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化“过早”米粉

怀化“过早”米粉

怀化“过早”米粉(散文)

巍峨挺拔的雪峰山雄踞东南,神奇秀丽的武陵山绵亘西北,悠悠舞水,或明清如镜,或浅波微澜,晴空下鹤集舟行,柳绿莲白,古称“荆楚之地”、 “黔楚咽喉,滇黔门户”和“湘黔川鄂桂五省区通衢”之称的怀化,因沪昆、焦柳及渝怀铁路呈“大”字在此交汇,便有了“火车拖来的城市”之喻。火车不仅拖来了一座城市,而且也拖来了各地的美食。

名山胜水,自然会有它的美食。怀化的美食当属早点。怀化人称吃早点为“过早”。因本地人不多,四面八方到此来的人,将当地的饮食风格也悄悄地带进怀化,把怀化的饮食文化演绎的红红火火,美轮美奂。

怀化早点,当属米粉。到怀化吃过米粉的人,大都对它津津乐道,难以释怀。

米粉,各地叫法不一。 南方的桂、湘、鄂、闽等地称为米粉;在云、贵、川则称米线;在江西叫做米缆;在广东一带叫做河粉。怀化早点以米粉为主,兼容别样,举凡平民达官,学人商贾,南北过客,皆以此为主要食物,故食不在繁巨,小吃小喝,有味则名。在怀化,一日之美在于晨。怀化的早点摊遍布街头巷尾,有人群集聚的地方就有早点摊,很难想象怀化人没有地方“过早”会怎么样。拿来主义是这座城市的好性格,好东西都可以接纳,有人吃就有人做。不管正宗与否,不过,食之倒让人分不出哪个地地道道,哪个是“外域”引进,因为它们的味道都极好。在“过早”的名义下,展示出五溪“气吞山河”的食量。

怀化“过早”米粉

怀化米粉有宽粉细粉之分,宽粉若带细粉如丝,可作干挑可作汤下,亦能干炒,看各人的口味。汤是骨头汤,素粉佐以葱花姜末,胡椒辣味,芫荽泡菜,蒜蓉萝卜丁,榨菜鱼腥草。肉食者对“潲子”很有选择性,猪肉牛腩,羊肉鸡鸭,三鲜排骨,红烧肉块,水涮里脊,牛羊肚筋、内杂油渣,泥鳅鳝类,或红烧、或麻辣、或细丝、或酸辣、或炒或卤,凡能食者皆可入潲子。于是,有人说,品怀化的米粉其实就是尝怀化的“潲子”,此话不假。

怀化的细圆米粉是以上好的大米浸泡、打浆、蒸煮、压条等工序制成的条状、丝状。米粉质地柔韧,富有弹性,水煮不糊汤,干炒不易断。宽粉则用米浆均匀涂沫于四方铁盘,上笼屉蒸煮,熟后揭开成张张薄纸,再一一摊开凉晒,成形后切开成一公分左右条带。据说公元前214年,在秦始皇统一中国,征战楚地时,火头军(伙夫)常为北方兵卒们的吃不惯南方口味而头疼。为了改善北方兵卒的生活,他们用石头做成一个石窝,石窝底部钻有小孔,再将湿米粉团放入石窝中,然后上面用一个木塞加上杠子用力往下压。这样,细细的米粉条就从石窝底部的小孔里流入石窝下的一口大锅开水中,稍煮一下就熟了,就这样发明了最早的米粉。长期以来,湘西人不论男女老幼,都喜欢食用米粉;外地来的客人,也以能品尝怀化米粉为一大乐事。

怀化“过早”米粉

怀化人永吃不厌的是一碗热米粉,其程度远远超过了“过早”。远在他乡,每思及热米粉,就会泪流满面,体察到味觉上的故乡。不论是在金碧辉煌新店,或者是装饰简陋的粉馆,即或是街旁路边的小摊,照常能吃出味道来。吃前用一长柄笊篱盛装放入锅中,轻摇慢晃,装碗加料。看着那端出来的米粉,绿白相间的和喷香酥烂的牛腩,静卧在雪白的米粉上,宽宽的汤里香菜、酸豆角、花生或浮或沉,而红艳艳的辣椒末不多不少恰如其分地点缀其间,你会顿时食欲大动,口舌生津。吃时,用筷子夹若干根粉丝,撑缠成团,挑起时执筷上抬,缤纷带起的粉条流苏般飞扬,向空气拂去缕缕热腾之芳,入口顿觉始绵后韧、圆润而富有弹性,又有微微粘黏,调料之五花八门味道,让人满口生津。辣中带酸,花生香香,豆角脆脆,汤鲜料足,而那桌上摆着的不同加了不同辅料的辣酱,,由你根据需要随便添加,韧韧的滑滑的白色米粉,加上这些品种多样、色彩各异、味道鲜美的配菜,再放上些脆花生、酸豆角,撒一把香菜,泼一勺油辣椒,不由得让人心动、胃动、手动。

一碗米粉直吃得你唏嘘不止、酣畅淋漓,这就是怀化米粉的韵味。

审阅:高杰

简评:作者用生动贴切的语言,为我们献上鲜香浓郁的怀化“过早”米粉大餐,让我们产生了一饱口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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