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里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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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村上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件吗?

有啊,可惜那个时侯没有手机拍摄,现在说出来恐怕没有几个人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实话实说把这个离奇的真实故事告诉大家。

我所居住的村子东南西三面临河,唯有西北背靠大山,这条河叫浔江河(湖南),西下流至浔江(广西柳州)最后经由珠江(广东珠海)流入大海。平常河道水流不大但很宽敞,连五岁小孩子都能自由淌水过河,故事就发生在这条十分不显眼的小河边。

一九九一年刚刚进入七月,由于连续下三天的大雨,河面水流暴涨加上上游沿河岸有风雨桥、木楼被洪水冲入河道横档在本村村尾的水泥大桥,从而导致河水阻塞令河面暴涨近三米,在大桥处超过七米。

七月四日三点左右居住在河岸边的一木头房子因暴发特大洪水浸泡突然垮塌,除该房夫妻俩因事临时离开房子外,木房子里一老二小祖孙三人随同房子被洪水冲走了。

次日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昨晚一同被洪水圈走的一个不足十岁的小男孩神奇地被人完好无损送回来了。怎么回事?

原来,当晚房子被洪水冲走后小男孩无意间抓住了一条房子的木头,随水漂流到天亮才发觉自己在一个河边缓冲处旋转。后来被一个广西老年男子救出,除身上被擦些皮毛外并无其它受伤的地方。因为语言不通(老者是布依族而小孩是侗族)只好把小孩护送回来了。从事发地到获救处至少距离20里地了,在黑夜且特大洪水漂流这么远且毫发无损,这么离奇的事真的闻所未闻了。不过他的妹妹和奶奶就没有这么幸运,永远失踪了。

关注买油吗,共同分享农村奇人奇事奇情奇志!下图:事情就发生在这条小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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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农场发生的事非常离奇,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我那时还小,正在大姐姐们宿舍里玩,听说她们是轮流值班,并且还要巡逻。

发生什么事了,这个事全队的人无人不知啊,原来前几天,早晨管自来水的两位师傅,上水塔洗塔,发现水是有颜色的紫红色,洗完水塔,开始抽水放满,又上去一看,快中午了,哇天蓝色。下午,晚上颜色都不同,放下来一桶水又无颜色。

师傅们把这事给队里领导汇报了,领导又去总部汇报了,上面来人取了早晨至晚上多个样去化验,……安排队里暂时停用自来水,安排打两口土井先用着。

沒想到晚上,有人看见大亮火球滚到土井里去了,……就在我不敢相信的时候,外面有跑过来三个人说:刚才又有火球又滚到西边土井里去了,我们一起往西边的土井跑去,井里就象掉下一个大石头一样,水还在不停的波动着,好多人都闻声而来,年青力壮的小伙子们还抬来了抽水机,抽干水后,井里什么也沒有,大家也都各怀心思默默的离开了。

上面的检查水的报告也下来了,水沒问题,可以饮用,有一部分人胆大就用自来水,还有一部分人就挑提东面土井水饮用,而西边那口土井也沒人敢去,……就这么过了一个春天,夏天来了,时间长了,因为农场房子象火车排列,西边到东边挑水太远,也就有人到西边井里挑水了,结果一妇女挑水时,掉下水井淹死了,人们又不敢去西边挑水了,不出三天东面井里又淹死个九岁男孩,沒办法,为了安全,队里安排把二口土井都填平了,反正上面也说:自来水沒问题,大家又全部用自来水了。

后来,多人多次上水塔观察,水都沒有任何颜色了,这个事情自今无法解释。


田园诗画152666363


2016年,我在青岛第三海水浴场附近一家饭店做厨师,饭店不大,厨房一共7个人,厨师长四十多岁,姓周,我和丁一炒菜,还一个宿舍,关系铁。丁一喜欢研究些偏门,祝由啊,周易啊,据说还拜过师傅,我很是不屑,那不就是封建迷信嘛。厨房里还有两个配菜的,一个打杂的小年轻的。一个干面点的女工。

厨师长是青岛土著,脾气不好,说话总是阴阳怪气,还事事斤斤计较。但他炒的菜就是好看好吃,

炒菜实际最关键的就是火候,济南有道菜叫爆炒腰花,一道火候要求极高的菜,锅里热上油,五六成热的时候,新鲜腰花粘上淀粉,迅速下入,用长筷子打开,即刻出锅,配上青蒜,木耳,笋片,不宜配黄瓜片,易出水,芡汁包裹不好。葱蒜炝锅,大火,放入腰花,马上倒入提前兑好的芡汁(半勺醋,味精,盐,酱油,淀粉)最多快速翻炒5-6次就得出锅,翻多了腰花一老就不脆了。就济南,淄博,莱芜一带这个做法,别的地方都用水煮了再炒,口感差了一个档次。

厨师长老周炒菜有个特点,炒出来的菜贼亮。我观察他好几次,发现他最后勾芡的时候加入了明油。并且勾完芡以后快速翻炒起锅,绝不拖拉,那菜炒出来才叫漂亮。

1

那段时间老周一直请假,厨房里的事都交给了我和丁一,后来给老周打电话,才知道他的儿子住院了,高烧不退,天天打吊瓶。我和丁一就想去医院探望一下老周的儿子,毕竟,领导再小也是领导嘛,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探视,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老周的儿子叫小群,12岁,皮肤像女孩一样白皙,非常精神,一笑两个酒窝,特别招人疼,还聪明伶俐,学习极好。

我和丁一买了点水果,赶到医院。放下水果,和老周说了几句,一看小群,就发现事情不好。只见小群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脸色发青,双眼紧闭,身体僵直。最可怕的是他的嘴没有闭着,露着牙齿。床头挂着点滴,旁边还有几个空瓶子,看样已经打了好几瓶了。

丁一表情瞬间就变了。他和老周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小群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扒开眼皮看了看,只见小群的眼珠使劲下看,露出大片的眼白。

丁一回过头,轻声问老周:“老周,孩子这是怎么了?烧的这么厉害。”

老周:“也没怎么啊,就是那晚和他一块去海边玩,吃了点烧烤,回家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这样了,就送这里来了。”

丁一:“你再仔细想想,孩子那晚还有没有别的事。”

老周想了一会,说:“具体,嗯,那晚我领他从家里出去,到了健身广场,还去那个健身器材上玩了一会,然后去跳了一会广场舞,就去海边了,也没别的什么事。”“你再想想。”“确实没别的事了,……哦,对了他在海边捡了点钱。”说完提起暖瓶要去打热水。

丁一拦住了他:“老周,先别走,快说说在哪儿捡的钱,具体情况。”

老周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吃烧烤的时候,他去墙边撒尿,回来就说捡了钱了,有零有整,一共77块……奥,对了,全是纸币,用一双筷子压着……”

丁一紧张万分,压低了声音::“老周,你听我说,小群这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他这是碰上邪事了!这是有借寿的人,筷子是连通阴阳的,77块钱,是要借49年的阳寿!小群拿了钱,就是落了定……”

老周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可能吧,就是在海边受了凉,感冒了,没那么多事。”说完打热水去了。

丁一无奈的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悄悄地塞在小群贴身的口袋里。老周回来,丁一嘱咐他有事打电话,然后向我示意,我们两人就离开了。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发现老周轻轻的摇了摇头,应该是对丁一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2

第二天下午,丁一接到老周的电话,让我们俩炒完菜以后立刻到医院去。

下午一点半多点,我和丁一赶到了医院。等到了医院以后,才发现老周的父母也从乡下赶了过来。想必叫丁一是他父母的主意。

丁一和老周的父母寒暄几句,又去看了看小群。口中喃喃自语:“奇怪,奇怪。”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

老周的母亲急切的问丁一:“小丁,我孙子这是怎么了?”丁一:“那天我和我周哥说了,孩子这是中了邪。这个事我解决不了,得请我师父才能办,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孩子的样子不应该是这样啊……”

我问:“那应该是什么样子?”丁一:“……”他看了看老周的父母,欲言又止。

老周的母亲说:“小丁,你一定要帮帮忙,把孩子给治好啊。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没说完,就抽噎起来。

丁一说:“大伯,大姨,别急,我给我师父打个电话。”

他拨了个号码,拿起电话走出病房,在走廊里打电话。

3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走进病房,对老周说:“周哥,你把孩子的头发、指甲剪下一点,放在孩子的一只袜子里,然后用一张纸写下孩子的生辰八字,我带给我师父。周哥,于得水,咱们去走廊说。”

说完对老周的父母说:“大伯,大姨,我们出去说几句话就走,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帮周哥。”

三人走出病房,丁一压低声音对老周说:“周哥,今天晚上可能有来找小群的……”老周答应着,突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丁一摇了摇头:“不是那个放钱和筷子的人,是……一个,一个灵体。”老周紧张的有点颤抖:“小丁,你和我一块去找你师父,一块把他请来不行吗?”“我刚才问了我师父,她说,她不一定能办了……”

老周:“小丁,你无论如何帮帮忙啊。”“我现在就去找我师父,求他,小群这么好的孩子,唉……哦,对了,今晚上你别离开小群,发现他有异常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说完回头对我说:“走,咱们去师父那儿。”

老周把我们俩送出医院,丁一开车和我去找他师父。在车上我问丁一:“你在病房的时候,说小群不应该是那个样子,是什么意思?”丁一:“我也说不上来,听师傅说过像这种情况孩子一般都呼吸困难,意识模糊,并且有衰老的迹象,但小群情况稳定,呼吸匀称,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是不是你那张符起作用了?”“我那张符没有那么大的作用。”

穿越了大半个青岛。在四方区一栋老房子里找到了他的师父杨姨。

杨姨家里满是神像,烟雾缭绕,空气里有酒,烟,香的气味。杨姨正好在家吃饭,热情的招呼我和丁一一块吃饭。

4

吃完饭,杨姨给我俩泡上茶。丁一把从医院里拿过来的东西,和小群的生辰八字给了杨姨。杨姨点了点头,对我俩说:“待会儿,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害怕,装做不知道的就行,千万别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我和丁一忙不迭的答应。

(以下切勿模仿)她从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里拿出一盏玻璃罩的气死风灯,挑了挑灯芯,点上,只见油灯灯光闪烁,摇摆不定。她把小群的指甲和头发用一张黄表纸包住,拿出一个纸糊的小人,把小群的袜子套在纸人的脚上。对丁一说:“待会我让你烧,你就把这个烧掉。听好我说的话。”说完把房间里的灯都熄了。把灯挂在斜上方的的一个架子上。房间里静的怕人,只见人影摇曳,光线昏黄。

她一连点了三支烟,每支用嘴抽一口,倒过来立在桌子上。整个人往沙发背上一靠,仿佛睡着了。

我和丁一就守在她的身边,呆呆的坐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了倦意,眼皮开始打架,意识也变得有点模糊了。

突然,丁一扯了我一把,我一激灵,接着就听见一阵若隐若现的脚步声。杨姨说话了,语调非常平和:“烧了。”我俩对视一眼,丁一迅速拿起用黄表纸包着的头发,指甲和小纸人,用打火机点燃,放在地上。

屋里亮了一会,又恢复了原样,借着闪烁的灯光,我仿佛看见窗外站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不禁冷水浇头:小群……

回过头,却看见丁一手指按在嘴唇上,低声嘘……

杨姨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丁一侧着耳朵听。听了一会,丁一也说,两人好像在对话,只是我一句也听不懂。丁一最后摇了摇头。

杨姨突然轻轻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样子很累,休息了老大一会,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收拾了一下房间,才问丁一:刚才什么情况?

丁一:“协商不成。”

“人家要定了,小群已经拿了他的钱,这事就算是定下了,你想,到嘴的肥肉人家会轻易松口吗?

杨姨沉默了一会:“明天你一早来接我,一块去医院,甭管行不行,总得试试。”

坐了一会,我和丁一告辞,丁一开车我俩一块回饭店,我想起一件事,问他:“丁一,杨姨点起油灯的时候,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丁一面无表情,缓缓的说:“油灯里面掺了……尸油。”

我想问他为什么,但看他凝重的表情,没问出口。

在路上接到了老周的电话,老周在电话里口气有点怪异,说小群苏醒了,醒过来后,也没叫爸爸,直接进了卫生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丁一问需不需要我俩过去,老周说先不用。

但是没过一分钟,老周又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赶到医院里去。

等我和丁一赶到医院,打开门,只见小群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老周在床前发呆。丁一问:“周哥,发生什么事?”老周却因为紧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小丁,刚才小群去洗手间,我在外面等着,门上玻璃是磨砂的,看不清楚,但是能看到他在厕所里打着手势,好像用尖利的声音,在和谁说话。我敲门,他就出来了,回到床上躺着,我进去看……”老周的神情异常,能看出他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我看见……我看见……小群还在镜子里……”

我和丁一面面相觑,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

沉默良久,我和丁一安慰老周:“你可能是看错了,你这两天也太累了。”老周摇头:“我得很清楚,不过我一扭头,再回去看,镜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5

天逐渐放亮,老周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听我们说完昨晚的事,都惊讶的不知所措。

最后老周的父亲决定和我们两个一块去请杨姨。先去超市买了几条烟,两盒极品崂山绿茶。

到了杨姨家,放下烟和茶,寒暄几句,杨姨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过她要求先去小群出事的地方查看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杨姨找了一个公安局的熟人,给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很顺利的就翻看了那一天的监控视频。青岛的监控很密集,而小群捡钱的地方在监控视频的角上。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见。

结果我们看到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小群捡钱以前不到五分钟,模模糊糊中,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姑娘,把钱放好,用筷子压上。烧了三炷香,拜了几拜,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完后,杨姨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老大一会,回头说:“走,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刚推开门,杨姨的举动就让我们瞠目结舌:只见她谁也没理,径直走到小群的床前,指着小群破口大骂……幸亏病房里只有小群一个病号。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群的脸上,我只想看看小群的反应,只见小群的眉毛挑了挑,就恢复了原样,一动不动了。我惊愕的抬头,发现丁一也抬头,二人目光一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小群刚才表情那细微的变化。

杨姨足足骂了五分钟。各种脏话层出不穷。小群仍然一动不动,杨姨也骂累了,最后也只好无奈的跌坐在椅子上。

休息片刻,杨姨和老周他们仨商量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五根绣花针。只听丁一惊呼一声:“五鬼震煞!”以前听丁一说闲篇的时候说过这个局,丁一说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用这个。

杨姨要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把绣花针放在里面,然后咬破食指,滴了几滴血,用绣花针蘸匀。

我注意到小群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杨姨把五根针依次从脚心往上扎在小群身上。扎一针休息一会。到最后两针,一针扎在小群的后脖颈上,小群牙关不再紧咬,微张开嘴,舌头稍微的吐出来一点。

只见杨姨迅速拿起最后一根绣花针,横着扎在了小群的舌头上。这下小群有反应了,只见他猛的坐了起来,满屋子人看了个遍,然后冷冷的看了杨姨一眼,接着躺下了,再不出任何动静。

杨姨一阵激烈的咳嗽,一口浓痰吐在垃圾筐里,痰里竟带着丝丝血迹。

杨姨无奈的摇摇头,从小群身上拔出绣花针,擦拭干净,包好,放回包里。

只见她眉头紧锁,脸色煞白,对老周的父母说:“大哥,大姐,这事我真管不了。”

老周的父母连声恳求杨姨再想想办法,看老周的表情也是几近绝望。

杨姨拿出一支烟,没有点上,沉默良久,开口说话,说出来的事仿佛天方夜谭:“小群是童子……”“取他的寿,佛爷并不会怪罪,小群中招,是那边早设好的局,童子寿无比珍贵,所以在他身上的东西要命也不走,只等合适的时辰,就可以取寿……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屋里所有人都不出声了,每个人都觉得难以置信。

杨姨长叹一声,说:“也有解救的办法,不过这些办法都太苛刻,极难做到……”老周哭成了泪人,他的父母也陪着掉眼泪。

杨姨回头对老周说:“你别哭,我告诉你办法,唉!”

她点着烟,深吸一口,缓缓的说:“解救小群的方法有三个:第一个,再按照小群这次中招的方法,一模一样,做七次,这个实在是太狠毒,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第二,终身为奴。那人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他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小群也要去按照他说的做,这是一种类似于终身枷锁的协议,如果反悔,会遭天谴……”

“还有最后一种……”杨姨皱了皱眉头,迟疑着说:“听说你离婚了?”老周点头。“这个,需要小群的母亲去求回来,这件事非常危险,一旦出错,人就回不来了。”老周问:“我去不行?”杨姨摇了摇头:“不行,必须是血脉相连的至亲。”

“我走了。”丁一想开车送她,被她拒绝了,她还想去海边遛弯,临走嘱咐老周,一旦有异常情况,立刻给她打电话。

6

杨姨说的方法好像有可行之处,但实际上有操作可能的只有最后一种。

经过一个下午的争执,最后决定,老周的父亲守夜,我,丁一,老周一块去找老周原来的妻子丛湘。

老周精神恍惚,只能由丁一开车,前往即墨的一个小村落。

等找到老周的前妻丛湘,才发现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丛湘在和几个娘们打麻将,穿着一双人字拖,棉布碎花的大裤衩子,半袖衫,类似于睡衣的那一种,叼着一支哈德门烟,满嘴酒气,骂骂咧咧,看样子那天输了不少,也喝了不少。看见我们三人进屋,招呼也不打,只是翻起那双死羊眼(老周就是这样说她)撇了一眼。啥话也没说,继续码牌,抓牌。

老周走到她身后,在她旁边,低声下气的简单把事情一说,她立刻就火了:“看孩子不让我看,现在想起我了?那是你的孩子,和我有啥关系?滚远远的……”说完专心打麻将,再不理老周。老周失魂落魄,三人从丛湘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肚子很饿,三人遂决定在即墨吃饭。

先喝了几瓶啤酒,老周一边喝酒,一边掉泪,最后要上面条,眼泪也是扑簌簌的掉进面条碗里。看的我和丁一也不禁难过。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我和丁一还在饭店里忙活,有空就去医院看看,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在等待最后的结局。

这天晚上,我和丁一去海边散心,又说起小群,想去事发地点看看。还没走到那里,丁一就接到了老周的电话,老周就在电话里说,丁一听着听着,表情就紧张起来,最后扣了电话,对我说:“于得水,快,去医院!事情不好……”

接着一边走一边给杨姨打电话,只听见杨姨在电话里的尖叫:“快打电话给老周,别让那个人跑了!”

丁一急忙给老周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往医院赶。打完电话,无奈的摇摇头。

赶到医院,老周在病房里发呆,不一会,杨姨也赶到了。老周向杨姨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

下午医院里又往病房里安排了一个人,一个黒干憔瘦的老头。老头没亲人,是一个人来的,院方说是疝气,需要动手术,提前住院观察。老周本来不愿意病房里再安排人,但无奈医院病房紧张,只得默认。

晚上吃完饭,老周送走了父母,自己值夜,病房里就他们三个人,老头也没亲属来陪床,病房里还有一张闲床。老周吃完饭后,就觉得困意上来了,好长时间没休息好了。等到护士给小群打完吊瓶,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张闲床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他觉得好像有动静,虽然很轻,但还是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了让人惊奇的一幕:只见同病房的那个瘦老头,跪在小群的床头,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老周第一感觉以为是老头梦游,他爬起身,问老头:“你在干嘛?”老头支支吾吾,最后说自己是腿疼,摔在了地上。然后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没回来。

老周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给丁一打了电话。

杨姨问:“那你没出去追他,看看他去哪儿了?”老周说没出去追,因为当时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杨姨说了一句:“大事不好!”过去查看小群,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只见小群气息奄奄,形容枯槁,已经非常危险了。杨姨拿出三张符纸,默念一番,分别贴在小群的前胸,丹田和脚底。

回头对老周说:“那个老头是来取寿的,如果能抓住他,说不定还能博一下,但让他溜了,事情就棘手了。不过也幸亏你醒了,他的六拜十九扣没完成,不然小群马上就……”

老周只吓得瞠目结舌,手足无措。

杨姨长叹一声,说:“我的符也只能维持小群的现状,但也维持不了多久,你还是去找个高人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吧。我只有这么大的能力了。”说完低头不语。只听见老周一声哀嚎,瘫倒在床上。

几个人有的坐有的站,都不知怎么安慰老周。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杨姨站起来,对老周说::“事情都这样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啊。”看样子她要走了,我也想叫上丁一,一块回酒店,毕竟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再待下去也于事无补。

老周勉强站起身想要送我们走,杨姨急忙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好好休息。

就在杨姨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低沉的啜泣声……

病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那压抑的声音,如泣如诉,若有若无……

我首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在走廊里!”推开门冲了出去。老周和丁一,杨姨也随后冲出病房。

走廊里,一个女人半坐半跪,早已哭成了泪人。

小群的母亲丛湘。

几个人把她搀扶进病房,她蹲在小群的病床前,把脸贴在小群的脸上,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嘴里喃喃的说着:“我的好孩子,妈妈来看你了……”让人看了不禁动容。

等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以后,丁一有选择的把小群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完,用纸巾擦干泪水,抬头问杨姨:“姨,只要能保住小群,让我怎么做都行!”杨姨:“你还是慎重的考虑考虑,那可是非常危险的。再说就算你去做了,能救小群几率也非常小……”她听完,看了一眼老周,:“姨,你觉得我这样活着还有多少意义吗?”我和丁一不约而同去看老周,老周沉默不语。

8

第二天,杨姨让老周办了出院手续,用轮椅推着小群,到了她家里,丛湘已早早地在他家等候,杨姨也给我和丁一打了电话,让我们一块过去帮忙。

就在那天的所见所闻,完全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杨姨让我们全进了卧室,用厚厚的窗帘把窗户挡上,让老周把小群推到一个角落。这时屋里是杨姨,老周,丁一,我,和丛湘,连小群一共六个人。杨姨拿出块黄布,写了一份文书。

杨姨让丛湘仰躺在床上,然后在床前放了个香炉,点上9支香,插在香炉里。

杨姨画了一张符,拿出一只碗,碗里盛满清水,把符烧掉后,纸灰放进碗里,搅匀。然后把碗放在丛湘的头侧。

她点上那盏气死风灯,挂在卧室里两张床中间的上方。把一只盛满油的罐子和一面小巧玲珑的手鼓交给丁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千万不能让灯灭了,切记切记,门窗关严,只要看见灯光突然变长,并且左右摇曳,立刻敲鼓!丁一连连点头。

杨姨又叮嘱了我和老周,一块帮丁一看着。我们也同声答应。

一切准备就绪,杨姨用手蘸着碗里的水,轻轻的弹在丛湘的身上,一遍又一遍,足足弹了二十多分钟,突然嘴里喊了一声,出!只见丛湘四肢委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杨姨烧掉文书,对着门口说了一句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话:“去院子里等着我。”

说完,躺在了另一张床上,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把烟一扔,人也没动静了。似乎没有呼吸,只有微弱的脉搏。

接下来的时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我,丁一,老周,三人不时的看看灯里的油有没有耗尽,丁一泡上一壶浓茶,仍然不能抵挡倦意。三人只好轮流休息,打盹。而在房间里,还有两个无声无息躺着的女人,和一个无声无息坐在轮椅上的孩子。

三个人白天饭点,出去一个要快餐,吃完就在房间里呆着,抽烟,喝茶。坚持了两天一夜,终于,气死风灯有了变化!只见灯的火苗突然变蓝了,比原来长了一倍,并且开始像被风吹着,左右摇晃。丁一急忙拿出那面鼓,拼命敲了起来,刚敲了几声,杨姨叹了口气。身体动了。丛湘也开始动了,像是挣扎的样子。老周上去拉着她的胳膊,慢慢把她扶起来。这边丁一也要去扶杨姨,杨姨开口说:“先别扶我,我休息会。”

接下来,丛湘剧烈的咳嗽,老周给她端来白开水,她一口气喝完,谁也不理,面朝里躺着,老周出去给她买的饭,拿回来也不吃,躺了足足半个小时,起来就走了。走的时候仿佛苍老了二十岁,背竟然有点驼了……

老周询问的目光投向杨姨,杨姨点着烟,深吸一口:“把小群带回去吧,他很快就会醒,”老周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对杨姨千恩万谢,但是没想到杨姨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样……”老周惊愕的问杨姨怎么回事。杨姨叹了一声:“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也幸亏了丛湘……”说完,起身去另一间卧室休息去了。

几个人从杨姨家出来,我和丁一把老周和小群送回家,老周打电话又叫来了他的父母,和他作伴,我和丁一就告辞回饭店了。请了好几天假,老板从别的地方借的厨师顶着我俩的班,虽说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

我和丁一后来又去看望他,小群也完全康复了,只是再没有以前的聪明伶俐了,学习一落千丈,在班里都是倒数,后来在一次运动会上,不慎摔倒,脸上留下了一块大疤痕。人也变得越来越迟钝。

老周也辞了职,去了另外一家离小群学校近的饭店,我们也逐渐不常联系了。

而老周前妻丛湘听说后来有点失常,我和丁一见过她一次,那时她在街头的垃圾箱里翻找着什么,两人也不禁唏嘘不已……

后记:后来我和丁一常去看杨姨,一次吃完饭后,杨姨借着酒劲,说起了那次她和丛湘的在那两天一夜里的经历:两人从屋里出去,就不再是原来的景物了,一条灰色的大道,雾气沉沉,不时看见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的行走的人,或许他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走,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两人也顺着路一直往前走,后来的路上,也有岭,也有沟,还有个地方,到处都是凶恶的野狗,两人还被几只狗跟着,丛湘吓得直往她身后躲,又往前走,一个地方有很多鸡,挤得路上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两人只好从路边绕过去。最后走到一个很高的山崖下,山崖上贴满了各种文书。山崖的顶上,灯火闪烁,很多人影聚集在一个高台下,高台上有一个巨大的人影,不知在干什么,杨姨让丛湘把文书贴在山崖上,然后跪下等着,跪了好像很久,两人又累又饿,几乎晕厥。杨姨让丛湘揭下文书,再往前走看看情况,结果发现多了一份,丛湘看不明白,杨姨却能看懂。再看时间已经太久,不及时回来怕出意外,两人就急匆匆往回赶,纵然这样,还是因为闭气时间过久,更加上丛湘是一个没有任何修行的人,大脑和身体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损伤……

那至关重要的问题是,多出来的那份文书说的什么?杨姨叹了口气:“已经订好的契约无法更改,只能替换小群的魂魄,那个小群已经不是小群。全文完


偃月一刀


题主问,我们所在的村子里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件?要说村里发生的离奇的事,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我们村里还真发生过一件。这件事情我现在想起,仍然感觉诡异,无法解释。

村医老婆深夜莫名猝死,七窍流血、那场景非常吓人

当时村里有户人家,丈夫是村里的医生,他们家世代行医,从爷爷辈就是村子有名的医生,医术精湛深受爱戴。到他这一代也算是子承父业,医术也还可以。这名村医和妻子育有两子,大儿子是个脑瘫患儿,但是智商正常,就是肢体扭曲。可惜的是,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好。这个村医是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偏偏娶的老婆粗枝大叶、不拘小节,属于咋咋唬唬的那种。也许是性格上的差距太大,两个人表面还算可以,私下大家都清楚,他们的感情很差。

当时我们家开着一个卖布的小卖部。村医老婆白天还来我们家买布裁衣,晚上却突发了一种极其奇怪的怪病。一个白天生龙活虎毫无异样的人,突然在当天夜里,七窍流血,浑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都往外冒血。这样恐怖的景象吓坏了他家的孩子,两个孩子半夜吓到在家号啕大哭。很多邻居都闻声前去帮忙。当时的情景真是见者惊心, 大捆大捆的卫生纸往他家搬去,大家企图用纸堵住奔流的鲜血,但结果也是无济于事!那一天叫人们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七窍流血,简直是触目惊心!就这样,还没有等到救护车开进村子,村医的老婆就去世了。

事后大家都对村医老婆的死因议论纷纷。一个白天还安然无恙、无病无灾的健康人怎么半夜突发这么恐怖的急症片刻就暴毙了呢?当时中学的我,总感觉这是一桩谋杀案。但是那会的农村,司法也没有普及,并没有人去关注这样的事情背后的真相,大家或私下议论猜疑,但是没有人站出来深究这件事情,包括村医老婆的娘家。虽然娘家人也来大闹了一场,但是最后也不了了之。至于村医老婆真正的死因,到现在也是一个未解之谜。


花雨微风


七十年代村里晚上放露天电影,大家都在看,有一对小青年偷偷的去村里路边闲置房里办事,结果电影演完了他们俩还没回家,家里人打着手电筒满村找,下半夜找着了,两个人抱在一起哭,男的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双方父母赶快拿来被子将两个人包住,抬到拖拉机上送往医院。过后女方大门上挂一红布条闭门谢客。这事给村里年轻人造成了很大的心里障碍,结婚后办事都害怕,恐怕再出现类似。


北亭后


记得我们小时候,村里有个男人喝醉酒后,死在路边的麦地里。有人发现后报警后,县公安局出动法医进行解剖,当时村里好多人都跑去围观。我天生胆小不敢去围观,怕看了晚上会恶梦。

后来围观的人回来了,我就问现场情况,那些人说,就是把衣服脱了,解剖尸体,看看胃里有什么东西……我真的庆幸自己没去围观,要不晚上真的要做恶梦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村一个女的结婚当天收到一个纸箱子,打开后突然爆炸了,把大腿根炸的血肉模糊。后天案子破了,原来是她前男朋友报复她,弄了炸弹害她。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最后怎样了?




丁香姑娘寻梦


怪事年年有,特别在农村。

大家好,我是西北农村大龄青年一枚,说起怪事离奇事,那是一堆一堆的。

像叫魂,我参加过。

就说个最不离奇的吧,曾经两个村里人吵架,一个说另一个偷了他家的东西,被指责的说没有偷。两人就相约去村里老爷庙,上香请老爷裁决,输了的大病一场。

注意,西北农村的老爷,是民间信仰,在甘肃陇地一带,几乎到处都是。老爷是村里的神,具体是什么,咱就不说了。

形象是木头刻的人形像,栽上胡子,点上眼睛,装藏开光,很是灵验。

一般过去农村大小事,都可以找老爷来办。比如那个不下雨了,求老爷,给你下点雨,生病了,求老爷,给你治个病,谁家不顺当,求老爷,给你摆置摆置……

额,跑偏了。言归正传,两人就去老爷哪赌咒,都保证自己没说谎,赌咒之前应该是上香,磕头,然后宣告让老爷明鉴,说是某某偷他家东西了,要是没偷,自己大病一场。偷了,让指责的那个大病一场。于是,赌注就这么定下来了,老爷的面前。

第二天,被指责的那个偷东西的邻居就突然头疼,不到下午,就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

这可吓坏了他的媳妇家人,他家人也知道是偷东西了,就把东西给人家还了回去。然后去老爷那请求,做完这些,很快那个偷东西的就好了,啥事也没有。但是人品不咋滴,搞得全村都知道,遗臭万年啊。

从哪以后,没做亏心事的跟人争吵,很多就拉着对方去老爷那,一般做错了的都会认怂,或者种种借口不敢去。

哈哈哈,这不算离奇吧。关注加点赞,分享更多奇闻灵异故事给大家!



不二蒙教


《狐狸和我的曾祖母》


儿时,我与祖母一屋同炕,农闲寒夜,祖母每每与窗台下纺线搓绵。桌子上昏暗的煤油灯,把她雊偻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土墙上。我则躲在温暖的被我里,谛听着来自她唇齿间一个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有一晚祖母和我说:她嫁给我爷爷时只有十九岁,就在那年的冬天,一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夜晚,他的婆婆也像她一样,在油灯下做着女功,突然,门外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那声音翻过低矮的农家院墙,透过窗楞间的毛边纸,钻进了曾祖母的耳朵里,曾祖母随着那敲门声反问了一句,谁啊?,然而回答她的,却是窗外老榆树的怒吼和篱笆墙子的哀鸣,曾祖母平生吃斋念佛,相信世间万物都是神的旨意,想到这,她便披衣跻鞋来到了院门边,透过那百孔千疮的门缝往外一瞅,她看见有一只狗状的动物在雪地里直打转,暗夜中曾祖母虽然看不清那是一只什么动物,但她隐隐感觉到,这可能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罴子(罴子,山东鲁中地区的一种方言叫法,我估计应该是现在的狐狸或果子狸之类的小动物)。曾祖母自忖,或许是这小生灵遇到了自身不能解决的难题,这才顶风冒雪来寻求人类的帮助,想到这,恻隐之心油然漫过了曾祖母的心坎,曾祖母赶紧打开了柴门。漫天飞舞的大雪,便也趁机钻进了她的衣领和袖口,那小动物见了我曾祖母,随即用嘴巴去撕拽她的裤脚,曾祖母已然领悟了那小生灵的意思,便跟在它的身后疾速向村外走去。



不一会功夫,便来到了村南的黑松林畔,林子里就是我李氏先人的墓地,呼啸的松涛掠过累累荒冢,然后扬起一层层白幕在夜空里漫卷,伴随着树叉上猫头鹰凄厉的叫声,给这隆冬雪夜更增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当此之时,曾祖母已然顾不了内心的恐惧,便随着那小兽弯腰钻进了一座颓败的坟丘内,借着雪映的余光,曾祖母发现墓穴一角的草堆里蜷缩着另一只小兽,肚子高高的隆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喑喑声。曾祖母马上意识到,应该是这母兽遭遇了难产。她便迅速蹲下身子,给那只母兽捋了起来,约摸一顿饭的功夫,那母兽便做了六个宝宝的母亲,事毕,那只小兽又把我曾祖母送回了家中。



是年腊月二十九黎明,曾祖父一大早起来扫雪,当他推开院门的时候,感觉用力有异于往常,门被打开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在那锈迹斑驳的门环上,挂着六只山鸡六只野兔,这或许就是动物们的报恩吧 。



磐石砺成的砥柱


“你见过放屁,吓死鸡没有?”说我们村发生最离奇的事,放屁吓死鸡了,以前村里傍晚的时候,吃饱饭了,全村不管男女老少都拿凳子去晒稻谷的地方闲聊、唠家常,而有个老伯婆(同村的堂奶奶)坐着聊天,有一只母鸡从她凳子钻过去,就在这时,老伯婆放了个屁,很大声的那种,那只老母鸡从凳子出来就走不了路,头歪歪,死了,现在村里都老拿这个事调侃“你见过放屁,吓死鸡没有?”要不是发生在身边都不敢相信,现在村里都走空了,到市里到市里,到镇上的到镇上,没有以前的那种全村聊天的场景了,我们也长大了




阿菊修车


我们村西头有个三岔路,老人们常说那“紧",村里人一般夜里宁可绕小路也不走那儿。有年夏天月朗星稀姓王的邻居因小孩有病送去南关医院,回来拿东西时走到那儿,看到有半袋东西放在路中央,由于好奇就上前看看是什么,发现是半袋米就顺手掂起来,走了两步寻思一下想把袋子放下来却发现怎么也放不下了,一直折腾到鸡叫半袋米不见了累得他大病一场,没过多久便在三岔路旁的变电房上吊死了,撇下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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