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辈分高,闹出了什么笑话?


山水之间飘过的云


在农村,有“幺房出老辈”的说法。我们在老家,似乎一直就是幺房,所以,辈分非常的高。我有六个堂兄,最大的已经90多岁了,前些年去世了,他的大儿子70多岁。就以自己家里来说,我哥哥大我16岁,结婚比较早,哥哥的大儿子比我小几岁。大侄儿媳妇跟我爱人年龄基本上差不多,我的侄孙,比我的孩子还大一点。

所以,每次回老家,关于辈分,都会闹出一些笑话。

笑话一:我的孩子叫我的侄儿爷爷

孩子3岁多的时候回老家,遇到一个隔房的侄儿。老远他就喊“幺爸回来了!”然后,我们就站在路边,拉一会家常。这时,孩子对侄儿手上的锄头很感兴趣,就问“爷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

我连忙纠正,“叫哥哥”!孩子嘴一撅,“应该是爷爷!”在孩子的眼里,是没有辈分这个概念的,只有年龄,而年龄,是通过面部的苍老程度来判断的!

去年回老家,孩子已经10多岁了,已经了解了辈分,再叫他叫哥哥,他也可以叫出来,但总是很尴尬的样子。

笑话二:妻子与侄媳的“君子”协定

每次过年,我都是和哥哥一家在一起——几十年,都这样。所以,妻子和侄媳们就会有很多接触。按照农村的习惯,她们应该叫我的妻子“幺妈”!结果,好几年,我都没听到侄媳们叫过妻子——举个例子,吃饭的时候,一般在楼下叫一声就行了,但侄媳们每次都到房间来喊!

关于这件事情,母亲好几次很郑重的提醒侄媳们,说辈分很重要,该喊什么喊什么。但妻子总是和侄媳们相视一笑。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妻子单位的同事在一起吃饭,问起我的弟弟——我不是没有弟弟吗?我很诧异!原来,侄媳有几次来妻子的单位看她,自报家门的时候就说是“某某的弟媳”!

呵呵,年龄相仿的人,彼此都不好意思,所以,就定了一个君子协定吧!

笑话三:孩子坐上席

去年回家,参加婚礼,我和妻子作为辈分最高的长辈之一,必须要到堂屋里的“贵宾席”就坐,我的孩子就跟侄儿们的孩子在外面。然后,外面一阵喧哗,出去一看,原来,我的孩子坐着下边,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和一个中年人坐在上席上。知客(也就是外面所说的司仪)认为不妥,要我的孩子坐上席——因为,坐在上席上的那个中年人,辈分比我的孩子还低!

于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和一个小孩子坐在上席上,几个中年人坐在下席和两旁,成了一道奇观。

其实,辈分,是宗族观念的延续,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人的一种来处——人啊,你要知道从哪里来,这是一个大问题!

但随着迁徙的增多,人们这种辈分的观念,会越来越淡漠,只有在老家,那些特定的场合,才有意义——走出来,彼此不认识,哪里知道什么辈分呢?


三水三心


目前,我在村里辈份除了我妈是最高的,最低的辈份低了我6辈,都没法叫了,就叫声“老爷爷”就好,尽管我远没老到那个程度。本来按照辈份来挺好的,但讨厌的三柱给我们这个平静的山村添了把乱!


三柱研究生毕业那年,娶了狗蛋妹妹花儿为妻,而狗蛋比三柱长了两辈。三柱与花儿的地下恋情被大白于小山村的时候,整个山村立马沸腾了。


其实这种两小无猜的恋情太平常不过了,但花儿比三柱长了整整两辈,是货真价实的姑奶奶。本来狗蛋以前在三柱面前挺有优越感的,生气时偶尔会牛气地甩出句:“别惹你爷爷生气不行吗?"三柱还真没脾气,人家确实是爷爷。但三柱恼怒时也会顶句:“狗屁爷爷,有这样当爷爷的吗?" 三柱的恋情一经公开,遭到了村里绝大部分人的反对,尤其是年老的长辈们,反倒是狗蛋平静地说了句:“花儿相中了这龟孙,我们反对有什么用呢?”

好在结婚后不到半年,三柱与花儿就都移民去美国了,剩下一村子都不知该如何彼此称呼的爷孙辈亲家……


不曾轻狂


不用说老家辈份高,就说说我自已吧!我的大姐比我大二十七岁,我大的亲外甥比我大六岁。

小时候,我三,四岁时,我的大外甥叫我“舅舅”,我不高兴,我越不高兴,他就越叫地欢,金华人的“舅舅”和“球球”读音相同,他“舅舅”地叫,我就象球一样在地上打滚,他叫的越快,我就滚的越快,我的外甥很坏,捉弄我这个当舅舅的。

我的父亲很宠我,他五十二岁有我的,把我当孙子养,每当过年的时候,一大帮人到我家拜年,那些外甥,外甥女,侄儿,侄女给我父母拜年,年长的兄姐坐下了,外甥也坐下了,我父亲一看我还站着,很严肃地走到外甥跟前嚷到“你起来,这是你小娘舅坐的”,以前的人是按辈份坐的,我年纪小,但辈份高。哈哈哈哈。

这是以前的笑话,现在我自己也五十来岁,想想也好笑。


淡竹841


我一同学,他的姨家和姑姑家都在我们村子里,姨家高了两辈,还是同姓。我跟他们不是同姓,但是辈分在他们中间。每次他来走亲戚都是两家一起走,有一次他带着两家的哥哥到我家玩,他左一声哥,右一声哥,他姑姑家哥哥叫姨家哥哥爷爷,我在中间叫叔。那天聊的,巨尴尬。

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小婶子的亲妹妹同班,但是不在家人前面,是不喊姨的,当着全班同学,喊不出来。

实际还是辈分低的占便宜,辈分低说明家族人丁旺。同一个家族,同一个祖先。低一辈就是多了一辈人。


暴走的老盐


我在村里的辈分也算不低,大概得一般以上的。现在在村里有叫爷爷的,有叫老爷的,也有叫叔的。

以前的社会对辈分是很看重的,见了都得叫。现在就不太兴这个了,有的人也还叫,但大部分的人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啥都不叫。我想着我小时候,我父亲那时候也就27.28岁左右吧,村里人见了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见了他该叫叔的叫叔,该叫爷的叫爷。到了过年的时候,辈分大的一般都在家里等着辈分小的来拜年,等小辈们拜完年,然后他们才出去拜年。像这样的事情,都非常严格。现在不同了,过年的时候,住县城的有空也有不回来过年的,在家的也有不出来拜年的。现在都是随自己的脾气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觉得随自己性子来,有时候人不多,互动就少,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这也许就是年味愈来愈少的原因之一吧。

说辈分的事,也遇到过一次尴尬。我村里有个嫂子在家里做猪皮冻,然后拿到集上卖。一次,村里有个结婚的,需要很多的皮冻,然后我在帮忙,就叫我去这个嫂子家去取。不知道那天嫂子哪根筋不对,叫了我声大叔,我愣了下,没敢答应,也不知道她意识到没有。反正我觉得挺尴尬的,也没敢提醒她。

现在这个社会不再是家长制的小农社会,对与辈分的事看的越来越淡了。一些过去看来是笑话的事,也不能再认真对待。有句话说的好:认真,你就输了。我们还是自家过好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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