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随感
妈妈的味道!
是啊,多少年没有好好吃过一顿 妈 做的饭了!
而妈已经开始白头发了!
念书的时候就怕妈妈在身边唠叨!总会听见身边的伙伴说!我妈今天又说什么,又说不让做什么,我都这么大了,她还是这样,好烦啊!
年少不知妈妈爱,懂爱远离妈身边!
真如这样,远在他乡的我,有时还会怀念一下每天耳边的唠叨,现在偶尔回家,也听不到那种说东说西的声音了!
妈妈的味道很苦,每天不论她自己有多累,回到家一定是先让我吃饱睡觉了她才回去收拾自己睡觉!
妈妈的味道很甜很甜!从小就把我收拾很干净才能出门,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称呼:小白脸!
妈妈的味是辣的,从小只要出去打弹珠衣服弄脏了回家,又是少不了一顿打,每次都是发掘,想一下,那时她白天那么累!还要给洗衣服被打也是活该!
妈妈的味道,早已存在于大脑中!
无论走多远。都无法删除和改掉那份回忆,
当初背上书包去外省念书时,饿了而食堂饭菜又不好吃时每次想的都是家里妈做的饭菜味道,每次给她打电话又不能说,因为她会担心!
当背井离乡在外漂泊时!遇到不开心,被人不理解的时候好想听妈说一句!没事的吃亏是福!而又不能让她知道!
真想回到小时候,下夜自习回去只要我想吃,一定会有妈亲手做得饭菜!早上妈一定起的比我还早给我做好早餐然后等到7点叫我起床!而哪时候还不吃!就像在外面买两块钱的来吃!
妈妈的味道。每一道菜!每一句唠叨。那都是属于妈妈!
你有多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菜了?
我是梨花泪!
梨花泪落花飘
我的妈妈是个民间厨师。
记得每次家里来客人了,她总是胸有成竹的轻松搞定。
明明中午家里有一桌人要来吃饭。
她总是不慌不忙。
9点左右才挎着菜篮子上街。
一路上还要不停的和熟人打招呼聊天。
等到了家已经11点多了。
这时候,她开始炒锅、蒸锅、红案、白案一齐来,甚至连扒蒜摘菜这样的事都不需要我们动手。
到了饭点,菜一道一道尤如饭馆一般流水般的端上桌。
味道还总是让人赞不绝口。
最拿手的就是那道红烧肉。
甚至还因此闹过一个笑话。
有一个不懂事的半大小伙,村里死了个老头,他居然跟我妈说等了半年了,才又吃到二妈做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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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冬天,天下着雪,很冷。
懒的起床,我就编瞎话,说有些感冒,今天不上学了。
我在床上睡的正香,就听到堂屋里一群亲戚跟我妈在聊天。
开始我也没在意,但是他们渐渐的聊到了我的身上。
“就他这样的成绩,考初中都够呛。趁早找个师傅学手艺,以后长大了省的饿死。”我大伯说话就是直。
“还是再上两年吧,好歹混个初中毕业证。”我妈说道。
“拿了毕业证能干嘛?还不是要出去打工挣钱?”大伯说道:“难得山人看上了你儿子,愿意收他。要不然凭他‘文不能测字,武不能挑大粪’,谁肯收?”
山人?不就是镇上的地仙吗?自从有一次他做法事,我看他画的符别扭,偷偷加了两笔,他就怀恨在心。他会好心收我当徒弟,把我带回家好好收拾我信!
“别再想了!要是以往,收徒弟你还要掏钱。现在啥也不要你出,你还不干呀?”其他几个亲戚也帮着劝。
不行,这样劝下去我妈一准要动摇。我得想个办法!
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跑吧。
去哪里呢?小说上都说‘天下武功出少林’,我去少林寺学武得了。而且和尚都是慈悲为怀,至少不会让我饿着肚子。
我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开始有点冷,小跑了一段,身子骨就暖和了。
我边走边想:这样从大路上走,后边一溜脚印,马上就会被家里人发现。不行,我得走小路。想完我就拐下大路,从田埂上走。
田埂上面的路不好走,雪又深。走着走着鞋子就湿透了。我开始用意志和寒冷进行对抗。
如果我能坚持走到少林寺,用十年时间,学会上乘武功。到时候下山开个武馆,除暴安良收保护费。只需要再有个三年时间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家接父母去享福了!
眼前这点小小的困难,和美好的未来相比不值一提!我得咬牙坚持!(不过天是真TMD冷呀!)
我又走了半个小时,肚子开始叽咕乱叫。敢情到了吃饭的点了。这可怎么办?
四周是空无一物白茫茫的田野,就算跑到近处的镇上,口袋里面也没有一分钱买饭吃。难道我这堂堂的未来少侠,出门第一天就要要饭了吗?我是要当少林弟子,不是要加入丐帮。
甭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奔着前面炊烟袅袅的村庄去了。
一进村庄家家户户饭菜的香气就直往鼻子里钻。我流着口水,贪婪的吮吸着香气。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我妈做的饭菜。我妈是民间厨师,拿手的好菜不胜枚举。红烧肉、煎带鱼、板粟烧鸡、油焖肥肠……哦,对了,好象昨天她就买了带鱼,说要今天中午煎。
要不我先回家,吃完中饭,揣点钱再上少林得了,反正又没走太远。
我从大路上跑的飞快,一溜烟的朝家里跑。生怕父母和妹妹把带鱼吃完了不给我留。
等我进了家门,书几条案上的座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拉开碗厨里面空空如也,我的心凉了半截。
“妈,你没给我留饭吗?”我吼道。
我妈放下铲雪的铁锹,从院子里走进屋。她也没问我跑哪去了?直接掀开锅盖,从里面拿出来热气腾腾的饭菜。
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妈端来一碗开水用嘴吹了吹,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吃。
我刚一打嗝,我妈就把水递到我的嘴边。我接过水喝了几口,止住了嗝。
我妈说了句,别总逃学,好歹念到初中毕业。就接过碗,又去倒水。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哽咽着往嘴里扒着饭。
那天的煎带鱼格外的好吃。少林寺是吃素的,肯定不会做。
💃第二篇💃
我的老家在皖中农村,这里红白喜事的风俗最后一道菜是‘红烧肉’。而我妈是民间厨师,经常做红白喜事,最拿手的就是这道菜。
福伯其实名不符实并非是个有福之人。他老婆在一对儿女幼年时就早早撒手西去。好在福伯是个生性乐观的人,也未因此心生厌世。十来年的风风雨雨终于把孩子们拉扯大,各自成了家。他也就闲了下来。
每日里收拾的体体面面的他,早上去镇子上的锣鼓队里拉拉二胡;下午打上几个小时麻将;晚上看看电视串个门,也算是自得其乐。偶尔有白事需要锣鼓队,他也跟着去耍耍,不为了挣钱,只图个热闹。
有的人会怨天道不公,有的人会感谢老天待己不薄。我觉得福伯应该是前者,可他却跟我说过自己是后者。他的女儿女婿买了辆客车跑运输,本来日子也算是过的有滋有味。但不幸却再次降临在他的头上,女儿刚三十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福伯的儿子在外打工,常年不在家。好在女婿孝顺,老婆虽然没了,仍然把福伯这个岳父当亲生父亲一样待,经常换班的时候就上家里陪陪福伯聊天解闷。
乐观的人不会悲观太久,外孙一上小学。福伯又开始闲不住了,他恢复了往日的精神,仍然早上拉二胡,下午打麻将,晚上看看电视串个门。
日子一天天的过的飞快,福伯的气色比起同龄人也是越来越好。一个单身老汉整日里把自己收拾的齐整干净,大背头衬着红润的脸庞,五十多的农村老头比镇上四十几的中年人还显精神。
平日里福伯喜欢到我家串门。他说话得体,笑容可掬,不时还带点自家地里收的蔬菜过来,全家人都很喜欢他。他好抽烟但在我家很少抽。有次我拿烟给他抽,他接过烟就夹在耳朵上。问他为什么不抽?他说你家有小孩在家,电视上说抽烟对小孩不好。
他下午经常打麻将,我跟在身后看过几次。论牌品福伯也是一流,我从没见过他因为输钱发过脾气,输多了连唠叨别人不是的话都不曾有过。
因为他除了春节儿子回来之外,平日总是一个人在家。所以平时时令过节这么个不讨人厌的单身老汉总是被东家请西家迎的。他的酒品很好。我见过他喝酒,见过他喝多了,但从未见过他酒后胡言乱语失过态。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连妻子女儿的离世都没能击倒的老人,有一天却被击倒了,倒的很彻底,至死也没能翻过身来。从那一天起直到前二个月他去世,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击倒他的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河上人(镇子旁边有条河,镇子上游的都称河上人,下游的都称河下人,对岸的都称河那边人,和对岸反方向的因为都是丘陵,丘陵在我们老家称为山岗,所以都叫岗上人或山里人。)河上人以前因为公路不平坦,也没公交车,所以到镇上买东西都是坐客班船。镇上有二个客班码头,一个往河上,一个往河下。河上码头的客班船大多上午来上午回。到了下午就只有二班客班船会往河上走的了。很多河上人早上来办事,办完事怕误了点,早早就在码头上或直接就在船上等。
女人是其中很个性的一位乘客,她在镇子上的知名度很高。知名度高的原因不是因为她平日里戴着堪称酒瓶底的那副近视眼镜的外形;也不是文革时拥有的高中生身份;而是因为她近五十岁的年龄还眼界高一直单着身!
我大姑家在客班码头旁边开小卖部,大姑和大姑父都喜好打麻将,经常二个联袂出场。福伯是大姑家的常客,女人经常等船时嫌座舱闷就在小卖部搭的门廊等,这样一来二去也就熟络了。或许世事都由天定,不知道什么原因守了大半辈子不嫁的女人被这个泥腿子里面的斯文老头给吸引了,二个人居然决定要结婚!
这个消息由于女人的知名度很快就传遍了全镇,我们也为福伯老有所伴感到由衷的高兴。可没料到,正当婚礼准备进行如火如荼的当口,福伯居然又说不结了!
紧接着就是女人在码头、村里、汽车站(镇上锣鼓队聚会点)等等福伯可能出现的地方一次一次的堵截福伯。由于福伯平日里人缘太好,再加上女人提的菜刀,所以通风报信的人太多。而且不久他就躲宁波儿子那里了,所以一次也没堵到。每次堵不到女人就要骂上一段,久而久之从女人的话语中大家也知道了个大概。
结婚前夕,二人一起去买结婚用品。我们镇离省城县城都很近,本来可以去省城县城买。但福伯说想要去旁边的另一个城市买,因为那个城市风景优美,可以顺便游玩一番。女人也欣然同意。到了那个城市二个人逗留了几天,也自然住到了一起。再后来由于女人对婚后生活提出的种种也许合理,但福伯不能同意的要求,导致福伯心生悔意,打了退堂鼓。
接下来女人就在镇上到处宣扬福伯是个老流氓,她这个老处女居然上了流氓的当,来到处博取同情。这种男女之间的事如果发生在小青年的身上不值一提,但发生在这样的两位身上,当笑话看的人肯定比同情的人多的多。福伯多年鳏夫一直未动续弦的念头,再加上多年积累下的名声,也不会为了这样的女人去主动背负流氓的名声。而女人无论怎样也是女人,既然你做为男人动了她,又没给人家名份,那你也就做不成好男人了。
面子上过不去的福伯,不得已躲到了宁波,这一躲就是十年!我妈告诉我福伯是在去世前的一个月回来的。他满头的白发,清瘦的脸庞再也不复红润。好在精气神还是很足。他仍然早上拉二胡,下午打麻将,晚上串串门。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朝不保夕。间或还有人拿十年前的事取笑他,他也只是笑而不语。
去世的当天,因为已经倒在床上不能动了,大家才知道了他的病情。我妈去看望他时,一辈子乐观的福伯还在调侃说:“明天你帮我做饭,红烧肉少做点,让他们几筷子就吃完拉倒。省得我闻到也吃不到了,心里着急。”
难得浮生闲半日
记得那年,我独自在老家上学,学校在镇上,唯一的舅舅家也离得比较远,每个周末才能回去一次。
当时学校有食堂,但伙食极差。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当时的农村生活比较艰苦,而寄宿的学生每个月也只能从家里驮来一百斤麦子,外加不多的现钱,有的学生还交不出来这些,学校也就只能夹杂粗粮蒸馍做饭。
我每次会从舅舅家带些辣椒酱,辣椒是舅舅家自己地里种的,只是清油比较金贵,辣椒又费油,一大罐头瓶辣椒酱在当时算是很奢侈了。每次打饭,学校的粗粮馍馍拿在手里掰开夹上辣椒酱,吃得也就有滋有味了。
大概过了快一年,母亲突然从城里回来看我。我从学校回到了村里已经是快天黑了,还没走到我家老院子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油泼葱花的清香。一进院子,看到母亲熟悉的背影,我的眼泪瞬间就汪汪了。母亲弯着腰一边烧火一边做饭,久没烟火的院子突然生动起来,我放好自行车,这才喊了一声母亲。她回头看看我又回头忙着手里了面条了,但她眼角的泪水我还是看到了。
一碗用牛肉罐头加葱花辣椒酱的红烧牛肉面很快就做好了,我端着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大口吃了起来,劲道的面条大块的牛肉在唇齿间翻滚,无声的泪水掉在碗间……
母亲的味道,就是一碗面,但只有从她那里才能吃到你永远忘不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