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詩王”現象

今天星期六,元月十一日,我看見了“詩王”發表的文章,試探性地進入到他的防區。結果,他將我解禁了。於是走進他的領地,與之辯論了三個回合之後,到現在不見蹤影。

我與王熒石,雖未謀面,卻相識已久。先是看見他在頭條上自吹自擂,號稱詩王,覺得有些刺眼,就隨手寫了幾首打油詩譏諷他。過了一段時間再發現他時,已是盔甲在身,並在評論區內設置了“路障”,禁止我的進入。沒辦法,我採取迂迴戰術,從側面敲打了幾下,自然是沒有迴音。

據詩人自己講,他之所以取名“當代詩王”,說這是他的一種營銷手段,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關注他,藉以推銷自己的詩。但是結果呢,譭譽參半。對於讚美之聲,他當然樂於接受,拍手歡迎。對於批評之詞,他的

態度相對於溢美之回應就大相徑庭。而我對於他的批評,從未有過侮辱、謾罵,也無人身攻擊,更無惡意的誹謗。最多也止於笑罵。但不知為何,他竟將我拉黑。另有,他在發文中,說很多人不懂詩,稱別人的詩是加了引號的“詩”,好像只有他是唯一的中國詩人。我見過他呼籲全體華人的文章,似乎以他的名聲,世界華人都可能聽他的。但從後面的反響看,並不見有一個境外華人回應他。從以上的一些現象中看,足見他的狂。

詩王寫詩並非時間短,以自我感覺來判斷,應該算小有名氣。如果沒有特殊原因,醫學院教授兼詩人的身份足以讓自己名利雙收。偏偏餘秀華的出現打破了沉寂多年的詩壇,讓很多人心裡不平衡。詩王也不能免俗,心中的浮躁顯而易見,站在一群女生後面搖旗吶喊。餘秀華的遭遇,是中國詩界的一大悲哀。從她“我的好姐姐呀”聲中看出,她就差給一些偽善人下跪了。這一點,突顯了中國詩人的不安與躁動。

詩王的的詩,我是從平臺上見到的。雖然不能含蓋他詩的全貌,也可略見一斑。給我總體的印象是:他前期的詩如《貧》等好幾篇,說它是創作可以,但我以為用創造更貼切。這是因為他的詩主要不是創,而是在造。用數不清的同一個字羅列成一行行,其實也不過他的詩名稱一個字即可代替。那你用那麼多個相同字疊在紙上,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他們會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呢。再者,以後見到的詩雖有律詩和現代詩多得不可勝數。我們都知道,律詩講究的是對仗。但在這方面,我不敢恭維他的詩。現代詩(即白話或自由體)詩,我只能稱作不同字、詞、句的羅列。因為這些東西缺乏詩的意境,在讀者中沒有共鳴,或者說沒有生命力,而這正是詩的靈魂。有人會說,你的一篇大論將詩王的詩評得一無是處,也不是的。比較而言,他的律詩強於現代詩。而前期的如《貧》一樣的東西,簡直就是鬼畫符。所以我說,熒石先生是以一個非專業的身份專注於專業以外的詩,所以他的詩也不專業。

綜上所述,我認為,詩王的存在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他和餘秀華是目前詩界的一個焦點。詩歌要繁榮,雖然有諸多的問題,但只要大家不為名利而追名,不為名利而逐利,一切都沒什麼。因為詩歌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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