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第二十五話):

藍湛,你知道嗎?

日子過得好慢呀,我在亂葬崗明明只待了一年多的時間,可是我卻覺得彷彿過了數十個春秋。

這一年的時間內,我的生活彷彿只有夷陵、亂葬崗,這兩點一線,

這一年的時間內,沒事的時候會逗逗阿苑,逗逗溫寧,偶爾和溫情調侃幾句,偶爾和四叔喝喝小酒,

這一年的時間內,餘下的時間,我都在回憶之中度過,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支撐著我無聊的日子,

這一年的時間內,我都在思念之中度過,你、師姐、江澄,成為了我每日夢中必到的客人。

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肆意輕狂的少年,我只是一個思念成疾的病患而已。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藍湛,你知道嗎,今日是我師姐成親的日子

藍湛,你知道嗎?

今天是我師姐成親的日子,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我師姐成親的場景,我曾經和江澄說,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輕易將我師姐娶走,我倆定要考驗他一番,若是經不過我倆的考驗,那麼任他是誰,也不會將我師姐交付給他。

可是,今時今日,我卻無法參加我師姐的婚禮,也不知道江澄能準備好婚禮嗎?也不知道我師姐的婚禮夠盛大嗎?

不過,想來也不會差的,金子軒是那麼講究排場的人,他一定能給我師姐一個盛大的婚禮的。

想必,我師姐今日一定會很開心的,她那麼喜歡金子軒,她終於嫁給了她想要嫁的人。

可是,金子軒真的能一輩子都對我師姐好嗎?不禁有些擔心。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藍湛,你知道嗎,我想你了?

自從上次你走後,我便知道,你不會再來了,這也是我希望的。

可是,當你真的不再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卻又時時刻刻的盼望著你能來。

每次我去夷陵的時候,我依舊會停留很久,四處亂逛,我想再和你來場偶遇,我想再見你一面,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每當我想你的時候,我就會拼命的修習詭道術法,我就會將自己關在洞裡,不讓任何人打擾。因為只有那一刻,我才能隱隱約約聽見你對我講:魏嬰,凝神。我才能夠平靜下內心,不斷的修煉我的詭道術法。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每當我想你的時候,我會喝四叔給我釀的果子酒,因為那樣我便會想象自己在雲深不知處,我便能夠想起我們在雲深不知處的日子,想起你打碎了我的酒,想起你倒掉過我的酒,想起你第一次醉酒時的模樣,那些片段,彷彿昨天才剛剛發生,而我總會恍惚的覺得,你就在我的前方等我。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我特別想念我們在屠戮玄武洞的日子,那時只有你我,那段時光雖然很難,但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不像現在的日子,看似平靜,但是我心裡總是沒有安全感。

每當想你的時候,我會一遍遍彈奏你們藍家的曲子,那首你在屠戮玄武洞中為我彈奏的曲子,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它很好聽,很好聽。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它的名字,我還不知道這首曲子到底是什麼名字?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藍湛,你知道嗎?我想家了

藍湛,你知道嗎?

我想家的時候,我就拼命的研究種植蓮藕,那是我的心靈寄託,彷彿只要我種出了蓮藕,我便才能夠真正找到家的感覺。

當我看到長出的蓮藕嫩芽時,那一刻,我才覺得或許亂葬崗的生活還是有希望的,我還是有希望能夠回家,能夠再見到你們的。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亂葬崗就算能夠種出蓮藕,但是結出來的蓮子卻是不能吃的,根本就咬不動。

可是,我依舊喜歡整日混在這片荷花池中,彷彿只有身在其中,我才能夠找到家的歸屬感。

藍湛,你知道嗎?亂葬崗的蓮子雖然不能吃,但是卻能夠辟邪。我將它取下來,將對你的思念和對師姐的思念,彙集在一起,製成了專屬於我夷陵老祖魏無羨的辟邪聖物。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藍湛,你知道嗎?我做夢了?

藍湛,你知道嗎?

現在的我經常會做夢,夢中總會有師姐,有江澄,有你。可是每當我夢醒時,發現我只身在伏魔洞內,便總會覺得異常的淒涼。

我經常會夢見師姐喊我回家,經常會夢見師姐給我做蓮藕排骨湯,可是我也經常夢見我抓不住師姐的手。

我經常會夢見江澄罵我,經常會夢見江澄與我打仗,也經常夢見江澄責備的問我:魏無羨,你說好當我的下屬的。

我經常會夢見你,夢中的你還是那個樣子,你經常對我說的字依舊是無聊;你依舊是經常給我彈琴,想要我驅邪靜心;你依舊是經常提點我魏嬰,凝神。你看你,就是這樣的執著,就連做夢都是如此?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魏無羨:藍湛,你知道嗎,我當舅舅了

藍湛,你知道嗎?

夷陵老祖一點都不威風,因為我沒有錢,我還需要時常帶著溫寧去街上賣蘿蔔,要是被江澄知道我混成這個樣子,一定會嘲笑我,他一定會輕蔑的說:人人懼怕的夷陵老祖,居然在街邊賣蘿蔔,也不怕被別人笑掉大牙。

他就是那樣的混小子,也不知道現在的蓮花塢怎麼樣了,他那樣嚴厲,那樣嘴毒,師兄弟想必有得苦了。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我當舅舅了。今日在街上賣蘿蔔的時候,我聽見有人議論金家多了個金孫,那是我師姐的孩子,他叫做金陵,字如蘭。如蘭,如蘭,那是我取的字,我師姐真的用了我取的字。

那一刻,我真的好開心,我當舅舅了,我有外甥了。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我死死的抓住溫寧,我想將自己的喜悅傳遞給他,可是轉瞬間,我又傷感了。

我都一年多沒有見到我師姐了,我當舅舅了又如何,我還能見到他一面嗎?

他會知道他有個舅舅叫做魏無羨嗎?若他知道自己有個舅舅是夷陵老祖,那麼他會覺得是給自己的人生抹黑嗎?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若是沒有發生這些事情,若我還在蓮花塢,那麼此時此刻的我,一定會和江澄一樣圍繞在師姐的身邊,逗弄著師姐的孩子,爭當最好的舅舅。

我一定要將自己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師姐的孩子,我要教他下河摸魚,我要教他上樹摘棗,我要教他射箭,我要教他劍法。不對,我現在已經沒有了金丹,再也無法教他劍法了。

我的詭道術法,自然是不能教他的,怎麼可能讓他像我一樣,備受非議呢。

可是,這一切都是我的痴人說夢而已,現在的我,哪有資格去見師姐呢,哪有資格去見那個未曾蒙面的小外甥呢。

《陳情令》劇中輕描淡寫的“一年後”,魏嬰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藍湛,你知道嗎?

亂葬崗的一年,我過得沒有想象中幸福,我過得沒有想象中肆意飛揚,

亂葬崗的一年,我早已思念成疾,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愛笑的少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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