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金杖是“權杖”?別太天真了!討論遠古文化要大開腦洞

三星堆金杖是“權杖”?別太天真了!討論遠古文化要大開腦洞

三星堆文化是一個擁有城市、大型禮儀建築、青銅器、陶器、金器、圖案符號(是否是文字待考證)的燦爛的古代文明,它可不是一個短暫的文化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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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祭祀坑裡金手杖一出土,震驚中外,專家學者也為它的“功用”爭論不休。

大部分人的觀點說是“權杖”,是權力傳承的“信物”。

但也有人反對,認為在中華文化裡沒有權杖的說法,3000年前的黃河流域王國都是以“鼎”作為權力象徵。

由於沒有任何文字記載,所以後世人都是推測,關聯,想象,都沒有絕對的證據。包括離他們很近的先秦時期,都只是對傳說的記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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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搞清楚金手杖是不是“權杖”,我在想,大家會不會走進了考古學慣性思維裡呢?或者說犯了經驗主義錯誤呢?

既然大家都在假想,那我也來假設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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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叢那些事兒

蠶叢是古蜀文化始祖,沒有反對吧?他因養蠶有功,故把他稱為蠶叢。

後來他帶領部族從岷山遷徙到成都平原三星堆一帶,發現這是一片好地方,幹掉土著或者與他們融合。

古蜀國文化也就開始了,雖然他稱王了,但當時還是以部落方式在生活,只不過“十里八鄉”的人多了,棲身的簡單建築也有了一些,佔地也多了一些。族人在蠶叢的帶領下,能打獵,能採野果,養蠶,還有耕種長勢不好的幾樣農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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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縱目者就是蠶叢

假設:蠶叢活到45歲(當時男人的平均壽命為33.2歲,女人平均39.4歲),從他帶團隊到後來在廣漢“定居”,差不多要花30年時間甚至更長,最後幾年由於太衰老,無法帶隊勞作,所以他的活躍時間為10年左右。

  1. 這10年裡,由於“生產力”太低下,蠶叢根本就沒有“王”概念和形象,天天要帶隊出門打獵、捕魚、種地,跟現在的農村老漢沒什麼區別。最關鍵是,還要帶領精幹力量去抗敵,因為當時成都周邊部族太多,劫掠現象很常見。雖然是首領,但在他的認知裡,並沒有構建起“權”這個概念,反而是為了族人的生存,有了很多的“責”。
  2. 同時,族人也沒有“王”、“權”的概念。那時,他們只懂得跟著蠶叢幹,才會有吃的,不被餓死。他們並不崇拜首領,只信奉神明。在他們的認知裡,認為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和賜予。也所以當時的巫師地位非常高,很多出土文物裡都是用於祭祀的原因了。
  3. 從出土文物中,也可以反映出蠶叢活躍時間的器物遺留並不多,那些青銅器、金器基本是古蜀國晚期的作品了。人們只做了兩件事:生存和生殖。因為,他們沒有時間去“搞么蛾子”,不然後會餓死,部族會滅亡。

通過以上描述,我想表達的是:蠶叢為首領時期是不可能有實力和精力去打造“金權杖”,也沒那技術,可能什麼是黃金都不知道。蠶叢戰死後,接下來的多年裡(時間不確定,可能上百年),蠶叢氏部落也是風雨飄搖,四處變遷,雖然禪讓制一直在執行,不同的首領都沒有有啥好的作為。也不可能打造“金權杖”。

所以,有些專家說金杖是從蠶叢傳承下來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還有人說是蠶叢親手交給魚鳧的,更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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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灌那些事兒

延續了很多年後,蠶叢氏部落不想受到商朝君王的控制,反抗打仗,就這樣一直打仗,一直遷徙家園,沒有安穩的日子。

又過了很多年,蠶叢氏部落裡,有一部分人不想打架,害怕打仗,就跟隨一個年青人跑到四川彭州一帶,安營紮寨。這個青年人就是柏灌。擅長種植,很快他們建立起自己的“營地”——柏灌氏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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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柏灌氏部族在四川彭州定居後,風調雨順,天神賜福。先後建立了住所,防禦性圍牆,馴化了牲畜,種植了農作物。

族人生存問題得到一定的解決,但那時肯定是部族布天下,外來威脅天天有,並且他們遷徙前,就因為長期受戰爭影響,心理陰影很大,害怕打仗,害怕被消滅,甚至有可能給後人講述那時的苦難,一代代傳遞打仗危害信息,搞得人心惶惶,沒有安全感,那有心思去想其他呢?

雖然從三星堆出土文物上推斷,很多跟柏灌部族有關,但冶煉技術也還基本掌握在黃河流域的大國手中,部落想掌握黃金製作器物的技術,可能性太小了。而且當時並不具備儲備500克黃金的能力。

所以,金杖是從柏灌或其後世部族傳下來的說法也是不可能的。他們沒那能力造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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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鳧那些事兒

公元前1063年,勢力衰弱的柏灌氏部落(當時柏灌應該不在世了)被南邊的新起的魚鳧氏部落(今成都溫江區)兼併了。注意魚鳧是兼併了柏灌部落,不是消滅,說明兼併後的實力更大了。把魚鳧氏蜀國範圍擴大到成都以西,以北,直至三星堆一帶。

那麼,我們先看看金杖上的圖案:

金杖的一端平雕有長46釐米的圖案,共分三組:靠近端頭的一組雕刻有兩個前後對稱的人頭圖像。人頭面帶微笑,頭部戴有五齒高冠,兩耳各垂著一幅三角形的耳墜;靠近杖內部的兩組圖案大致相同,上方是兩隻鳥頭部相對,下方是兩條魚背部相對,鳥和魚的頸部各疊壓著一根似箭翎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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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這些圖案的個人屬性非常強烈:兩隻捕魚的鳥,用箭可以射魚,展示了兩種捕魚方法,而望帝正因為善於捕魚才被部族稱為“魚鳧”的。那個頭戴五齒高冠的頭像,很多學者說是蠶叢的像,我認為那是魚鳧的頭像。這兩人之間相差太多年(綜合文獻推測的),他們沒有直接傳承聯繫,魚鳧不應該在那麼金貴的金杖上刻蠶叢的頭像,那為什麼不刻黃帝的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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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同坑出土文物來看,這個金手杖是魚鳧的可能性很大。至少描述的就是魚鳧的技能,或者說是這個王國的圖騰。但說是權杖,我認為有點牽強。

假設:他先後兼併了多個部族,奪得大片疆域。建國後,也相當順利,很快就國富民強了。從出土的大量貝殼和象牙可以看出,也已經以國家的形象不斷與外界進行各方面的交流、交易、交換。

南方早有各種材質的手杖出現,包括陶瓷、玉、木、竹等材質。由於魚鳧已經年邁,拄柺杖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但是他跟蠶叢和柏灌不同的是,他已經是大蜀國的國王了,他是望帝了,再不用考慮生存問題了,國力也強盛了,外敵也不敢輕易來犯了,物產也豐富了,黃金也有儲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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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國家機構也大了,手下的臣子也多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總會出現一些閒人,也會出現一些想謀私利或者地位的人。說不定有善於拍馬屁的臣子出點子,讓工匠把魚鳧的木柺杖包一層黃金,並在上面刻上屬於魚鳧標記的圖案,表示王的獨一無二,以取悅魚鳧呢?也有可能魚鳧到了老年糊塗了,過上奢侈生活,就想搞那麼一個金貴的東西,表示自己的權威呢?

  1. 魚鳧老後,按照禪讓制,把帝位讓給了治水能力很強的鱉靈,鱉靈後來還經歷了十二世,後被秦滅亡。如果金手杖是權力傳承的“信物”,也就像丐幫要把“打狗棒”傳給下一任幫主一樣,見杖如見人,見杖如命令的話,後面的國王都應該隨身攜帶,不離左右的。但為什麼金杖會在祭祀坑裡,卻未見屍骨,說明金杖被埋時,與人處於分離狀態。
  2. 這個金杖上的金箔相當簿,隨身攜帶並使用的可能性很小,更不可能從魚鳧望帝時期傳到最後蜀國被滅的幾百年裡不損壞。如果它是魚鳧在位時製作的話,那隻可能是他家人作為傳家寶一代代傳下來的,不然太難保存了。現在看來,它保存非常完整,沒什麼磨損,根本不像流傳多年的東西。
  3. 金杖出自祭祀坑裡,而坑裡有大量或被砸壞、焚燒的珍貴祭祀品,為什麼?難道是魚鳧為了古蜀國的平安無事,搞了一場特別盛大的祭祀活動?魚鳧還把自己的金手杖都獻給了神明,與其他祭祀品一起丟進坑裡燒給神明?
  4. 再大膽一點,也許金手杖根本就不是給蜀王使用的,專為巫師打造用於大型祭祀活動。由於沒有文字,故用圖案來刻畫出蜀王魚鳧的符號,表示是他帶領的這個國家向神明祈福。那時的巫師地位很高,是他撐著天與地的人,不然人會被天地合攏而壓扁的。所以巫師是與天地對話的人,而國王只是一群人的首領,誰才是最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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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膽假設:金杖並不是魚鳧在位時打造的,有可能是後世臨近滅亡的某一位國王(鱉靈的兒子繼位後都叫開明帝),專門製作了金杖,刻上魚鳧的相關圖案,以紀念蜀國開國之王——魚鳧呢?並表示以此金杖作為蜀國的標誌,跟現在的華表一樣,就表示中國呀!經考證當時沒有地震,沒有洪水等跡象。只有一種可能被另一個國或文明快速覆滅了,並且被火燒的可能性非常大,或者正在搞大型祭祀活動,不然那麼多器物為什麼沒被搶奪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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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在假想,至於真實情況,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謎團。沒有文字的歷史基本只能當神話傳說來處理了,出土的文物說服力也是有限的。

說到這裡還蠻傷感的,一個璀璨古文明就這樣滅亡了,只留給後人無盡的遐想。

至於,三星堆金杖是不是“權杖”,我覺得也沒那麼重要了。這些先輩們不知經歷了多少苦難才延續了中華文明,以多麼堅強的毅力才生存下了,孕育了中華民族,這才是我們應該感恩並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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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大家發現了嗎?這整個過程,卻印證了馬斯洛的五個需求理論:最低層是生理需求,也就是生存問題(蠶叢時期需要解決的問題);然後是安全需求(柏灌時期需要解決的問題);後面幾個需求,在古人身上劃分不明晰,可以統歸自我實現需求裡(魚鳧時期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金杖是他打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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