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28年,她不離不棄,再重逢她卻癱瘓在床,丈夫相守度餘生

臺上做戲,臺下做人,不屈為至貴,最富是清貧。——新鳳霞

老人家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就話雖心酸,卻是實質名言。正如如今社會的許多人一樣,沒有多少人擁有強勢的背景,有的只是默默無聞的努力。奮鬥的日子彷彿從不停歇,要永遠快一點。

別人在走時,要努力奔跑。別人牙牙學語時,要學會吟詩背誦。別人還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時,就要展翅高飛了。雖辛苦不已,有時候也會痛哭,但日子終究充實,人生也是積極向上。苦難並不會一直光顧,豔陽天也會到來。

分離28年,她不離不棄,再重逢她卻癱瘓在床,丈夫相守度餘生

我國近代就出現了許多苦難中輝煌的人物,其中就有新鳳霞,她是我國早期著名的戲曲家。她沒有一般藝術家德高望重的姿態,反而就像魯迅的那句話一樣“俯首甘為孺子牛”,這兩者唯一的不同是魯迅服務於人民大眾,而新鳳霞服務於她的聽眾。多年的學習,新鳳霞的唱功已經爐火純青,她的每部作品也到達萬人空巷的巔峰。

可每當散場時,她依舊會聆聽觀眾的意見。她認為就算她的唱功再好,給觀眾的感受不好也是空談。老一輩的藝術家就是如此,雖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且高於生活,但仍需要生活中的人去品鑑,束之高閣也並非是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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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鳳霞的藝術造詣如此之高,但她的童年並不歡樂。出生於美麗的蘇州,卻沒有留住她,因為家庭貧困被販賣到天津的一戶人家。當時的時代哪家的生活也不能說安逸開心,她被販賣到的那戶人家日子也不好過,養父靠買糖葫蘆生活,養母也只是一個平庸的婦女。

沒有辦法,小小年紀的她肩上就背起了家庭。好在新鳳霞的天賦過人,六歲時就與姐姐一起學京劇,十三歲改學評劇“新鳳霞”這個藝名就是師傅給起的。

從小打下的基礎,讓她很快便開始四處表演,為家裡掙錢。1949年,新鳳霞的唱戲功底已經很好,她也從天津被邀請到北京演出。一曲《劉巧兒》讓她被觀眾熟知。

此外,新鳳霞也接連表演了許多曲目,大多反應這個社會底層的疾苦生活,也引起人民的共鳴,同時她的感情生活也受到觀眾的注意。從小跑堂的經歷,讓她沒有機會像其他孩子一樣在學堂讀書寫字,因此她對於讀書人有一種偏愛。

這時,老舍先生也給她介紹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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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叫做吳祖光,是一個電影導演,而新鳳霞也曾出演過他的電影。可面對新鳳霞愛慕的目光時,吳祖光卻表現的冷淡。原來,吳祖光也曾有過一段婚姻,可婚姻的不如意也讓它沒有持續多久,同時吳祖光的出身在那個時代與新鳳霞相比確實不好,這也讓他有些自卑,因此吳祖光對於新鳳霞也不是不動心,只是無奈於世俗的眼光。

直到面對訪問時,新鳳霞在眾人面前說出對於吳祖光的愛慕,兩個人才拋開世俗的這些觀念在一起。

但仍然有不好的聲音在他們周圍,主要是勸誡新鳳霞。因為吳祖光不僅僅在於出身方面的問題,還有他曾經在香港生活過。在他們那個階層的人自然生活在香港的燈紅酒綠之中,新鳳霞的朋友們怕吳祖光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也怕新鳳霞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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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最能驗證事物優劣的,它會將一切附著在上面的面紗撕開,事實證明新鳳霞的決定沒錯。兩個人在1951年結婚,那場婚禮也十分轟動,請來當時許多著名的人物,甚至老舍、梅蘭芳也在其中。

因為兩個人都是眾人皆知的名人,社會上的人也都在關注這場婚禮。婚後兩人的生活平靜安詳不似朋友想的那樣,吳祖光和新鳳霞不僅在自己的領域中增光添彩,生活中也是琴瑟和鳴相處和諧。

但建國後的社會動盪將兩個人分開了,起因於吳祖光被髮配到北大荒勞改,而新鳳霞也因為丈夫受到牽連。新鳳霞朋友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紛紛來勸誡她離婚,可新鳳霞始終堅守著等待丈夫回來,她甚至用王寶釵和薛平貴的故事來必須她和吳祖光,認為他們也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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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過去,兩個人又重新在一起。此時,也都是年近半百的人,所以格外珍惜相處的時間。不料,病魔還是找上了門。這次的災難沒有降臨到吳祖光頭上,而是新鳳霞。她突發腦溢血癱倒在床上不能動彈。所謂患難見真情也是如此,吳祖光並沒有拋棄她,反而每天陪伴在她左右照顧她。

他甚至在新鳳霞的床上裝了一個搖鈴,以便她不舒服時可以隨時叫他。吳祖光還告訴自己的兒女說在他不在時一定要努力照顧他們的母親。癱瘓是一種很難醫治的病,而且需要很長時間的恢復。吳祖光為了讓新鳳霞早點恢復,就一直鼓勵她畫畫來鍛鍊。

在他的幫助下,新鳳霞癱瘓期間也完成不少畫作。在輪椅上能坐起來時,新鳳霞就將自己此生所學全部教授給學生,這樣做既能彌補一些生病後告別舞臺的遺憾,也能將這門中國傳統藝術傳承下去。

分離28年,她不離不棄,再重逢她卻癱瘓在床,丈夫相守度餘生

事實證明,新鳳霞的眼光是好的,而吳祖光也沒有錯過她的偏愛。兩個人從陌生到熟悉再到相濡以沫,這是一種莫大的緣分。

就像航船一樣,兩個人的結合如同船剛剛駛出港口,這中間會經歷暴風雨,會經歷烈日陽光,但也有鳥語花開的時候,有時其中一人會厭倦船上的生活申請上岸,有時候兩個人仍會選擇一起奮進,它彷彿沒有終點站,只有

兩方消寂了才算結束。

有一種理論說,無論兩個人的起始多麼甘美,最終仍會是痛苦的,這是一種消極的理論,但最終的痛苦可能就是天各一方。新鳳霞最終患病去世,五年後吳祖光也因病去世。結尾的痛苦往往人們會忽略,只要過程美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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