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贪婪可以到什么程度?对财富的贪婪?对色欲的贪婪?

玛法莲


我不富有,对财物有需求,这不算贪婪吧?!色,男女都有,男有求了女,而女更有求于男,生理需求,是自然的。无论对男人对女的的生理需求,都不能冠之以《贪婪》!


老当益壮4545


八十年代初,我在白七河扒河,河边有一个坟墓要迁,户主是个中年妇女,虽然年近不惑,仍然徐娘未老。她找来十几个壮小伙子掘开坟墓一看,顿时傻眼了,棺木完好如初,去掉尘土,油漆锃亮,棺盖厚度有五十多公分,棺材上有吊环,十几个人穿上绳子抬,棺材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有人建议先把棺材盖打开抬走,然后再想法把下部分弄上来。

他们找来凿子、撬棍,忙了两天,才把棺盖撬掉。再栓上绳子抬,仍然抬不动,又找来十多个人,连拖加撬,好不容易才把棺盖弄上来。棺材打开时,那个妇女立刻用红布把棺材盖上,别人以为里面有财宝,她怕被人看见。

后来听人说,这就是白七河最著名的大财主吴老贵的坟墓。吴老贵是山东人,从小家里穷,顾给当地一个刘姓大财主使船,他聪明伶俐,手脚又勤快,深得刘财主喜欢,有一次,刘财主从南方运了一船货到北方去贩卖,狠狠地赚了一笔。刘财主说:小贵子,回去之后,给你二十块大洋,你买上几亩地,娶个媳妇成个家吧。

吴老贵表面上欢天喜地,可是,看着刘财主那白花花的大洋,他睡不着觉了,他想,这些大洋如果都归我,别说娶一房媳妇,就是弄他个三妻四妾也花不完。

琢磨了几天,这一天风高浪急,他们在白七河停船避风,吳老贵到街上买了酒菜,和刘财主对饮。刘财主一来钱赚到手了,心里高兴,二来对吴老贵也没设防,就喝得酪酊大醉。吴老贵趁着风高夜黑,用一条麻绳把刘财主捆得结实,用毛巾把嘴堵住,又用麻袋装上石块坠在刘财主身上,然后把船移到河中心,把刘财主掀到河里。

他急不可待地砸开刘财主放在船仓里的钱柜,他的手都抖了,数了好几遍也没有数清,足足有上千块大洋!

他到岸上买了一辆独轮车,用几个麻袋装上点破烂,再把大洋装进去。夜里把船凿沉,就悄悄推着独轮车向家走。

他夜里摸到家,把钱藏好。第二天,他穿上破衣服,把脸上涂上灰,就到刘财主家报丧。他哭得三行鼻涕两行泪,故事编得又团又圆。

刘财主家里孩子小,媳妇听了这凶信也没有主张,派人到沉船地方找,除了找到几块船板,一无所获。

吴老贵在家呆了几天,就借口到外地谋生,夜里就悄悄推着钱来到白七河落户。

开始时,他只买了几亩地,盖了几间草房,过了几年,他看没有什么事了,就做起了大卖买,生意愈做愈大,他就在白七河盖了一个大院,前后三进三出,有楼台亭阁,有花园鱼池。

虽有三房四妾,他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只会玩女人,凡是买来的丫环,都要先和他睡觉,这些女人都玩腻了,看见谁家小媳妇长得好就去抢,为此,留下了血债,解放后被政府镇压了。

欲望就像盐水,愈喝愈渴,当你停不下来时,会让人失去理智,甚至会让你失去人性!


遥山清风明月


先说个真实例子吧。

我的伯父。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前段时间家里拆迁,家里是一个两层楼房,2000年的时候由我父亲出资出力所建,为给老人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然而鉴于伯父是残疾人,便让他一起相住。多年来,家里出现任何问题,电器更换,故障维修,厕所修建等全由我父亲出力。然而待拆迁之时,伯父提出平分拆迁款,并将年迈的奶奶至于不顾。奶奶提出要将拆迁款分出一部分给两个出嫁多年的女儿,毕竟是祖产。然而伯父理直气壮的说到,出嫁的女儿,还要什么财产,便不同意把拆迁款给到女儿。后竟以自己是残疾人的身份,强行要求分的一般拆迁款,待老人不同意后,一个50多岁的人,竟跑到拆迁办去打滚撒泼,为了争得一份拆迁款。奶奶心慈,给了他们钱买了一套二手房,最后拆迁款留给奶奶的只有少数,然而伯父以装修钱不够,到奶奶处敲诈勒索,再次想要拿到奶奶拆迁款中仅剩的一小部分,幸好被父亲强行拦下,后照拂奶奶的责任却还是全放在了父亲身上。

人对于财富的贪婪可以说是无止境的,但是这也不得不说是奶奶多年惯得,不过人贪婪起来,确是可以做到无所不用其极的。


即风说


贪婪的“铁公鸡”

人性贪婪或许是本性吧,只是多寡,抑或是自制力大小而已。

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我老家一个邻居,五短身材,不匀称的躯干,不配套的五官,整天皱着眉,窝着嘴,低着头,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从不干吃亏的买卖。人送外号“铁公鸡”。

在农村,邻里之间少不了相互帮助,相互解决自身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搞一些大的建设,就须找邻居帮忙。这时建设方就会拿出最好的菜淆,上等的面食,拿的出手的白酒招待大家。如遇这种情况,铁公鸡就会在家两顿不吃,空着肚子去,吃个满载而归。别看铁公鸡没有牙,窝窝着个嘴,可吃起来谁也比不了,吃得又快又多。大家都看不惯他的小家子气,有一次,就商定把中午吃面条改为吃旋饼(当地的一种硬面火烧,周边厚,中间薄)想看他的热闹。谁料想,他竟比谁都吃的快,但见,用手撕下一块来,填到嘴里,呜啦呜啦就咽,速度之快,令人惊奇!

他为了省下鞋钱,一开春就光着脚丫子,上坡下地,毫不逊色。有一次,生产队组织抬石头垒坝,前面的那人就光拣有蒺藜棵的地方走,钱公鸡也不躲,照走不误。只见他在平地一搓,扎上的蒺藜就脱落了,根本扎不动他的脚板。

铁公鸡在没入社前,过得很好,土改后被定为上中农。据说他家在农忙时节,会雇佣短工,但管饭从不用咸鱼和稀饭。以后铁公鸡自己解释说,咸鱼拉饭,(吃得多的意思)稀饭浪费米粒子。

在与他挨墒种地的邻居中,关系都搞得很僵。就是因为铁公鸡总是想方设法的多种点而越界。

似铁公鸡这等嘴脸,就是人的贪婪天性使然,或许这只是贪婪的初级阶段而已。贪污盗窃,强奸杀人那可能才是人性贪婪的高级阶段!


簑笠翁程友云


人性贪婪可以到什么程度?对财富的贪婪?对色欲的贪婪?

我觉得人的贪婪尤其是对财富是无限的,没有谁会嫌钱多,对色欲我认为有的人还是有点控制力的,就像一个天平一样,两样东西有重有轻,要想平衡,只有靠自己调节它。

我爸爸原来厂里的一个副厂长,他老婆是我小学的教导主任,而且这个叔叔我上小学还见过,还经常陪我玩,后来听爸说他因为贪公款几千万,被抓了,他老婆开的车是保时捷,一个小学老师,能开得起这么好的车吗?


有人又会说了,我对钱不感兴趣啊,也没有贪过什么钱啊,那不是你不贪,只是还没有到一定高度,没有这个机会罢了。当你到了一定的高度,有一定的权利,权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就会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很可笑。

对色欲的贪婪就会不一样,要比对金钱贪婪的程度我认为稍微低一点,都说男人好色,但也未必,如果让你在金钱和女人做选择,就会一目了然,大部分人会选择金钱。

这就是 “人性”要是没有了贪,怎么能为人!但我们千万别上头,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想法的,上面就有一个很好的真实案例。


lucky小双


我丈夫二哥二嫂就是贪婪的人,无论哪个亲戚有红白喜事全家出动,我儿子和女儿结婚,吃饭桌上所有剩菜剩酒全部打包,更过份的是有二桌酒菜是为招待帮忙的朋友预备的,等去包间吃饭时一看,两桌所有酒菜烟全部被他们一扫而光,婆家四个儿子,四套房,按理一儿一套,老二家把我们家那套也要去了,他一人争二套去,凡事只要有便宜就去占,后来又去争老四家房子拆迁款,老四不是善人沒争成,天天想钱想疯了。

老二外面有野女人,家里天天吵打,儿子生气点火自焚,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今世缘126


我来说说人对财富的贪婪吧。

庄上有一妇女 ,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妇女懶惯了,女儿打小就做家务,大一点更是洗衣做饭家务活全包,就这妇女还打打骂骂的,不落一点好。

20来岁时,庄上来了一群修桥人,其中有个年轻的,平时很照顾女孩,小恩小惠问寒问暖,桥没修好女孩跟年轻人私奔了。妇女气的大闹修桥管事的,哭着说养了这么大闺女连一毛钱也没捞的到,最后经人调解,男的家出五千块钱和解,但看到人家出钱干脆,妇女后悔要少了,又加五千,二十多年前想想一万块是什么概念。男的家拿不起,直接闪人,最后无奈又想要起先说好的五千,但男的家万千也不出了。妇女骂骂咧咧好长时间。

等到有孩子了,女孩回来认家,妇女还是得要一万块,女孩说拿不出,要不给五千,妇女说不行,拿不出卖孩子。后来两口子带孩子走了,妇女看要不一万,又托人说给五千就万千吧,最后到底要五千。

这事在我们这里成了笑柄,谁家嫁闺女人们总会调侃一番:见好就收要点得点,不要白不要。


彭莉莹


西门庆死前见何千户娘子蓝氏,你看他的表现:

这西门庆不见则已,一见魂飞天外,魄丧九霄,未曾体交,精魄先失。少顷,月娘等迎接进入后堂,相见叙礼已毕,请西门太拜见。西门庆得了这一声,连忙整衣冠行礼,恍若琼林玉树临凡,神女巫山降下,躬身施礼,心摇目荡,不能禁止。

等蓝氏走时,你看西门庆又如何表现:

西门庆就下席来,黑影里走到二门里首,偷看他上轿。蓝氏已换了大红遍地金貂鼠皮袄。家人打灯笼,簇拥上轿而去。这西门庆正是饿眼将穿,馋涎空咽,恨不能就要成双。

再看西门庆初见潘金莲时:

西门庆被叉竿打在头上,便立住了脚,待要发作时,回过脸来看,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先自酥了半边,那怒气早已钻入爪洼国去了,变做笑吟吟脸儿。

西门庆从此寝食难安,不片心只在潘金莲身上,每天去王婆家七八趟,眼睛只望武大门前,看他后来怎么对王婆说的:

不知怎的,吃他那日叉帘子时见了一面,恰似收了我三魂六魄的一般,日夜只是放他不下。到家茶饭懒吃,做事没入脚处。

西门庆从潘金莲,到后来娶了六个老婆,加上丫鬟,勾栏院中女子,偷吃别人的老婆,不计其数,你看他死前见蓝氏的情况,跟最初见潘金莲的情况何其相似。

你看西门庆对色欲的贪婪何曾填饱过,直到油尽灯灭,髓竭人亡。金瓶梅作者就是以此例子说明人之欲壑难填,人之精神有限,天下色欲无穷。嗜欲深者生机浅,戒之慎之。


槛内小红


说到人性贪欲,我想讲个真实故事,

我有一个自家爷爷叫冯树真,年青时是吴佩孚的传令兵,吴佩孚被北伐国民军打败后,京汉铁路局有个赵局长(就是张学良的老婆赵四小姐)是吴佩孚挚交,他看到局长位置坐不成了,想让吴佩孚安派两个贴心护兵,从郑州送他回天津养老,吴给他派了两个人,恰好这两人都姓冯(其中一位就是自家爷爷冯树真),赵局长其它粗货没带,就带两皮包钞票,让二冯带着跟他回天津。

半道上那个人起了歹心,和冯树真商量,把老头丢下(是指赵局长),咱两个各自抗个皮包回家,怎么多钱,买房置地都花不完。冯树真对他说,你的贪心会要了你的命,现在兵慌马乱,带怎么多钱走在路上,钱到不了家,命就没了。即使侥性带回家,吴佩孚,赵局长都会派人找到你,还是死心踏地护赵局长回天津吧,那位听了冯树真的规劝,护送赵局长回到天津。

到赵局长家之后,一家人对二位非常感谢,诚心款待,赵太太经常给二位钱,让他们出去花消,等二位在天津住了一段时日后,赵局长的大女儿对他们说,我家在济南府有五百亩水田,还有一幅庄园,我和丈夫长期不在家,如果二位愿意去,就拜托您二位去管理,每年的收入,供您二位花消,两人高兴的应下了这件事,没几日就去了济南。

二人到济南后,一幅大庄园,还有几个佣人都听他们使唤,一块五百亩的水田,田间有河,河中有鱼,每到做中午饭的时候,就让佣人到河中捞鱼,交到厨房精煎细作。

两人在济南好好的享受了几年,解放后,冯树真逃回老家,做了农民,老死在故乡。


以诗会友3


人性本贪婪,欲望总无边。钱和色总是挂着钩的:没钱贪不成色,贪色必须有钱。

我这里有一个小企业的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十多年前,他和爱人一起创办了一个小企业。开始时,挺艰难的,他出门办事,舍不得在外面吃饭,再晚也要赶回来吃。对待工人,也和蔼可亲。

慢慢地,企业效益越来越好,钱越挣越多了,这时候的他和她都变了。特别是他,说话不那么好听了,一开口就想整人。他在县城,市区买了几套房子,生活也讲究起来,对待工人却严苛了。


厂子中但凡年轻点的女人,他都想沾沾手。有几个也确实同他暧昧不清。这几个女人一方面当情人,一方面又是间谍。厂子中的风吹草动都去添油加醋地报告,而他,只要一听,不加调查,立刻开会整人。真正踏踏实实干的,落不了好,和他暧昧的,却高高在上。企业在滑坡,他看不到,色欲迷惑了他的双眼。

在会上,他一次又一次宣布奖励制度,但是,等任务完成去要奖金时,他又以各种借口不给,前说后不算,越来越抠门,失去了工人的信任。

现在,企业死气沉沉,很多人学会了偷懒,混日子,他也根本听不进去忠言,对待钱越来越吝啬,玩女人越来越胆大,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

贪吃蜂蜜的苍蝇准会溺死在蜜浆里。

贪心好比一个套结,把人的心越套越紧,结果把理智闭塞了。(图片来自网络,侵权联系必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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