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未来简史》5、科学和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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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未来简史》5、科学和宗教



大规模灵活协作

那答案到底是什么?

这个答案在《人类简史》一书中赫拉利就反复多次的告诉过我们了。就一个词,叫做大规模灵活协作。不仅仅是合作,而是大规模灵活协作。合作不是关键,前面的大规模、和灵活两个词才是关键。

仅仅说合作的话,并没有什么稀奇,很多动物都会合作。

蜜蜂比我们人类更早学会合作,而且是数量庞大的集体合作,但是并不是昆虫统治了地球。因为他们的合作缺乏灵活性。虽然蜜蜂的合作非常复杂,但是他们不具备改造自己蜂群社会制度的灵活性。比如说蜂巢面临突如其来的威胁,蜜蜂们并不会推翻蜂后的所谓暴政,杀了蜂后建立蜜蜂共和国。这说出来就和个笑话一样的。


在动物界像是大象和黑猩猩之类的哺乳动物也会合作,而且是灵活合作,不过他们却无法达成大规模集体合作。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合作只能在熟人之间展开协作,永远受制于邓巴数字的限制,就是150人。邓巴数字这个概念我们之前说过,你可以自己对照一下,你身边的熟人关系网,永远不可能突破150人这个限制,150之外的人和你的关系都是相当淡薄的。你们并不能以熟人相称。而除人类意外的所有哺乳动物,合作关系都只能在熟人关系中展开,所以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协作永远不可能超过150人。


那我们人类之所以可以突破邓巴数字的限制,可以展开大规模灵活协作,是因为我们人类编织了一张意义之网,编造了许许多多我们共同相信的故事,我们把他称之为秩序!这是《人类简史》一书中的核心观点,我就不再推演论证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回去听之前的节目,解读《人类简史》3、认知革命——上帝之手的秘密。


互为主观现实

而人类想象中的秩序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这个秩序必须是大量人共同的相信,他就能变得真实存在。单单个别人相信是远远不够的,需要你周围的人都相信,他才能构成一种秩序。那么反之,当所以人突然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它也就失去了原本强大的力量。这种想象中的秩序,作者在《未来简史》中才给了它一个定义,叫做互为主观现实。

我们可以闭上眼睛想一想,我们现在身处的人类社会,我们向往的金钱,地位,荣耀,甚至是价值观、信仰和所谓的爱国主义,哪一样不是这样的互为主体现实。我甚至可以说我们绝大多数人所谓的生活的意义,也都只不过存在于彼此讲述的故事之中。

这就是人类历史展开的方式,我们编制出一张意义的网,现在我们都把他称之为秩序,无比的相信他。

但是这张网既然只不过就是人们想象出来的产物,那么它就处在一个迅速分崩离析和重建的过程当中。这个过程是缓慢的,如果我们不回头看看历史还真就察觉不到。

其实尤瓦尔赫拉利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我们之所以能有幸成为万物之灵长,是因为我们用共同的想象构建了秩序,这是我们区别于动物的特质。但是现在我们所有人所深信不宜的秩序,即将被最新一波的科技浪潮所颠覆。我们所处的21世纪,虚构的想象毋庸置疑已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甚至已经超越了自然选择。我们要破解人类的未来,不光要了解科技的变化,更重要的是了解科技如何颠覆现在的秩序。


现代秩序—科学与宗教

我们现代的秩序是什么,又是如何形成的?

前面我们已经说了,从7万年前的认知革命开始,智人开始编制出各种各样的故事,故事因为大家的相信,裹挟了越来越多的人,进而不断的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于是虚拟的故事也就成为了人类社会的基础和最重要的支柱。

宗教的出现,一开始是人类给这个看不懂的世界虚构出的一种自己可以理解的逻辑;让自己面对一切未知和不确定的时候,多一些情感层面的坚定和坚强,不会轻易崩溃。


自由主义、人文主义都是宗教

我们通常都觉得宗教就是迷信嘛,就是对超自然力量的信仰。但是宗教并不等于迷信,而且大多数人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相信的事情叫做迷信,自己相信,就一定是真理,只有别人相信的,那才叫迷信呢?

赫拉利给了宗教一个定义,就是人类受制于某种思想和行为的规范系统,而这个系统呢,并不是人所创造的,也并非是人所能改变了。

从佛教、道教、基督教到纳粹主义、自由主义或者是共产主义,他们都是说着一套高于一般人的自然法则,要求人们遵守。


三峡工程—能做并不等于该做

其中最关键的是,虽然科学家能够研究出世界是如何运转的,但是却没有办法告诉我们人类到底应该做什么。这句话非常的有深意,需要仔细的琢磨,这什么意思呢?

最具代表性的例子,我们中国的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这是现代科学的产物吗?不全是。为什么?

我们在92年的时候决定建设三峡大坝,当时通过科学的力量,物理学家可以计算出大坝必须承受多少压力,经济学家可以预测出大坝可能需要多少成本,而电机工程师可以预测出大坝能发多少电量。但这个工程到底要不要落下去,考虑的远远不止这些。三峡大坝蓄水后,将产生超过600平方公里的淹没区,其中包括许多城镇村庄、文物古迹,以及独特的风景和动物栖息地。超过百万人迁离,数百种物种生命受到威胁,三峡大坝就是白鳍豚灭绝的直接原因。既然这样,建不建大坝显然就变成了一个伦理问题,而非纯粹的科学问题。不论任何物理实验、经济模型或数学方程式,都无法确定究竟是发出几兆瓦的电、赚进几十亿元人民币比较有价值,还是保住某座古塔或白鳍豚比较有价值。因此,我们中国政府是没有办法单靠科学就来行事的,还得需要动用传统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的力量才行。


因此,科学能发挥的作用仍是有限的,至少目前如此。如果没有一些宗教元素作为引导,就不可能维持大规模的社会秩序,就算是大学和实验室也需要一点宗教的支持。宗教能为科学研究提供伦理上的理由,也因此能够影响科学研究的议题以及科学发现的使用方式。

我们之所以把宗教和科学看做是对立的,还有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是觉得科学和宗教都是为了追求真理。但事实上,它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真理。

我们再往深看一层的话就会发现,宗教最在乎不是真理,而是秩序,宗教的目的就是构建和维持社会结构;而科学呢?同样不在乎真理,所在乎的是力量,科学的目的通过研究得到力量,以治疗疾病、征伐作战、生产食物。就个人而言,科学家和神职人员可能很在意真理;但就整体而言,科学和宗教对真理的喜好远不及秩序和力量。因此,两者很容易一拍即合,而我们从历史上看到的真实情况也是他们两在相辅相成。

如果没有秩序的保障,科学是没有办法做深入的试验的,所以你会发现很多科技的发展都是在社会最稳定的时候发生的,也就是在宗教发挥这最大作用的时候,科技才能得到长足的进步。而反过来,力量不能够触及到的地方,我们就会把他交给宗教。在我们拓宽了宗教的定义之后,我们就已经看到了,像是三峡大坝的建与不建我们是交给了意识形态,叫给了宗教来解决。我们按照现代人文主义宗教的指导,白鱀豚的灭绝并不能阻挡我们人类享受更廉价的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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