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的都城在朝歌,而朝歌在河南淇縣,怎麼殷墟遺址在安陽?

電錶有貓膩


因為安陽是武丁及其以後商朝宗教祭祀之重地,所以大量文物資料均出土於此,而朝歌很可能是紂王時期才成為商朝帝都的,因而考古發現相對較少,兩者並不矛盾。


理由主要如下:

一、安陽殷墟並不是商朝的都城

對於安陽殷墟就是商朝都城的這一結論,其實早在上個世紀70年代就已受到中外很多分學者質疑了。

首先,如果安陽小屯村真的是都城,為何至今沒有發現任何城牆的痕跡?商朝人是樹敵頗多,四處征戰的民族,最重要的都城沒有任何城牆護衛,怎麼可能?!

其次,在殷墟遺址中,所有出土的甲骨卜辭都是商王武丁以後的,如果盤庚真的遷都於此,為何沒有任何關於他的痕跡

再者,在遺址區內,也沒發現街道、宮城等大型遺址,這與都城的性質完全不符;並且,如果說發現婦好墓的地方屬於王宮,那麼,一國之後為何不葬在皇陵,而是埋葬宮中,而且獨此一例,實在解釋不通。


二、殷墟遺址很可能是“宗廟”、“祭壇”以及“陵墓區”

如上所述,殷墟遺址是否為帝都確實存在很多疑點,那麼,如果它不是都城所在,又是何地呢?

我們都知道,商朝人非常重視祭祀與占卜,因此,他們很可能在帝都附近,擇一風水寶地,作為王室的陵墓區,同時也兼任祭祀祖先、神靈的重要場所。這也就能解釋為何此處會發現如此大量的甲骨卜辭,婦好等商朝統治階層的墓葬也會在此發現。

此類例子也有很多,比如從秦始皇到漢武帝,幾代帝王都選擇雍地(今寶雞鳳翔縣)為重要的祭祀場所,在這裡,考古學家不但發現了大型祭壇,祭祀坑,也發現宮殿群(可能是帝王行宮)。

而秦都咸陽/漢長安城距離鳳翔縣都不算近,超過150公里,約為安陽殷墟到淇縣朝歌距離(約80公里)的一倍!

可見,商朝帝王把王陵和祭祀場所建在王都以外的地區是很有可能的。


三、淇縣的朝歌才是商朝晚期的真正都城

文獻中對此有明確記載,比如《史記·周本紀》有:

“紂都朝歌在衛州東北七十二里朝歌城是也。本沐邑,殷王武丁始都之。”

《帝王本紀》也有:

“帝乙復濟河南,徙朝歌,其子紂仍都焉。”

此後的大量史書也都記載了朝歌是武丁或者帝乙之後商朝的都城。

另外,從牧野之戰的位置(朝歌以南),商紂王死於朝歌,以及商朝滅亡後周人把主要善後工作也放在朝歌等史實都可以看出,朝歌必為商朝末年的都城。有很多學者也表示,朝歌自武丁朝開始應該一直作為商朝的軍事重鎮而存在,帝辛繼位後,為了向東南開拓,遂遷都於此。


總結,紂王的都城在淇縣朝歌確為事實無疑,至於為何殷墟遺址出現在安陽而非朝歌,則主要是因為商朝王族把宗教祭祀場所,以及部分王陵都安置在安陽的緣故。


阿中說文史


甲骨文明確記載,商朝的首都叫“大邑商”,即今天河南省安陽市殷墟遺址。

商朝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一個首都不見城牆的中央王朝 那麼怎樣保衛首都呢?就是在首都周圍建衛星城,形成城市群。本題中提到的朝歌就是衛星城,衛星城有好幾個,所以朝歌既不是首都也不是陪都。

大邑商周圍打獵的地方叫“殷原”,商朝人把自己的國家叫商朝,從來不叫殷朝。周武王滅商後,把商朝叫殷朝,把商朝人叫殷人。用“殷原”的“殷”指代首都大邑商,實際上是對商朝首都的汙衊,就像今天把某一個城市稱為“大屯子”。


谷老師


“殷人之屢遷,前八而後五”

東漢張衡《西京賦》謂,“殷人之屢遷,前八而後五”。說的是成湯代夏前的商先公曾有八次遷都,即《史記·殷本紀》所謂的“自契至湯八遷”,殷人稱之為先公時期;成湯代夏後的各代商王曾有五次遷都。“後五”即《尚書·盤庚》篇中的“先王有服,恪謹天命,滋擾不常寧,不常厥邑,於今五邦”。

關於“八遷”契居番,王國維先生進行了考證

:契居番,是遷。昭明居遷砥石,是二遷。昭明於遷商,是三遷。相土東遷泰山下,後復歸商丘,是四遷,五遷。殷候(上甲微)遷於殷,又復歸商丘,是六遷,七遷。至湯始居亳,從先王居,則為“八遷”

“後五”則一般認為:仲丁遷於隞,河亶甲遷於相,祖乙遷於邢,南庚遷於奄,但盤庚定都於殷(今河南安陽)。故此,“至紂王之滅,二百七十三年更不都徙”,故商又可稱為殷或殷商。

由此可見,商朝的都城其實是很多的,但是最出名的只有三個。就是一開始商湯所建立的都城“亳”——成湯故里,再就是商王盤庚所建立的“殷”——安陽殷墟,最後是紂王所建立的“朝歌”——亡國之都。

殷墟的都城地位

(一)從文獻資料來看

在迄今所見到的古代文獻中,涉及盤庚遷殷地望的最早記載,當推古本《竹書紀年》,但因簡牘散佚,各家所引又不盡相同。

《太平御覽》八三《皇王部》載:“《紀年》曰:‘盤庚旬自奄遷於北蒙,日殷。”
《水經·洹水注》載:“《竹書紀年》曰:‘盤庚即位,自奄遷於北蒙,日殷。”
《尚書·盤庚》正義載:“《汲冢古文》雲:‘盤庚自奄遷於殷,殷在鄴南三十里。”

從這些不盡相同的記載中,大體可以肯定,盤庚所遷之殷在北蒙,地在鄴南三四十里處。由以上記載來看,“殷”的地望當在今安陽一帶。

另外,安陽一帶發現了大量甲骨卜辭,這些卜辭基本上均與商王及王室生活相關,內容涉及政治生活的方方面面,年代從武丁一直延續到帝乙、帝辛時期,

這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這裡可能就是當時的政治中心所在地。

(二)從考古發掘來看

1.殷墟具有都城要素

從目前的考古發掘成果來看,殷墟的現今範圍,東界大致為京廣鐵路一線,北界在家莊、小營至秋口一線,西界以安陽鋼鐵公司西牆的南北延伸線為界(北辛莊以西),南界為戚家莊、劉家莊一線(大致以萬金渠為界),包括重點區、一般區和外圍區三部分。

  • 殷墟有居住區。殷墟的居住遺址主要分佈在洹河南岸,洹河北岸只有大司空村南、武官村南以及侯家莊南發現居住遺存。

  • 殷墟有明顯的宮殿區。殷墟的宮殿遺址在洹河以南1 2公里範圍內,宮城區的東、北為洹河,西、南為壕溝,壕溝與洹水正好圍成封閉的防衛溝。

  • 殷墟有大型王陵遺址。小屯西北約1.5公里的西北岡侯家莊一帶是王陵區,此處曾發掘出10多座帶墓道的大墓。

  • 殷墟有手工業作坊遺址。小屯村東南約1公里的苗圃北地是迄今為止在殷墟範圍內所發現的一處規模最大的鑄銅作坊遺址,其年代大約始建於殷墟文化第一期偏晚階段,其後規模不斷擴大,一直延續到殷代末年。

從以上資料分析來看,殷墟具有都城的要素。因此,

安陽殷墟遺址應為都城遺址。

2.殷墟作為都城的時問

就現階段殷墟考古情況來看,殷墟很有可能從盤庚時期開始建設,殷墟文化中存在著早於武丁的文化遺存,包括甲骨文、宮殿基址、墓葬及出土器物等。而殷墟都城的下限,則和《竹書紀年》記載的“更不徙都”比較一致,直到到帝辛滅亡之時。

殷墟文化的發展趨勢,是由小到大、由弱到強,連續發展的,其中三、四期多連續使用,帝乙、帝辛時期的遺址面積大、分佈也最廣,居住遺址內的窖穴、灰坑密集,這說明殷末時期,在安陽一帶居住的人口非常稠密,並沒有政治中心遷移後出現的衰落、中斷現象

朝歌的政治地位

據古本《竹書紀年》記載,“紂時稍大其邑,南距朝歌,北距邯鄲及沙丘,皆為離宮別館”。則在帝辛時期,至少有朝歌、邯鄲、沙丘三個離宮。《括地誌》雲:“紂都朝歌在衛州東北七十三里朝歌故城是也,本妹邑,殷王武丁始都之。”這裡明言朝歌原本為“妹邑”,可能本來是一個聚落,離宮是商王武丁始建的。

發展到商代末年,朝歌的政治地位越來越凸顯。武丁之後,妹邑儼然為一重要的政治中心。

《史記·三代世表》言庚丁時“殷徙河北”,
《史記·殷本紀》又言帝武乙時“徙河北”
《史記·周本紀》正義引《帝王世紀》雲:“帝乙復濟河北,徙朝歌。”

從以上說法來看,庚丁、武乙、帝乙三王都曾遷都,且遷往同一地方——河北,即朝歌。這裡的“徙”更像是商王往返於朝歌與另一政治中心之間,可以看出朝歌已經逐漸超越了一般離宮,其政治地位越來越重要。

除了指明某王“徙”往朝歌之外,古代文獻還有不少記載,確切指明朝歌為“都”或“殷虛”。

《尚書·酒誥》載:“明大命於妹邦。”鄭玄解釋日:“妹邦者,紂所都之處也。”
《左傳·定公四年》載:“命以康誥而封於殷虛。”杜預注曰:“殷虛,朝歌也。”

這就可見朝歌的政治中心地位。也正由於朝歌在紂時的政治地位非常重要,於是古文獻才有朝歌為“紂都”的記載。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朝歌的政治地位有一個非常明顯的變化。興建之初,朝歌是作為離宮之一而存在的,到了商代末期,朝歌地位超越一般離宮,甚至被稱為“紂都”,成為商政權的政治中心。

殷墟與朝歌之間的關係

1.安陽殷墟與朝歌同在王畿之內

在殷墟卜辭中,有“商”“中商”“大邑商”“天邑商”的說法。其中,占卜“王其人於商”的最多,這裡的“商”似應指國都。此外,《尚書·多士》記載周公告誡殷貴族的言辭也有“天邑商”的說法:“今爾又日:夏迪簡在王庭,有服在百僚。予一人惟聽用德,肆予敢求爾於天邑商?”對此,羅振玉、王國維將“大邑商”解釋為“王畿”。

同時根據《戰國策·魏策一》中記載“殷紂之國”的範圍:“左孟門,右漳、釜,前帶河,後被山。”這裡的“殷紂之國”,應是指商代的王畿,孟門是今河南省輝縣以西太行山的一個重要關隘,也就是說,晚商的王畿左有太行山,右有漳水、釜水,前有黃河,後有山嶺,四面都有天險。可以推測“大邑商”或“天邑商”的範圍比較廣闊,安陽殷墟在王畿中心地帶,而朝歌在王畿的南部,安陽殷墟和朝歌同在王畿之內。

2.安陽殷墟與朝歌的政治職能不同

根據陳夢家《殷虛卜辭綜述》記載,在安陽出土的甲骨文中,帝乙、帝辛時期的卜人有六個,其中,第二個人到第四個人都有都有周祭卜辭。這說明,在帝乙、帝辛時期,安陽殷墟還是存在國家祭祀活動的。安陽殷墟是一直作為主都存在的,它與朝歌有不同的職能,大體說來,安陽殷墟應該主要是國王和貴族的宗廟所在,而朝歌主要是軍事重鎮及田獵、遊樂所在,特別是它的軍事基地的作用,是不容忽視的,越到商代末年,越顯得重要。

以牧野之戰為例,武王伐紂就是大戰於此。紂王兵敗,朝歌立即失守,由於前衛軍事重鎮失守、主要軍事力量潰敗,作為都城的安陽殷墟也就不戰而滅了,整個商王朝的統治也就宣告結束。

據《史記·殷本紀》集解引鄭玄日:“牧野,紂南郊地名也。”又據《史記·周本紀》正義引《括地誌》日:“衛州城,故老雲周武王伐紂,至於商郊牧野,乃築此城。”酈道元《水經注》雲:“自朝歌至清水,土地平衍,據皋跨澤,悉牧野也。

成湯之故居——亳

當然除此之外,晚商的政治中心除了殷墟和朝歌之外,還有毫,即“成湯之故居”文獻上有晚商時期的商王居“亳”的記載:

(1)《史記·殷本紀》曰:“盤庚渡河南,復居成湯之故居。”
(2)《史記·三代世表》曰:“帝盤庚,陽甲弟,徙河南。”
(3)《水經·谷水注》曰:“陽渠水又東逕亳殷南,昔盤庚所遷,改商日殷,此始也。”

這座都城,與安陽殷墟相比較,可能只能是陪都至於盤庚所設這一陪都的具體地位如何,由於文獻資料匱缺,很難論定。

根據《史記·殷本紀》記載的“帝庚丁崩,子帝武乙立,殷復去毫,徙河北”,則似乎可以說明武乙時期再一次放棄了湯毫,由此反推,應該可以認定在盤庚與武乙之間的時期,湯毫應為商王朝的政治中心之一。


結語:晚商的都城體系應該是多個政治中心同時存在的體系,包括:殷或殷墟(即現在的安陽殷墟)、朝歌、成湯之故居。這幾個政治中心之間的關係推斷如下:安陽殷墟是都城,是主要的政治中心;朝歌是晚商後期的政治中心之一,開始時為離宮,在商代末年,由於帝乙、帝辛的長期居留,是否發展為城市無從界定,但朝歌的政治地位可能已上升成為主要政治中心,被文獻稱為“紂都”,與此同時期的安陽則具有較強的宗教意義;成湯之故居則可能是晚商前期盤庚至武乙時期的陪都。


歷史系老阿姨


商朝建立之初都城在亳,即商丘一帶。後來在偃師建立前沿堡壘。完全滅夏後都城建在鄭州,也叫亳。中後期都城在黃河南北反覆遷徙,後期固定在安陽,稱殷商。朝歌,淇縣,大概是紂王的行宮吧。


嵩山道士


這裡有個風水說及五行說在起作用。

古人王有王的要務,王保祖廟,候保宗祠,所以挖祖墳斷龍脈毀神器,就是滅族了。

祀祈天地祭祖宗是王笫一大事,祈天不是求雨及風調雨順,而是王言行與星象天文符合,所以遇閏月年份,王居於城門廊洞裡,從而與閏字符合。王又稱天子源於此,即天文星象是王言行準則,後世改成天對王的預兆。

中國地理地形地貌是,天塌於西北,地陷於東南,由是形成兩外形的矩式王都城。

1.西北缺一塊。或反過來多一點。

2.東南缺一角。或反過來多一點。

城內的皇宮城式樣更多,有靠前城門近點的,有靠後城門近點的,有居正中的,偏東北的,有偏西北的,有偏東南的,及偏正東西南北的。

這紫禁城在帝都城內的不同位置式。

緣於信奉啥,及自朝屬五行哪一行決定外,將東北艮位認定帝出於艮就偏東北,近天就偏西北,聚財的水在低處,就偏東南,防南方患近前門,防北方患近北門,求堂堂正正居中位,等等。

西北屬歸藏,易於藏寶貝,又是鬼方可葬地選址,隱龍脈葬艮位的東北,等等。

另河之北稱陰,河之南稱陽,從而墓地易北,居址易南。同理山南為陽,山北為陰,興信什麼居與葬選址不同。

再配五大行星範與禁,宮址與陵址才可確定。

行星的金木水火土就是五行在天的體現,各行星示範示禁可得數,陰陽兩宅距離方位依此確立。

凡此等等歸古傳規矩,必遵的。否則不正統正宗。

帝京皇宮陵園都是龍脈,不是亂來的,龍脈由崑崙山攆過來的,在哪點位建是廟算大事項,僅軍事前才算在廟祠裡的。可見陰陽宅選址的重要性。

事實上王的一切言行舉須符合天人地之意的,規矩眾多且嘛虎不得的。

因為王是天的兒子,不可逆天意的。

但王自身的本位五行是哪個,興啥克啥由五行說定,從而不同王其方向方位不同。

這遵方位在漢朝前嚴格點,漢後漸被家族同一墓地替代了。

講古中國不涉天文星象.五行.風水是不真的。

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味哎兒


就幾十公里距離,當時的國都很大,商朝比周朝先進繁華的多。商朝實際是中國文明一個頂峰,周朝突然沒落了,到了漢朝中期才又恢復到商朝那種文明程度,然後到三國又突然沒落,一直到唐朝才又恢復到商朝那種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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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時代,每一個新加入氏族的融合都是國家統治區域的進一步擴大!所以都城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遷移到氣候/水土條件更好,更利於控制諸侯叛亂的位置。都城的位置,是隨著歷史時間推移變化的。


香蕉你個吧啦


朝歌山究競在何地,山海經曰在泌陽縣北哪就是今舞鋼地區有播歌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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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朝應該是歷朝歷代中遷都最多的一個朝代了。戰國時期的古籍 《世本·居篇》記載,商朝“先八後五”遷都,意思是成湯滅夏之前八次遷都,滅夏之後五次遷都。

商朝的武乙在此建陪都,稱為朝歌。武王克殷時,帝辛在朝歌郊外的牧野迎戰而被擊敗,商朝滅亡。周成王平定三監之亂,把原殷商王畿地區一分為三:北部為鄴,南部為衛,東部為鄘(浚,拼音:Xùn)。康叔被封於衛國,定都於朝歌城數百年。漢代置朝歌縣;西晉八王之亂中朝歌仍扮演一定角色;元代置淇州;明代改為淇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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