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的魏碑书法和康有为相比怎么样?

石间烟霞


康氏长枪大戟,雄浑跌宕,有伟丈夫气。

梁公笔致遒媚,纤秾适宜,文人气十足。

文无第一,各擅战场。

亦师亦友,英雄相惜。

一豪一婉,相得益彰。





春池洗砚


这两的都好看,非要比较一下,我还是欣赏康有为的书风,笔法有变,行有隶书意,隶有行书风,这是我个人的主观倾向,并不是说梁启超的书法不好,他的也很好,承接古人之意,也是大家,在这里评论大家的作品,心虚。但是咱的确喜欢书法,有了那么点见识,就想叨叨两句,不知是否偏颇,望给予指正。



苏说果语


拿这两个人来对比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事,单就书法的专业性来说两个人都不能算作严格的书法家,只能说是和大家相同的爱好者罢了。只不过二人在其他领悟比普通人强得多,要出名得多。要研究也得拿专业性强一点的呀。比如赵孟頫和董其昌的书法什么什么的…


戎荻书画


单纯从文体上面来说,我更加喜欢梁的书法。他的隶书学习伊秉绶,楷书学习魏碑,虽然属于碑学一派,但是字里行间透露着文人气息,很是耐看,他多体兼善,是一位才行型书法家。


简约风水


历史上对笔的驾驭很少能谁赶上王铎和南海的。而王铎对字的把握又逊于南海。


王建芳45809521


梁是君子。

康是妄人。高晓松的小说对康也有详细的介绍,我暂时信了。


有莘青藤


梁氏的青年时期,也就是他拜谒康有为为师之后,其行草书临池要数中唐颜真卿《争座位帖》及《祭侄稿帖》用功最多。梁启超1899年致犬养毅函(原件藏日本冈山县博物馆,由日本坂出祥伸教授复印寄赠我市梁启超研究会),粗观全篇信笔疾书,一气呵成,行气章法自然流畅,无矫饰凝滞;细看其用笔圆转、外拓,锋毫变换精到自然;字体姿态飞动。这些都与颜真卿《争座位帖》、《祭侄稿帖》惟妙惟肖,如出一手。可见,梁氏在此之前对行草书的书写技巧,已非常熟练和精到。及至1903年,梁启超书赠竹友先生的行草书四屏(原件藏新会市博物馆),在用笔方面保持了颜书上述二帖圆转外拓,而在结字方面,那宽博大度的体势显然是受到“康体”行草书的影响。往后的几年里,梁启超又转学初唐欧阳询的行书。1911年梁氏致林献堂的信札(见1967年12月《传记文学》),字体修长,清劲秀健。从字里行间,不难窥见欧阳询行书《史事帖》、《梦奠帖》等的影子。

在此之前,梁启超的行草书面目基本上还未形成自己的风格。然在此之前的十多年间,梁氏既受康有为碑学思想的影响,在广集汉魏碑版的同时,对北魏碑志广泛临习,尤喜爱方笔峻励、体态多变一类的碑志,尽管政事繁忙,奔波劳碌也未辍笔。从而为他中年以后个人书法风格的形成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进入民国以后,梁启超行草书再由唐代上溯到晋代,宗法王羲之《集字圣教序》和《十七帖》,追摹晋人遗韵。通过不断的实践、应用、探索,逐渐以方笔一路魏碑之体势和笔意融入行书之中,形成劲健而俊雅的自家风格。梁氏晚年在校勘所藏碑帖时写的行书跋语,是他这种书风成熟的标志(见《梁启超题跋墨迹书法集》)。这些跋语中,行楷互渗,魏碑体势明显可见;其用笔沉着稳健,方圆结合,轻重、徐疾、提按分明;既在每笔之中体现运笔的规范,又在结体中生发出丰富的运笔变化。

岁月流逝,艺业永存。梁启超在书法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将在中国书法史上载上不朽的一页。

从梁启超一生的书法艺术实践及传世的书法作品(手迹)来看,其书法艺术风格的形成和发展过程,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梁启超少年时习字开始至1911年,即清光绪至民国成立前,也就是梁氏40岁之前,是梁启超书法艺术实践的承袭期。第二个阶段是1912年至1922年,即梁氏40岁至50岁间,是梁启超书法艺术实践的融合期。第三个阶段是1923年后,也就是梁氏50岁之后,是梁启超书法艺术风格形成的升华期。梁启超书法艺术活动及成就主要在民国成立以后,以此定位,他应属民国时期的书法家。

1890年,梁启超18岁,受业于康有为主办的万木草堂,攻读经世之学,时逾数载。康氏是中国近代书学史上提倡碑学且卓有造诣的书法家,l889年写成《广艺舟双楫》,这部碑学理论,在晚清碑学中兴时期,给碑学作了一个新的总结和发挥。梁启超正好在这时从师康有为,书法方面也自然要受其“扬碑抑帖”理论的影响。但梁启超在学习书法过程中没有跟着康有为的路子走,更没有生硬地去模仿老师的书法。同时,康有为主张“尊魏卑唐”,认为学书“若从唐人入手,则终身浅薄,无复窥见古人之日。”而梁启超在学习方法上也没有盲目接受康有为“卑唐”的主张。在广集历代碑版的基础上,他选择从唐楷颜(真卿)、欧(欧阳询)诸体入手,然后由唐牌上溯六朝碑版,进而研习汉碑,以广泛吸收传统的精华。在习碑临池上,康氏取法圆笔一路的魏碑,得力于《石门铭》;而梁启超则决然摆脱“康体”的“阴影”,选择了方笔为主、方圆结合的北魏碑志如《张猛龙碑》、《高贞碑》、《爨龙颜碑》、《张黑女墓径,开创个人独特的书风。

现在我们能见到的梁启超最的楷书书迹有两件。—件是1894年为家乡茶坑村文昌阁撰书的门联,另—件是1898年致康有为的小楷信札。从梁氏的这两件早期的楷书中,尽管未有风格可言,但从字里行间,却可窥见他年青时对书法学习的认真态度。

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逃往日本。出逃时,他身边不忘带上心仪的碑帖。在逃亡的14年间,梁启超虽然身居异国,但学习书法之兴趣依然不减。后来他在整理校勘所藏碑拓《李壁墓志》时写有这样一段记:“碑以宣统元年(即1909年,时梁启超37岁)出土,余方在日本,何澄一寄我一拓片,欢喜累日,……”还有在1911年9月间,他跋自临张猛龙碑赠女儿令娴时写有“遍临群碑,所作殆成一囊”句。是他身居异国期间继续搜集碑刻拓本和研习书法经历的记录。从他1900年在澳大利亚墨尔本题冈州会馆的楷书对联以及1905年署《饮冰室自由书》书名字迹,多少能窥见他在这一相当长的年月里的学书轨迹。

在日本的岁月里,梁启超从事社会活动之余与著述之余,书法临池用功最多的要算王羲之的小楷《黄庭经》了。他在1909年至1911年间,先后以小楷手抄自作诗集一册以及《南海先生诗集》一册,从这两册手抄诗集的小楷手迹中,可见在当时梁氏于二王小楷的功力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当时康有为显然对他的这两册手抄诗集所展示的书法艺术十分满意。康氏在梁启超手抄自作诗集中多处地方就书法的用笔、结构方面作了眉批,还在梁启超手抄的《南海先生诗集》题诗,称赞其书法“精妙绝伦”。

1912年后,粱启超回到中国。在政务与著述之余,一如既往钟情于他的“业余爱好”。只要一有闲暇,他便倾情于书法临池。从梁氏1914年所书的赠鹤俦仁兄楷书对联及1915年题西樵山白云洞楷书对联等作品可看出,经过多年的临习,其书法艺术水平已有明显的提高。

梁启超在1922年50岁之前,其楷书面目还未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然在此之前的十多年间,粱氏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北魏碑志的临摹。尽管政事繁忙,奔波劳碌也未辍笔。直到50岁以后,他还对多种魏碑进行过认真的临习。正由于他对北魏碑志的广采博取,从而为他50岁以后书法艺术风格的形成打下深厚的基础。

同时,梁氏在50岁前后,还着力研习汉碑,探索取汉隶笔意,以丰富魏体楷书的神态。1925年2月5日,他在致仲策弟的信札中写道:“日来写张表,专取其与楷书接近。一月之后,请弟拭目观我楷书之突飞也。”可见他其时对自己的探索成果是充满信心的。

从梁启超50岁以后所写的楷书作品来看,确实已逐步形成自家的风貌。他取唐代楷法和汉隶笔意融入魏碑,刚柔相得益彰,形成了劲健而俊雅的艺术风格。其结体多以魏碑扁方的体势为主,但欧体楷书的险峻特点仍隐约可见。用笔方整为主,圆润为辅;横、竖画起笔方利,收笔圆润及转折之方棱,均取法魏碑;而横画收笔上翻,撇捺之伸展外拓,汉碑隶意犹存。如果说1926年所写的楷书作品如赠寄 庀 仁兄集句楷书对联、楷书七言诗轴、赠杏村仁兄楷书对联、“清风红树”楷书对联以及楷书轴等尚带有一些悍气,在用笔上还带点刻意追求北碑的刀刻所形成的棱角方笔的话,那么他在1927年所写的楷书如南海先生七十寿文、赠铁庵集陶句楷书对联、赠王力集宋词楷书对联、赠任父仁兄楷书对联以及赠豪伯姻兄楷书对联等则更有特色。这些作品,用笔、结体都极具个性,细细品味,刚柔相济、骨力内涵,使人感觉到有一种潜在的力量。笔者认为,这正是梁氏50岁以后以唐楷融入魏碑取得自然结合,艺术风格从成熟到升华的体现。

至今,我们见到梁启超的书法手迹,仍然可感到一股清气扑入眉宇。梁氏之所以在书法艺术上取得成就并进入“气定神闲,温文尔雅”的境界,首先是他于书法传统深厚的功力和深刻的领悟,其次是他广博的学识和多方面的修养。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广东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山大学教授陈永正先生对梁启超的书法艺术作了极其恰当的评价:“梁氏一生,遵循传统书学中的'古法’,努力探索新路,以其清隽平和的韵致,恂恂儒雅的气度,给以'阳刚’为主体的碑学书法带来'阴柔’之美,丰富了中国书法的文化意蕴。”(见陈永正《“康体”书法与康门书家》,载广东省书法家协会《书艺》卷四)。当然,梁启超的书法艺术相对于同一年代谢世的吴昌硕(1844-1927)、沈曾植(1850-1922)、康有为(1858-1927)等书家来说,其个性风格及所取得的成就尚略欠一筹,但凭藉梁启超的学识才气以及他对书法传统的深厚的修养,如果他的生命之光不是过早熄灭,他的书法艺术定会在中国近代书法史上留下更光辉的—页。

康有为在书法上力倡北碑,其书自成一格。康体书写上以平长弧线为基调,转折以圆转为主,长锋羊毫所发挥出的特有的粗茁、浑重和厚实效果在他书作中有很好的体现,迥然异于赵之谦的顿方挫折、节奏流动,也不同于何绍基的单一圆劲而少见枯笔,这是他的别开生面处。至于线条张扬带出结构的动荡,否定四平八稳的创作,也是清代碑学的总体特征表现。就创作形式上来说,以对联最为精彩,见气势开张、浑穆大气的阳刚之美。逆笔藏锋,迟送涩进,运笔时迅起急收,腕下功夫精深,从中也可以看出康有为的运笔轻视帖法,全从碑出。转折之处常提笔暗过,圆浑苍厚。结体不似晋、唐欹侧绮丽,而是长撇大捺,气势开展,饶有汉人古意。也有人认为这是表面上虚张声势的火气。

潘伯鹰先生评说康有为的字“象一条翻滚的烂草绳。”认为康有为线条没有质感,滥用飞白,显得很虚浮。康有为在笔法上力倡圆笔,反对方笔,这是造成他笔法单调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常常起笔无尖锋,收笔无缺锋,也无挫锋,提按不是很明显,线条单一,缺少变化。粗笔时见松散虚空,不够凝敛紧迫,当是一病。用墨上缺少变化,表现形式不足,起笔饱蘸浓墨,行笔中见飞白,仅此而已。从他的中堂作品来看,章法方面落款常有局促之意,这是对帖学否定所致,实质上他早年日课,还是以欧虞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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