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庄浪、写庄浪、画庄浪,大家比较认可的开头,似乎还是紫荆山。虽然紫荆山远没有桃木山高,没有云崖寺的丰富,没有百万亩梯田的壮阔。虽然如此,紫荆山能千百年来占据庄浪人的心尖尖,那一定是有原因的。请看庄浪籍老艺术家唐世昌先生的《紫荆山揽胜图》(此画系唐先生专门为家乡创作,于2017年捐赠于庄浪县博物馆,现陈列于博物馆书画展厅。),为尽可能清晰的呈现这幅画的细节,特做成竖版,不嫌麻烦的话请左转手机,仔细欣赏。若嫌麻烦,请移步前往博物馆——
紫荆山揽胜图 唐世昌 (创作于2017年春夏之交)
主山云崖寺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夏)
飞檐矗汉势崒嵂,徙倚危栏望不穷。
云度山腰来远翠,霞随日脚绘奇红。
——清 陈于廷
这幅画格外有意义。这首诗是清代云南昆明籍陈诗人写于三百年前,三百年后,庄浪画家于云崖寺写生,眼中的景、笔下的画,莫不重现三百年前的诗情画意,遂题词画上。
云崖寺主山侧影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夏)
风尘回出清虚上,天籁时闻碧落中。
心境尽融空色界,恍疑身世见鸿濛。
——清 陈于廷
各位看官,尤其请注意翠崖云壑之下的那几个雀跃的小人儿。
关山天池朝那湫 卢俊春 (创作于2019年夏)
这里很神圣,是神话传说里中华人文始祖之母华胥氏孕育伏羲氏的地方——朝那湫(史记中称雷泽,史记中还说朝那湫是当年祭祀天地神灵的四大圣水之一)。既然是神话传说,那肯定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信的话去朝那湫拜谒始祖母,祈求福佑,沾染福气财气才气;不信的,去赏赏风景,修养身心。机缘巧合的话,就像卢画家笔下的这对年轻人似的,成为画中人,定格美好,幸福永远。
云崖寺大寺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夏)
游主山
清·骆起明
一派松风鹤梦惊,山房僻境暗苔生。
疏棂让月窥悬榻,宿火留荼拂小铛。
落寞幸无山鬼笑,摩诃时听木鱼声。
尘心不比弹心静,夜夜幽栖移我情。
补充一句:云崖寺大寺一般人上不去,上得去的都不是一般人。
云崖寺松风 胡学明(创作于2018年秋)
云崖寺有八大寺,云崖寺石窟最早开凿于北魏时期,一直延续到清末,那个山河破碎,国势衰微的苦难时代。让石窟学家们感到惊喜的是,云崖寺的石窟似乎远避战乱,于清末时还在雕刻。因此被誉为“中国石窟艺术最后的止息地”。虽然如此,在一些热爱红尘的人眼里,云崖寺还是难免人世的温馨和恬静,特备是秋天满山红叶满山果子的时候。
西望石门口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夏初)
庄浪东南有韩店,西有朱店。这两个镇过去是水洛城的两个副城(辅城),在军事上有很重要的地位。韩店依恃的是云崖寺,或者说关山。朱店靠的就是石门口。而从山形地势上看,石门口横亘水洛川,在未被炸开公路之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樊先生站在石门口东,向西一望,就画出了石门口的雄奇和准壮美。
通化乡中庄村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初夏)
对于一个热爱家乡,并且极具审美眼光的人来说,家乡处处都是风景,四季晴雨都好看。
南坪乡寺门村 樊晔夫(创作于2019年夏)
发现一个规律,樊先生的写生画,山水用了大量笔墨,人物虽用墨很少,却很引人注意。眼里有山河,有云烟,还有人。这大约是一切优秀艺术家的共性,这样的艺术作品,恢弘大气,能鼓舞人,也能温暖人。
云崖寺的春天 李玉泉(创作于2017年春)
云崖寺的春天和所有美好的春天一样,色彩斑斓,清新明快。不管石窟里的佛欣赏不欣赏,春天总是如约而至。
陈家洞唐残塔 樊晔夫 (创作于2019年夏)
作为一名文化工作者,妄议不同门类艺术之间的高低是很犯忌讳的。但是,看到这幅画,还是冒着被摄影家拍砖的风险,说一句:高超的画家比高超的摄影家高超多了。高超的摄影家有时会拍出比原物好看很多倍的照片,但是有时根本没法拍出原物的魅力和美。而画家,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好像美和大自然与画家是好朋友,总要悄悄眷顾一下。
关山佛 田建伟(创作于2019年春)
关山佛有很多种相,一个人心里一个相。庄浪在很多人心里也有很多种形象。庄浪人画庄浪、写庄浪的伟大活动,很早就开始了,现在正在进行。希望您拿起画笔、舞动起十个指头来,写、画……或者,您也可以不亲自画,请动员您的孩子、朋友、同学、老师、学生动起来……作品请打包压缩后传[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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