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深秋了,北方已经开始飘雪,江南只能感到一丝丝的清凉,唯独不南不北的陕南,秋的意味正浓,正是赏秋的大好时机。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看不饱,尝不够的秋色

这时的秋,富丽典雅,总让人看不饱,尝不够,缤纷的色彩里边红和黄最让人赏心悦目,是这一季的主打色。

辛苦了一年的农民,看着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和收割的水稻,满心都是欢喜,还有那红红的大枣,红黄相间的苹果,咬上一口更是甜到了心底。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清晨的农家小院,悠闲的农民日常

农闲了,本可睡个懒觉,但农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床了。起来烧一壶水,泡一杯清茶,尽管茶杯上茶垢已经遮盖了茶杯本来的颜色,这也并不影响苦涩的味儿进入甜甜的心里。

早晨起来,坐在院子里,天气不冷不热。鸡咕咕的觅食,一只公鸡发现一条虫子后不停的“咯咯咯”的叫着,呼唤着母鸡来品尝;偶尔会有鸟儿从头顶呼地一声飞过,落在房前那棵挂满小灯笼的柿子树上;一阵风过,树上不时飘下几片黄叶,这或许是对一叶而知秋最恰当的阐释。

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用手敲敲有些酸疼的腰,背着手在院子里面东转转西转转,心里盘算着一年的收入,想到冬天闲着呢,是不是可以出去打工挣点钱。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心思单纯简单的人,总是容易快乐和满足

是的,日子悠闲呢,小楼房盖好了,吃穿已经不愁了,可孩子还得结婚,娶个媳妇进家门,那笔彩礼得上十万,钱从哪儿来呢?想到这儿,不由得又去端起了茶杯,猛地喝上几口,好像要把茶叶的苦味全都吸出来,才解气似的。

这种烦恼,像一阵风很快就过去了。该收获的东西都已经归仓,能卖的也已经换成了钱,儿子在外地打工一年也能挣个三五万,想到这些心里慢慢就踏实起来。心思单纯简单的人,总是很容易快乐和满足。

寒来暑往,春去春又回,时光就这样氤氲在略带一丝丝苦味的茶水里,被我们喝得有滋有味。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古代文人墨客的悲秋情结

这个秋天过了,下一个秋天还会来,只要春天播种了,哪怕是“春种一粒粟”,也会“秋收万颗子”。于农民,于我,或者大部分普通人,还是喜欢这收获的季节,它能让人心里踏实,满足,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喜悦和充满朝气。

不相信吗?那我们一起走进古代文人墨客的笔下去看看,秋天并不都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杜甫)的悲壮;也有“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 便引诗情到碧霄”(刘禹锡)的乐观和进取,作者一反历来诗人悲秋的情调,热情赞美秋日的美好,认为秋天也是有生机的,是朝气蓬勃的,天高气爽的秋天更能使人心胸开阔。

只不过中国的诗人在写秋的文字里面,颓废的色彩比较浓厚,总是显得比较萧索悲凉,同样是刘禹锡的诗,比如:

《秋风引》里“何处秋风至?萧萧送雁群。朝来入庭树,孤客最先闻”,前两句和屈原《九歌》里的“风飒飒兮木萧萧”以及汉武帝的《秋风辞》中“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所描绘的境界何其相似。秋风分明已在院落,按说秋风吹过谁都可以听到,没有先后之分,但孤客他最为敏感,所以他“最先闻”,这时的羁旅之情,思归之心跃然纸上。

秋之于人,本来是没有国别,没有阶级的,但中国的文人似乎特别钟情于秋,似乎成了悲秋的专业户,包括古时候,处决犯人也都说秋后问斩,这无形之中给秋天增加了浓浓的伤感色彩和肃杀之气。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无论别人怎么写,怎么看,我还是钟情于秋天,像个老农民一样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自有一份喜悦和满足,无关萧瑟与悲凉,那些是属于诗人的,于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无关。

这样想着,不觉又和秋天撞个满怀

钟情于这个收获的季节,无关萧瑟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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