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你见过最穷的人,贫困到什么地步?

经欢


最穷我亲身经力过,八五年至九五年最穷时候,那时上有老下有小,上半年割谷子不够交公够粮,笫二年二月开始买米,小孩子读书要小的几百元,大的千元,难呀,老婆在家养猪不够孩子学费,还有病痛呢?我在外面打拼,有一分钱寄回,连头发四个月理一次,那时穷连买油都无钱,不过现在都不在农村了,总算出来了,生活也平平淡谈过。


钟其奖


我说的这件事是四十年前的故事。我们村有户人家是我见个最穷,最贫困的一家。那时还在搞生产大集体,靠挣工分过日子。这家人四个孩子还小,母亲生病在床,只能靠年迈六十的父亲每天出工,挣一点微薄的工分来维持生活。每次从生产队里分得的粮食很少很少,根本不的家庭的生活,只能去削枇杷树和採野菜来混合粮食一起充饥。很多时间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住的是用毛草搭建的土房,一到刮风下雨,整个床就被淋湿,满屋子就象一个小水池。身上穿的就更不用说,女孩就是妹妹穿姐姐的烂衣服,男孩小的热天基本不用穿,只光着身子,被太阳晒得黝黑黝黑的。女孩到十四、五岁就嫁人了。

后来改革春风吹满地,那家人的生活慢慢地好起来了。


被遗忘角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要勤劳努力,都不会穷,穷的都是那些好吃懒做的人。

因为我小时候就是生活在农村的,所以对农村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村里的有钱的,没钱的也都接触过,说实话,有些身体正常但是依然穷的人真的不值得可怜,这里可以举几个例子跟大家说一下。

首先,来说一下我们村里一个叫贾五的人,因为在家排行老五,本姓贾,所以就叫贾五。这个人起初他老爹是在我们那里庙上做木工的,所以就给他也在庙上找了个事做,主要是给神像修缮。但是,这个人生性懒散,不过,他老爹比较严,所以也只好老老实实做事。不过,后来他老爹死了,然后他就放纵了,也不去庙上了,天天在村头小卖部打牌下棋,并且还喜欢抽烟,一天没有一包烟是不够的。

说难听一点,典型的就是好吃懒做。不过,随着积蓄慢慢用完,他的生活也没有那么自在了,没钱买烟就在小卖部伸手问人家借烟抽,或者是去兄弟家里要钱花。但是,就是自己不干活,后来他的几个兄弟姐妹被他搞怕了,也都不借钱给他了。然后,他就开始偷,起初是在村里小偷小摸,不过因为都是同乡,所以也没什么报警什么的,后来他在外边偷东西被人打了,还被送去了警察局,后来还是他几个兄弟姐妹给人家赔钱才了事。再后来,这个贾五不知道因为什么就生病了,我估计也是常年抽烟加上不吃饭导致的,没过多久就去西天取经了。

当然,我们村里当时还有比较励志的人,那就是我的师傅,一个理发的。这个人从小就是小儿麻痹,腿脚不便,但是比较自强,跟着别人学了一门理发的手艺。虽然也喜欢抽烟喝酒,但是,都是靠自己理发的手艺赚来的。并且,在村里理发将近20年都没有涨过价,也很受人尊敬。

所以,总的来说,只要是那些手脚灵活的,如果还穷,就不值得可怜,基本都逃不过一个懒字。


百万口袋


在农村只有更穷的没有最穷的,特别是在一些偏远地区农民生活最困难,近些年来,国家对深度贫困地区进行政策偏向扶贫重一点,逐渐改善了过去那种一日三餐没有着落的地区。

还记得我小时候,我和我父亲去一个远房亲戚家做客,那次是他们家一个老人不在了,我以为去做客可以吃大鱼大肉都像我们村一样,穿新衣服就高高兴兴的跟着我父亲去了。

到了我才发现,我后悔了,一个村都没有通电,吃饭的时候是包谷伴米饭,卡着我喉咙咽不下去,菜就每人两丁肥肉。

吃完饭后我们就说困了就去睡了,主人家那边说没有被子,我们只能睡在稻草堆上,那是个冬天,第二天我就感冒了,后来听父亲说,他们哪里一家人才睡一床被子,更严重的是一家人就一条好裤子,平时舍不得穿,谁出去外面做客就给谁穿。

后来上了初中,我们村进山后有一个村寨,那里的人到镇上赶集都路过我们村,每次他们都是提着靴子过来,到我们存尾河边才洗脚穿上,很多人说都说,这是他们哪里的路难走,所以赶集怕脏了靴子,到大路才穿,村里大部分靠偷牛生活的。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极度贫困的村都搬迁出来,变成城里人了,我们那里还引进外地老板办厂,专门为搬迁户提供工作,大家生活基本都能保障衣食住行,不像以前三天两头有人敲门要饭,现在在农村讨饭的基本很难见到。





说事乡村


在农村,你见过最穷的人,贫困到什么地步?

看到这样的问答仿佛创到了我的伤疤,我出生在农村,左邻右舍的变迁记意忆新,岁月如梭,已过大半春秋,只有家乡的大山,小路,和青青小草周而复始陪伴我,而那些长辈一个个去了娱乐世界。

可他们的身影永远挥之不去,忘却不了,记得上学的时候,我和同桌如同亲兄弟,因为我是独生子,梦了也想有个哥哥或弟弟,可能是缘份吧!我俩结交成把子兄弟。

有年的八月十五日,按当地风俗改善一下生活,吃一顿蜂蜜,约我到他家去过八月十五,那时是少儿,农村吗卫生条及差,当妈妈端来一盆蜂蜜时,炕头上䣓一段一个窝,就是土坯砌的炕墙上,说的不好听,就象给猪添食一样,只有我拿着破了三分之一的老黑碗。

他们姊妹吃着生土豆,我那能吃下,达那时起,上学我就多拿一个玉米馍或谷面馍。

转眼自己到了花甲年龄,思想起那一幕感到悲叹!人生不易啊!真是应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家四姊兄中两个大学生,穷不可怕,怕的没有志气和毅力的人。

有时谈起往事,现在的年青人根本不相信老人是怎样把他们拉扯大的,不过不相信也罢,希望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早日过入小康生活!😭😭😭


种田人wgh


那还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吧,当时我们这也不富裕,村上不时有外地讨饭的人过来,他们穿的破衣烂衫、衣不蔽体的,有时候大热天还穿着大棉裤,也不知道热不热,他们大多是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讨饭和水用的),肩上扛着一个布袋(放干粮用的),脚上穿着差互伴的鞋,个别人手里还住着一根棍子,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他们晚上走到那就在那过夜,大部分是找个柴火垛挖个坑对付一晚,运气好的在没人住的闲屋子里住一晚,热天还好对付,只是不知道大冬天他们咋过。

那时候的讨饭的跟现在城里的职业乞丐可不同,你那怕给他半碗饭、一小块窝头、甚至一碗水他都是感激的眼神 ,他们没有别的想法,只为填饱肚子。

而后随着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不断深入,尤其是沿海地区工厂的增多,讨饭的人也越来越少,毕竟能打工挣钱谁还愿意出去讨饭啊。




老鼠爱大米7261


我见过一个。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个最穷的人到现在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

那是为了一本周易八卦书籍才上的他家。林老师是周易爱好者,他从别人探听到我村的宗守波有一本周易八卦秘籍,于是同我一起去他家找他要了看看,那是秋天,树叶开始掉落。我们敲开他家的门,只见他穿着一件破袄,大约有二十几年没有洗了,就像一个铁匠,浑身上下黑的放光,他的脸有三四年没有洗了,脸和身上的袄一个颜色,就像一个外国黑色。只有他的眼睛偶尔转动一次,显示是一个活人。他的粮食没有一粒,转靠出在捡垃圾桶里的东西吃,院子里树叶子一尺多厚,他躺在床上,所有的衣服都在床上,足有三尺高,桌子上放着两只破碗一双筷子,屋里的垃圾有半尺厚,坐不下人。他还会算卦,周易八卦非常熟练。

据说,他死了好几天才有人知道。


教育探讨


我们村有户人家,夫妻两人养育了一双儿女,他的丈夫少了一根胳膊,儿子精神不正常。早年去贵州给他儿子娶了个媳妇,儿媳妇为他的儿子生了两个女儿本来幸福的一家人,发生了灾难性的变化。

儿子的母亲脑溢血去世 ,因为家里 穷,什么仪式也没有草率的埋了。只有一个女儿也早早生病去世了。儿子的媳妇也让别人拐跑了。儿子的爹爹今年夏天也生活不能自理了。

就算有国家的照顾钱也解决不了生活上的问题呀!谁来做饭?他们的女儿谁送他们上学?这一家的生活处于瘫痪状态,比穷更遭殃。


王大在农村


我就是农村人,我不是见过,而是亲自经历过。

那时候十岁左右吧,那时的种子还没有杂交品种,全是老品种,一年种的庄稼完成了国家规定的公余粮后,顶多只能吃到农历的三月份,这个时候是最困难的时候,能当粮食吃的什么都没有,就连瓜果类都没有成熟,几乎是年年一到三四月份就只能吃菜苔。

每年都是在冬天种白菜时,种好多的白菜类,到了第二年的三月左右就会陆续的抽苔开花,这时就去割菜苔来当饭吃,熬过了三月份到了四月中下旬后就可以挖土豆来吃了。其实土豆当主粮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估计那个提出的人是没有把土豆把主粮吃过,天天吃土豆,顿顿吃土豆,说真的,再怎么变作花做来吃,都能让你吃到翻胃。味道还不如吃菜苔,不过倒是比菜苔的营养要好一些。吃一个多月的菜苔,有时也加一些野菜类,再吃一个多月的土豆,时不时的找一些有工作的亲戚人家借点玉米来吃。一直要撑到农历的六月未七月初,这时的玉米才能吃,往往是玉米还嫩的剥离不下来玉米粒时就开始吃了。

那年月全村人要是全村人除了村长组长家,除非家中有人在工作拿国家工资,要不然都得饿饭。火棘果子,漆树果子,吃过太多的野生的东西了。现在想想,那时侯的苦日子真的比黄连还苦。

常言到穷到什么地步,最穷穷到揭不开锅,而且不是一家两家。那时侯用煤油灯照明,一斤煤油四毛钱,常常是只要有月亮就不能点灯,我记得我有一次晚上点灯做作业都挨了一顿训斥。盐巴那时候五分钱一斤吧,有时都吃不上,要是那一顿的菜盐放的多了,味道太咸的话,煮饭的人保准要挨训一顿。

别人遥想当年是雄姿焕发,而我们却是泪眼辛酸。


无证农民禹二孤独子


近几年国家政策好,特别是对五保户弱智人的待遇每年可达到5千至9千元,完全能满足吃喝问题,在农村已找不到最穷的人。

最穷的人在过去并不缺少,大概是在80年代,在我们附近有一个村子,有一位老汉由于婚姻方面出现了问题,感情破裂导至了离婚,妻子甩下两个儿子远嫁他乡,从此爷三个走上了乞讨之路。当时刚刚土地承包他一分地都不要,每天领着两个儿子在周围几个村子巡回乞讨,穷到什么程度嘞?家里三间破草房已经遮不住风雨,没有睡觉的床,锅碗瓢盆也没有,基本上不回家,两个儿子十多岁也不上学读书,当时镇政府多次找过他,救济他一部分生活用品,和他商量着让两个孩子免费上学,但是他不同意,他愿意过自己的流浪生活。

每天的早上,他们三个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来,腋下夹着一个破碗,老汉手里拿着一只自己制作的二胡,流浪到某一个村头,碰到村民打声招呼,日子久了人们都认识他,也不拿他当外人,没事做的村里人就和他聊一会,让他拉上一段二胡,其实让他拉二胡也就是图个乐子,那音调多少有点像,音质太差了,二胡是用罐头盒子做的,他硬是能拉出一首歌。

到了饭点儿,他们会挨家挨户的站在大门口,拉上一段不成音调的二胡,人们正吃着饭听到二胡声,就会主动地呈上一碗糊糊或者窝头馒头,热气腾腾的让他们吃上一口,逢在这个时候也不拿他当外人,热情的招呼他们屋里坐会儿,他们也很懂礼貌,端着饭碗再去下一家,直到吃饱为止,一年到头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后来两个儿子不跟着他了,听说镇政府把他俩安排到一个地方去读书,再后来大概是90年代两个儿子都参加了工作,也都成了家,曾经多次让他过去一块居住,但是他没有同意,他把乞讨当成了自己的一生职业。有很多年没有见他了,去了哪里人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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