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哪些鬼故事嚇尿過?

梓瑜影視


小時候對奶奶講的一個故事叫"山熊貓",這個故事對小時候的我陰影很大。

這個故事大概是說:以前有一個人躲在衣櫃裡面被人倒開水進去燙,然後那個人就渾身長毛變得很可怕、天黑就會出來捉人。

自從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就對家裡房間擺的那個衣櫃有一種恐懼感,每次進出房間都會離那個衣櫃遠一點、然後就快速的跑過去,總感覺裡面有一個人在盯著自己看,心裡發毛。

長大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故事我奶奶也對我爸爸說過。


天涯1437


我基本晚上都不敢看鬼故事,從小就膽小,現在走夜路的時候最討厭別人跟我說可怕的事,讓我毛骨悚然。


嘍嘍888


小時候我的親身經歷:

大概是九幾年吧,那時候村裡的路都是小路,記得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是走路的,村裡有一幢建築建在半山腰的,聽說那是學校,我那時候還而爾有村裡的個別小孩子在那裡帶,我有印象的就是一個光頭老師,後面他死了,死得很悽慘,老人們都說那裡不乾淨,那裡也就成了我們的禁地,談之色變,不過也不得已得面對它,小時候沒什麼吃的,經常會去偷摘別人種的幾棵梨啊,桃子什麼的,一般都是夜裡去,我們也不例外,那天下雨,我和堂弟合謀去偷桃子,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翻山繞路,於是就不自覺的走到了那幢學校腳下,那時候第一次見到了沒有埋住的裝人骨頭的罈子,嚇得腿發軟,那些罈子就擺在墳墓墓碑處,彷彿隨時會跳出什麼東西,本能驅使我們往回退,可是就在這時,那幢學校裡傳來了響動,我們都非常確定,那學校已經荒廢了很久,長滿了雜草,不可能有人,可是聲音越來越大,像敲鑼打鼓般,還隱約有人的嘻嘻聲,更可怕的是,不知道是眼花還是什麼,有幾個亮點一直在學校裡晃來晃去,看到這些,我堂弟當場就哭了,連滾帶爬的往回跑,我也腦袋一片空白,就只想跑回家,不知什麼時候感到安全的,反正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是躺在家的,後來那裡方圓幾百米成了我的禁區,根本不敢踏足





文斯莫克a莉莉


分享一下自己的親身經歷,在父親過世的晚上,一般要親生兒子守夜,於是我和哥哥兩人睡在地鋪上。剛睡下,就不知什麼東西在我身上亂摸,麻麻的感覺,說不出的味道。到了半夜,旁邊放的自行車不知怎麼倒下,夜裡的聲音特別嚇人,一晚上身上經常去汗,怪嚇人的。


羽佳44759061


說這些鬼故事的話,我真的也很少聽到哦。有一次倒是在網上看到過一個鬼故事,就是有一個男的走夜裡長途的看到過一個紅衣女子長頭髮的,在某個路口專門等開長途汽車的男人。

當汽車經過路口的時候,那個紅衣女子就會揮手,攔住長途汽車,說要去招待他 。可是每個男的跟他去了就有去無回。其實那個紅衣女子早已經死了,她是變成鬼想去報復那些男人。[恐懼][恐懼]


123小秋


請不要在凌晨4:44看你的床下。不要問我為什麼!我現在每天只能在4:45才能睡覺!我現在還在等!已經抽了大半包煙了!


門後的小鬼


恐怖尋找恐怖尋找® 偃月一刀我,顏洲,吳小磊,火柴,住一個宿舍。顏洲學習成績一般,好奇心強,啥都想嘗試一下。吳小磊名字裡有小,人卻高高大大,粗壯結實。火柴原名李朝徵,乾枯瘦小,性格安穩隨和,沉默寡言,沒事就往床上一躺,捂上被子,翻看手機。三人嫌他名字拗口,乾脆叫他火柴,他竟然爽快的答應。 特別介紹一下顏洲,他和我是前後桌,還在一個宿舍上下鋪,關係鐵的沒話說。他的爸爸原來在國土資源局上班,後來精簡機構,他爸爸被精簡,在家待業。後來鎮上往外承包荒山,他依靠自己的那點人脈,以每年三萬五的價格,承包了兩座荒山。種了果樹,還圈出幾畝地,養上了山雞,山羊,開辦農家樂,活羊現殺,活雞現逮,生意火爆。 顏洲每次回家,他爸爸就叫他在農家樂後廚幫忙,弄得一身油水和蔥花味。搞得顏洲不願意回家。我們仨回家的很勤,就數顏洲,一個月也不回家一趟。 星期天沒事,顏洲常去湖濱公園玩,那裡有下棋的,跳舞的,算卦的,顏洲每次去公園,最喜歡看吳瞎子算卦,一看就是一整天。那吳瞎子一隻眼已經完全失明,另一隻眼也只有0.4的視力,人們都叫他吳瞎子。不知是有真本事咋的,經常有人找他算卦。大部分人都被他忽悠的點頭似雞啄米,心甘情願奉上卦資。 顏洲就是這樣一個人,特別喜歡有點神秘的東西,喜歡獵奇。而且膽子賊大,還不服氣,啥都敢幹。他曾經帶著被窩,在一個沒人敢去的凶宅裡,獨自住了兩個晚上,只為尋找靈體。但是啥事沒有。也曾經晚上十點多獨自一人去火葬場邊上,找了塊空地,一邊抽菸一邊拉屎,足足抽了三支菸,才提上褲子,蹬著自行車回學校。一路平安無事。 漸漸的,這些已經滿足不了他的獵奇心理了,進而尋找更刺激的方法。我都勸他,不信可以,但要有一顆敬畏的心,我說他就是翻著花樣作死。他嗤之以鼻:切,這世界哪裡有什麼鬼神,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人往往都是這樣,年輕,莽撞,以為自己很厲害,世界踩在腳下,但真遇上事,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弱小……而顏洲的輕率,讓他悔青了腸子,並且為此,痛苦的活著。 一 那年九月底,他又從別人那裡,聽來了幾種更刺激的尋靈方法。 這是他聽說幾種方法後,回宿舍眉飛色舞跟我們講的。第一種:十五月圓之夜,必須有月亮,拿一捆燒紙,一面鏡子,到一個小巷的十字路口,把燒紙放到月亮地裡,把鏡子放到拐角處,調好位置,能看到燒紙。然後,把燒紙點燃,人轉過街角去,不要被火光照到,然後等燒紙燒完,用兩片薄土豆片擦擦眼睛,……然後通過鏡子看那邊燒紙的灰燼。據說能看見一些東西。 第二種:也是晚上,拿三炷香,煮好一碗水餃,到陵園或者是墳地附近,把三炷香點燃,插好,把水餃放在香前,等香燒完,端起水餃就走,找一個角落,四周撒上石灰,然後把水餃吃完。這個據說能在石灰上看見腳印。 第三種:找一面年代久遠的鏡子,也是晚上,在一間空屋子裡,對著鏡子削鉛筆,心裡默唸,快來找我,快來找我。注意鉛筆皮不能削斷,要削成完整的一條。這樣大約就能有效果。慢慢削,很快就能見到你想見到的,據說不是鏡仙,就是筆仙…… 顏洲得意洋洋的說完,問我們三人誰願意陪他去。聽他說完我們嚇得汗毛直豎,紛紛搖頭。他見我們三人都不願意和他去,氣的直罵我仨懦夫。然後他去準備了燒紙鏡子等物,準備每一種都嘗試一下…… 二 顏洲試的第一個是對著鏡子削鉛筆。他從村裡花30塊錢買了一面時間比較長一點的鏡子,上面還有圖案,用紅漆印著:工農兵大團結萬歲。可能是6,70年代的,他本來想找年代更久遠的,可惜搞不到。 吃完晚飯他就出門了,也不知去哪兒了。 顏洲當晚十點多回到宿舍,我們三人都還沒睡,他回來後以後眉飛色舞,談笑風生,啥情況也沒有。他得意的向我們炫耀,他又戰勝了一個謊言。 他試的第二個是墳場召靈。那天晚上他特意沒吃飯,從水餃店買了一斤水餃,從紙草店買了一管香。在宿舍呆到9點半多,用火柴的電飯鍋把水餃煮出來,用飯盒盛好,方便袋提溜著,拿著打火機和香就出門了。 學校附近不遠就有個墳場,現在比較邪門的是學校不是建在墳場上面,就是建在墳場旁邊,這事實際都是人為的,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事情做的比較混賬。 因為前面幾次顏洲都平安回來,我們也沒拿著當事,鬥了一會地主,各自睡覺了。 三 那晚顏洲回來的時候大約有十一點多,我睡的朦朦朧朧的,他進屋把我吵醒了,火柴也醒了,和他打了個招呼:回來了?顏洲嗯了一聲,我接著沉沉睡去,火柴可能也睡著了,吳小磊睡得更死,醒都沒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我看見顏洲在衛生間接電話,我正是熟睡,困得睜不開眼睛,也沒細聽,翻了個身就再次睡過去。 睡著睡著,有人推我:“於得水,於得水,醒醒!醒醒!”我睜開眼,看見是火柴。他在那張床的上鋪,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床前,焦急的看著我。他看見我醒了,他又去推吳小磊:“吳小磊,快起來!”我一看,兩點多種,不禁有點生氣,睡著的人被打擾,那肯定不高興。問他:“火柴你幹嘛,不讓人睡覺。” 吳小磊也醒了,火柴接下來帶著哭腔的話,讓我和吳小磊陷入了深深地恐懼:“剛才顏洲回來,在床上躺了一會,就去洗手間了,我在上鋪看的真真的,他拿出那面找來的鏡子,一邊照一邊往嘴上塗口紅。於得水,嚇死我了,洗手間燈都沒開!頭扭過來扭過去的照,照了有半個鐘頭,來了個電話,他就出去了。” 我知道事情不好,趕緊穿上衣服,叫著他倆急急趕往警衛室。 警衛睡眼惺忪的被我們叫起來,老大不願意,我們急忙解釋,跟他說明了來意。 他聽完後,說:“剛才是有個學生出去了,我給開的門,也沒太注意,他說有東西掉在校外了。” 我和火柴,吳小磊急忙往外跑,想出去找顏洲,警衛叫住了我們仨:“同學,你的朋友有點奇怪,別的人讓我開門,都是陪著笑臉,他……臉上一點表情沒有……” 三人也不敢分開找,沿著學校附近的路,一邊喊,一邊找,但是徒勞無功。 火柴突然想起給他打電話,結果電話竟然打通了,但裡面的聲音更加深了我們三人的恐懼:沒人說話,只有一種類似於感冒後鼻子不透氣的吭哧吭哧的聲音。 三人一直找到天亮,最後垂頭喪氣的回了學校。 四 直到上課時間,班主任來到學校,我們三人立刻去找到班主任,和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班主任馬上和我們去了警衛室,要求查看昨晚的錄像。 在錄像裡,我們看到顏洲提著方便袋出去,然後一個多小時提著回來,然後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他又直挺挺的出去了,走路的姿勢有點異常,但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警衛說:”就看到這兒吧,實在不行就報警……”話音未落,火柴指著屏幕驚呼:“那是什麼?!”我們一看,視頻正常。火柴哆嗦著幾乎說不出話來:“倒、倒、倒回去,倒回去看。”警衛把錄像倒回去,我們看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在顏洲剛出去不久,從視頻的右上角,抬著頭,在顏洲後面跟著,爬出去了…… 顏洲失蹤了,班主任通知了家裡。然後報了案。 他的父母很快趕到了學校,派出所,學校,還有他的家裡人,一共三十多人,分頭尋找,找了整整三天。最後在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裡,找到了他。地下倉庫原來是個水果販子放水果的地方。後來要拆遷,水果販子搬走了。可能是 拆遷手續沒辦好,房子都騰空了,一直沒拆。 當時是我和吳小磊發現的他。那裡垃圾遍地,糞便到處都是,兩扇破爛的木門虛掩著,找到他的時候,吳小磊在外面大喊:“顏洲!顏洲!”接著聽見顏洲那想喊卻微弱的聲音答應。接著聽見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吳小磊推開木門,拿手電朝裡一照,大喊一聲:“在這裡!” 等到我和吳小磊進入地下室,看到的是讓人驚悚的一幕:只見顏洲躺在一個瓷磚貼面的石臺上,佝僂著身子,手機擱在腦袋旁邊,他的前方是三支熄滅的蠟燭,三個小碟,碟子裡分別放了蘋果,餅乾,和肉。碟子中間是碗筷和酒杯。 手電筒照在他的臉上,只見他委屈得眼淚撲簌簌的掉。張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呀呀的聲音,都瘦的脫了形了。 我和吳小磊不由分說,抬起他就往外走。 接著給顏洲的爸媽打電話。 顏洲的爸媽來到後,七手八腳的把顏洲抬上車,送往醫院。 醫生給顏洲輸上液,顏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幾個簡單的音,特別看見媽媽,更是萬分委屈,淚流不止。 一會功夫,可能輸夜的裡面也有鎮靜劑的成分,顏洲睡著了。 一下午也沒事,顏洲睡得很沉,應該是有段時間沒休息好了。 看到最要好的朋友這個樣子,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也很自責,後悔當初沒勸住他,遂決定當天晚上和顏洲的老爸一起和顏洲作伴。讓顏洲的媽媽回去休息,勞累了好幾天,她身體也吃不消。 晚上吃完飯後,顏洲的媽媽回去了, 顏洲朝裡躺著,我和他的爸爸在他的背後聊天。聊著聊著,也沒什麼話題了,兩人開始打瞌睡。 突然,顏洲坐了起來。坐起來就蹬圓了眼睛四處張望,逐漸的,他的目光從門口移向牆角,嘴裡開始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自己一個人衝著牆角說話…… 顏洲猛的回過頭來,對我喊了一聲:“找吳瞎子!”我還在愕然中,他卻渾身顫抖,癱倒在床上。顏爸爸關切的抓緊了他的胳膊,急切的問:“小洲,怎麼了?”顏洲再抬起頭來,已經是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站起來往病房外走。顏洲的爸爸急忙拖住他,對我喊:“快去叫醫生!” 我叫來了醫生,醫生來一看情況不對,立刻給紮了一針鎮靜劑。顏洲拼命掙扎,力氣逐漸變小,最後軟了下去,睡著了。 醫生把我和顏洲的爸爸叫到一邊(他以為我是顏洲的弟弟。),低聲說:“這個事,恐怕不是一般的病,你們從民間找找能人,可能比在這兒更好。”顏洲的爸爸沉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顏洲的爸爸給顏洲辦理了出院。 我和顏洲的媽媽去找吳瞎子,顏洲的爸爸和顏洲的叔叔等人守著顏洲,白天,顏洲和平常一樣,只是受了驚嚇,精神看起來萎靡不振。 我和顏洲的媽媽找到吳瞎子,顏洲的媽媽給他帶了一些高級營養品,我和他把情況一說,他立刻變得神情凝重,答應立刻叫上他的師兄弟,去處理一下。 五 吳瞎子又叫上了三個人,二男一女,到了顏洲家,看完顏洲的情況,讓顏洲再說一下那天的情況。顏洲在深深的恐懼中講了那天的一切…… 他那天拿著一碗水餃,到了學校旁邊的墳場,從路邊搞了點土,拿出香,點上,用土栽住,把水餃放上。 等到香燒完了,他找了個牆旮旯,撒上一層薄薄的石灰,把水餃吃了。 還等了一會,也沒啥情況,他就往回走。 走了一會就發現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的影子離他五六米遠跟著他! 他當時差點沒嚇尿了,急匆匆的往回走,走到校門口,只覺得有涼涼的感覺,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他就在地下室裡了,在地下室裡,他看見一團穿紅衣的人影。說到這裡,顏洲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吳瞎子見狀,不再問他了,囑咐他好好休息。 吃完晚飯,吳瞎子讓我和顏洲的一個叔叔幫忙,以防顏洲掙扎的時候摁不住。然後在院子裡各個角落都貼了符,忙完後。 圍坐成一圈,喝茶,抽菸,等待著。 約摸有9點多鐘,靜臥在床上的顏洲,忽然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人。吳瞎子一把掐住了他的腳踝,用一種怪聲怪氣的語調開始唱,又像歌又像戲。唱完幾句,顏洲竟然也唱,兩人又像對歌,又像交流。 僵持了大約5分鐘,吳瞎子拿出繡花針,狠狠地插在顏洲的人中上,顏洲一聲慘叫。接著又插顏洲的中指,腋下,踝關節,胳膊窩,腿窩,腳心。(警告:非專業人士切勿模仿)一共紮了十三針。 顏洲拼命掙扎了一會,不動了。 吳瞎子卻異常緊張,大喊:捉住它!只見四個人揮舞著各自手裡的傢伙,在院子裡來回奔跑,竄蹦跳躍,其形勢就彷彿抓一隻撞在網裡的鳥。折騰了足足有十分鐘,四人圍攏在自來水旁邊,吳瞎子拿出一個瓷制的葫蘆,打開蓋,來回晃,晃了一會,大喝一聲:“好!”接著蓋上蓋,貼上符紙,用繩子紮緊。四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當晚顏洲的爸爸又讓廚師做了菜,送到家裡。 把吳瞎子和他的師兄妹讓到上座,開始吃飯。吃著,就問他怎麼回事,吳瞎子講了一個異常悲慘的故事:“附顏洲身的,是一個紅衣厲鬼,從小就和繼母生活在一起,繼母對她非打即罵,父親是個酒鬼,根本不管不問,繼母在她19歲就給她訂了婚事,男方是一個家裡有點錢的跛子。跛子父母給了繼母一筆不菲的彩禮,遂把婚事訂了,偏偏在過門的當天,出了車禍,有受重傷的,有受輕傷的,而她被裙子絆了一跤,當時就從身上壓過去,人就沒不行了,而她結婚當天穿的衣服,從裙子到內褲都是紅的。更湊巧的是,出車禍的地方是一塊迷魂地,她出事後,魂魄徘徊不去,怨氣逐日累積。而顏洲那天恰巧燒香燒在了她出事的地方,把她引了出來。於是她跟著顏洲,緊追不放。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竟然想嫁給顏洲……好在她已經被我裝進葫蘆裡了,只要把葫蘆放在穩妥的地方,孩子就沒事了。” 幾個人在驚恐中聽完吳瞎子的講述。顏洲已經安靜下來,吳瞎子從他身上拔出繡花針,針頭都變黑了,吳瞎子喃喃自語:怨氣太重,怨氣太重! 吃完喝完,我問了一個我憋在心裡的疑問:那它就這樣在你這個葫蘆裡面了結嗎?吳瞎子沉吟一會,說:“會有出來的時候,但是要等待時機……”我再追問,吳瞎子笑而不答。 接下來,他對顏洲的爸爸千叮嚀萬囑咐,第二天一定要把葫蘆深埋在一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樹底下更好。還有那塊顏洲從村民手裡淘換的文革時期的鏡子,最好一塊埋了。叮囑拿好葫蘆,如果葫蘆被打破,那他也無能為力了。這一次他已經把所有的本事都使了出來。 第二天,我回學校上課,顏洲的爸爸去辦吳瞎子囑咐的事。 但是沒到中午,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顏洲爸爸的車在路上與一輛大貨車剮蹭,人沒事,鏡子和葫蘆掉在地上,跌的粉碎! 接著顏洲的媽媽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趕緊去吳瞎子那兒。 等到我趕到吳瞎子那兒,看見顏洲的媽媽都哭得說不出話來,吳瞎子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顏洲的媽媽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抽噎著對我說:“小於,小洲的病又犯了,快勸勸吳大師,讓他一定再救救小洲啊……” 我看向吳瞎子,吳瞎子沒等我開口,搶先說話了:“小夥子,不是我不去,實在是無能為力啊,我多年修煉的法器一次就全毀了,我再去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出攤了。” 說完,拿起軟凳子和揹包,朝門外走去。 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呆呆的望著他。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扭頭看去,頓時被顏洲的媽媽驚呆了:只見她幾步跑過去,一下跪在了吳瞎子的面前!吳瞎子停了一下,搖搖頭,繞過顏洲的媽媽,繼續向前走。顏洲的媽媽跪著往前走,追趕吳瞎子,膝蓋下已經是血跡斑斑,看得我不禁淚眼婆娑。 吳瞎子猶豫了一會,,緩緩轉過頭,對著顏洲的媽媽說:“去大朋麵館,麵館老闆或許能幫上你。” 說完徑直走了。 呆立片刻,我和顏洲的媽媽立刻驅車趕奔大朋麵館。 到了麵館,老闆不在,出門買菜去了。 我和顏洲媽媽心急如焚的在店裡等。 十五分鐘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走了進來,店員看見她進來,和她耳語幾句,她朝我和顏洲媽媽這邊看,我和顏洲媽媽也看她。 她朝我倆走過來,我倆看著她,不知什麼意思。 她走到我倆跟前,站住,問:“您二位找我什麼事?”我倆面面相覷,老大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吳瞎子說的老闆就是她! 我滿腹狐疑的跟她說了發生在顏洲身上的事。她聽完以後,看了看顏洲的媽媽,沉吟一會,說:“你們可能找錯人了。” 說完,轉身去車上提溜下菜來,拿進後廚,然後自顧自去後廚幫忙。 我和顏洲的媽媽呆坐良久,兩人心情沉重,默默地往外走。 還沒走出門口,顏洲的母親晃了兩晃,一頭栽在地上,嚇得我一邊叫喊著她,一邊伸手去扶。 麵館老闆也跑過來,一起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打開,用手指沾了沾,抹在顏洲媽媽的太陽穴上,顏洲媽媽緩緩醒轉,抑制不住的抽泣起來。 麵館老闆嘆了口氣:“這事本不該我管,管了這事我挺麻煩……唉,可憐天下父母心!走,我去一趟。”這時顏洲的媽媽才鬆了口氣,逐漸止住了悲聲。 老闆安排好麵館的工作,去後面拿了一個包,和我倆一塊趕往顏洲的家。 在車上,她做了自我介紹,她姓申,讓我叫她申姐,然後對我(實際也是對顏洲的媽媽)說“今天我過去做的事,記住,無論任何人都不要透露半個字。否則,……”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我和顏洲的媽媽不約而同的答應。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趕到了顏洲的家。 等到從車上下來,顏洲的爸爸和叔叔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猜不透我們領著一個少婦來幹什麼。 顏洲還是躺在床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想什麼。 申姐進了屋,也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顏洲一眼。 立刻,顏洲目光裡流露出了畏懼和恐慌,身體慢慢往角落裡縮去。申姐讓顏洲的爸爸和叔叔們都出去,只留下我和顏洲的媽媽。 申姐張嘴和顏洲說話,卻不發出聲音,顏洲也嘴唇蠕動,似有所語。 申姐突然臉色一變,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從包裡拿出一個物件。 我看到她拿出來的竟是一件古老的樂器,笙,有巴掌大小。油光錚亮的,極為精緻,應該是專門找人制作的,還用金屬做的吹嘴。 她拿出笙來,話不多說,一下把最長的那根管頂在顏洲的咽喉上。顏洲驚恐的掙扎,卻沒有力氣,絕望的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申姐把嘴對準了笙的吹嘴,輕輕吹了一下,顏洲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人一下子軟了下去。 申姐拿出一個木盒,打開盒蓋,彷彿用手捏著一個東西放進盒裡,蓋上蓋。鬆了口氣。 回頭把木盒交給顏洲的媽媽,:“好了,收在裡面了,可以找個地方深埋,也可以花點錢,請慈光寺的主持超度,嗯,最好是超度,永無後患。” 顏洲的媽媽千恩萬謝,收好小盒,留她吃飯,她拒絕了,稱店裡忙,人手不夠。又拿出錢給她,她也一分不要,只要求儘快吧自己送回去。 顏洲的爸爸驅車先送申姐,再送我。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在大朋麵館下了車,讓顏洲的爸爸回去,我幫著申姐忙活了一個飯點。 最後還給她買了一條泰山軟包煙,她才對我透了一點底:那把精緻的笙,是一根多年的棗木。棗木經過九雷轟頂,雷火焚燒。再由一個樂器製作大師精心製作,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法器,對於靈體來說,就像一把威勢極大,殺氣騰騰的鬼頭刀,砍在身上,非死即傷。那天看到顏洲時,本想說服上身的靈體,早早超度,沒想到她竟然不聽不信,纏住顏洲,要生死在一起,無奈只好動粗,抓了她。 聽完她的話,我還有一個疑問:“像你這麼年紀輕輕的女人,怎麼會做這個?”她咯咯一笑:“,老漢,老婆婆,中年人,大學生,小閨女,都能做陰差。” 顏洲休養了一個多月,恢復了健康,只是那段往事,再也不願回憶了,那看不見的傷疤,一戳就痛…… (全文完)看完記得點贊,或者評論哦


偃月一刀


催人尿下的鬼故事咱還沒聽過


張鵬76807


鬼怪亂神現象我一直不相信,我相信的是科學。疑問的是科學的盡頭是什麼?最好的解答無非就是玄學!中華上下五千年。周易八卦一直都在存在為什麼存在?。有的時候說的還很準。信與不信全在個人。所以我個人認為有的時候你不得不信。對此問題有嚇活.有驚過.有頭皮發麻過。所以我現在很糾結只能半信半疑吧!直到現在為止,我信。那隻不過是一種信仰。更相信的是自己。


一杯烈酒醉太平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看過一部山村老屍,那時候還小,嚇得上廁所都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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