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隔“八千里”的這個城市,到處是“鎮江印記”

近鄉情怯,

然而,遠隔八千里路雲和月,

天山腳下耳聞目睹有關鎮江的一切,

卻有著莫名的親切感。

那是一種他鄉遇故知的驚喜與感動,

也是援疆九年以來心手相連、

互動交融的無聲見證。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可克達拉市北固山西路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可克達拉市鎮江路

初到伊犁墾區報社報到時,這份有著67年曆史的報紙剛剛遷往新址。報紙下方的地址換成了新址:可克達拉市北固山西路。頭頂著亮得睜不開眼的陽光,最初的一週,北固山西路成為高德地圖上指引我步行上班的方向標。在軍墾新城可克達拉的道路框架中,打上鎮江烙印的北固山西路並不孤單。其北面東西走向的道路有個更為響亮的名字——鎮江路。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可克達拉市鎮江高級中學

鎮江路上,則坐落著鎮江援疆史上單體投資最大的“交鑰匙”工程——可克達拉市鎮江高級中學。深入採訪得知,綠色原野上崛起的可克達拉市背後,凝結著以張暉為代表的鎮江援疆規劃人的嘔心瀝血。漫步可克達拉,第一次真切的感悟,儘管相隔千山萬水,鎮江與師市的時空距離如此之近。鎮江,正以點點滴滴具象化的方式,嵌入到可克達拉這座年輕城市的血肉與生命。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62團金山小區

走訪團場時,總會邂逅與鎮江有關的小區。62團援疆幹部盧堅鋒回憶,剛進疆集訓時,遠離親人、氣候乾燥、時差和飲食差異……面對這些意料之外的困難,最初有點措手不及。駐團第一天散步時,聽一名團場職工說家在丹陽,本以為遇到了老鄉,追問之下才知他家住“丹陽小區”。更令盧堅鋒驚訝的是,62團還有“金山社區”“寶華小區”“江南苑小區”等5個援疆住宅小區,“聽著這些名字,瞬間便有了回到家的感覺。”

64團的鎮江小區、72團的鎮江小區……第一次激動地寫下這些小區名稱時,採訪本上手中的筆頭像是在跳舞。細問得知,2011年首批援疆開展時,有感於團場職工住房條件簡陋,援疆項目中遂安排了保障性安居房項目。這才有了許多以鎮江地名命名的小區。

比凝固的建築、道路更打動人心的,

是一批鎮江人的故事。

當鎮江籍兵團二代、年近六旬的72團政委丁高峰,第一次當著同事的面,憶起小學時丹陽來的奶奶照顧自己的場景,情難自已溢於言表。當該團紀委書記王建芳提及自己的婆婆趙新茹,時隔二十年後踏上探親回鎮江的旅程,火車上一路淚流不止的畫面,又何嘗不是那個大時代下凡人悲歡離合的剪影?!

與伊犁墾區報社李秀蓉老師攀談得知,7月正是她公公三週年忌日。上世紀六十年代,來自丹陽胡橋公社的公公婆婆赴新疆支邊。鄉愁始終是縈繞在公公婆婆心頭最濃的情愫。幾十年來,親手下廚做上幾道鎮江口味的家鄉菜,成了二老紓解鄉愁的最好寄託。2016年耄耋之年的公公患上肺腺癌。李秀蓉記得,病重期間,公公念茲在茲的一件事就是想回老家看看。但終因病魔纏身,樸素的心願成了未了的遺願,令人聽來唏噓不已。

事實上,一些鎮江人的鄉愁正以另外一種方式在下一代身上得以延續。據李秀蓉老師介紹,父母雙雙或者其中一方是鎮江人的,子女名字帶有鎮江一詞的,她聽說的起碼不止一兩個,比如63團12連就有人名叫葉鎮江。戶口本上原本是籍貫的鎮江一詞,卻變成了自己的名字。客從何處來?客從鎮江來!風流雲散,紮根邊疆數十載,當異鄉不再是異鄉,故鄉卻永遠是故鄉。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伊寧市軍墾路一超市內在售鎮江小菜

远隔“八千里”的这个城市,到处是“镇江印记”

恆順沙林食品有限公司廠區

憶起我剛來伊犁時,往軍墾路的超市裡採購了一袋伊香大米,遂想著要給煮好的飯搭上一點醃菜鹹菜。在琳琅滿目的貨架上挑揀,當看到“恆順乳黃瓜”“鎮江小菜”的字樣時,那一瞬間,最純正的家鄉味道彷彿透過密封的瓶蓋撲鼻而來。後來赴兵團分區採訪發現,鎮江企業的觸角開始延伸到這裡,兩地產業投資合作如火如荼。恆順集團就在此設立了恆順沙林食品有限公司,專門從事香醋等調味品生產。

無論是飽含濃濃鎮江鄉愁的凡人往事,

還是帶有鎮江地名的道路、建築小區,

抑或是正在持續湧現的鎮江牌產品,

它們連接起鎮江與師市

這片土地的歷史、現在與未來。

隨著援疆工作的久久為功,

這些鎮江印記被注入更豐沛的情感意涵,

也必將源源不斷地被賦予

經受風雨洗禮的恆久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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