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遇到過令人尷尬的事情?

顏草遊戲說


暑假合租,我一個男生和兩個女生,他們白天上班,晚上10點多回家(飲品店),有一天我半夜回家,喝多了忘了有妹子合租了,回家就脫衣服脫鞋子扔地下,內褲脫到一半了,一抬頭兩個妹子,還有他們1個女店長,一個男服務員8隻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瞬間醒酒,想快跑會自己的房間,內褲掉在兩腿腳腕之間,撲通。。。。。。三天以後我搬走了。


大五狗


說出來大家別笑哈!

本人有裸睡的習慣,尤其是在夏天,天氣炎熱,脫光了就更顯得舒服、涼快。也就是因為那時正值盛夏,家裡自然打開了空調,晚上睡覺一家人就擠到那個有空調的房間一起睡,睡不下就打地鋪,而我就是那個打地鋪的人,然後,故事情節就慢慢展開了:我依舊是裸睡,真的是全身裸的那種,內褲都沒穿,那一晚睡得正香,睜開眼發現老媽和姐姐已經起床了,我也被吵醒了,就躺著玩兒手機,也確實是在等她們出房間,我好穿個內褲,可是,可怕的事情瞬間就發生了!老媽打我身邊過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掀開了我的毯子,我就這樣光溜溜的暴露在她的面前,還好我眼疾手快搶過被子蓋上,應該沒有被姐姐看到,因為那時我也快20了,也是要臉皮的呀,不過,這還沒完,還有更好玩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被子搶過來蓋上惹到了老媽,她就這麼嚷了起來,“快看啊,小聰(也就是我)竟然沒有穿內褲裸睡”,還一邊哈哈哈的大笑,這一嗓子、一笑的又把爸爸吵醒了,全家人都看著我,我那個尷尬的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姐姐也尷尬的替我解圍“天熱,裸著睡舒服,也對身體有好處”,真的不會有更想死的時候了,後來有好一段時間都沒跟老媽說過話~


FAN娛


這件事發生在30多年前,我當時也就5歲或者6歲。幾十年過去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特別尷尬,對我的影響也很深遠。

那年夏天,天特別熱。媽媽在老家要照顧大姐、二姐上學。我便隨著父親去他的單位(一個鄉村的菸葉收購站)玩。中午吃的是單位食堂的蒸麵條,裡面有好多大肥肉。我狼吞虎嚥的吃了好多肉,吃完就去父親宿舍睡午覺了。正睡著感覺肚子疼,我飛快的跑出去廁所。宿舍對面有個公共女廁所,男廁所在宿舍的後面有點遠。正值中午,我想也沒什麼人,又實在忍不住了就進了女廁所。那時候的廁所一個蹲位挨一個蹲位,中間也沒有隔離板。我迅速找個蹲位正暢快的做著大事。這個時候尷尬的事情出現了。

一個穿著花的確良布短袖的阿姨出現了,我一看是我爸爸的女同事,大概20多歲。我的臉騰地紅了。最要命的事情出現了,那位阿姨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居然很隨和的脫下褲子蹲在我旁邊挨著我。我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我沒有擦屁股提著褲子跑出了廁所,後面傳出哈哈的笑聲......

我趕快跑回宿舍,跳到床上,拿床單蒙著頭,心裡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個時候父親從辦公室回宿舍看我,剛走到門口,那位阿姨也從廁所出來了。她笑著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我的父親。我在床單下能聽到兩個人哈哈大笑的聲音。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去我父親單位了。


河南阿杜呀


高中的時候喜歡上了隔壁班的一個女孩,經過多次的追求,她終於同意約會,在那次約會中就發生了一件超尷尬的事情。

那天下課衝好涼在宿舍裡精心打扮,畢竟第一次跟自己喜歡的女孩約會,心裡肯定有點緊張。幾個宿友在那裡幫我策劃,去那裡吃飯,走到那裡拉手,該怎麼表白。後來越說越過分,什麼女孩晚上不想回來,應該去那裡開房,什麼旅店的安全套不安全,要提前帶過去。

聽到我都想跑出去躲開他們,還是被他們拉回來,說有備無患,接著有個宿友就把兩個套套塞到我手裡。兄弟的熱情我無法拒絕,就把那兩個套套放進錢包裡。

到了晚上六點半,我在學校大門終於等到女神出現,她上身穿著一件灰色T恤,下面穿著一條裙子,揹著一個小揹包,面帶微笑。我開心的迎了上去,一起往步行街走去,在一間比較優雅的餐廳,點了一些女孩都喜歡吃的菜,這餐飯我們吃得很開心,也聊了很多她感興趣的事情。

本以為這一次的約會非常成功,心裡已經有把握這一次肯定可以擺脫單身。誰知道把錢包拿出來付錢的時候,舍友給我的那兩個套套掉了下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拿起來遞給我,那時候我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尷尬得很。看她臉色不自然就知道她肯定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為了擺脫自己的尷尬,我把她手上的套套拿過來放進口袋,拉起她的手走出了餐廳。

我沒有向她解釋怎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我知道越解釋越糟糕,拉著她的手走進了燈光微暗的情人街。那時候我就拉著她沒有說話,到了晚上九點多,我就送她回了宿舍,看著她的背影我默默的站在那裡差不多半個小時。

到了第二天我遲遲不敢約她,到了晚上差不多九點,我才把她叫到女宿舍樓下,在校園裡走了一圈才回去。

經過幾次約會後,我終於提起勇氣向她告白了,看到她點頭答應的那一刻,我才從那次尷尬慢慢的走出來。


山區少年


遇到非常非常的尷尬事是2012年,那是人生中,一個怎麼也抹不掉的"陰影",哪一刻不用回想也歷歷在目~

夏天的星期六上午,妻子要我跟她去60公里外的鄉下,看望她兩年沒見過面的一個表妹,她表妹結婚岀嫁哪年我們去過,很漂亮的一個妹子,哪次帶著農村人的羞澀與溫柔,同她的新郎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兩年過去了還真有點惦記他們,只是妻子說她的丈夫出去打工,她又接近臨產期,現在只有和公婆在家幹農活,聽說生活過的還不錯。

我和妻子開車去,帶點農村感到新鮮的禮物中午到她家,下午兩點多吃過飯準備閒聊到四點回來,結果三點多的時候妻子表妹覺得肚子疼,我妻子和表妹的公婆知道她臨產了,公婆趕緊打電話叫兒子回來,但再快也得明天才到家,當時情況緊,我們只有用小車送她到鎮上的衛生院,到衛生院婦產科(正確地說是婦產房)醫生檢查後進產房,產房裡有五個產位,進去的時候是護士扶她到位,我們和護士給她安排產後的床位後,我們就在產房外的走廊等候,等候中時而聽到產房裡傳出幾個待產婦的尖叫聲,那四個多小時的煩心和等待終於迎來了她的順產,半個小時後,小護士岀來說還有四個孕婦待產,醫生和她們忙不過來,叫我們把妻子的表妹抱回病房床位上,當時我妻子和表妹的公婆又沒力氣,這事就自然地落在我身上了,推辭也不是,進去抱嗎裡面都是產婦,正在猶豫的時候裡面的醫生叫我快點,我只能硬著頭皮視而不見地進了產房,雖然話是說不看,但兩眼的餘光,還是看到幾個產婦下半身祼裸地,兩腿撐開地象"開門大吉"那樣躺在產床上,當時一個大男人的尷尬啊真沒辦法形容,最後我抱起妻子的表妹就往外面走,這時身後還傳來女醫生的取罵;"男人害羞就不要跟老婆睡覺"。

這就是我遇到過非常,非常尷尬的事了!



馨馨私語


攪黃了二叫驢的春夢,我倆都非常尷尬,我選調回城的事兒也涼涼了:

十七歲下鄉插隊勞動,拼命地幹活兒,好好地表現。當上了團支書,民兵指導員。鄉親們說:海軍你們這批知青,你得第一個選調回城。

可是事情正好相反,我得罪了大隊長二叫驢。

那年月鄉親們關愛知青,也有個別幹部乘人之危,佔便宜,禍害女知青。

我們公社有一任書記姓張五十六七歲,下村裡檢查工作時看上了一個姓車的女知青。找了個理由把小車調到了公社當幹事,不久又當了團委書記。張書記說在退休前,一定推薦小車,作為工農兵學員上大學,威逼利誘小車做了他的情人。張書記家在縣城,平時住在公社,小車調到公社後從知青點兒也搬到公社大院兒住,倒是方便。

這老小子做事不小心,把小車的肚子搞大了。一個被他整過的幹部一封信舉報到縣裡,張書記倒臺了。

於是我們公社就留下了一個,“張書記推小車兒,罷官丟職”的傳說。

張書記的事應該引以為戒,可就有人從反面理解,也想嘗試,二叫驢就是一個。

二叫驢是我們村大隊長的外號,在農村叫驢不光指脾氣倔,還有別的含義不好說。

大隊長相當於現在的村主任,是有實權的。二叫驢四十來歲當大隊長,平時挺得意,鄉親們說:要不是他表兄在公社當揚水站站長,輪不到他這個歪瓜裂棗兒當大隊長。

我們村的知青都和民兵連長寶鎖好,晚上到寶鎖家打撲克嘮嗑,二叫驢最近也來湊熱鬧。打撲克時,一雙色眯眯小眼兒總往最漂亮的女知青玉芳臉上瞟,大夥兒背地裡說:這個叫驢怕是要犯圈了。

去年,二叫驢認了知青成泉當乾兒子以後,時不時地就打著推銷產品的旗號,進城到成泉的寡婦媽那裡“住兩天”,村裡人就不待見他。這回又來找尋玉芳,大家夥兒就更瞧不起他了。

冬天的一個晚上,寶鎖家東廂房的火炕燒的熱烘烘的,大家坐在炕上打撲克。門簾子一挑,二叫驢進來了。看到別人都不理他,我說:隊長你來吧,我困了得睡會兒。

倒在炕頭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屋裡的動靜弄醒了。動靜不大,是二叫驢壓低聲音叫著:玉芳、玉芳。

我眯著眼睜開一條縫,看見二叫驢在炕下拉著玉芳一隻手往門外拽,玉芳臉漲得通紅,身子往後縮。

我心裡這個氣呀,恨不得踢死這二叫驢。可是不能把事兒鬧大,對玉芳也不是啥好事。

我閉上眼睛大聲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這是給二叫驢個臺階。

翻個身坐了起來,我才睜開眼,二叫驢已經撒開了玉芳的手。笑著對我說:海軍你睡得真瓷實,我正要走呢。

看著二叫驢那尷尬的神情,我也覺得的不老自在,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囧事,也非常尷尬的不自然。

二叫驢滾蛋了。

我下地假裝啥也不知道,把玉芳送回了知青點。

打那以後,二叫驢再也沒來寶鎖家打撲克。

可是知青選調走了兩批也沒有我的份,要不是一九七七年底高校恢復考試入學,我憑自己的實力考上大學,恐怕還得在二叫驢手底下種幾年地。

那年十月一放假,回村裡看望鄉親們,聽說二叫驢死了半年了。死時不到六十歲,鄉親們說大概是驢性太大,把自己折騰死了。

謝謝平臺


慧谷拾珠客


說個朋友的事,至今不敢和她提,一提就要跳河,攔都攔不住。

大家都知道,小姑娘喜歡手拉手一起上廁所……

一次下課,在她的威逼利誘下,我陪她去廁所。

高中學校廁所簡陋,有的門是有門扣,沒有門插銷,所以鎖不上。大部分的姑娘都不願意去那幾個,畢竟當你沉浸在愉快的排洩過程中時,被突然拉開門然後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很羞恥……

很不巧,那天廁所人比較多。

朋友憋不住就直接去了那個門鎖壞的蹲位。

我還一臉擔憂地問如果有人開門怎麼辦她滿不在乎地說,沒事,我在裡面拽著門扣,你在外面幫我盯著點。我說,好。

她可能是便秘,在裡面蹲了十五分鐘,我覺得實在無聊,就拿出手機玩。

我發誓,我就玩了兩分鐘。

有個長得又高又胖又彪悍的女生,和別人邊談笑風生,邊走向那個門……她可能忘記那個門沒有門鎖了……我來不及制止她,她就猛地一把把門拽開了……

我的朋友,手還死死地拽著門扣,硬生生被她拽出了蹲位……光著屁股……跪在了廁所門外……眾目睽睽之下……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南京市長江大橋……

女生默默轉過身假裝眼睛不舒服啥也沒看見。朋友蹲著慢慢蹭回廁所。

過了一分鐘,朋友臉色鐵青地出來了……

她鄭重其事地問我,當時能不能看出來她還夾著半截屎……


娛樂圈博主君


08年5.16從浙江出差去漢中,那時餘震還在繼續,我的目的地是個工地,在野外築路那種活動板房,當時賓館已經空置,當地居民也都搬到街邊或者空地上過夜,到處都是啤酒瓶倒置放在地上做的簡易預震裝置,我也不例外在賓館開了房之後被要求到室外的草坪上居住,當然也可以選擇住進房間裡,但是半夜我就出來了,大家都知道,那麼多的房間只住我一個人是個啥感覺,我不是不是怕餘震,但是心裡感覺毛毛的。聯繫了總檯就有服務員把我安排在了靠近停車場的草地上,邊上的人已經睡著,我這人有個習慣,一旦半夜醒了就很難迅速入睡,抽了根菸之後躺下,剛覺得迷迷糊糊就爬進來一個人,長頭髮的女人。呵呵這不是靈異故事也不色情,不過估計每個女人的睡姿都差不多吧,至少我經歷的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這個亂入進我被窩的也是如此😊,面朝我右腿直接扔我身上,嘴裡還咕噥了一句我聽不太懂的方言,大致意思應該是好冷,因為說完這話她哆嗦了一下。我瞬間清醒,立即就進入快速思維狀態,小偷?女鬼?乞丐?神經病?但是瞬間就全被否決,女賊肯定不是,她已經睡著了,而且還打呼嚕(靠)也不是女鬼,貼近我的私處部位有我很熟悉的溫度,乞丐給我的印象是有臭味的,但這個是香的,正常中高檔洗漱品和護膚品的味道,因為比較清淡不刺鼻,應該是洗漱完不太久,至於是不是神經病就不太容易分辨了,就這樣忍了幾個小時覺得也還不錯,畢竟室外還是很清冷的,有個人陪睡也還不錯,就這樣實在忍不住就睡著了,反正我身上也沒什麼貴重物品,東西全放在房間裡。夢裡還夢到是賓館提供的暖身服務,只有地震時才臨時增加的…反正睡姿很親密,天亮以後我醒過來睜開眼,發現我抱著她面對面,她也睜開眼很驚異的看著我,然後起身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然後很狐疑的走了出去四處望了望,不一會兒就聽見隔壁有說話的聲音,因為隔著床單簡易搭建的屏風不阻音,女的說什麼我聽不清,但男的意思是很煩要繼續睡,顧及連眼都沒睜就翻身繼續睡了,然後就沒動靜了,我明白這是進錯被窩了,這位女俠…下面進入正文:我去的這個工地是公司是四川的,辦完交接拿著簽字到市區結賬,項目經理辦公室居然就在我住的賓館附近,我進了財辦第一眼就看見了昨晚陪睡到女人,很嚴肅的一張財務臉端坐在那裡,辦公室就她一個,那我找的一定是她了,一下子囧的我蛋皮都緊縮到了一起,沒辦法,只能微笑著問是不是找她結算貨款,她也沒表示什麼,按照程序找人簽字然後到銀行轉賬,在等待的這幾個小時裡那叫一個坐臥不寧,一直到銀行蓋了確認章我才送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了。臨走時覺得就這樣很不禮貌吧,當時還沒微信什麼的,QQ是主要聊天工具,厚著臉皮想要個Q號,結果給了個手機號碼。在回程的火車上我發了個你好,後來她回了句對不起,再後來我們做了幾年生意,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這也是我唯一一個睡了一夜卻只抱著,但又什麼都沒發生的女人。


鳴馬新能源科技


那一年 我在我們縣一所高中對面開書店 姨侄女也在這個高中讀書 在我家吃住 店有個後院 所以我家的衣服都是在店裡洗後晾在後院 有個冬天的早晨 我到店後燒了點水洗了個頭發 然後穿上了剛才洗頭時脫了扔在床上的羽絨服 就出去買早餐吃 我就奇怪怎麼路人都對我笑呢 ?! 當時還自我感覺良好 還以為是帥的 在對面一個很熟的店鋪買了早餐 正準備走的時候 那個大哥叫住了我 :你背後掛的什麼?_? 我一臉茫然:什麼?_? 然後大哥從我羽絨服背後帽子取下一個衣架 我一看 我的臉啊 竟然是姨侄女的內褲和胸罩 用一個衣架掛著 你們能想象到我的窘迫嗎 說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 說的就是當時的我了 立馬早餐都不要了 拎著晃盪晃盪的衣架 穿過人來人往的馬路 明明只有30秒的路程 怎麼就那麼的漫長呢?! ……

後來想 肯定是姨侄女在園裡收了衣服 就隨便扔床上了 沒有取下衣架 我洗頭的時候也把羽絨服往床上一扔 蓋住了 沒看見 穿上時才掛在了帽子上 於是隨我在街上逛了一圈


尋找翅膀的鳥


尷尬的事情每個人都會遇到,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記得那是很久的事了,年輕的時候很愛打麻將,每天晚上時間一到,電話就響了,到一個朋友家去玩,我們不去麻將室,環境不好,抽菸,烏煙瘴氣,在一起玩的都是幾個要好的朋友,而且還是朋友家,到她家都把鞋脫到門外,都是女牌友,恰巧,那天有個牌友跟我穿一樣的靴子,就是裡面的鞋墊不一樣,等半夜打完麻將,呼啦往外走,我穿上鞋就往家走,因為贏了幾千塊錢興奮,到了門口拿出鑰匙就開門,怎麼開也開不開,心想是不是老公把鎖換了(他不讓我打麻將),剛要開口罵,抬頭一看,三樓,我家是四樓,趕緊輕手輕腳的爬到四樓,隔了兩天,感覺一隻鞋擠腳,一看,原來把別人的鞋穿錯了一隻,我穿38號,那個人37號的,你說能不擠腳嘛,你說也是,那個人愣沒感覺出來,比我還二。還有一次,我是讓別人尷尬的,單位的一個孩子,是經濟警察,把我叫嫂子,我們這邊農村叫你嫂子的人就可以鬧笑話,這個小孩天天跟我皮,沒深沒淺的,挺鬧人的,又不能急眼,有一天,他又過來了,我打定主意耍耍他,看他過來了,我從包裡拿出個衛生護墊,撕去膠條,放在手心,看他過來了,我說老弟幹啥去啊,順勢用拿著衛生護墊的手拍了他後背一下,妥,護墊老老實實沾在他的後背了,他絲毫沒有發覺,之後帶著護墊滿院子巡邏,只要他走過的地方,笑聲一片,後來也不知道誰告訴了他,碰到我,跟我說,嫂子我服你了,我還是個處男呢,你讓我揹著護墊滿院子跑,真是光屁股拉磨,可慘一圈啊,從那以後,在也不跟我皮了。我覺得尷尬的事是年輕的時候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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