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在當代文壇有這麼一位人物,在他的身上集結了諸多人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耀眼標籤,被稱為“二十世紀中國最後一個通才”“百科全書式的雜家”“作家中的作家”“最會講故事的人”“天下第一聊天高手”………

他最早學的是畫畫,最後卻成為了如日中天的作家,而在向世人展示其在文學上的不世才氣後,他卻又低調避世,銷聲匿跡。

三十多年來,他的作品被重複閱讀,無數人將他視為偶像,前簇後擁,只為等他開口講故事,他就是阿城。

一位文學作品不多,卻部部經典;不願世人所屬目,但大家從來沒有停止談論過他;他像是被架進人間的精靈,卻又迷倒了人間。

賈平凹說,“他的才華學養智慧是那樣傑出,一直讓我敬佩。”

莫言說,“讀他的文章,就如同坐在一個高高的山頭上看山下的風景,城鎮上空繚繞著淡淡的炊煙,街道上的紅男綠女都變得很小,狗叫馬嘶聲也變得模模糊糊,你會暫時地忘掉人世間的紛亂爭鬥,即便想起來也會感到很淡漠。”

王朔甚至說,“這個人,我是極其仰慕其人,若是下令,全國每人都必須追星,我就追他。”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對於喜歡文學的、有些年紀的讀者來說,阿城是不需要被推薦的。因為早在八十年代,他的小說和散文就震驚了中國文壇。用臺灣作家朱天文的話來說:“阿城達到的高度至今還高懸在那裡。”

他十二三歲時就已遍覽曹雪芹、羅貫中、施耐庵、托爾斯泰、巴爾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雨果等中外名家著作……

1979年回北京後,幫助其父鍾惦棐撰寫《電影美學》,期間與父親研討馬克思的《資本論》、黑格爾《美學》、《易經》、儒學、道家、禪宗等……

1985年他在《文藝報》寫了半個版:《文化制約著人類》。那時候很多人還不太知道文化是怎麼回事,阿城撬開這扇大門。

1980年代中期,阿城接連發表中短篇小說《棋王》、《樹王》、《孩子王》(即後來所謂的“三王”),生生震動中國文壇,在文學圈子裡造成的影響,用“橫空出世”四個字來形容,大概不為過。

初版於九十年代散文集《閒話閒說》《常識與通識》《威尼斯日記》,是阿城更迷人的一面,那樣“雜”和“通”的知識構成,遊歷天下的人生趣味,更是迷到一眾文學青年。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如果單論其文學上的成就,阿城已足夠讓諸多文人望塵莫及。而其跨界所取得的成功,以及通透的人生活法更是讓眾人驚羨不已。

臺灣作家唐諾有一段極富魅力的形容,說他是最像孔子的人,“行遍天下的人生際遇,但凡文學、繪畫、電影、音樂、攝影、收藏,無所不通,無所不精,是這個時代真正的手藝人。”

他遍遊世界、諸藝加身。他玩攝影、做編劇、好烹飪、教鋼琴、修傢俱、組汽車.....每一樣都達到了職業水準,可以養活自己的地步。

他是好木匠,能修護難度極高的明式傢俱,賺得橫越美國的旅費二千美元;是好汽車技師,自學親手組裝過六七部福斯的古董金龜車;是好廚子,能夠烹飪一手好菜。

那些年,名動中國的電影《芙蓉鎮》《刺客聶隱娘》,原來竟也是他做的編劇。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作家黃章晉評價說:“阿城的知識結構,根本不像是49年出生的人,而像在互聯網時代長大的90後。他完全就是本行走的百科全書。”

阿城也自言是“觀察型人格”。早年在琉璃廠的舊書店,看到好玩兒的器物,會想盡辦法一探究竟,把它弄懂。後來在下鄉當知青,村寨裡的儀式,別人都不多問,他卻格外留意,成為日後追問巫術與藝術起源的感性經驗。那個時代,在急於返城的焦慮裡,人很容易對周圍環境喪失興趣、視而不見,阿城就不一樣,村裡有趕馬的把式,如何指揮方向,馬驚了怎麼應對,他都一一留意,再講給別人聽。

於生活,阿城自己也打過一個比方:“前院,老王正在彈古琴呢,突然家裡人跑來說後院的爐子滅了,那就得馬上拿出辦法給爐子點燃。”阿城說,生活就應該是這樣的,古琴可以優雅地彈,轉過身,你又得能回去通爐子。

彈得古琴,通得爐子,是一種“通天入地”的本事。通天,是能去追逐高於生活的情韻,不天天拘於柴米油鹽醬醋茶之中。入地,是身上須帶著一絲煙火氣,人說白了,還是要吃飽了肚子,能夠從容地應對瑣碎的日常生活,學問,可以做到盡心的融通,生活,也來不得半點的馬虎。

阿城就這樣把自己的智慧,都用在了豐富的生活上,卻不困囿其中,就像他的文字,鮮活、通透。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包括讓他震動了文壇的文學才華,阿城同樣也只是把其當成其中的一門手藝。

他覺得寫小說就是講故事,人人都能講,只是講得好不好的問題。

所以,阿城心裡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過作家,稱自己“失足文學青年”,更沒想靠小說揚名立萬。阿城寫小說,大概是偶然來了閒情雅緻,才會把他腦子裡的故事寫出來。

相對於寫作,他更重視活著的這個過程,寫作只佔據了他人生的一小部分。

他曾說過,“大家怎麼活過,我就怎麼活過。大家怎麼活著,我也怎麼活著。有一點不同的是,我寫些字,投到能鉛印出來的地方,換一些錢來貼補家用。但這與一個出外打零工的木匠一樣,也是手藝人。因此,我與大家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括他談起讓他名震文壇的《棋王》時。他平靜的說道,其實那只是一篇隨意的作品。自己根本沒有耗費過多的精力。只是花費了三到四天就完成了創作。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引起轟動。而據後來鍾阿城的妻子回憶《棋王》的創作阿城甚至還沒有花費到四天的時間。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對物質這方面他同樣也看得很淡,用他的話說。基本都是夠用就行:“我的生活指標要求也不高,我也不需要有個房子,或者有個多好的車,跟我在鄉下插隊的生活比,這已經是非常好的生活了。”

王朔曾一針見血的評價道:“這個人對活著比對寫文章重視。”

其實,阿城對於因文學而帶來的名聲和所謂的“作家”身份,從一開始就有著深刻的自省,他在很早的時候給《作家》雜誌寫的一篇小短文中就曾這麼說道:“若自己的稿件被《作家》選登,需極清醒。萬不可以為名字在《作家》上出現,便是作家。我的一篇短文《會餐》得到《作家》小說獎,沒有不高興的道理,但我知道我仍只是一個作者,還遠不能成“家”。

這種清醒,已到了凝練的地步,這是一種非常了不起的境界。但惟其如此,阿城才是獨特的。獨特到彷彿禪師棒喝人的觀察角度。

所以,如日中天時,他卻選擇低調避世,一去美國十幾年,銷聲匿跡。

後來人們才知道,那段時間裡,他打短工、刷牆、畫畫、拍照、做編劇、烹飪、修護傢俱、組裝汽車.....。活得世俗,活動認真,卻又活得通透。

如今,阿城又在埋頭做一些藝術領域、人類學領域的學術研究,高精尖,很深入。

他說:“人有生之年,不妨多東張西望,不妨有膽量閒一閒。”

斗膽閒散,真叫人讓人羨慕啊。

也因如此,他的文字,總有獨樹一幟的魅力。

也就是這種魅力讓他的作品能跨越時間,經久不衰。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歷經三十多年,眾多在八十年代走紅的作家都隨著他們的讀者垂垂老去而逐步式微。但阿城卻是個例外。雖然多年沒出新作,可他三十多年前的作品在互聯網一代的讀者那裡,依然擁有顯而易見的驕人口碑。

在豆瓣上,針對阿城及其作品寫作的評論文章、人數、分值都遠遠高於同時代的作家。《常識與通識》《閒話閒說》《威尼斯》等散文隨筆得到的分值也達8.6分之譜。而小說作品《棋王》《樹王》《孩子王》竟然獲9.1的罕見分值。在豆瓣上,得分過8,已屬少見。

雖說文學作品的價值不能靠票選,但是我們從數據上可以領會到阿城的作品有跨越時間,經久不衰的魅力。

作家劉震雲就曾這樣評價:“能得諾貝爾的作家或許不少,但阿城只有一個,獨一無二的一個”

談論阿城,對朗讀君而言,是能力之外的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因為我自以為阿城實在是寫得太好了。所以願意硬著頭皮寫幾句,將阿城介紹給大家,至於我說了些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去讀他的書。

在書中你會體會到陳丹青評價的,就是語言在阿城那兒是可以玩的;

在書中你會讀到阿城做人做事做文章,真實豁達厚重深沉

在書中你會讀到阿城在世俗中又看盡世俗,他在紅塵外又染盡塵埃

……

這些年,他甚少出作品集,粉絲們只能緊著多年前出版的書,一遍又一遍翻,連寧財神都抱怨,阿城的作品我都翻得起毛邊了。

如今,我們終於迎來了由理想國推出的 2019阿城作品集典藏版 (全四冊),四本書分別講述關於小說、世俗、常識和遊歷的迷人世界,是迄今為止最令我滿意的版本。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現在下單 專享價148元

我想先向你簡短的介紹這套書有多特別:這一版共增訂萬餘字,珍貴文獻、影像、插畫首次面世,陸智昌裝幀設計,古樸典雅,美得一塌糊塗。

我們精挑細選的這四本阿城作品,到底如何好看?

可以用四個詞來概括這四本書。

讀書——讀書要有素讀的習慣,不帶任何成見地看。

遊歷——人在有生之年,不妨有膽量閒一閒,多東張西望。

常識——沒有代溝,只有知識結構溝。

鑑賞——小說寫完了,靠自己的鑑賞力去判斷。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棋王》收錄了“三王”小說經典,書中呈現珍貴文獻、星星美展插畫、《今天》雜誌油印創作談等。

新版《棋王》在內頁做了一組小型文獻插畫展,收錄一組人物線描畫,是阿城先生參加星星美展的作品。人物在絕境,向矇昧、無知和貧乏做出回應,一盤棋,一部字典,是生活的塵埃與血味。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人物線描組畫,第一屆星星美展參展作品,1979,收錄於新版《棋王》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阿城創作談,刊於《今天》雜誌 1979 年第 6 期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阿城創作談,刊於《今天》雜誌 1979 年第 6 期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九八版文集的小物件,兩張 1.44MB磁盤(楊葵老師提供)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九八版文集的小物件,兩張 1.44MB磁盤(楊葵老師提供)

《閒話閒說》是關於“中國世俗與中國小說”的講談集,堪稱清談體的極致。

從紅樓夢說到魯迅,不一樣的經典和小說。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增訂的萬字長文,是作家二十年後重談這本小冊子,將中國文化與文明做了更多的聯繫。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常識與通識》為出版二十週年紀念版。講常識,常常煞風景。

十二篇散文,寫自洛杉磯、墨西哥、上海、臺北,遊歷世界的阿城向讀者講述“常識”——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這裡面的文章,篇篇令人激動,打破藝術學、心理學、腦科學、社會學的界限,主張“沒有代溝,只有知識結構”。將專業的常識“通起來看”,就有了閱讀樂趣。讀雜書時所得的各種想法進入通識的系統裡,找到它自己的位置。”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新版《威尼斯日記》中作家攝影作品和手繪插畫首次呈現。

這版增訂了作家的攝影作品和手繪插畫,封面的凝紫色,像威尼斯的顏色;封面圖案是教堂和貢多拉,讓人想起那些耳熟能詳的句子:“下午開始颳風,聖馬可廣場那些接吻的人,風使他們像在訣別。”

書是阿城在1992年遊歷威尼斯時記錄的日記。住在火鳥旅館聽鐘聲,去歌劇院做個快樂的傻瓜,中午去菜市場買姜,給朋友做陽春麵,寫作到清晨,聽到水鳥在窄巷裡叫。跟生活家阿城去體會世俗生活的質感。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作家眼中的威尼斯,阿城攝影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威尼斯的水鳥,阿城手繪

此次新版的四本小書,由陸智昌老師裝幀設計,堪稱最貼近阿老文品和風骨的雅緻書裝。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阿城作品典藏版,2019年4月出版

封面用古沉香紙,朽葉、巖井灰、凝紫、巖青,樸素典雅。極有先生的風骨氣。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書衣上的燙金圖案,由文字意象而來,像是閱讀阿城先生的密碼。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腰封用懷舊的橫線日記本元素,還原作家鋼筆簽名,味道十足。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裱封的小驚喜,重現作家油印手稿,原文發表於《今天》雜誌。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內文書紙柔順綿軟,閱讀感舒適;小開本輕盈便攜,適於在旅途中閱讀。

他以一部小說名震中國文壇,卻三十多年不再寫小說

總之,2019 年典藏版堪稱迄今為止,阿城這四本小書最美的版本。

讓我們跟著阿城先生,鑑賞這個世界。

▼點擊左下方“瞭解更多”,進入商城購買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