅媽欺負外婆他從不指責老婆。二舅說二姨和外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吵架,病就是讓二姨氣出來的。

二姨多年的付出得不到親人的認可,又氣又累,眼含淚水大喊一聲:“那我不出錢了,你們說我不孝,那我就不孝了。”

原本是氣話,沒想到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二姨沒有出喪葬費,也不能分得份子錢。

二姨這不孝的帽子,也成了她日後自嘲的主題。我媽總和她說:“你沒出錢那是賺了,有誰辦喪事能掙錢?”

終於到宴請的這一天,來往的親友都到大舅家的廂房裡,在媽媽那裡登記姓名和交份子錢。按道理,已經自立門戶的孫子輩和外孫輩的人同樣需要交份子錢。可大舅媽對於自己三個孩子需要交份子錢的事情諱莫如深,拉長臉生悶氣。因為份子錢最後均攤對於他家是個損失,所以十分不情願讓孩子們隨禮。

我的大姐,也就是大舅媽的大女兒深知母心,早就對堅持均攤這個主意的我媽媽恨得牙根癢癢。但迫於現實,不出錢面子上也掛不住。她去裡屋櫃子裡找包,舅媽順勢跟了進去,可以看見他們背對著門小聲嘀咕了一會。

舅媽先出來,徑直走向屋外,沒看一眼堂屋裡的人。隨後,大姐大踏步走出來,沒好氣地“啪”一聲把五張鮮紅的鈔票摔在媽媽記賬的桌子上,然後就走了。當時收賬的除了媽媽還有外婆本家的一個和媽媽同輩的男人。

媽媽看著氣到變形的侄女摔了錢,很是氣憤。“你摔什麼摔,我是你姑姑你能摔我嗎?你小時候你奶奶多親(愛護)你,你都忘了?”

那位本家舅舅看著也著實尷尬,嘆了口氣“你們是一家人呢,你們兄弟姐妹、姑嫂之間要好好相處,雖然老人們都沒了,但你們不能變成仇人。”

他把五張百元鈔票擼整齊揣進收錢的兜子,把大姐的名字認真寫在禮金單上。

門口目睹這一切的二舅媽閉口不言。她女婿悄悄過來問她應該隨多少禮金,她翻翻眼睛“等等再說吧。”

時間到了晚上,外面的戲臺子又熱鬧起來。二人臺表演,是我們本土的藝術形式,內容編排也是市井人民的日常,用方言唱出來更是好聽好看。晚飯後沒事的村民和親友都聚在火堆旁看二人臺。

屋裡這時正烏雲密佈,男人們吐出的煙霧在屋頂聚攏成一層煙雲,壓得每個人的頭都是黑的。

再過兩天就是“頭七”了,死者的至親無一例外都要趕回來,這幾天也是人最全的時候,核心人物四兄妹又是因為錢的事產生了矛盾。這幾日花銷比較大,在訂對賬目的時候也出現了異議,大舅二舅和媽媽為賬目爭論不休,二姨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三個人從錢的問題不知怎的就扯到了外婆生前的生病住院上。二舅媽趁機補了一句:“老太太的住院費一萬塊錢也得攤吧?”

媽媽正在氣頭上,怒目對著她喊到:“滾一邊去,我們四兄妹說事有你什麼相干?”

二姨悠悠地說:“二嫂,當時不就是談的你們出錢我和我姐姐出力麼,咋又不認賬了?”二舅回頭狠狠白了他老婆一眼。

二舅媽藉故走了。

屋裡擠不下太多人,除了長輩以外,孫子輩的都在門口靠著。大舅的二兒子聽到裡面的吵鬧聲,很是心煩。

“不就是錢嗎?我奶奶的喪葬費我出,都我出,你們不要吵了。”他邊說邊走進去,又被他媽給推出來了。

終於到第十一天了,是出殯的日子。這一天,年輕一輩們都要起得很早去“偷饅頭”。據說在出殯這一天準備的饅頭有發財來福的奇異功能,於是姐姐們大清早一人拿個塑料袋去搶饅頭。

二舅家的姐姐拿了很多袋子,一個袋子裡裝了兩個,怕被人看見就揣在懷裡,媽媽正好看見她從大門外跑過,好像掉了一包東西,但她並沒有發覺。

媽媽走過去,看到兩個饅頭靜靜躺在地上,白胖的樣子煞是好看。

“你就拿上了?沒還給我姐姐?”

“還她幹嘛,她拿了那麼多,我想你還沒有呢,我就留著給你。這是你姥姥最後的東西,你也得有。”我媽解釋說道。

這是他們辦完喪事回到市裡給我饅頭的時候我媽講給我的這件事,看到手裡兩個帶著鄉下氣息能“發財”的饅頭,我真是哭笑不得。

中午出殯結束,外婆葬在外公旁邊,也是實現了團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村裡,接下來的事,就是把最後的賬結清,各自回家。

四兄妹再一次坐在小方桌前,攤開賬目和一兜子的錢,一張大白紙開始精密計算一百以內的加減法。

清點數目完畢,多退少補,年紀大的親戚又把他們的禮金退回,之後的錢三方分攤,沒有多餘的囑咐,各自滿身疲憊的離開了。

在車上,爸爸問媽媽,大舅的二兒子說要承擔所有費用,最後實現了嗎?

媽媽撇嘴:“那家人吹牛都厲害,自始至終沒吐一個子兒。”

爸爸嘖嘖到:“那天晚上他喊的聲音可高了,看來是光打雷不下雨啊。”

媽媽回到家的第二天,接到了二姨的電話,二姨告訴媽媽,大舅說我媽媽騙了他兩千元沒算在賬裡。

媽媽一頭霧水,她把賬本拿出來重新核算,並沒有差異。二姨又說這兩千塊不在賬上,是某一天大舅拿給她們但媽媽沒寫在賬上。

母親開始詳詳細細的回憶這十一天大到上千塊小到幾毛錢的往來,給大舅打電話卻總是正在通話中,用我的手機卻一打就通。

我媽問我為啥她手機壞了,我想了想,“我大舅是把你的手機號設成黑名單了。”

媽媽問我大舅為啥設她黑名單,大舅解釋道他也不知道怎麼操作,不是他弄的。

母親咬牙道:“絕對是他那個老婆和女兒搞得鬼。”

媽媽給大姐打電話,大姐一聽是媽媽,直接掛斷電話再也不接。

舅舅和母親通了幾次電話,這兩千塊錢始終不能對上號,一個承認有,一個堅持無。媽媽淚雨俱下也沒法換來哥哥的理解,但大舅勸母親說別想了,我是大哥多出錢很正常。但從別的親戚那裡聽來,舅舅揚言母親騙了他兩千元,要在給我婚禮的份子錢里扣掉兩千。

我媽媽聽了這話更是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這委屈好像比失去自己母親的痛苦還大,在親哥的汙衊和詆譭中久久不能釋懷。但讓我覺得可笑的是,我還只是個上學的孩子,結婚這事太遙遠了,我都沒想過。

遭此橫禍的母親,和二舅二姨一遍遍的訴苦,講述賬目何等的仔細,兩千塊根本就是沒有的事。而此時的二舅與大舅在村裡因為羊的事情鬧不和,也產生了嫌隙。二姨一直都站在媽媽這邊,於是三個人擰成一股繩,決定自此和大哥斷交。

過了些日子,聽說了大舅做手術的母親,還是千方百計的通過村裡的朋友給大舅捎了些錢。聽村裡人說,大舅媽和大姐在村裡對母親的評價很不好,母親沒說什麼,只是囑咐朋友一定要把錢送到大舅手裡。

我曾問母親,這兩千塊錢的事真有嗎?媽媽說她不記得了,但應該是沒有的事。我告訴媽媽,你一定要堅持自己是清白的,這種親情不要也罷,媽媽很贊同。

之後的某一天,我翻看媽媽的手機無意間發現她和大舅的大兒子商量要給大舅兩千元解決那件事。我問她為什麼這樣做,媽媽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們可是親兄妹。”

事情過去五個月了,媽媽還是無法撥通大舅的手機。

作者圖∣大舅養的羊

--The end--


A香菇君


說個負面的。我的幾個舅,大的冷漠,中的狹隘,小的蠢壞。外婆去世後當時這幾個兒子兒媳誰都不願意養,逼的外公要自己過,我母親看不過去了接過來伺候了十六年。這十六年在我們家從上到下沒大聲說過一回老人,我母親為了照顧好外公從不出遠門,哪怕是患癌期間上醫院化療都儘量給老人做好飯(老人吃不慣別人做的),最後80多的高壽無疾而終的,這十六年他們沒拿過一分錢的贍養費,外公去世也是我們家張羅的。結果呢?老人剛入土第二天他們就翻臉了,踏上門來要錢,衝著我傷心又患癌的母親什麼難聽說什麼。要知道我外公剛到我家時退休工資才500多,真不知道他們臉是什麼做的。最後直接斷絕來往,告訴他們想要啥直接去法院起訴


不需要任何關注


我們兄妹五個,一個兒子四個女兒。2011年88歲的老父親去世,一年後,母親也走了。父母走後,我們姊妹五個很平和的把父母留給我們的遺產平均分了,我只有一個哥哥,但是哥哥覺悟很高,說父母生病,你們姊妹照顧的比他兒子照顧的多,所以沒有多拿一分錢。至此我們兄妹五個逢年過節都要在一起,特別是哥哥,過年如果我們一家三口去他家過年,他和嫂子還要把我婆婆接去(公公已去世)還有大姐,我們住一個小區,只要她在家,每天都做好飯,我們一家三口去吃!我是老小,哥哥、姐姐都很愛我,我覺得今生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原生家庭,是我這輩子的幸運!


黃河黃113


我老爸去年12月29日去世的,大年初一是老爸的四七。等老爸七七過完,就準備接老媽到我們兩姊妹家輪流住。我不想賣老房子,我怕賣了就永遠找不到那種回孃家看望爸媽的感覺了。我跟老媽和妹妹說好,老房子不賣,所有房間還是保持老爸生前擺設,平常半個月我跟妹妹過來做清潔,每年過年過節都回老房子過,就像老爸還在一樣。好想老爸,天堂裡的老爸,女兒好想你哦[流淚][流淚][流淚]!。


兩個小乖的老媽


這事兒,完全看人,每個家庭情況都不同的!

比如我爸爸家,兄弟姐妹六個,我爺爺去世的早,76年就走了。我爺爺去世的時候,我爸也才18歲,我小叔才9歲。我幾個姑姑,也就是大姑結婚,剛剛有一個孩子,二姑剛訂婚。兩個小姑,也都特別小。全靠著大的帶小的,幫著我奶奶一塊把幾個小的拉扯大的。

我奶奶,2009年走的。至今也走了11年了。

但是,我爸這邊的兄弟姐妹,並沒有因為我奶奶的離去而散。反倒是越來越團結,越來越和睦了

我爸這邊,誰家有事,其他家裡,必定會全部出動。

比如,我三姑意外腦梗,中風在床。三姑就一個兒子,兒子兒媳婦都是獨生子女。兒媳婦家的媽媽,當時身體也不太好。我哥家孩子當時也小,正需要人帶的時候。

真的,那段時間,如果不是我爸這邊的兄弟姐妹們幫著一塊共渡難關,真不敢想象我哥、嫂子會如何崩潰。

三姑最需要人的時候,是在兄弟姐妹家輪著度過的。另外五家,每家輪一個月照顧三姑。

平時,我爸這邊的兄弟姐妹,都會聚聚,一塊吃個飯,聊聊天之類的。過年的時候,聚在一起打牌玩。輪飯,一家一天的。

我家和我二姑家住的近,前後屋,站在我家後院子能直接喊我二姑他們。

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後,我二姑二姑夫,就肩負起了幫著一塊盯著點我那個愛喝酒的爸爸。

我爸爸愛喝酒,喝了一輩子的酒。之前,一直是我媽媽管著,負責照顧我爸爸。可是,我媽媽走了之後,我們忙的時候,我二姑二姑夫就會去我家看看我爸爸之類的。

很多時候,我二姑他們只要一聽說我爸喝多了,必定會去我家看看我爸之類的。有的時候,在我爸不喝酒的時候,會勸我爸,讓他少喝點酒,身體要緊。

前天晚上,我二姑夫一聽說我們湖南今年可能又會遭遇冰凍天,聽我大姐說我們還沒搶上票,可能會開車回去之後,趕緊給我爸打電話,告訴我爸,說讓我們千萬別開車回去,如果搶不上票,今年就別回去過年了,就在我這裡過年,年後再回去。

所以,我覺得,我爸這邊的兄弟姐妹,並沒有因為父母的離去而散,他們反倒是更親了!


幸福魚兒



這個話是有跡可循的。


父母是一個家庭的核心,維繫著子女之間的關係,一旦核心沒了,子女們又有了自己的生活,聯繫的也就沒那麼密切了。



我有一位粉絲跟我講述過:


她46歲,家裡總共有子女三個,以前父母都還在的時候,大家每年過年,不管多遠都一定會回到老家陪父母過年,很是熱鬧,“也特別有年味!見了父母的時候,我們都像回到了小的時候一樣,關係特別好,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她說。


到前兩年父母相繼去世,他們三個剛開始的時候會輪流到對方家過年,今年在哥哥家,明年在姐姐家,但是後來,大家平時都很忙,也都不在一個城市,來來往往也麻煩,索性就各過各的,幾年聚一下,或者剛好出差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才會聯絡。



所以你看出來了嗎?當核心不在的時候,聯繫其他人的紐帶也斷了,似乎該有的聯繫也不再那麼重要了,大家有了自己新的家庭,全身心投入到了自己的生活當中。


造成這樣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家庭的重心已經轉移,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領地生活。另外一個則是力不從心,好像每年的相聚已經變成了應酬,心裡沒了太深的牽掛。



但不管怎麼說,平時能多聯繫就多聯繫,大家歲數也在慢慢增長,有個兄弟姐妹的幫襯屬實不易,90後那一批的孩子大多數都是獨生子女,一旦孩子們有自己的工作以後,平時能夠互相關懷的也就是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姐妹們。


就像現在很多生二孩的家庭,爸爸媽媽們的心理也是能讓孩子未來有個伴。所以,其實有的時候有些互相關心的親兄弟姐妹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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