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智库发布报告称美军无法同时与主要大国打两场战争,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行走在云端上的人


真得不能更真了!美国现在没有能力跟世界主要大国同时开打两场战争,勉强开打也打不赢。


第一,同时打赢两场中等程度的战争是小布什时期的策略

小布什当总统那几年,正是美国春风得意的国力军力鼎盛期。美国掀翻了冷战对手前苏联,接着用不同以往的方式打赢了海湾战争与科索沃战争,让包括我们张局座在内的军事家们眼镜碎落一地。克林顿不擅长管理裤链却擅长抓经济,美国政府居然有数千亿美元的财政盈余,小布什接手后放眼全球无一对手,可谓财大气粗而孤独求败。

于是美国开始飘飘然起来,产生了主宰世界的幻觉。其时美国智库怂恿五角大楼制定的国防政策是——同时打赢两场中等强度的战争。不过说实话,那时候还真的没哪个国家敢跟美国正面硬撼。


(图:美国前总统小布什)

偏有不信邪的本拉登弄几个人开飞机幢楼,就把不可一世的美国撞回了原形。小布什由此发动的伊拉克、阿富汗两场反恐战争,开头酣畅结局烂尾,愣是把强大的美利坚拖成世界头号“老赖”,累积欠债20多万亿美元。

第二,跟两个主要大国同时开战不符合美军的习惯性做法

诸位,伊拉克与阿富汗都算不上什么主要大国,美国先后打的这两场战争,结果怎样大家都看到了——头脑发热开战容易,顺利完成战争过程并收获战争果实可没那么简单!

(图:中东战场的美国大兵)

所以美国国家巅峰期狂得没边,其顶层设计也只敢策划打赢两场中等强度的战争,而不敢夸口说同时跟世界两个主要大国开战。

另外二战以后您什么时候见过美国同时打两个或几个国家?美国的习惯性做法,一直是拉帮结派、以强凌弱搞群殴,指望美国单打独斗甚至以一敌二不科学,也不符合美军传统套路——干仗之前先纠集武装团伙。

(图: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

第三,美国智库在那儿瞎研究,如今的美国不会轻易动武

因此,美国智库公布的所谓研究成果纯属瞎扯,如今美国想打委内瑞拉或伊朗都缩手缩脚,哪还有胆量及能力同时打两个主要大国呀?

要知道美国乃“天选之国”,有太平洋和大西洋作为天然护身屏障。任何主要大国除了日不落时期的英国佬,是没人敢深入美国本土作战的。美国要跟主要大国开战,战场一定是远离美洲的域外地区——如此一来美军后勤保障将远在千里万里,这也是美国到处修海外军事基地的原由。


更主要的战争胜负因素是钱!打仗是要花钱的,首先要计算战争成本。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花了近10万亿美元,如果是打两个主要大国,战争成本翻十倍只能算起步价——美国三亿人民不吃不喝攒五年,才能凑足这笔开战费用。整整100万亿美元啊,有这么多钱还用打仗?直接用钱砸也把对方砸塌了!

况且现在的美国大统领不喜欢像小布什那样,用简单粗暴的战争方式来解决问题。所以美国轻易不会在大统领主政期对外动武,更不必说对两个主要大国同时发动战争了。


回马一腔


如果不计后果,美国想同时打十场战争都可以,因为美国有十一艘航母,一艘航母的实力比一些国家的整个军事武装实力还强,美国海军航母可以说世界第二强的空军,十艘航母发动十场战争应该是没问题的,还剩一艘守本土。


如果顾忌后果,美国根本打不起与主要大国的战争,别说两场了,连一场美国都打不起,主要大国是什么,主要大国代表核武,有战略武器,有能送达全球能带上十几枚核弹头的洲际导弹,战略核潜艇,战略轰炸机,主要大国都是核大国,谁都有杀手锏,谁怕谁,美国与世界主要大国打一场完了之后,他自己也玩完了。所以美国连一场都打不起。

美国军舰在波斯湾围堵了伊朗这么久,为什么不动手?因为美国还是要顾虑自己的后果的,伊朗比当年的阿富汗,伊拉克强得多。美国要顾虑什么?要顾虑美国开战后能不能迅速解决战斗,如果不能迅速解决战斗就会被拖进持久战,耗资就会巨大,战争是吃钱的机器,之后还能不能在国际上依然保住自己的覇主地位,能不能保住自己世界第一经济体的地位,这些美国都是要考虑的。



如果考虑不周,美国发动一场战争就可以让他从此面临衰退,美国一衰退树到猢狲散,那些盟友就会另找大树靠了,一衰退民众的经济来源就会减少,生活质量就会下降,民众肯定不能忍受这些,就会上街搞美丽的风景线了,所以这后果是可怕的,也是美国要顾虑的,经济地位输不起。所以现在美国发战越来越谨慎。



牛头马面两鬼


美国的确不能同时发动两场战争,就连一场战争他也受不了。战争打的是速战速决,一但时间拖长,就意味着在慢慢消耗国力。包括现在的印巴战争,如果印度要和巴基斯坦僵持下去,印度为了一个小小的喀什米尔,将要拖垮印度国力。

美国的国力虽然强大,但已经是外强中干,仅仅依靠军方有几件先进武器作为支撑,否则人家早就把他拿下了。

天下大势,懂得全局的人很少,如果我是伊郎,逞美国内忧外患,经济危机之际,派人出使反美国家古巴,委内瑞拉,朝鲜,中俄及中东反美国家,威协,造势,真打一起上,要不了多久就把美国干扒下了。


天下第一豪乳



冷战结束后,美国一超独大,又在苏联尚在时以摧枯拉朽之势打垮伊拉克百万机械化大军。从此,美军睥睨天下,再无敌手,多次牛刀小试,打了几个地区中等规模的小国,军力不但具有压倒性优势,高科技武器、战法更是层出不穷,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于是美国战略制定者开始飘飘然了,制定了在不同地区同时打赢两场战争的嚣张战略。那个时候的东方大国一心谋求经济发展,继续韬光养晦;那个时候的俄罗斯民生凋敝、自顾不暇。虽然都明白美国叫嚣的这两场战争是给谁准备的,但是形势比人强,都想避其锋芒,好好的过太平日子。

美国那个时候也没把谁放在眼里,倒也出来走秀一圈、嚎叫几句,过完瘾就回去欺负那些小国家去了。

随后爆发了反恐战争,一仗打了十多年,反恐战争终于打厌倦了,想起了曾经的不同地区同时进行的两场战争战略,猛抬头,才发现时移世易,如今的世界早已不是冷战刚结束那十五年了。

总有精美分子拿美国的航母、核武器、隐形战机、GDP等来说事,最后结论就是美国宇宙无敌,想打谁就能打谁。我想说的是,如果到西太平洋去打海空战,确实,这个世界还没有国家可以跟美国匹敌。



但是,在东太平洋家门口,有主场优势、地面力量支持的情况下,美国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坚固防线,那就是中俄组成的亚欧壁垒。不用说同时打赢两场,只要胆敢进犯,就是一场他也吃不消。因为只需一场,无论输赢,他的国力消耗就会让他跌下神坛,拱手让出世界老大的位置。就如同当年不可一世的德国,只需苏联一场殊死抵抗导致的德军失利,就会兵败如山倒。


看看美国打过的战争,无一不是美国具有单边压倒性优势的战争,只要敢于、能够抵抗的战争,美国无不打的灰头土脸,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这个世界上能够与美国一较高下者有之,能够让美国付出惨重代价者有之,能够对美国入侵进行有效抵抗者也有之。

战争不仅仅是兵棋推演,还是血淋淋的现实。不要说世界顶尖高手,以美国当前能力,同时对两个不同地区的中等强国开战他都不一定赢得了。即便是区区一个伊朗,他也患得患失,准备了这么些年愣是静若寒蝉、动弹不得。


谢金澎


美国有各种各样的智库,服务于美国的各层级政府和机关,而这些所谓的智库大多数是美国的一些行业和企业的利益代表,因此所谓的智库发布报告,美国无法同时与主要大国打两场战争,这又是美国的军火集团放出的烟雾弹,目的就是迫使美国的政治精英支持美国军火采购升级计划。



其实这类智库给出的报告,根本就不值得推敲!美国与主要大国有爆发战争的可能吗?美国若与主要大国爆发战争,会是一场什么级别的战争呢?是双方傾其国力拼常规武器?还是直接爆发核战争?



若美国面对的主要大国是俄罗斯,很明显俄罗斯不会愚蠢的与美国发生常规战争,若美俄爆发战争,必然是双方的核大战,根本不会出现美国还有机会与另一方主要大国再爆发战争吗?或许是全球进入毁灭混战罢了。



这么简单的逻辑,美国智库难道不清楚?非也非也,美国智库的目的就是营造美国军力衰落的舆论导向,迫使美国政府更多的拨款发展美国军方采购装备,以及提供更多资金用于武器研发,这就是这些智库的目的。


泾水书生


其实,并不需要美国的智库发表报告称,美国无法同时与主要两个大国打两场战争。而实际上 ,美国现在想要发动中等规模以上的战争,已经显得非常吃力了,还怎么谈得上与主要大国打两场战争呢?连一个小小的阿富汗都搞不定,可见美国的战斗能力是让人担忧的。


况且,美国的国家Gdp约20万亿美元,而美国的债务已经超过了23万亿美元,每年的军费开支大约是是7000多亿美元,而且,还在连续的增长。美国拥有10艘航空母舰战斗群,以及分布在世界百多个国家的军事基地,这些都给美国造成了巨大的军费开支,可以说这些都是美国的喷金兽。

常言说得好,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以美国目前的经济能力,想要与中等以上国家发生战争,已经非常的吃力了。战争需要的消耗,将会直接将美国的综合国力再一次拉下一个等级,甚至多个等级。如果说美国不洁身自爱,肆意的发动战争,那么,未来的美国,必将会为自己的疯狂买单。



当然,如果说美国没有估计到,那么,早就已经对伊朗发动了战争。虽然说美国在伊朗陈兵五六万人,但是,仍然不敢对伊朗发动战争。原因就在于美国政府非常的清楚,一旦和伊朗开展,那么,美国的综合国力可能将会因为伊朗战争而大幅度的下降,美国将会为战争所配的开支,将会让美国无法继续地支撑起自己的世界霸主地位。因此可以断言,美国不光是不敢同时和主要大国发动两场战争,连中等以上国家的战争美国都不敢发动,如伊朗战争就是如此。



美国已经为自己发动的战争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光是在阿富汗战争里面,美国就耗费了19年的时间,伤亡了2400多人,而且,耗费了上万亿美元,直到现在,仍然不能够搞定,还死皮赖脸皮的肯求塔利班与其进行谈判,希望能够早日从阿富汗抽身。这也充分的说明了,美国发动的一系列战争,已经给美国自身带来的消耗,将是无底洞。美国早就已经无法承受如此无止尽的战争开支了。试问:这样的美国,哪里还有精力和经济资经济实力,支配发动两场主要大国的战争呢?

个人观点,切勿上心,谢谢阅读,欢迎评论。


幸福地带2


所谓的美国智库就是“美国传统基金会”,该机构成立于1973年,总部位于哥伦比亚,是美国新右派的主要政策研究机构!在里根总统执政时期,该机构对美国政府的影响很大,11名成员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个传统基金会代表着美国西南部财团的利益,代表着美国保守势力的利益!

2018年10月4日,《防务新闻》网刊登了“美国传统基金会”的一篇报告,在“美国传统基金会”的曝光中,指出4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美国的兵力比较少。在“美国传统基金会”的“2019年美国军事实力指数报告中”,美国传统基金会对美国的海、陆、空三军进行量化分析,分析美军的资产,分析美军的战备情况,分析美国的外部威胁。美国传统基金会认为,伴随着俄罗斯、伊朗、亚洲国家、欧洲国家的强大,就目前美国的军事资产而言,只能维持单一地区的军售冲突,只能在全球范围内维持小规模的军事行动,美军存在一个“边际问题”,一旦全球范围之内发生两场大规模的战争,美国就会陷入困境,特指俄罗斯这样的大国和亚洲第一大国!

鉴于这个问题,美国传统基金会认为,美国要想满足全球范围之内两场大规模的战争,必须在兵力上和装备上进行扩张。海军方面,美国需要准备400艘军舰,36个远征营,需要准备624架海航战机,还需要购买2艘航母。空军方面,美军需要准备1200架攻击机/战斗机。陆军方面,需要50个旅级战斗队。根据美国传统基金会的报告,美国目前没有达到这一水平,美国目前的军舰只有282艘,只有31个旅级战斗队。

第二个问题,美军的战备不足。根据美国传统基金会的报告,五角大楼2017年对美国陆军进行战备调查,调查结果吓坏了当时的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在美国的旅级战斗队中,只有三分之一能够达到可以接受战备状态的水平,而在这三分之一 的旅级战斗队中,只有3个旅达到完全的战备要求。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经过五角大楼的挑战,2018年,美国的旅级战斗部队才勉强达到15个,而美国传统基金会认为,15个太少,不足以应对“大国竞争”。

第三个问题,美国的威胁很多。以前的时候,美国的战略中心是俄罗斯,但是现在,美国的劲敌俄罗斯没有倒下,美国和俄罗斯的关系也没有得到改善,仍然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其次,伊朗崛起了,欧盟国家正在崛起,亚洲国家正在崛起。美国传统基金会认为,非美国家的崛起,就是对美国霸权地位的挑战和威胁,美国的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实力都在增强,美国应付不过来。

第四个问题,美国传统基金会还谈及美国的财政问题,美国现在很缺钱,财政赤字,美国现任总统虽然努力增加军费,增强美国的军事实力,但是,美国至少需要维持10年以上的军费增长,才能解决美国目前的亏钱,在美国财政赤字的情况,美国传统基金会非常担心,担心美国的军费不稳定,军费不稳定,会毁掉美国的军事霸权!

美国智库“传统基金会”说得没有错,当时美国看不起的国家,如今已经成为美国的威胁,世界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美国的对手越来越多,对手越来越强大,不但要对付俄罗斯,还要针对其他国家,美国可以很快打遍全球,但不能在全世界范围内维持两场大规模的战争。

美国智库“传统基金会”说得没错,除了兵力、军备上的问题,美国的财政才是最大的问题,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军事霸权全靠烧钱,现在美国没有钱,靠借钱为生,军事霸权可能维持不了多久!


老鳄鱼观天下


尽管朝鲜是美国与盟国们当前最为紧迫的外部威胁,但中国和俄罗斯才是美国全球地位最为严峻的军事挑战,而且未来10年之后,有可能仍是美国的心腹大患。我认为美国与中、俄之间的战争绝非不可避免。但是我们必须审慎采取措施,扭转我军在欧洲和远东地区军事地位的下滑趋势,以免相关弱点鼓励两国谋求霸权,寻求进一步的试探和扩张。

过去25年,许多人都把“未来作战”当成美国与实力相近的劲敌之间一场科幻小说般的大国竞赛。人们认为这场竞赛有可能在某一天对美国构成挑战,但却并不是我们当前最为紧迫或者特别严重的事态。

由于缺少紧迫感,美国没有相应的动因重点推动应对此类威胁。即便是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遂行两场持久战以及全球反恐战争期间,美军除了扩大特种部队规模、组建武装侦察无人机中队之外,并没有再做什么重大调整。在这一阶段,美军规模结构依然停留在冷战后水平。该规模结构其实仍是以1993年的《全面评估》为基准,以打赢伊拉克和朝鲜等中等实力地区国家为目标。

过去10年,未来与现实快速融为一体。矢志重塑国际秩序的中、俄两国,取代了科幻小说中的未知竞争对手,已明确成为美国的劲敌。中、俄对美国构成的挑战存在明显差别,每个挑战都需要采取定制化和差异化的应对策略。

中俄的挑战

中、俄两国对美国和盟国构成了挑战有下面几个方面:

一是在低于武装冲突门槛的“灰色区间”层面,他们运用非军事或准军事部队、秘密行动、影响力行动,来逐步改变领土和地缘政治现状,同时模糊平时与战时界限,削弱别国的社会凝聚力和治理能力。

二是在地区作战层面,他们拥有一系列高端常规作战能力,包括先进传感器网络、精确制导弹药、网络战和电子战系统、世界一流防空设施、第五代战机、静音潜艇、大量水雷,以及规模庞大的陆基火箭炮和岸防导弹。

三是在战略层面,他们既拥有现代化、可生存的核部队,能够对美国本土目标发动攻击,同时也具备网络战、反太空战等多种新型战略攻击手段,可对美国关键基础设施或者核指挥控制系统构成威胁。

俄罗斯和中国的评估认为,他们的核武库拥有强大的生存能力,能够排除遭受美国武装打击的影响,也让他们可在低于战略核门槛之下,采取不同程度的冒险措施(俄罗斯更加乐于冒险,而中国则更为谨慎)。他们的常规“反进入/区域拒止”能力,既可防止美军援助地区盟国伙伴,也能为其亚常规冲突的灰色区间行动提供有力掩护。尽管这两个国家都不想与美国及其盟国爆发战争,但他们却发现了美国远征作战模式的“后门弱点”,针对前者制定的作战模式可以占据时间和空间优势,在“不战”的情况下实现自身战略目标。因此,俄罗斯与中国都在发动一场新的“权力之争”,这场争夺不仅会决定东欧和亚洲海洋国家的命运,也将决定美国2050年之后的大国地位。

美国在新版《国防战略报告》已经认识到,大国竞赛在可预见的未来可能成为对美国明确的国家安全挑战,因此要求把美国与中、俄之间的竞争列为国防部军力和作战规划工作的重中之重。以大国竞争为重点,标志着美军未来战备工作可能发生巨变,也会全面重塑资源使用与分配方面的平衡。若想了解上述重塑平衡的必要性,就必须了解当前这种多维度的大国竞赛对美国国防规划工作产生的深远影响。

减少对远征作战的关注

美国重新关注大国竞争,就应该对美军联合远征作战的力量投送模式进行一次全面的重新评估。过去25年,远征作战一直是美军作战方式的主要特点。冷战后,美军在削减欧洲和远东地区前沿驻军的同时,从美国本土抽调兵力在全球执行几个月的轮换部署任务,以保持欧洲、远东和中东地区的前沿军事存在。

过去,这种兵力规划的前提是美军与伊拉克和朝鲜等潜在地区对手相比,拥有压倒性的数量和质量优势。而且也因自身的核威慑能力,占据战争升级的主导权。其他的前提包括:本土后方与偏远战区之间的后勤交通线,能够保持畅通无阻;美军部队进驻的海港和机场,很大程度上能够免遭敌军攻击;美军能够迅速夺取地区空中、海上和陆地的制权优势。 然而,这些前提在应对中、俄军队时,都已不复存在。

中国和俄罗斯军队都有能力在美军大部队进入临近战场空间之前,实现有限的地区军事或准军事目标。两国都已经构建了强大的“反进入/区域拒止”体系,能够有效阻遏美军获取临近据点或安全遂行作战任务。俄罗斯享有有利的“时间-空间”因素,能够快速夺取陆上领土。而中国的有利条件,则在于美军在西太地区可以依靠的機场、海港屈指可数,这些前沿基地一旦丧失,美军就必须要跨越遥远的距离劳师远征。

远征作战模式的不合时宜和功能失效,要求美军必须对部队的态势、武器装备、组织机构、作战概念以及兵力生成计划进行全面的重新评估,从而打造一种全新的力量投送模式。美国必须长期在欧洲地区部署某些特定类型的地面部队。

这些部队可能包括:重型装甲部队,以阻断敌军的机械化地面部队。短程防空系统,以隔断敌军部队的空中掩护。火箭炮部队,以压制敌军防空系统,并对其发动纵深打击。特种电子战部队,以夺取电磁频谱优势。特种部队以及“联合末端攻击引导员”,以加强地区抵抗组织部队,并确保空地一体化行动。 这些部队会让美军打造非常规的防御屏障,也就是友军的“反进入/区域拒止”体系。然而这种编制模式需要依靠地下深埋的指挥控制设施和预置武器仓库,以及秘密铺设的本地安全通信光纤电缆。这种地下部署态势也需要得到海、空军装备的有力配合,其作战半径要在1000英里(1609千米)以上,可以渗入对抗的空中和海上区域,能够绕过或战胜敌军的岸防和防空系统,从而有效打击敌军部队。

美国也必须重新思考五角大楼的兵力管理/兵力生成模式,推动其重心由“轮换兵力部署”向综合运用海外战区前沿常驻部队、各战区配属的不同兵力单元,以及敌军多数“反进入/区域拒止”部队射程以外的友军港口和机场,发动的高节奏、持续性的海、空打击行动方向转变。

重新关注核武器和战略性作战

過去25年,美国一直寻求减少核武器在国家安全事务中的作用,但是俄罗斯和中国却重点建设和持续推进本国核部队的现代化。俄罗斯越来越倚重战区核部队,将其视为“保险政策”的工具,从而在应对北约盟国地区冲突中,弥补俄军常规部队的失败。

美国战略重新关注大国竞争,意味着核部队应再次成为军力规划工作的重中之重。兵棋推演和其他计划演习,必须考虑对手使用核武器的冲突想定,从而了解潜在的升级动因。除了加大新型突防轰炸机、陆基洲际弹道导弹、弹道导弹核潜艇、核指挥控制通信系统等战略核部队方面的投入之外,美国也必须强化自身的战区核作战能力,以对称的方式慑止敌军动用战区核武器,从而降低对手在与核大国的战区战争中启用战略核部队的可能性。这要求美国必须有效开发和快速部署一种“射程涵盖整个战区、敌军难以拦截的核巡航导弹”。这种导弹可从空中投送,也可由潜艇发射,而且应具有较高的目标命中率,而无视敌军精确防空系统的存在。

除了应对传统核武威胁之外,美军也必须寻找或开发防御系统、弹性措施、反制能力,并制定公开性的政策,以防范敌军新型战略攻击手段。

我们认为敌人的攻击目标包括:一是关键基础设施或金融系统;二是农业和牲畜;三是跨洋光纤电缆;四是用于情报预警、通信、定位、导航、授时的卫星系统。

重点发展最适于对抗环境的能力和部队

大国竞争也要求美国必须全面调整美军常规部队的平衡,特别是重点发展那些“信号特征低”、“后勤脚印轻”,能够在前沿拒止环境下独立遂行作战任务的部队。这些部队包括潜艇和水下无人潜航器、远程突防监视与打击飞机、特种部队、陆基导弹部队、网络和电子攻击能力、天基持续监视系统以及更多数量的“精确防区外直接攻击弹药”。这些部队虽然只是美军的一小部分力量,但在未来任何以大国为目标的应急行动期间,却有可能是联合先锋部队的核心,而且也会在慑止其他对手的机会主义行为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军应相应削减那些不太适合遂行对抗环境作战任务的部队和能力,并将节省下来的更多资源划拨给这些部队。 太空、网络电磁空间、水下领域的高强度军事行动 以持续性的探索和常态化的竞争为主要形式的现代“大博弈”,已在太空、网络和水下领域展开。

正如冷战时期美、苏两国潜艇在水下激烈“暗战”一样,大国可能早在冲突爆发之前,就已展开一系列秘密行动,摸清对手的网络,对其网络(包括海底电缆和海床能源开采设施)植入毁灭性或破坏性的病毒,并利用激光、无线电频率干扰或动能平台来扰乱或准备扰乱对手的卫星系统。如果某个或多个领域感知能力不足或联系不畅,就会导致事态迅速升级,成为公开冲突和全面战争的导火索。

军事活动在这些领域的扩展,会催生一系列以压制敌军传感网络、夺取领域制权为主要目的的全新军事任务。正如压制敌军防空系统、支持己方打击行动,一直是夺取制空权的先导任务一样,未来相似的任务必然是压制敌军反卫星系统、瘫痪敌军网络安全系统,以及利用水下小型平台构成的无人蜂群致盲对手水下传感网络。这些全新任务的共同特点,是他们可能由机器人、自动化和日益自主化的系统完成。

调整研发工作重心

二战以来,美国在基础技术研究领域一直享有绝对领先地位。核武器、精确打击和信息技术革命,都是由美国领导发起。然而,与对手相比,美国如今在量子计算、量子通信、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基因编组、定向能、高超音速、先进材料科学等领域,并不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美国技术研发的大量开支,都是源于私企公司,其业务重心是商业化而非国家安全。中国政府已将量子物理、定向能和高超音速技术,视为国家安全以及工业发展的重大机遇,并因此而向相关领域投入巨资。而俄罗斯也对核武器设计、潜艇、鱼雷、弹道导弹、高超音速系统以及网络战和电磁战等尖端军事领域的研发工作进行了重点保护。 鉴于中、俄带来的技术竞赛日趋严峻,美国需要对自身的技术研发模式进行全面升级,要以有效监控竞争对手的研究动向为目标,全面调整情报工作,从而避免遭到技术突袭。

美国必须把有限的政府资源聚焦于国家安全的“豪赌”领域,因为商业部门在这些领域的动力,并不是为了防止新的技术突袭。此外美国也必须了解国外技术发展的重大动向,并比竞争对手更快吸纳和应用这些技术,從而成为有效的“第二推动者”。

大规模战争的物资储备、工业制造、国防动员能力 美国准备应对与中、俄之间可能爆发的战争带来巨大的规模难题,完全不同于筹划与地区小国之间可能爆发的战争。与朝鲜等地区敌人相比,大国潜在的打击目标不仅数量更为庞大,而且地域也更加分散。 作为参考,2003年,美军在“伊拉克自由行动”的初始作战阶段,平均每天要消耗750枚精确制导弹药,来应对一个幅员仅为美国1/22、人口不到美国10%而且当时防空系统相对落后的国家。针对大国对手的军事行动期间,美军每天出击的频率可能超出数倍,而且我们擅长使用的精确制导弹药,也可能在数日之内就消耗殆尽。精确弹药库存有限,相关发射系统数量和运载系统生存能力不足,说明美国国防战略目标意图与执行手段之间存在严重脱节,这个问题必须迅速得以解决。

除了规模之外,战争的旷日持久也是一个问题。大国之间的战争很难想象,但是一旦战争爆发,若想取得快速决定性的结果则更难上加难。持久战或冲突陷入僵持的可能性越大,战争造成的社会负担也将更为沉重。这类持久战要求我们必须具备大规模的民事资源动员能力,也会对全球经济造成重大破坏。此外,我们也应把敌军对美国本土发动的大规模战略性物理和网络攻击,列为未来大国战争的潜在条件。

经济失调情况下的战争保障能力,以及战争相关产品的快速生产能力,也是打赢此类战争的关键要素。然而,美国的国防工业基础并不适合此类冲突。尽管美国及其盟国拥有超强的船舶和飞机集中制造能力,但是他们的精确弹药的工业制造能力以及微电子和高端传感器的委托生产能力,都不足以支撑一场大规模的持久战。军火工业在这一过程中,能否转化成为适应冲突形式的样式,值得美国思考。

日益重要的并行联动效应

冷战后,美国的兵力规划构想认为,美军的规模和态势应基本可以单边方式,有效应对两场近乎同时发生的地区战争。“两场战争”原则成为美国威慑力量的关键要素,不仅有效吓阻了潜在侵略者之间的勾结合谋,而且也在美军业已卷入一场武装冲突的情况下,慑止了其他敌国发动的机会主义行为。然而,这种想定中的对手根本无法与中、俄构成的风险相提并论。实际上,美国一旦与中国和俄罗斯两国中的一个爆发战争,很难想象另外一个不会密切配合对方作战行动。一项以大国竞争为重点的战略,也应考虑其他大国在平时竞争以及战时冲突期间合谋勾结反对美国的可能性,要高度重视并行联动效应。 若想保持并行联动的战略需要,同时减少大规模部队建设的成本,一种可行的方式就是强化具有并行联动效果的部队。并调整战争的界定方式,同时重点发展那些能在全球范围灵活切换、可同时对多个敌人实施有效惩戒的部队和能力。

远程监视打击机、非动能网络作战能力、全球随时可用的天基能力、库存充裕的精确制导弹药都能发挥作用。

重新思考军备控制

大国竞赛的死灰复燃,也使美国必须对军备控制协定进行重新评估,既要废除那些新时期对美国不再具有战略意义的限制性条款,争取形成一系列新的协定,从而在符合相互利益的领域有效管控竞争、促进战略稳定。 俄罗斯违反1 9 8 7年《中导条约》、中国大力发展陆基中程弹道导弹的举动,都没有得到美国的回应。美国可以采取措施,扭转美军在对手陆基中程打击系统射程范围之内遂行作战任务的劣势。

未来几年,美国国会应考虑对《中导条约》的成本和收益进行重新评估,并提出未来发展的对策建議。与此同时,此类评估结果出台之前,国会也应在条约允许范围之内,审慎推迟陆基精确火力领域的相关重大投资,以免浪费资源,特别是在美国最终决定退出或修订条约之际。总之美国政府不应基于上个时代条约的限制,束缚美军未来的投资计划。

另一方面,美国也应探索在其他领域制定军控措施的可能性。例如,所有大国都对核指挥控制专用系统的互不瞄准抱有兴趣。尽管技术检验方面的问题极为艰巨,但是这种制度会促进战略稳定,从而对所有大国都有利。与之相似,禁止使用生物武器的相关规定也应得以升级,以应对基因编码技术的持续发展。美国也应考虑采取新的军控措施,禁止使用某些破坏经济或以非军用设施为目标的行为,以因应太空、网空、水下空间军事相关活动的不断扩大。

全谱民事防御

几十年来,美国始终高度重视民事防御领域的投入,并将其整合纳入国防战略的范畴。重新关注大国竞赛,就必须重视这些工作。加大民事防御领域的考虑,就要应对一系列核与非核类型的战略攻击,包括电磁脉冲、生物战以及灾难性的网络攻击。这对提升基础设施,也就是“国家硬件”防瘫抗打的韧性能力至关重要。但是,美国也必须重点保护社会凝聚力和治理能力等“国家软件”,因为对手通过影响力行动和信息战手段可以对其进行削弱。这些工作必须要与传统军事行动融为一体。

金融/经济竞争

美国与中、俄之间的竞争,可能会持续数十年的时间。与打赢任何决定性的歼灭战相比,“赢得”此类竞争可能是忍耐力和持久力的对决。基于这个原因,保持国家偿还债务的能力以及审慎使用金融、人力、自然、盟国和技术等稀缺资源,攸关竞争战略的成败与否。

体系防御是我们的责任,这不仅为了我们自己,而且也是为了子孙后代。美军硬件选项的持续推迟、在案项目的重大调整,会把效率低下和成本高涨的问题延展到未来,迟滞我军强大威慑部队的发展。这些部队已经成为扭转美国地区军事地位下滑态势、强化威慑力量的必要支撑。

尽管我们可能要增加国防开支,但是新增拨款以牺牲军事能力发展为代价,用于满足近期规模需求(增加部队员额、扩大军力结构)也存在一系列风险。美国在欧洲和亚洲地区军事地位的下滑,并不是部队员额不足造成的结果,而是因为客场作战在装备、弹药、态势方面的不足。

一项以大国竞赛为重心的战略,应确保美军能力体系的重塑要优先于军力规模的调整,也应在国防预算增长的时间窗口转瞬即逝之际,以谨慎的态度扩大部队员额。鉴于公共债务的利息支付和福利开支的持续增长所引发的“挤出效应”,当前的财政形势还会延续较长一段时间,也意味着未来几年国防预算必然会不断下降。一旦国防预算出现下滑,那么现在增加部队员额,就会在未来引发一系列更加痛苦的裁员。

几年以前,国防部的高级领导认为美国不可能与中、俄开战。这种想法如今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尽管美国与两个或者一个大国爆发战争的可能性依然很低,但是战争并非像以前那样无法想象。值得注意的是,美国新版国防战略将大国竞争列为美军兵力规划和威慑挑战的核心。以此我们必须充分了解大国竞争的影响,从而确保战略能够得到有效实施。



通向胜利的探索



星沉雁远


美国智库发布报告称美军无法同时与主要大国打两场战争,主要指的是无法同时打赢与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战争,这个结论是比较符合目前三国的实际情况的,毕竟今天的美国早已不如往日的美国了,也没有了再像过去那样睥睨天下的气魄。

因此,在最近一些年里,美国将不太可能会与其他国家开战,这其中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

首先,随着其他国家在军事科技领域的追赶,以及美国军事技术的逐渐停滞,美国的军事技术发展速度正在呈现出相对落后的状态。

在二战结束之后,美国的军事技术以及战斗战术,一直都独步全球,这种情况表现在1990年爆发的第一次海湾战争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时的美国领导的联军,在军队数量弱于伊拉克军队的情况下,以近乎于零伤亡的代价,消灭了伊拉克军队。

特别是在1991年苏联解体之后,当时的美国的军事实力,在全世界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任何一个对手,完全处于独孤求败的状态。

在随后的时间里,美国的军事力量出现了再一次的飞跃,涌现出了一大批诸如F-22战斗机、十万吨级航母等超级武器,让美国的军事科技几乎领先其他国家一个世代,这也是美国在2000年以后,狂妄得喊出“美国可以在全球不同的两个地方,同时打赢两场局部战争”的底气所在。

当然了,在受到美国超级军事技术的刺激之后,世界上的有些国家开始气垒,并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本国的军事现代化建设,但是有的国家却在危机中奋起勃发,在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之后,重新追赶上了美国的军事现代化脚步。

而此时的美国,在面临独孤求败的局面之后,在军事科技领域的发展开始有所放缓,其结果就是苏-57和歼-20为代表的军事装备,开始缩短与美国军事装备之间的差距,美国的军事技术,也不在像过去那样,被人们视作是“来自外星人的技术”。

其次,受到美国国内经济状况的影响,今天的美国根本就拿不出足够的战争军费,去应付超大规模的战争。

打战需要钱,这是一个全人类都知道的共识,而美国由于在过去的数十年里,长期穷兵黩武,导致美国的军事开始始终居高不下,这不仅大大拖累了美国经济的革新,而且导致美国政府面临着债台高筑,无钱可用的窘况之中。

根据美国财政部公布的最新数字显示,就在2019年2月份美国国债总额突破22万亿美元不到1年,2019年11月1号,美国国债总额再创历史新高,正式突破了23万亿美元大关,而向对应的是美国2019财年(2018年9月~2019年9月)的GDP总量,却仅有21.22万亿美元。

这意味着在整个2019年的一年里,全体美国人生产出来的年产值,都还不起美国欠下的债务,正处于资不抵债的局面之中,整个国家正面临着十分严重的债务违约风险。

尽管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已经在今年的2月份,在国会上警告政府要注意此危险,但是美国始终都无法拿出可行的方案来解决这个问题,而美国欠债的速度反而处于进一步增加的趋势之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政府根本就拿不出足够的经费,去应对大规模的战争,即使通过强行发债方式去筹集军费,也将很容易遭遇债务市场的崩溃,让整个国家先陷入到经济危机之中。

事实上美国之所以在今年5月份的伊核问题上,迟迟不敢对伊朗动武,其主要原因就是担心一旦战争规模扩大,将很有可能会引发美国债务的崩盘,美国连打伊朗的风险都不敢承担,就更不要提什么和两个超级大国大战的事情了。

因此从目前美国国内的经济、军事情况来看,由于美国近些年国内经济状况不佳,以及历年政府积累起来的超额债务,今天的美国政府都没有办法和能力,去打一场时间相对较长的战争,就更不要提打举国之战这种事。

毕竟美国人自己也不傻,知道一旦开战自己肯定要承受巨大的损失,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就一定要去打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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