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炭烤鯉魚,魚雜膾成搶手貨,井水冰鎮啤酒最地道


走進村內的老木屋,姨爹和姨媽已經做好了一大桌飯菜,斟上自釀的米酒話匣子便打開來了,一大桌人舉杯相邀,笑逐顏開。

吃罷飯,姐姐和弟媳跟著姨媽去割香料,我們幾個男同胞便挑上籮筐和水桶往寨腳的田壩去捉魚。

水放得差不多了,不時地聽到魚兒在田裡戲水掙扎而發出的聲響,經不住誘惑,我也挽起褲管下田了,提著水桶,貓著腰,屏住呼吸,輕手輕腳的尋覓著魚兒的身影,多年的鄉村生活讓我沒有忘記捉魚的要領,順著水聲,找到魚窩。

弟弟擺上砧板用刀剖魚,將魚雜膾和魚肉分開,剖好的魚兒放入木桶,撒上鹽巴,用於醃製醃魚。魚雜膾則用手將腸子內的穢物清除後於爆炒,那是魚全宴的一道美菜。

當紅通通的炭火熊熊燃起,將一條條白花花的鯉魚放在了烤架上,燒魚正式開始,兩位老人還在山上奔忙,我只好叫上阿登將韭菜、香蔥、青椒、生薑、廣菜、蔭兜草和野菜帶到井裡去洗乾淨。

表哥還將從城裡帶來的啤酒放置到水井裡去冰鎮,飯菜做好後扛來啤酒大快朵頤。已戒酒多日的我也禁不住這樣的陣勢,端起了一碗斟滿的米酒。幾姊妹中姨爹對我似乎格外親熱,總是不停地招呼我們喝酒吃菜,吃著地道的田魚,一個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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