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哪些让你汗毛竖起的恐怖故事?

微风佛半城


跟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恐怖故事吧,这个故事,是我小学同学的弟弟亲历,当时他5、6岁吧,总之还没有上学,这件事情具体真假,我没有考正过,不过他出自小孩之口,小孩在这种事情上是不会说谎的,他们也没有那么深的想象力。


我们村,三面环山,西山、东山、北山。村子呈带状坐落在东边,西边是一条河,河的西边有梯田也有祖坟。河的东边,有牛棚、猪圈,有厕所,再往东就是村子了。


我小学同学家的厕所就在河的东边。


记得那时候,暑假已过,农闲,村民起的也没那么早,但是我同学的爷爷起的早啊,这小老头5点钟就睡不着了,早早起来上厕所,刚到厕所就听到河对岸有一老太太在哭,边哭还边骂儿孙不孝。


小老头仔细分辨,这哭声认得,老太太念叨的儿孙名字也知道,一个村子的人,去劝劝吧。


也许是天色太暗,老头走到那块坟地,远远的就看地上飘飘渺渺一层雾,雾中一个黑影蹲在一个坟头前大哭,可当老头走到跟前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


老头也并没有在意,毕竟都快入土的人,也经历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就这么回家了,到家一打听,才知道那个老太太已经一月前挂掉了。这老头常年不出门走动,当然不知道了。


谁知,过了没几天,老头也寿终正寝,家人并没有生疑,毕竟岁数也到了,挂掉前也无病无灾。


丧事办完,老头入土为“安”的当天晚上。我同学的弟弟,也就是老头那个5、6岁的小孙子,在院子里方便(当时是土院,厕所远,小孩大便就在自家院子的角落,第二天大人用铁锹铲走)。


这小伙子,正在院子里蹲着的时候,看到他爷爷拄着拐,手扶着墙,正从过道往院子里走,他赶紧喊他妈妈:“妈妈,快开过道的灯,我爷爷回来看不着路”。


挟锄令诸禾


以前村里有个瘸子叫王庆,他因为腿瘸所以没有娶到媳妇。有一年秋天他在山上的小屋里看梨园,傍晚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女人偷梨吃。王庆没管就在小屋里偷偷看,那女人一连吃了三个梨。

。。吃完梨还摘了几个抱着就要跑,王庆喊了一声就从小屋里走了出去。那女人不知小屋里有人吓了一跳,惭愧的说到我一时口渴就吃了你三个梨,请你不要怪罪。王庆是个光棍看到女人就喜欢哪里会怪罪,就安慰着她说没事没事,你以后想吃还可以来吃。女人看他如此大度很是感动,就感激的说大哥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女人说她是隔壁村的,但是王庆却没见过。

。。第二天晚上王庆在小屋里躺着休息,就听见有人敲门。王庆大惊不知道是谁?就听见外面有人说是我大哥,昨天晚上吃你梨的那个人。王庆惊讶不知她为何而来?点上蜡烛把他让她让进了屋里。女人显得很羞涩却坐下来和他聊起了家常,王庆很高兴有女人来他身子早就酥了半边,就高兴的和她聊了起来。女人说她是隔壁村刘家的,很同情王庆的不幸。俩人越聊越投机晚上就睡在了一起,第二天王庆醒来那女人却早已走了。

。。就这样接连三天晚上女人都来,王庆乐的不行以为自己要有老婆了。可是从第四天女人就不来了,王庆等了很多天都没等到就放弃了。原本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两年后的秋天王庆又到山上的小屋住下看梨子。忽然一天晚上又有人敲门,王庆大喜以为那个女人来了。打开门一看确实是那个女人但是怀里却抱了个一岁多大的孩子,女人就和王庆说这娃是你的儿子。你我无缘就让这孩子给你做个伴吧,她把孩子给了王庆就走了。

。。王庆叫了几声就叫住,一看孩子不错很机灵的样子。王庆大喜高兴自己有了后代,就精心养育了起来。孩子特别聪明10多岁时就会想很多大人所想的事,在学校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但是长大后精心算计和恭维人,19岁随同亲属去大连打工,现在他已经40多岁事业有成妻荣子贵对王庆很孝顺。村里人都偷偷叫他鬼生或妖生,因为隔壁村根本没有那样的一个女人!


诺亚方舟的木板


写段自己真实的经历:大概10多年前,当时在上海打工,宿舍在铜川路金鼎小区10楼,租的一间2室一厅的房子,男生一间,女生一间。我们男生宿舍大概4、5张床都是靠墙摆放,里面有个大阳台,那时候天比较热,我们晚上阳台的门基本都不关,那晚我睡的位置是头朝阳台腿朝门,左边靠墙,半夜我醒了,当时外面的月光还比较亮,能看见地上的月光拉的长长的,我就看见一个黑影向我走来,走到我的床边,当时能看到它的身材矮矮的胖胖的,但是看不清脸,和我说话问我有没有火,我说我不抽烟没有火,它说我不相信,我摸摸看你枕头下面有没有,先摸了我左边的枕头下面,没有,然后说还要摸右边的那边,摸我右边那侧的时候整个人就压我身上了,当时整个人都动不了也喊不出来(本人之前从来没有被引住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上班我也没放在心上,觉得是做了噩梦,和我大姨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大姨就问我那人什么样,我就说矮矮的胖胖的,大概45-50岁,我大姨都吓死了,和我说我睡的那张床前两年死过一个人和我形容的一样,因为喝酒脑淤血死了,现在想想背后还是凉嗖嗖的。


MMIIY昂


“这件事完全推翻我以前的认知,真的有些不可思议。”我朋友程宁说。

程宁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一名骨科大夫。他曾遇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记忆犹新。

2008年的一个冬天,程宁接诊了一个小腿断裂的病人,是个大三的学生,叫陆轩,因为和同学踢球时,不小心被铲断了腿骨。

手术很成功,一个小时后,病人被送到骨科病房302室。程宁下午查房时,见小伙子状态还不错。


过了两天,陆轩的一位同学刘志来找程宁。

他说,这两天总感觉陆轩好像和原来不一样,他发觉陆轩沉默了很多,情绪也很暴躁,他过来就是想问问陆轩的情况。

程宁安慰刘志说,手术是很成功,况且陆轩年轻体壮,恢复起来很快,这一点请他放心。同时让刘志转告陆轩,他的伤会很快恢复的。

仅过了一天,刘志又来了。

他说,那天和陆轩聊了聊,陆轩告诉他,最近两天,他经常做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的母亲,说来看他。

在梦里,他清楚地看到母亲上了车,坐在司机座的后排,而且还对着自己笑,但车在半路出了车祸,母亲也没有幸免。

陆轩家在偏远的农村,进省城很不方便。陆轩是个孝顺孩子,出事后,怕母亲担心,一再要求同学不要告诉家里人。

程宁听完想,可能是陆轩太想念妈妈了,但又怕妈妈担心,潜意识把两件事串联在一起,容易产生情绪焦虑,这也许就是做噩梦的原因。程宁安慰刘志好好照顾陆轩 并说这是思想压力大造成的,不会有问题,有时间他去找陆轩聊聊。

下午正好有一台手术,忙活到半夜12点多,程宁有些疲惫,他到休息室洗刷了一下后,想去看看陆轩。


程宁来到302室,里面还亮着灯。透过玻璃向里张望,床头灯的亮光里,程宁看到一个农村妇女装扮的人背对着他,坐在陆轩旁边病床上,和陆轩说话。

302室有三张病床,加上陆轩本来住着三个病人,这两天其他两个病人都办理了出院,现在只有陆轩自己。

难道是陪护陆轩的?想到这里,程宁推开门,走了过去。

见有人进来,里面的人停止了说话,背对着程宁的妇女也转过身来,借着灯光,程宁看到一张满是皱纹,饱满风霜的脸。

“妈,这就我给您说的程大夫,他人很好。”陆轩对着面前的女人说。

陆轩的妈妈是一位朴实的农村妇女 ,她赶忙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是拘谨。

“我刚听小轩说起你,说你人很好,真是太谢谢你了。”陆轩的妈妈满是感激地说。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什么时间来的?”

“是陆轩的一个同学给家里打电话,说陆轩受伤了,俺下午坐车过来的,我们那里离省城远,到这里天就黑了。”陆轩的妈妈说。

“应该是刘志打的电话,这臭小子,等见他,尅他一顿,不让他给我妈说,非不听。”陆轩有些生气地说。

程宁想,既然陆轩妈妈来了,也就打消了陆轩的顾虑,于是叮嘱了陆轩几句,就和他们告别了。

临走的时候,陆轩的妈妈又对他的表示感谢。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程宁正在办公室,突然一个女护士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程大夫,快去看看陆轩,他情绪不对头。”

两个人急忙奔向302室。

此时,刘志正拼命按着病床上,不停挣扎的陆轩,陆轩情绪非常暴躁,他大声呼喊,“怎么会这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刘志见程宁来了,急忙说:“程大夫,快点,我快按不住他了。”

程宁和护士赶过去帮忙,好不容易控制好陆轩。陆轩如同虚脱一样,直挺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候,程宁才腾出功夫问刘志是怎么回事?

刘志说,今天一早,他在宿舍接到一个电话,是陆轩村里的书记打来的。昨天下午,陆轩的妈妈在来省城的路上出了车祸,已经离世。刘志内疚地痛哭起来,说都是他的错,还不如不打那个电话。

程宁的心突然一凛,昨天晚上见到的难道不是陆轩的妈妈?他们还对过话,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这未免太真实了。

难道人世间真有意念这种东西,为了能见到自己的儿子,凝魂聚魄来到这里。


落墨云飞扬


说个真实的,九几年,小学放暑假,我家住四楼,楼下二楼右门是一个老太太寡居,但有个儿子也住我们楼,在二单元住。

一年夏天,赶上放暑假,老太太说回乡下亲戚家住些日子,跟儿子说完就在没出现,那年头也没电话,儿子也没再问。

过了小半个月,每天上楼下楼从二楼过,也没觉得怎样,就是莫名感到二楼老太太家门有些阴森。因为那几年没防盗门,多数在自家木门上包铁皮,全楼只有这老太太家没包铁皮。木头门中间的格栅感觉都有点暗暗的感觉,但也没当回事。

二楼中门住着一对老夫妇,老爷爷长年有病,老奶奶每天熬中药,到二楼就能闻到浓重中药味,这也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味道之一,而且感觉那个夏天的中药味道非常之重,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过些天开学了,有一天下学,院子门口停了很多车,其中有个殡仪馆的面包车,就是后面带抽屉那种,那时小,小孩有热闹都是脑袋扎着往里看,正好看到往外抬,脸蒙住了,正好看到个胳膊,上面全都是窟窿,后来看到网上一个莲蓬ru的图片莫名的恐惧,也许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后来我哥说他看着脸了,紫黑色,也全都是窟窿,说是苍蝇下的蛆吃的,里面全是虫子。

最后老太太住二单元的儿子说,老太太旧社会过来的,抽过大烟,一直有瘾,问医院买过杜冷ding,后来买不到了,跟他说下乡下探亲戚,其实就是受不了烟瘾,上吊了,儿子以为走了,一个月没看去。中门天天熬药,邻居都闻不到味道,就这么挂着一个多月,原来我放假时上楼下楼闻到的就是裹着尸臭的中药味,屋里还挂着个人…


大方广1


真实的事,亲身经历。

几年前,我们几个朋友经常打牌,成夜的打。

有个外县小两口朋友,虽然孩子才一两岁,因为家里有人照顾,又因为找我们一个牌友办事,所以,也常常参加打牌。

有一次又打到天快亮才回去,我们也就各自回家睡觉了。睡梦里梦到他来找我,好像有话要说又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当时也没对心里去。

睡觉起来,有个牌友打电话告诉我,回县城的路上,他们两个因为太困了,开车一头钻到大货车的下面,两口子都死了……

突然想起来,那个时间跟我梦到的时间,几乎差不多是同时。

后来一段时间,一睡觉就梦到他,非常清晰的那种,不像一般的迷迷糊糊的梦那种。感觉就是找我好像有什么事,我也不敢面对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一天跟当时一起打牌的一个牌友说起,这个牌友是个领导,平时为人稳重踏实,从来不打诳语。一说这事他也惊恐的告诉我,原来牌友也天天梦到他,跟谁都没敢说。重要的是有一天牌友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一撇眼发现他的阴影站在客厅里,吓得头都没敢回,回到卧室抱着老婆瑟瑟发抖……

我们觉得是不是因为他死的不知不觉,不明不白,又因为对阳间尤其孩子有极大的不舍,困惑中就顺着他最后的记忆,或者能找到的气息,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反正这个事情一直继续了很久一段时间,现在偶尔想起,也是一言难尽的感觉。


一切都不确定


一个母亲得了怪病,丑陋无比犹如厉鬼,女儿一直都在惊恐中度过,甚至邻里除了对母亲退避三舍之外,也都对女儿避之唯恐不及。

有一天,母亲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就要上吊自杀。

女儿下意识间想要救母亲,嘴里说着“你不要死!”

可是在看到母亲那厉鬼般的模样后,浑身的汗毛孔再次竖了起来,甚至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因为母亲而承受的嘲笑与忍受的孤独,一直都觉人生无望,自己都恨不得离开这个世间,又何必还要管母亲呢?于是,她放弃了救人,反而决裂的道:“你还是死吧!”

我觉得这个故事让我惊恐的不是故事的本身,而是人性的矛盾与孤独以及心灰意冷之后的决裂和自私


遇见星


这事是听我小舅说的,那是一九九三年夏天,我小舅高中毕业。一天下午,他班主任来通知他,晚上七点到餐馆来参加同学聚会,至于餐馆的名字我想不起了,但我知道是遂宁向蓬溪方向的一家农家菜餐馆,路上要经过遂宁名寺,灵应寺。

在当天晚上七点,我小舅就和一个同村的同班同学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赴会去了。这一玩就玩到晚上十一点钟,我小舅和他那个同村的同学就准备回家,临走时,我小舅要小解,就让他那个同学先走,等会再去追他,那个同学先骑车走了,我小舅解完小便后也出来骑车走了,当时他跟他那个同学也就相距二十多米,在经过灵应寺时,我小舅想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多少,可以预测明天天气如何,因为明天他们要去学校拿毕业证。

而就在我小舅抬头看的一刹那,发生了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诡异事情,只见灵应寺的半山腰,一个白色的乐西顺着山势快速跳下来,一下就跳到他前面那个同学的自行车后座上坐着,而那个同学没有反应,仍骑着车前进,我小舅吓得呆在原地,直到他同学骑行远了,才跳上车逃似的回了家。

第二天,我小舅和他那个同学一起去学校拿毕业证,在路上我小舅问他,昨晚你骑车时有什么感觉。那个同学说,没什么呀,就是后来觉得自行车后座有点重。我小舅没说话了,怕说出来吓着他。

后来,他俩拿了毕业证件在回家的路上,那个同学就被车离奇的撞死了。

我小舅给我讲这事的时候还后怕不已的说,这是鬼找替身,幸好我在聚会完后上了厕所,没和他一起走。


余漫过忘


不是故事,是实在感受的事。

我家在秦岭山下一个小村,八九十年代大家都种苹果。我们家的苹果园在以前的林地边缘,周围也是果园,本来我不怕什么,就算晚上也没感到过害怕。但有一年下果子,白天没装完,剩下一大堆果子晚上我和弟弟就在地里看着,可能就是十点半左右吧,突然就感觉背后一阵发冷,然后我回头去看,什么也没有,只是不远处让我恐惧,怕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害怕,我当时没说话。后来我告诉我妈,她说那个地方不干净。


碧云天74702426


你看过哪些恐怖的事!刚参加工作,17岁。那时工厂分三班,中班是下午16时一23:30分。下班后洗澡,换衣服,坐車送到市内再下车步行囬家。家在郊外,从下車点步行得有5里路程,下车时已是夜里1点左右,夜深人静,又无路灯,郊外小路更是黑漆漆的。行走期间,见左手有一工厂的窗口露出一束微弱的灯光,照在我右手农村菜园的墙头上,墙头扁窄,只见墙头上站有一人,忽而前进,忽而后退,深更半夜,独自一人,不由得汗毛倒竖!心想,不会是鬼吧!不敢前行,为壮胆,掏出火柴,点燃一根香烟,心想鬼怕烟火,奌燃后站在原处,猛吸几口,似乎那人影也慢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墙头竹杆上掛块布随风飞舞罢了!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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