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根據北洋官場越被長官罵越受寵愛的習慣,曹錕其實是深受袁世凱信任的,堪稱北洋‘第四傑’。

黎元洪身居高位卻赤手空拳無兵無勇,人家都把他當傀儡而他又不甘於做個傀儡,受氣便成了家常便飯。”

袁世凱即使在權威極盛的時期,對部下也比較客氣,很少有嚴厲的斥責,罵人的情況就更少了。

尤其是外省的都督、將軍,更是一貫的和顏悅色,他更喜歡用官位和錢來拉攏他們效忠自己。

當然也有例外,據說袁世凱對馮國璋、段祺瑞等都很客氣,只有對曹錕不假辭色,曹錕見袁時讓他坐也不敢坐,不管袁說什麼,他都是“是…是…是…”,根據北洋官場越被長官罵越受寵愛的習慣,曹錕其實是深受袁世凱信任的,堪稱北洋“第四傑”。

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而黎元洪卻是眾所周知的老實人,忠厚長者,甚至有點木訥。袁世凱死後,黎元洪繼任大總統,段祺瑞為內閣總理。

黎元洪身居高位卻赤手空拳無兵無勇,人家都把他當傀儡而他又不甘於做個傀儡,受氣便成了家常便飯。

1917年因為對德參戰問題,府院又起紛爭,段祺瑞主張加入協約國對德宣戰,黎元洪反對。

段祺瑞於是以召開軍事會議的名義召集各省督軍進京,想借此對黎元洪及國會施加壓力,使得其對德參戰案能得以順利通過。

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第一個應召到北京的是安徽省長倪嗣沖,北洋時期的省長,相當於督軍的“小媳婦”,本是沒多大權力的,但倪嗣沖手裡有兵,這省長就不一樣了,他從來也不認為自己僅是個省長,按說召開軍事會議,管你省長什麼事。

倪省長信息閉塞,不瞭解當時北京的“行情”,以為黎元洪是大總統,一國元首,地位在內閣總理之上,一到北京就先去見黎元洪,不清楚內閣只是將黎大總統當個蓋印機器來看待。

倪嗣沖見黎元洪時態度非常謙卑恭順,順便提起來想保舉自己的侄兒、兒子分別為陸軍中將和少將。

黎元洪本來對倪嗣沖就沒有什麼好感,加上平時受段祺瑞、徐樹錚的氣,正好想找個軍閥出氣立威,沒給倪嗣沖一點好臉色,嚴厲叱責他為侄兒、兒子謀取功名富貴。

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倪嗣沖沒想到素有忠厚長者之風的大總統這麼大脾氣,讓他碰這麼個大釘子,灰溜溜地退了出來。

黎元洪這回發脾氣只能算作是牛刀小試,後來他又在一個更大的場合威風了一次。

沒過多久,段祺瑞指使到京的各省督軍一起去總統府見黎元洪,想借助“督軍團”的力量向黎示威,迫使他同意對德宣戰案。

這回又是倪嗣沖先跳出來,大談對德宣戰的好處。黎元洪心裡明白這些督軍都是受段祺瑞的唆使,來威脅他,一肚子的怒火實在忍不下去,也許是以前忍得太久了,當面痛斥眾督軍以軍人身份干預國政,擅離職守來北京聚會,並直接與各國公使周旋。

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倪嗣沖這回又成了活靶子,當他說各國公使都希望我們參戰時,黎元洪對著他怒吼“你是省長,有什麼資格和外交使團說話!”

倪又辯稱他們來是參加軍事會議,不算擅離職守。

黎元洪又吼他:“你是省長,有什麼資格參加軍事會議!”

這話沒毛病,別看倪嗣沖一直認為他“不僅”只是一個省長,可他確實只是一個省長。

可不要以為黎元洪是老實人,袁世凱都不敢做的事,他做了

這是民國以來軍閥們首次受到這麼不留情面的呵斥,袁世凱在權勢最盛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麼不給面子過,都是好言好語,好說好商量。

督軍們被訓一頓,又不敢當面頂撞,畢竟是大總統,國家元首,只好喏喏連聲地退了出來。

黎元洪把脾氣發出來,感覺也不錯,確實是忍得太久了。

就連公府的人也深受鼓舞,都說這個脾氣發得好,省得再有人欺負我們大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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