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村里有了第一台电视时全村老小都跑去看,当时放的什么电视剧?

道13231


我不喜欢自己流泪,特傻


金刚王阳仔


这并不是我的领域,但这个问题勾起一些儿时的回忆,权当是写着玩吧。

记得第一次见电视的时候,应该是上世纪70年代末的事儿,当时的我还在上小学。

电视即不是我们村的,更不是我们家的。别说我们家,连我们村都买不起台电视机,这得益于我父亲手艺。我父亲是一名高中物理老师,从年轻时候就非常热爱无线电,我们家最多的书就是《无线电》月刊。那时候家里那么穷,我妈都能同意我爸花好几毛钱买杂志,可见我爸对无线电有多么热爱。除了无线电,我爸还对一些机电产品、钟表等情有独钟,也正因为此,我爸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

那时候我爸给人修的最多的是收音机,我们本地方言叫戏匣子。好的戏匣子也就十几块钱,但能买的起的也没多少人。再就是钟表,钟表倒是基本家家都有,但不是手表呀,手表也是奢侈品。

我爸还经常出远门给人修东西,大都是一些集体厂的电机、鼓风机等类似的机电产品。那时候,能会修这的人可真是不多,我爸会修这些东西,跟他教物理并无太大关系,主要是利益于他的《无线电》。

终于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中,见家里摆着一个没见过的玩意,比收音机大了好几圈,中间还一块玻璃屏,不知道啥玩意。等我哥放学回来,他一进屋,又蹭地从屋里跳了出来,问我“家里的电视机是谁家的”?我有点懵“什么电视机”?我哥有点语无伦次地比划着说“粮食池子(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粮缸,我爸用砖砌了个池子用来装粮食,上边还可以放东西)上那个……”我情不自禁地“啊”了声,“那是个电视机”!

我们邻村那年刚买了电视机,黑白的,大概是12寸的,我哥他们恨不得天天晚上跟同学去邻村看电视,每次还都不带我,说我跟不上,怕我走丢了。

我跟我哥又回到屋里,用手一遍遍抚摸着,充满了好奇。

等我爸回到家,我跟我哥同声问,“爸,这是谁家的电视”?我爸故作神秘地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才说“给人家修的,已经修好了”!我迫不及待地想打开看看,我爸说现在没节目,得到七点半才有电视。我不信,电视打开后,只见满屏的雪花闪个不停。然后我就开始盯着家里墙上的表了,觉得它走的比任何时候都慢!

没到七点半的时候,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我爸的熟人和朋友,估计专门请来看电视的。电视是从新闻联播开始的。新闻节目到现在只记得一条“毛孩出生”。我们关心的是电影,最好的打仗的,也就是战争片,结果那天晚上放的是《天仙配》,咿咿呀呀地没放完就把我给唱睡了。

头一次看电视,还记住个细节:当时已经近九十岁高龄的姥姥正住我家,电视上刚出人时,竟把老太太惊的从凳上站了起来!要知道老太太在此之前的十几年里,一直住在石家庄大姨家,连来自省会的人都没见过呀哈。

到了第二天可不得了,全村人都知道我家有台电视,下午早早就有人来我家等着,我爸一看这阵式,只能将电视搬在在院子里。在全部电视结束前,我家挤的是水泄不通,连上厕所都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连厕所的墙头上都挤满了人。然后院墙内外,树上树下,到处是人。

电视结束后,我妈开始不高兴了:鸡窝被踩踏了,猪圈被踩倒了一段,其它什么粪筐、背篓甚至铝脸盆无一幸免,就连铁锨把都给弄断了,整个家里家外,一片狼藉,跟刚打完仗一样,一晚乱哄哄,我竟然不知道演的什么节目!

电视是不敢再放了,我爸把电视藏到了邻居家,然后大门四开,等一拔又一拔的人来了走、走了来的最后不抱希望了,才跑到邻居家偷偷看。

过了没几天,电视在我妈的一再催促下,我爸就把电视还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我们村的赤脚医生晚上又来了我家,小心翼翼地问我妈“四婶,电视真搬走了”?我妈说真是搬走了。医生一连好几声可惜。我妈说什么电视这么好看?医生说:红娘!

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我们家才有了电视,那时的电视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了,有钱人都看上彩电了,但家里那次有电视的记忆非常深刻:记住了毛孩,记住了芦丁牙膏,记住了一个外国音响的广告(好像是惠威),比较完整地记住了《天仙配》、《牛郎织女》的故事大概……还记住了我家倍遭“摧残”的经历!

从相册里,竟然翻出了一张父亲和母亲的照片,这应该是2010年左右的照片。前边那座老旧的房子就是我们原来的老屋,已经几十年没人住,也因为修路被削去大半(原来应该到路中间的位置)。现在两位老人已经故去,老屋还在那儿撑着,估计也撑不了几年了,因为村里有规定,旧屋一规不准再盖房,屋倒了,地又是公家的了!


南方之南


过去农村都很穷,能买得起电视机的是少之又少,村里谁家要是买了电视剧,那全村老小都得提着马扎去看,因为电视太稀少了,有钱都可能买不到,在那个时候买电视要凭票,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花钱买的。不过那是我父母那一代人的事情了,现在听起来好像在说故事,到我小的时候家家都买得起电视,也早就不用凭票买了,只要有钱就可以任性买。



最初农村有第一台电视机的时候肯定是黑白电视,而且也统共收不着几个台,电视剧放的少,应该主要是放红色电影,别看没几个节目大家也都看的津津有味,伴着“雪花”看也丝毫不会觉得不好,去人家家里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自觉的人都会偶尔去凑凑热闹,大多数时间还是无聊的坐在街上聊闲天。

我小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彩电了,但是是那种带大“后腚”的,后面凸出来好大一块,不像现在的电视,改进的一点都不占地方,完全平板挂墙上就行了。我们家里第一台彩电就是爸妈结婚的家当,松下彩电,小电视不是很大,但是质量真是不错,从我有印象起就是看动物片舒克和贝塔、小龙人、蜡笔小新,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叮当猫,看节目大风车,老妈为了让我少看电视保护眼睛,连闭路线都给掐掉了。



再后来长大些就不喜欢看动画片,改看电视剧了,跟着爸妈一起看些大人看的电视剧,法证先锋、一号法庭,还有最红最火的电视剧还珠格格,这些都是我在读初中的时候看的电视剧,还有好多,现在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老妈为了看住我,不让我看电视,不在家的时候就把电视机调到固定的电视台、固定的音量,等到回家之后看看电视还在不在这个台上了,那时候还没有网络无线,除了看电视没有任何消遣的方式。


现在真的时代发展太快了,人们的娱乐方式也更加丰富多样。看电视的人却越来越少,大家都捧着一块手机,就可以玩上个10天半个月,我们家现在的电视机基本上都不怎么开,再过些年,估计电视剧可能会像电话一样几乎都要被淘汰了。


一品小十六


我们村当时一次有了两台黑白电视机,我记得我有幸在村里看到的第一部电视剧是《霍元甲》

1983年该剧被引进到中国大陆,在广东电视台首播,之后在中央电视台以及各地电视台播放我看到也就是85-87年之间吧,当时十一二岁,尚在小学,我记得第一次看霍元甲是大哥带我到村大队部看的,我们到场的时候已经人山人海,小小的电视机,给架起来老高,最下面是一个大方桌,方桌上面放一个高凳子,凳子上面又放小凳子,最后把电视机放上去,亏得那时候是小孩,就从人群里的腿中间挤了进去,站在最外围站的观众的最前排,还算是很佳的位置,就这样站在,看完每晚上的两集电视剧,只记得,但是如果人群里有说话声,马上就会被大队部电视管理员呵斥,”悄悄地!“万里长城永不到的曲子,直到今天每每听到,我也是热血沸腾。

幸好村里有两台电视机

记得看到中间11集左右的时候,跟往常一样电视机管理员早早的把电视机架的高高的,当我到场的时候有个不好的消息,停电了,这下把人急得,所有人都在黑暗里焦急的等待着,只有人群里偶尔照过来的手电筒的光在乱窜,中间有个人拿了一个矿灯,远远的走进大队的铁门,人群里有人喊:电来了!大家都欢呼:电来了,电来了,可惜是空欢喜一场,电没有来,我就这样默默的站着,默默的等待,心里焦急就如同,在火车站排队购春节回家的票一样,这时候,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我最好的朋友,黑建,在我耳边低语:走,跟我走,咱去农机厂去看。我将信将疑的跟着他挤出人群,挤出一看,人群外面已经站着我的同党5-6个人,我一路跟着他们一直走,要知道农机厂在村子外面最西边,村大队部在村子东边,当时觉的这段路很长,现在知道也就公交两个站的距离。终于走到了农技站,然而门上了锁,我们从门缝里看,院子里亮着灯,房间也亮着,我们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四五个人站在大门口,叫门了,但是没有叫开,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没听见,还是不愿意开。我们几个看叫不开门,心里就亮了半截,都没有好办法,何况我们几个还都是小孩,更没有能力和把握叫开门。这个时候黑剑喊了一嗓子:避开,让我叫。”永民叔!永民叔!我是黑建,开门“他这一嗓子,房间里出来个人,走到门口问:谁吗?黑建啊,啥事?黑建赶帮说”叔,我们几个要看霍元甲,大队那边停电了,叔你开一哈门。“话音刚落,门栓就给打开了。我们几个死党别提有多高兴了,早来的几个大人也跟着我们进去了,这样我们一群人就进了农机站,站长的办公室,屋子里早就挤满了人,都是离农机站最近的六七队的村民。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哦原来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二天我放学路上问黑建,你怎么就能叫开门,他得意的告诉我:农机站站长是我叔。

村里的第一台彩色电视机是我爸爸替村里采购的,八个队,一个生产队一个

因该是92年吧,大队筹集了一笔钱,要给村里买彩色电视,我父亲是供销社的采购员,这个活就交给我父亲,电视顺利的从西安采购回来,八个大彩电放满了我家院子里,我回家一看,蒙了,晕了,我日思夜想的彩色电视机一下就到我家里了,而且是八台。赶紧上前问:达啊,这是哪里来的电视机?当晚村里派了电视管理员来我家说,要试试电视机,就开箱了一台,在我家的院子里支起来,村里的人一半都涌进了我家不到100平米的小院子里,满满登登,现在想想那一天我的自豪感,恐怕到现在在村里也是最高的一次。


种草影视


看到这个问题,勾起了我儿时候的回忆。那是八十年代的事了,当时我们村里整在搞水利工程,村里临时建立了个工程指挥部,来了不少管理人员,顿时村里开始热闹起来,幸运的是人生第一次看上了电视。


当时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是《霍元甲》,每天总是盼望着天快点黑,我们为了看电视坐上前排,晚饭都吃得很早,然后带上凳子和小朋友活蹦乱跳的来到指挥部,没曾想到的是比我们来得早的临村人员早早的占据了位置,只好乖乖的拿着凳子在边上布阵了,虽然斜着看,心里还是很舒坦。

最让人记忆犹新的还是哪首主题曲“昏睡百年……”,每当听到这首歌都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放牛在唱、放学的路上在唱、遇到困难也在唱,跟随我的脚步多少年。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对霍元甲功夫的崇拜已经是如痴如狂,为了能飞上天,跳得更高,我装了两个沙袋,一放学就开始训练,只要哪儿有砍就跳,弄得小腿到处是伤。为了锻炼出铁掌,我还搬来了砖头,每天都向硬得象石头一样的砖头砸去,不伤才怪呢



一部好的电视剧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没有电视,我的童年、少年会怎样?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农人李哥


那时候我没出生,至于第一台电视放的什么内容并不是太清楚,不过听我妈妈说过我家买电视时的事情。我邻居家里在购买电视后,我妈和其他人总会过去蹭着看,虽说是黑白电视,但当年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产品了,不过邻居见到每天晚上都有人过去,比较烦,将我妈她们赶了出来,我妈赌气说要买上一台彩电的,结果邻居说:“你买彩电的,我把电视直接砸了!” 我妈那时候是卖豆腐的,一桌豆腐赚不了几个钱,不过为了能买上彩电,她每天额外的加做一桌豆腐,在卖豆腐之余,在家里喂养鸡鸭猪牛等,希望能够早点攒到2000元钱,那时候的黑白电视是八九百元,但彩电需要贵上一半多。忙了一年后,我妈将家里的牛、鸡鸭全给卖了,还将家里的存款拿了出来,凑够了2000元钱,将熊猫牌的彩电给买回家里。

当然至于和邻居的赌约,我妈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我爸却调侃了这个事情,当然邻居也不可能真得会砸。不过让人啼笑皆非的是,邻居家的闺女有一天爬到了桌子上,电视直接摔了下来报废了,邻居气的直接找我爸理论,说我爸是乌鸦嘴。

而如今这个彩电早已被淘汰,去年时被我爸一百元卖给了废品站。想想农村人这些年里,似乎一直在追赶,每次有什么新产品问世时,往往需要过上好多年才能在家里普及。直到新世纪的到来,大家走上了城市里打工,和城里人的差距才慢慢的减少,这就是时代的变化,感谢国家!


惠农圈


我记得特别清楚,90年的时候我爸担任的是锅炉厂的车间主任,因为业绩突出厂子给他个人奖励了一台黑白电视机!

电视机刚搬回家的时候,全队的人都围着它看。每天在我家端着小板凳看电视的人,围起来可以绕我家房子一转圈!

每天放学我们都会围在一起,看一个多小时的电视。电视机顶部,有两根可以收缩的不锈钢天线,信号不好的时候,把那个细长的天线左右摇一摇就好了。

当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最喜欢看的连续剧就是《白眉大侠》了。我们发小有8个人。周末放假我们会聚集到一起,自导自演模仿白眉大侠的剧情!去大柳树上,砍下来的树杆做宝剑、宝刀和弓箭。最值得一提的是,我当时扮演的就是白眉大侠。那种狭义心肠震慑四方,背着宝剑威风凛冽的姿态,倍儿爽!



磊明解说


这是一个多么有魔力的问题啊,带我想到了那个年代大家围在唯一的电视机面前看着唯一的电视台播放的唯一的电视剧,就连广告都精彩。

我们那里通电,已经是九十年代,当时我已经读初中。

说来惭愧,我们的小山村小,二十来家人。村庄小,所处地方又极为偏远,所有的信息都靠仅有的几本书,加上外出的人口耳相传罢了。事实上,当发展惯坏了人们之后,人们才神经质般的依赖着这些发展所带来的好,简直就是上瘾。比如通电,现在,你想象没有电的小山村该是多么的寂寥,这不过是一种基于现在的想象而已,在没有被电以及电器宠坏之前,我们的生活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寂寥。

当然,这并不影响我们对电的期待,隔着一条叫作南邦河的更高的山上,电灯早就亮花花的,说是亮花花的,其实也是一种想象,只是大家都这么说了,都认为亮花花就亮花花。因为我曾经爬到高高的山上看着遥远的对面,真的没有看见过来自对面亮光。确实,直线距离都超过几十公里了,根本不可能看到灯光,试想,瓦数恐怕也不会太高。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期待仅仅只是偶尔冒出来,不会像魔爪一样抓着人心的。

有一种情况例外,自己所期待的事物离得越来越近。开始架线了,我们的心像被猫抓一样,原来,架线是初期的初期,线架通了。今天问,得到的答复是还早,明天问,得到的答复是还早,后天问,得到的答复同样是还早。日子就在还早中流逝,闹心的猫爪也变得有气无力。哦,我们以为每家每户都开始布线了,应该不远了,还是错了,我们等啊等。

等得就连线都开始变得些微陈旧了,猛然说通电了,等得花儿也谢了的感觉是,当期待真正来临的时候,同样会开出更加美丽的鲜花。

电通了,不用点明子火(思茅松含油脂比较厚实的地方,颜色越红越“肥”)了,不用再烟熏火燎了。灯亮了,有些人家开始买电饭煲,但很少用,买来摆摆样子大于实用价值。

最为期待的,自然是电视机,当“穷”字紧紧的拉着小山村的手,几百块钱的电视机需要计划几年时间,所以,当电真的来到面前的时候,我们经常使用的电器就是白炽灯。所卖的白炽灯最低是15瓦,为了省电,多半买15瓦25瓦的灯泡,哪家点了60瓦的灯泡,寨子里的人多半会群起而攻之——不知勤俭持家。

队上东拼西凑,终于买了一台电视机,开会决定放在丫口晒场边上的学校房子里。丫口是我们寨子的政治文化中心,我们寨子的故事都在这里聚散。说是学校其实不是学校,是一家已经绝户的五保户的房子改建的,我们寨子的小朋友先在这里启蒙。

说小山村闭塞,就连电视信号都很难到达,于是,必须安装一种外置天线,您可能想到了卫星接收器,我不得不放下自己的礼貌告诉您,您确实想多了,根本不是卫星接收器像锅盖一样的天线,而是用一根竹竿撑起空心铝管天线。电视机和电视机天线对我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正如您猜测的一样,我们根本没有资格去碰那些东西,因为担心坏了。

一台十四吋的熊猫牌黑白电视铮亮的供在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上,除了播放的时候可以看到它的真面目之外,都用一个猪肝色的灯草绒布罩罩着。

我们能够看到的唯一的电视台——思茅台,除了周末全天候播放之外,通常零点关闭,第二天下午六点开始播送。

除了几天都连续播放的新闻之外,广告同样精彩,比广告精彩的就是电视剧。寨子里的作息时间都根据电视剧的时间点而调整。第一部电视剧是《新白娘子传奇》,您可以想象,寨子里的男女老少,各自坐在自己带来的凳子上,眼睛齐刷刷的盯着14吋的黑白电视机,白娘子的奔波,让多少人掉泪,法海棒打鸳鸯,让多少人咬牙切齿。

寨子里的所有话题都是围绕着《新白娘子传奇》展开,这种看了之后的回味,自发讨论,简直超过了任何一个高端的学术讨论。就连主题曲都百听不厌,为了看电视时候不内急,就连平时大大咧咧的小朋友们都变得有计划,下午饭少喝汤或者不喝汤,口渴也忍着不喝水。

所以,在某种程度来说,有时候困乏未必是坏事,所有的精读都是在匮乏的状态下被迫进行着。

君不见,互联网时代,人们已经不再精读了,而是被一波又一波的热点给左右,大数据又在无节制的投其所好。

互联网时代,人心很难不浮躁。








李继明


嘿,确实是这样。

小时候我们村第一台电视,是14村的黑白电视机。村里第一个买电视的人,是一户做海的人家。我们村在海边,村里以种地为主,但做海的要比种地的生活相对富裕一点。

在农村,人们经常说,能上山,莫下海,可以出海打渔有多危险。以前村里人出海用的工具是竹筏,很少人做很起小木船,大海风大浪急,危险不是一般。

村里买了第一台电视机,全村男女老少都涌到一处去看,每到傍晚,那家人就把电视机扛出来,摆好桌子,接上天线和电源,做足一整套工作,一天的美好时光开始。

每一个晚上,人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屋,老人小孩坐在最前面,女人们站在后面,十分的热闹。

那个时候还没有卫视,电视节目是天线接收的,也没有通电,电源是电瓶的直流电,6伏一个,两个接在一起用。虽然条件很简陋,虽然信号不怎么好,但每一个晚上,村民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碰到下雨天,电视没法扛出到大门口,很多村民就没有为法看到电视,心里那个烦燥,现在很难形容得出来。

我记得我看的第一个电视剧是《西游记》,呵呵,一不注意就暴露年龄了哈,不仅小时候喜欢,老人女人们也爱看。

这个电视剧播放的时间比较早,天色还没暗下来就开始播放。一些村里们收工回来还顾不上吃饭就跑去看,小孩们就捧着饭,从村头村尾聚在一起等待,生怕没有了位置。

这种情景现在很难再碰到了,家家户户都有了电视。电视的节目也越来越丰富,但以前的情影依然沥沥在目。



这是我小时候看电视的记忆,你呢?更多交流请关注【三农通讯员】。


三农通讯员


90后的我印象中的前三部电视剧是《渴望》《白眉大侠》《西游记》

我印象中的第一部电视剧《渴望》是在妈妈的怀抱里看得,因为那时候刚刚记事,总听妈妈说看渴望呀,慧芳来了。还记得今年过年和老妈聊天,她说她又想看了渴望了。于是我在电脑上为她把渴望都下下来了。

我印象中的第二部电视剧是《白眉大侠》,记得那时候电视台晚上9点40之后才会播放电视剧,每天晚上以各种理由不去睡觉,即使困得躺在床上也要看白眉大侠。白天上学路上,放学路上,一群小男孩,一个根棍儿,我一根棍儿,模仿着电视里面的剧情,嘴里还念叨着: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 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光剑! 招,是什么样的招?天地阴阳招! 人,是什么样的人?飞檐走壁的人!现在想想满满都是回忆。

我印象中的第三部电视剧是《西游记》,小时候感觉西游记好像永远播不完,特别喜欢的是一段是孙悟空大战二郎真君,同样的幻化本领,不管孙悟空怎么变化,都能被二郎神识破。还特别喜欢红孩儿那一段,记得当时看到孙悟空被烧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居然哭了,就好像感觉自己失去了依靠一样。

这三部电视剧真是满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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