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认为王冬龄的“乱书”不及三岁孩子的涂鸦,对此你怎么看?

书法影响力


王冬龄先生,小编的“师祖”,没办法,这个人前期实在是太强大了。中国美术学院沙孟海他们带的第一批研究生,剩下的四个分别是

邱振中(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兰亭艺术学院名誉院长徒孙辈都有当硕导的)

陈振濂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 中国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徒孙辈都有做硕导的)

祝遂之(前中国美院书法系掌门人,81年留校任教书法系 西泠印社理事)

朱关田(中书协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 书法史七卷本中隋唐卷的作者)

最后是王冬龄,他是林散之的入室弟子,中国美院博导,徒孙也有硕导级别的。

中国美院还是很熟悉的,作为联合国唯一承认中国的美术院校没复读个几年是考不上的,作为博导级别的人物,在水平上可想而知。前两年比较火的是教苹果CEO库克书法,并且在杭州苹果专卖店墙壁上提上了大字。他的思想可能比较超前或者是条不归路,那属于作者的探索(有爱读书的可以去看看魏晋时期的书法史,那个时候比现在还疯狂)。当然论基本功,秒杀在座的各位还是很容易的


主要看气质主要看颜值


作为一个有几十年书法习作经历的人,以优异成绩毕业于中国书画函授大学。我来简单谈谈看法。王冬龄其实是一个书法造诣很高的艺术家,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很出名了,那个时候他的书法风格还比较传统,没有现在这样狂怪,只要有一定的书法基础的人对他的字还是比较欣赏的,那时他的字也容易识读。至于现在他创作的书法作品,一般人是很难接受的,给人一种胡涂乱抹的感觉,有很多人说他的字还不如三岁孩子写的,这种说法就有点偏激了。他和那种没有书法基础只会胡乱涂抹的丑书有着天壤之别。毕竟他的书法基础很雄厚,扎实。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想在风格方面求新求变罢了,我想会有好多像我这样的有多年书法习作经历的人,还是会欣赏他书法作品的美感的,只是他的字不适合初入门的书法爱好者练习,那样就真会走火入魔了。最后用一句曲高和寡来形容王冬玲不知合适否?


纪明将


谢!我也爱书法,只是功底不深,加之辈份不髙所以体会不到丑书的绝妙,不过我自身有一小点体会道来大家听听如不和口味请别喷我就当耳傍风。我们每位初学者首先都会选一位髙人的字来临摹,如果有天赋几十年你会登峰造极自成一家,这就叫先有法,后面没路了无天无法了于是就心烦意乱,这道数学题你解不了疯了神经短路丑书就出来了!我看过几个大家的丑书有个共同点有点像几岁小孩写的写叉叉丫丫歪歪倒倒,我几岁的小孙子写的字有点像,但是:小孩写的字里带有萌味又带几分乖巧。我在想一个大老爷能把孩儿体写到家那就不叫丑书了!


代安娜龙子88598221


这话说得有道理!以王冬龄现在的“乱书”行为来说,与三岁孩子涂鸦相比可能高估了他,甚至是对三岁孩子的不尊,三岁娃娃们会不服气的!

1、首先,王冬龄“乱书”已经脱离了书法本质

不管王冬龄过去的书法如何,也不管其江湖地位如何,就其“乱书”创作而言,【麓风轩】认为已经脱离了书法艺术的范畴,书法是以书写汉字为基础,脱离汉字书写只能算是一种行为表演艺术,勉强也可以称之为笔墨艺术,但绝不是书法艺术。

2、其次,为什么说他的“乱书”还不如三岁幼童的写字呢?清代赵之谦《章安杂说》中讲到:

“书家有最高境,古今二人耳。三岁稚子,能见天质;积学大儒,必具神秀。故书以不学书、不能书者为最之。夏商鼎彝、秦汉碑碣、齐魏造像、瓦当砖记,未必皆高密,比干、李斯蔡邕手笔古穆浑朴,不可磨灭,非能以临摹规仿之,斯真第一.乘妙义。后世学逾精,去古愈远。”

在此段话中,赵之谦认为“三岁稚子能得天质”的现象是书法的最高境界,其特征是“故书以不学书、不能书者为最工”,而“后世学愈精,去古愈远”其古拙意趣愈少。他将“童稚”之美与“古拙”之美并列为“最高境”。

3、概括说,三岁幼童孩儿体,代表一种天真烂漫、稚拙意趣、毫无功利性的自然书写境界;现在这些“丑书家”和追逐名利之徒则是一种博人眼球、沽名钓誉、夸张喧哗的做作表演,二者的出发点不同,所能达到的境界也不同。


一家之言。读者朋友们以为呢?欢迎留言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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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风轩


第一张先看看草书集大成者祝枝山的作品

第二张再看看黄庭坚的草书作品

第三张再看看这货的乱书

第四张是网上找的儿童草书

看完以后有没有一种想骂街的感觉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们都明白做文学创作的,做艺术的,很难说谁的好,谁的就不行。

民国时期,哪个作家想出名,花钱找胡适夸一夸,或者找鲁迅骂一骂,扭头就变成文坛新贵。

哪个画家想出名,找张大千或者齐白石报纸上议论几句,也就出人头地了。

当然这人首先得有还可以的基本功,至于其立意如何,价值几分,就看哪位大师如何提携了。

即使是这货写的东西,为何还有如此追随者,那一定有名家在身后背书,有市场在前方开道,有没有价值不重要,有价格很重要。就算是一掊屎,也得让他成为一剖独一无二,面目清秀的黄金屎。

至于我等不懂艺术的俗人,能看懂的只有一种,赏心悦目或是大气滂沱,不好意思,这货的作品我啥也没看出来,要说童真,真不如我家外甥床单上的那一片狂草。






Damonshui


现任书协理事的王冬龄先生,是当今书坛有数的名家,也算是最有争议文化名人之一。

他的书作,最擅长的书体是草书,而最突出的特色,当是所谓创新意识。他的作品,几乎完全抛弃了中国书法“正统”传统,善于别开生面地经营空间,显得别致、异类和新奇,和西方现代视觉艺术最为接轨。他很大程度上,由此获取了极高的荣誉、地位与社会声望,甚至在海外也能扬名,有人所难及的市场。

但是,与此同时,他在民间,名声也极差,一直被视为“丑书之尤”。特别近年来,我们的大众,对书法名家的态度,早已由过去的仰视衍为平视,且多带有警觉的平视,他因此成为众矢之的,频频被吐槽,被抛砖,责备他瞎搞。

我自己对王冬龄先生的看法,倒也简单。我以为,他的书作,不是“不及三岁孩子的涂鸦”,而是不该“搞成三岁小孩的涂鸦”。


王冬龄先生是林散之、陆维钊、沙孟海诸大师的高足,传统书法功底本身是极好的。

所以,要说他搞得是丑书,是江湖书法,还不及三岁小孩涂鸦,对他不公平。传统经典书法,他并非写不好,他的草书成就至少可居当代寥寥数人之前列。他起初的崭露头角,也不是靠现在这些“乱书”走上台面的。

他的转变,据其自述,始于1990年前后。那时候,他开始应邀出国讲授书法。在美国等域外,他广泛接触现代艺术,获悉了海外比如日本书道家很多有关书法的新看法,以及西方人对艺术的思维方式,开始反思中国书法纯粹性、收敛性、含蓄性、单调性的局限,有了这些新想法,酒酣胆壮,就有这些意在加强、拓宽书法艺术表现力的实验。

说白了,王冬龄至此开始走上了所谓的“现代书法”之路。究其用心,实际是仿照日本书道家做派,以及域外艺术新潮流,将中国书法完全视觉化处理,有意脱离“汉字”范畴,把狂草彻底发挥到极致天马行空的境地,唯线条是尚。

他顽固而执著地认为,“世间万物皆草书”,这才是艺术的爆发力量。


书法界不少大佬对王冬龄的实验是很多赞许的。但在我这外行看来,直接说,这就是对着中国书法瞎搞。因此,我会说他不是“不及三岁孩子的涂鸦”——他完全可以写中规中矩的作品,而是不该“搞成三岁小孩的涂鸦”——这样创新过度了。

我最核心的理由在于,在中国书法的审美典范已经完成确立之后,任何脱离汉字的实践,可以说是“艺术”,但无法说是“中国书法”。因为,王冬龄先生不管是胡乱迷醉还是精心布置写下的这些东西,早已消解掉了“中国”味道,和“汉字”无关,自然也和“书法”脱钩。

他的这些东西,除了笔还是毛,墨还是黑墨,纸还是宣纸,但是“字”早已非“字”。从这一层面看,王冬龄的涂鸦,是有“草”而无“书”,说他是“乱书”毫不过分。你可以说他是“艺术”,但我的观点比较传统,以为这些已经不能称为“书法”。

虽然,我也不认为他“丑书”,它自有它的价值和意义,但不应该是“中国书法”未来的正确之路。


的确,王冬龄先生有他的抱负和忧心。很大程度上,我也理解他的苦衷,甚至称许他的创新意识。但是,他似乎越界了。

以书史而论,中国书法的传承是有些过于封闭了,艺术形式未免单一,有些书家才气纵横,意图以创新的形式去激活僵硬的书学,这种精神是很可贵的,其实验意义也应该值得尊重。

但是,盲目创新,或是完全脱离了中国书法、中国汉字意味的抽象化、美术化,乃至狂怪化,将旧有的书法的审美格局完全捏碎,什么二王,什么颜柳,什么篆隶,什么楷草,什么汉字,什么传统,偏偏都不要;本来书法必须讲求的笔、墨、点、画、线条等等,也统统撂倒,非得自己另搞一套,美其名曰创新,得意洋洋为“和世界接轨”、为“现代书法续命”,未免自视过高。

况且,稍熟当代艺术史者,也当明白,这些所谓的创新,甚至也不是真的就是王冬龄等先生自我作古而来的牛气,而是拾人余唾,剿袭自现代西方的一套观念。他们这些人,留洋之后,自以为得风气之先,跟在西方人屁股后面瞎跑,什么这个主义啦、那个主义啦,什么空间啦、什么构成啦、什么元素啦,以为有趣,以为新奇,以为牛逼,以为超越,本身无甚高论的东西。

王冬龄先生们,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定力不足,所以勇于抛弃自家无尽藏,还想拿这一套给中国书法开刀,其实也是自欺欺人。


书法之本质是汉字的艺术化,是中国文化传统借助线条的心魂寄托。

中国书法不应排斥创新,但创新也不是瞎折腾,不是以夷变夏搞成杂技,它当是顺着汉字的本株,中国文化的脉络,自发形成的。从此而论,平实地讲,王冬龄的东西,可以说也许是好的“现代艺术”,但庙小不留神,他早已脱离“中国书法”的范畴,不应该鹊巢鸠占,盘踞在“中国书法”之名下获取声名。

王冬龄先生的问题,在我看来,症结根本不在创新与否,而是说他的创新实践、依据还是理念完全就是失败的。他自以为的了“心手双畅”、“人书俱老”、“天人合一”,和“具有现代性和国际性”,其实质,只是将高古质雅的中国书法退化为了平面上平庸俗气的花架子,终究只是落入了形式上的改头换面,特别是消解了中国书法的足以成立的骨架和精髓。

从这一点宗旨而论,他的所谓的创新,是给当代书法开了个十分恶劣的头。王冬龄先生们,以乱法自矜,岂不谬哉?

2019,3,14,晚,匆匆闲谈


刘愚愚


代王冬龄先生拟。

臧否作者,掎摭利病,兄弟我先谢过诸位。

小伙伴们认为王某的“乱书”还不及三岁小孩,真乃体物浏亮,谈言微中。看来,冬龄当继续努力,以求尽快达到两岁小孩的境界。

冬龄以为,书之道,最终在于返璞归真。正如《老子》所言:“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

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犹兮,豫兮,涣兮,敦兮,旷兮,混兮,深邃啊!如万物之未生;神秘啊,似浩宇之鸿蒙!

致虚极,守静笃,墨线乱舞,吾以观复。



诸位,历经千年的风霜雪雨,书法的实用性已渐渐消失,只在西风中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供我们把酒凭吊。追求书法的艺术性,是我们延续书道血脉的不二选择。而在全新的全球化时代,作为一种脱离实用性的抽象艺术,书法的新标准正在探索中,尚未完全确立,书法无疑失序了也。而古老的书法艺术如何为这个新世界贡献独有的美学价值?作为一个重大课题,又迫在目前,亟须提供解决方案。混乱失语的焦虑,时常让人夜不能眠。

兄弟以为,书法的存在方式必须要有重大改变,要有彻底的突破!改变既有的格局和表现方式,要从旧时文人相互酬唱,自斟自酌的小圈子中跳出来,走向宏伟广阔的公共空间。要廓清笼罩于书法之上已有千年的伦理迷雾,挣脱关于字形、字义和语境的重重束缚,让书法沐浴禅道的灵光和西方哲学的艳阳,走向作为普世语言的视觉艺术范畴,这是既宽且广的新天地!

视觉艺术是超越的,超越一切人为的界限。我们要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树立大笔墨、大美术的理论架构,充分吸收与融合装置艺术、行为艺术以及观念艺术的营养,尽情解构古老的书法艺术,自由创造,挥洒性灵,充分释放自我的才情和内心的神秘经验,以表达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爱恨情仇,诉说我们对宇宙人生的终极追问。



当然,只有涉过惊涛骇浪的墨线大海,才能跨入宁静的彼岸。只有穿越繁盛茂密的语言森林,才能抵达沉默的荒漠。我们最终的目标是,由绚烂而归平淡,极高明而道中庸,抱朴守虚,返璞归真,臻于如同两岁小孩般浑沌的至高境界。书之道,尽在于此矣!



需要说明的是,兄弟所谓“抽象”与“解构”,并不是要淡化汉字的书写性。毕竟,作为抽象的视角艺术,书法也不是画画,即使是抽象画。参观兄弟我的作品,虽然看似重峦叠嶂,杂乱无章,但如果阁下你有核磁共振设备或X光机,透过现象看本质,一定可以发现:笔笔到位的书法线条,点点到家的书法墨团。还能感受到抽象空间抑扬顿挫的节奏感和梦幻迷离的情绪美。这些都是传统书法真正的核心要素!这些正是传统书法的狂草精神!兄弟我只是借现代艺术的笔,在招传统书法之魂!


人,不宜狂傲自大,但也不能妄自菲薄。最后,王某人不得不说,兄弟这种全新的抽象艺术,既不是洛洛克式的,也不是康定斯基式的,还不是马列维奇式的,更不是蒙德里安式的。而是一种基于中国传统书法的王冬龄式的现代视角抽象艺术。这就为现代世界的抽象艺术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典型!

代王先生做了一篇文章。做得不好。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


莫安排


作为美院教授,王冬龄的书法艺术受到了很多褒贬,这也是正常现象。

在此,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我只谈谈个人看法,不代表任何人和团体思想。

说他的艺术不如三岁小孩也好,什么乱书也好都是片面的,都是观众自己从自己审美角度看问题,略有偏激。王东龄一个资深艺术家,他毕竟有着他的深厚艺术修养和素质,有着其扎实的书法功底,这是事实,不是我们承认不承认能抹杀的。近些年,他的作品多了些所谓乱象,多了些行为艺术感觉,这也是他不断在创作创新的探索,好坏也自有观者评判,但一个艺术家不断的否定,肯定又否定,在其中变化探讨中。作为一个有激情的,不断创作的艺术人也好,艺术品也好,这点我是积极肯定的!

再谈点画外题,我国艺术家们缺乏的就是精力旺盛的创作精神,联系最近某画家抄袭事件来看,我们的艺术道路走到了瓶颈阶段。疲软的市场,萎靡的艺术精力,不断复制重复的艺术作品。个个像抽大烟的瘾者,一谈到钱眼睛发亮,一谈到创作,个个沉默。一旦有新事物新作品出来就群起攻之,否定全部。

最后,其实就一个观点,有着创作的艺术家就是好艺术家!对于他的作品我们要用批判和肯定的论点去鼓励和探讨。




画家孟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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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王冬龄的书法不如三岁小孩的人,自己有几斤几两?有没有掂量过?

王冬龄著名书法家,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书协理事,浙江省书协副主席、中国书法进修学院副院长、美国儿明尼苏达大学客座教授。

怎么滴?他这么多头衔有没有让大伙儿亮瞎眼?有料之人必有搞怪之处!西方画坛巨匠毕加索,大家伙都知道吧?他的画现在都价值连城,他有一句话是这样讲滴:「我二十岁之前已经可以画得跟任何一位大师一样好,但在我剩下的岁月里,却是在竭尽全力的模仿得像一个小孩……」

这不是神经病说胡话吗?估计很多人都会这样想。毕竟毕加索的赖以成名的画,不是那些中规中矩的“良心之作”,而是那些看着像小孩涂鸦的“无心之作”。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么多名家推崇毕加索,自然有他的门道在里面,我们外行人又能看出些啥儿?从这上面来看,王冬龄的草书还能单方面认为不如三岁小孩吗?

喜欢武侠小说的人都知道,武功的最高境界就是,无形胜有形,无招胜有招。星爷也大抵说过类似的话,「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不是书法家,自然看不懂王冬龄老师的大作。但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王冬龄肯定不是三岁小孩,三岁小孩爷作不了她


江木又寸君


我以前没有关注过王冬龄先生的书法作品,拾捌叔邀请,我就先百度一下王先生的作品。

我就不附图了,各位答主有的是;

这种“乱书”给我的感觉是更像是一种行为艺术……

书法书法,直白来说就是书写的法则。古人用软笔作为日常书写工具,自然写的好,今人失去软笔书法的土壤,难以企及古人的高度也属正常。

就我个人还是偏爱“传统”的书法,这种带有行为艺术的书法类型我还是欣赏不来。我毕竟只是勉强能品品帖子,也是我水平差艺术修养还没到那个层次有关。
这是我老师的字,好不好我喜欢,我就更拿不出手了


2019.3.3晚,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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