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西凉军兵败荆州,众文武都希望可以将其收降,刘表却拒绝了

小说:西凉军兵败荆州,众文武都希望可以将其收降,刘表却拒绝了

055 马入襄阳

刘磐乃是荆州刺史刘表的侄子,凭借着这层关系,刘磐在荆州混了一个长沙太守的官职,平日驻守长沙,也算得上是长沙周围的土皇帝了。

但可惜长沙地处荆州腹地,常年没有战争,因为刘磐的头上丝毫没有战功。以至于整个荆州官场中的人,表面上叫着刘磐公子,背地里都说刘磐是靠关系上位,实际上没有丝毫能力。

这就让刘磐变得十分苦恼,一直想要找机会证明自己。但荆州一直都是大规模的战事发生,长沙地区更是风平浪静,刘磐根本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机会。直到半个多月之前,刘磐听说要在宛城地区与袁术所部开战,便把长沙防务交给副将,自己则率领麾下精锐直接奔宛城而来,想要借此摆脱自己无能的帽子。

结果刚过到南阳,就听说穰县附近有西凉兵马肆虐,而且宛城附近的战事也已经差不多了,袁术兵马基本上已经撤出了荆州,便转道直奔穰县而来。

到了穰县的第二天,就遇见了西凉军在城外叫阵,刘磐直接派出了手下大将黄忠出战,希望可以一鸣惊人,让那些荆州同僚都见识一下长沙的实力。

结果黄忠果然没有让刘磐失望,一出手就大败西凉军,更是险些射杀西凉军主将。一时间刘磐大喜过望,直接亲自出来迎接黄忠凯旋。

“汉升不必多礼,此番你射伤敌方主将,大胜而归,绝对是头等功劳,本官必然到主公面前为你表功!”刘磐哈哈大笑,脸上的喜悦之色完全掩盖不住,拉着黄忠的手说道。

“将军!”黄忠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此战虽胜,但西凉军毕竟势大,想要彻底退敌,凭穰县一座孤城断然不可,还是要早日禀报主公,让襄阳方面派大军来援。”

“不错!”刘磐虽然立功心切,但好在没有被眼前的胜利冲昏头脑,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先回去轻功,杜将军已经摆下宴席,就能你这个大功臣了。今天晚上,本官就派人前往襄阳。”

黄忠点了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是夜。

穰县南门飞出一骑战马,带着刘磐的亲笔书信,直奔南郡襄阳城而去。

荆州治所襄阳,位于南郡最北端,与南阳郡相毗邻。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信使就是已经到了襄阳地界。等到了襄阳城内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信使也没有耽搁,直奔刺史官邸而去。

荆州刺史刘表,荆州实际意义上的主人,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虽然已显老态,但在政事上还算勤奋,每天很早就爬起来,到官邸处理公务。毕竟偌大一个荆州,都压在刘表一人肩上,压力还算是十分大得。

作为荆州之主的刘表,尚且起这么早,那么荆州文武自己也得效仿,以至于信使到达官邸门外的时候,各大荆州要员在官邸内商量政务已经好一会了。

听到侍卫的通报,刘表直接就是一愣,不明白穰县会有什么紧急军情,居然要直接呈送到刺史官邸。

“让他进来吧!”刘表把手头的事情先放了放,直接命令信使进来。

南阳郡乃是荆州第一道防线,穰县更是南阳郡重镇,刘表相对而言而是比较重视的,不容穰县有失。

没多大一会儿,信使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官邸大厅。虽然这位信使常年来往于襄阳、穰县两地,但大部分都是到特殊的官署交接,不会直接面呈于刘表。但此番由于军情紧急,要直接面呈刘表,信使心中还是极为紧张的。

信使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两边的荆州文物大员,紧走几步来到刘表桌案的不远处,直接就跪了下来,将手中的书信双手往上一递,声音稍微有些从颤抖的说道:“属下穰城信使,奉杜将军之名,为主公呈上穰县紧急军情!”

刘表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侍者,侍者走过去拿起信使手中的书信,放在了刘表面前的桌案上。刘表打开信封,将书信拿出来这么一看,眉头就皱起了来。

“你先去吧!”刘表扫了几眼书信,对跪在下面的信使说道。信使没有多说什么,向刘表施了一礼,就直接退了出去。

眼见信使已经走去,刘表这才扫视了厅内众人,缓缓将信举了起来,沉声说道:“信中说,张济率领西凉军三万余人进逼穰城,强势攻城,结果被杜阳一箭射死。后来有一个年轻将领再度率军攻城,被我军将领射伤。如今西凉大军屯兵穰县之外,诸位以为当如何解决?”

“主公!”文官列中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排众而出,向刘表施了一礼,朗声说道,“蒯某以为,此时正是收编西凉军的大好时机。主公素有争霸中原之心,但我荆州地处江南,军兵多擅水性,而不擅陆战,这才一拖再拖。如今西凉兵马,都是当年跟随董卓入寇的劲旅,若主公能将之收复,那无疑会提高我荆州骑兵的战力,未来也好为主公争霸天下!”

刘表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嗯,异度所言有理!”

虽然刘表嘴上说得好听,但熟知刘表性格的蒯越自然明白刘表的什么意思,只得悻悻得站了回去。

“主公!樊亭侯之言,虽有道理,但却也考虑不周。”文官列中又有一人站了出来,对刘表拱手说道,“主公乃是汉皇后裔,皇室宗亲。岂能与那些西凉叛逆为伍?以下官之见,不如就遣一上将,领兵马前往穰城,只需将西凉军逼退即可,没有必要造成太大的伤亡!毕竟西凉兵马如今已是丧家之犬,难成气候,早晚必自取灭亡,难成大事,没有必要与其相争!”

“韩别驾,此言怕是不妥吧!”蒯越看着韩嵩,语气颇为不爽的说道,“西凉军如今连遭大败,士气低落,就像一只送上门的肥羊。难道韩别驾是要把他们赶到别人的地盘上,错失这等良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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