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慰安婦”,你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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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2019年5月5日,99歲的韋紹蘭老人辭世。侵華日軍“慰安婦”制度受害倖存者,又少一人。

1944年的冬天,24歲的廣西姑娘韋紹蘭被日本士兵抓走,在慰安所遭受了三個月非人折磨,期間懷了身孕。逃出慰安所後生下了一個孩子。韋紹蘭是唯一公開兒子身世的日軍“慰安婦”制度受害者。

在那三個月,韋紹蘭被野獸們折磨。此後的一生,她被“慰安婦”這個身份折磨。

韋紹蘭生前多次表示,她有生之年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向日本討回公道。

2010年12月,她和兒子向日本政府遞交了“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賠償的請願書”,但一直沒有得到日本方面的道歉及回應。

如今,這位說過“這世界真好,要留出這條命來看”的老人家走了,再也等不到日本的道歉。正應了那句話:

她們在等日本道歉,日本在等她們死去。

回望那段家國痛史,像韋紹蘭這樣遭受身心折磨的中國女性並非少數。今天,我們就來講講她們的一段血淚往事。銘記歷史!

▲韋紹蘭是2017年上映的紀錄片《二十二》中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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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4月11日,江蘇如皋。

聽到漢奸帶鬼子到村裡抓花姑娘,周粉英帶著孃家一個妹妹從家裡拼命往外跑,跳過一條小河,躲進一戶農民家的磨房。

這次帶隊抓花姑娘的是偽鄉長的老婆。她熟門熟路,一下子就找到了周粉英她們。

周粉英和妹妹被抬上獨輪車,胡亂捆綁著,像趕集賣豬一樣,被推著上路了。約摸顛簸了七八里路,她被送到了鎮上一個旅館。

旅館房間住滿了女人,還有人陸續被抓來,總共有40多人。

日本人給她們編號,胸前別上一塊布做的牌子。

編號根據長相來定,周粉英是1號。

周粉英長得美,在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她身材好,人很乾淨,經常撐起陽傘走路,有時還戴花簷帽,頭髮盤個髻,從來梳的一絲不亂。

那個時候,美麗意味著高風險。

很多女人的做法是捧起鍋灰往臉上抹。但被逮到之後,心眼壞透的二鬼子(漢奸)總會適時地端來一盆水,讓女人們當著日軍的面洗臉。

周粉英待的中興旅館,已被改成了慰安所。她接下來的命運是成為一名“慰安婦”。

這一天是1939年4月11日,農曆二月廿二日,周粉英的22歲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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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期,離如皋白蒲鎮500多公里的武漢,17歲的

袁竹林應該生下女兒不久。

做母親之後,她需要外出做傭工。

四處兵荒馬亂,經濟蕭條,工作並不好找,短工時有時無。

第二年春天,一個名叫張秀英的武漢當地婦女到處招女工,說武漢沒有工作機會,但湖北其他地方有旅社急聘清潔工。

袁竹林報了名。同時報名的,還有七八個小姑娘。

她們上了船,沿長江下行,想到馬上有工作了,一路有說有笑。

次日到達鄂州。一上岸,日本兵已在等候她們,強行把人帶到一座廟裡。

廟門口有荷槍的日本兵站崗。袁竹林反應過來,哭喊道:“這裡不是旅社,我要回家。”

日本兵端著刺刀,把她們趕了進去。

廟已經被改成了慰安所。一進去,就有人命令她們脫光衣服檢查身體。袁竹林她們不肯。

張秀英的丈夫出現了。他讓人用皮鞭抽打這幫不聽話的小姑娘。

身體檢查後,每個人取了一個日本名字。袁竹林被叫做“雅子”。她長相出眾,高挑俊俏。

每個人分到一個小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個痰盂。房門口掛上木牌,寫著她們的日本名。

袁竹林接下來的命運也是成為一名“慰安婦”。

▲被日軍強徵到中國的朝鮮慰安婦正在渡過黃河。這張照片最早由日本記者千田夏光發現,經他的不懈調查,揭開日軍慰安婦罪惡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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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期間,日軍每佔領一地,便擄掠當地婦女建立慰安所

比如,在蘇州擄掠了2000多名婦女,在無錫裹脅了3000名婦女,在杭州被搶的女人多達2萬人。

各地設立的慰安所數量也很驚人。南京至少60處以上,武漢、海南均與此相當。

據“慰安婦”問題研究專家蘇智良調查統計,上海各類慰安所至少83處。

綁架、強迫、欺騙,是日軍在中國徵集“慰安婦”的慣用手段。

不幸淪為“慰安婦”的中國婦女則有教師、工人、農民、學生、職員、尼姑、修女等。

包括周粉英、袁竹林在內,至少有20萬中國婦女被逼做這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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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閱了大量史料,發現了更讓人憤恨的事實:強徵“慰安婦”、經營慰安所的,竟然往往是我們的同胞。

南京淪陷,日軍特務機關指令當地漢奸迅速招募100名“花姑娘”建立“皇軍慰安所”。

地痞流氓喬鴻年粉墨登場。他陪同日軍特務機關頭目,先後到“安全區”各難民所搜尋挑選中國婦女。

喬鴻年重點搜尋了金陵女子文理學院,協同日軍用3天時間強徵了300名婦女,又從中挑選出100名,並選定傅厚崗、鐵管巷兩處巨宅作為慰安所開辦地。

偽政權的工作重心似乎也放在這上面。

金陵大學美籍教授史邁士當時就聽說,“南京市自治委員會”的第一職責,就是為日本軍隊建立三家妓院(慰安所)。

幾乎同一時間,在蕪湖,地痞姬斌重複了喬鴻年的無恥。

姬斌到處威脅、哄騙年輕女人,佔用一家叫鳳宜樓的旅社為日軍開起了慰安所。

鳳宜樓慰安所內,被哄騙、脅迫而來的女人中,年齡最小的只有14歲。

姬斌還曾帶日軍在蕪湖一尼姑庵內綁架年輕的尼姑,投入鳳宜樓。

特殊年月,人性的暴露最為徹底。

在湖北孝感,15歲的蔡玉華被一個黃陂口音的中年男子從家中強行拉走。走前,男子放下300元。

蔡玉華很快被送到武漢中山大道附近一家旅館,幾個日本兵衝進來,扯下她的衣服便開始輪姦。

在江蘇東臺三倉河小鎮,日軍向當地維持會提出“需要姑娘”。維持會的代表說:“這個鎮沒有妓女,可以從附近的村莊中找些良家姑娘。”

幾天後,十多名良家少女被押至日軍駐地,在一幢較大的民房裡設立了慰安所。

▲日軍在上海設立的一處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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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隊搜捕周粉英的偽鄉長老婆,以招工名義誘騙袁竹林的武漢女人,同樣暴露了同胞間的醜惡。

周粉英的記憶中,鬼子天天來,來的人都不一樣,還有的帶著刺刀直接衝進房間。

她只有盡著鬼子的要求,痛心痛肺,卻像小貓小狗一樣地活。

袁竹林第一天做“慰安婦”亦如噩夢。到了鄂州慰安所的次日上午,日本兵就在每個房間門口排起了長隊。

她晚年回憶:“我足足遭受了10名身強力壯的日本兵的蹂躪。一天下來,連坐也坐不穩,下身疼痛像刀割一般。”

此後,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做日本兵的性奴隸。

很多日本兵欺負袁竹林是新來的良家婦女,不肯用避孕套。一段時間後,她懷孕了。

她嘗試逃跑,馬上被抓了回去。日本人很生氣,按住她的頭死命往牆上撞,鮮血直流,孩子也流產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苦難與屈辱,是民族的,但更是個體的,是周粉英的,是袁竹林的,是無數留下名字以及未留下名字的受害者的。

▲日軍軍官不僅強迫中國婦女提供性服務,事後還要與“慰安婦”一起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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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年代,也許只有人性偶然散發的一點光輝,才能夠拯救陷入魔窟的“慰安婦”。

大約半年後,如皋白蒲鎮偽政府裡一個書記員可憐周粉英,花錢把她救了出來。

書記員要周粉英跟他過。周粉英不願意:“我有自己男人啊,我要回家。”

他讓她回家了。

周粉英有丈夫,叫倪金城,比她大5歲。他們團圓了。

然而,她的婆婆不讓她進家門,鄰居們也都在議論她“這個被日本鬼子弄過的女人”。

倪金城讓她重新進了家門。他對她說:“你長得漂亮,是日本人把你抓去,並不是你自己要去的,怎麼能怪你呢?”

兩年後的一天,周粉英早上醒來,發現倪金城不見了,從此杳無音訊。

她心裡明白,丈夫是為了報仇,殺日本鬼子去了。

袁竹林遇到的“好人”是一個日本下級軍官,名叫西山。1941年左右,西山允許袁竹林回家探望。

一年來,家中變故,袁竹林幾乎舉目無親。她似乎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又返回鄂州,找了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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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中國籍“慰安婦”,沒能熬過來看到抗戰勝利的曙光。

太平洋戰爭結束之際,日軍對“慰安婦”採取殺人滅口政策,有的被關進山洞用機槍掃射殆盡,有的被用毒氣成批地毒死,有的被投進水井裡或活埋。

廣州姑娘黃惠蓉,16歲時被抓當了“慰安婦”。當時約有100名姐妹一起被押往海南,到達黃流鎮只剩下40多人。

17歲的黎族少女李亞茜成為日軍性奴隸後,多次逃跑,並拒服避孕藥,後有了身孕。日軍為示懲罰,將她剖腹致死。

1944年滇西大反攻時,中國隨軍記者潘世徵目睹了殘酷的一幕。他在戰地報道中寫道:

我軍攻克了騰衝最後幾個敵人工事的時候,在一個牆縫之間,發現了十幾具女屍,有穿著軍服的,有穿軍褲的,有穿著漂亮西服的,她們是被敵人蒙上眼睛用槍打死堆在一起的,有已經腐爛了的,有剛才打死的,有的手腳還在蠕動,慘不忍睹。

蘇智良認為,75%左右的“慰安婦”,在戰爭中已被日軍虐待而死。

▲韓國慰安婦題材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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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的,亦不容易。

她們拖著飽受摧殘的身軀,卻還要面對世俗與政治的雙重歧視。

日軍投降後,袁竹林找到她母親,唯一在世的親人。

新中國成立後,在一次憶苦思甜大會上,母親情不自禁講了袁竹林被強逼為“慰安婦”的經歷。結果,居委會幹部指責她是“日本婊子”

袁竹林在武漢偶然發現了當年騙她入火坑的張秀英。她馬上找來戶籍警察。那個警察卻告訴她:“這種事算了,沒辦法查。”

因為是“日本婊子”,1958年,袁竹林被迫下放到了北大荒米山建設兵團,一去17年。

▲晚年的袁竹林信奉基督教。

周粉英也等來了噩耗。

1950年3月,她接到一個文件。這才知道丈夫倪金城出走後參加了新四軍,並於當年在一次戰役中犧牲。

那個當年唯一愛護她的人,真的不在世上了。

▲周粉英生前在家中接受蘇智良等學者的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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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沉默才是最好的自我保護,哪怕數十年的沉默伴隨噩夢。

時光荏苒,等到社會開始反思與直面那段歷史,等到她們終於有勇氣講出那個噩夢,她們已經垂垂老矣。

1998年,袁竹林含淚公開講述她的遭遇,指證日軍暴行。時年76歲。

2006年,她在廣東湛江逝世,至死等不到日本政府的一聲道歉。

2007年4月26日,姜偉勳讀報知道“南京唯一一位公開承認自己是慰安婦的受害者”雷桂英於前一天病逝。他把消息念給失明的母親周粉英聽。

聽著聽著,周粉英流淚了。她同意兒子將她的遭遇向社會公開。時年91歲。

一年後,周粉英逝世,走完了艱辛的一生。

2019年5月5日,堅強的韋紹蘭老人也走了。

現在,仍然在世的公開的中國籍“慰安婦”倖存者,僅為個位數。一段痛史很快歸於塵土。

日本政府就在等這一天,而我們,能做些什麼?


參考文獻:

  1. 張憲文主編:《南京大屠殺全史》,南京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

  2. 蘇智良:《日軍性奴隸:中國“慰安婦”真相》,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3. 陳麗菲:《“我是1號”——周粉英老人二戰時期被強迫為“慰安婦 ”的訪談史料整理》,《史林》,2010年增刊

  4. 經盛鴻等:《南京慰安婦的血淚——對南京侵華日軍慰安所的最新調查報告》,《百年潮》,2007年第5期

  5. 蘇智良、陳麗菲編著:《“慰安婦”與性暴行》(《日軍侵華圖志》第19卷),山東畫報出版社,2015年版


最愛歷史



圖片拍攝於1944年9月3日。圖中是美國隨軍記者在滇緬戰場上拍攝的4名被解救的朝鮮籍慰安婦。照片最右邊赤裸著雙腳,表情痛苦的靠在土坡上的孕婦後來經過查證確定為居住在朝鮮的樸永心。也就是從這張照片開始,上世紀90年代韓國學者開始了對韓國慰安婦問題的重點探尋,並很快獲得了韓國婦女團體的聲援,要求徹底追究慰安婦的真相,隨後韓國各類各種團體紛紛成立,韓國對慰安婦問題的追討也是最先在國際上形成聲勢的。


據戰後不完全統計,至少有20萬中國婦女被日軍強徵為慰安婦,她們處境悲慘,淪為日軍發洩性慾的工具,少有不從便會迎來一頓毒打。不僅如此,日軍還常常為掩埋罪證對慰安婦(尤其是中國籍慰安婦)進行有組織的屠殺,掩埋證據。圖中是慰安婦受害者黃有良老人,她15歲便被日軍強徵為慰安婦,受盡凌辱,一生悽苦不堪。老人曾用近十年的時間起訴日本政府,可直到老人去世都沒有等到日本政府的道歉。這一天,或許永遠也不會來了。

慰安婦問題在韓國引起強烈反響,而日本政府推諉掩蓋的態度也引起了廣大曾飽受日本慰安婦制度侵害的國家和地區人民的不滿,示威行動愈演愈烈。2011年12月14日,一尊銅像佇立在駐韓國日本大使館門前,以抗議日本施行的慰安婦制度,這便是著名的和平少女像。2015年12月,日本安倍政府表明不會支付十億日元作為賠償金,除非雕像從首爾的日本大使館前的位置被移除。
圖中是1937年9月8日,一輛前往上海淞滬會戰前線的運送日本慰安婦的客車。在日本戰爭機制的宣傳下,的確是有不少日本女性自願成為了一名慰安婦,但同時也不乏被以種種理由拐騙的。只是相比其他國家的慰安婦,日本慰安婦問題大都被忽視了。其中日本籍慰安婦坂田慶子就曾接受過中國民間團體的採訪,她是自願成為慰安婦的,可她同樣經歷了悲慘的遭遇。



圖中是一群被日本人從檳城擄走擔任慰安婦的華裔和馬來西亞女孩。慰安婦制度一直伴隨在日本武力入侵的左右,在這一制度下,東亞至少四十萬婦女被日軍強迫或徵招為慰安婦,這些婦女所遭受的屈辱不是悲慘可以形容的。
2000年,日本右翼人士小林善紀的漫畫《臺灣論:新傲骨精神宣言》,引述臺灣奇美實業董事長許文龍和偉詮科技董事長蔡焜燦說辭,指慰安婦均為自願參加,根本不可能強迫前往,而且有穩定的收入和嚴格的衛生管理,對她們再好不過;甚至還說,能成為慰安婦,對這些婦女而言反而是出人頭地。而最可笑的則是臺灣高中課綱微調,它只是把慰安婦前面加了“被迫”二字就被反課綱運動抗議。此類漢奸論調,真可謂是可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灰灰的遊戲


日本的侵略惡行,令中國人十分痛恨。他們為了獲取資源與土地,發動了慘無人道的侵華戰爭。即使多年已經過去,依然被中國人恨著。這是真正的歷史,是所有中國人不能忘記的恥辱。

哪怕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過去了,日本人的罪行依然記憶猶新,不可能真的忘記。儘管日本人在逃避事實篡改歷史,即使他們不願意承認當時的罪行,歷史也是不會更改的。在中國可以找到很多證據,控訴著日本人的滔天罪行。

當時,日本人不僅對中國人燒殺搶掠,還強迫很多婦女做慰安婦,對這些婦女的身體與精神打擊很重。日本人為了解決獸慾,在戰爭期間強制佔有中國婦女,以此來解決生理問題。很多遭到侮辱的女性,都帶著屈辱與怨恨離開人世。在一部名為《二十二》的紀錄片中,講述了最後22為慰安婦的故事。

一位91歲高齡的奶奶,公開了自己曾經的身份,這一段歷史令聞者傷心,更憎恨日本人的罪行。這位奶奶的名字叫周粉英,是一位和藹又可親的人。有一次,她的兒子在讀報紙,內容是南京唯一一位慰安婦活證人去世。聽到這個消息,令周粉英特別傷心,淚流不止。

於是老奶奶向兒子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原來周奶奶曾經也是一名慰安婦。那段屈辱又沒有尊嚴的遭遇,令她深深埋在心裡,根本不願意提及。再加上她很擔心自己會被別人看不起,遭受白眼與諷刺,所以只能將這段遭遇隱瞞起來,不敢告訴任何人。可是這一次,老人選擇說出來,將自己的遭遇公佈與眾。

這一段遭遇,令她的兒子十分氣憤,也讓外界人很心疼。當這件事情公佈之後,外界並沒有對周奶奶"另眼相待",而是給予了慰問。大家都很心疼老人的遭遇,更痛恨日本人的無恥。

在2007年,這位勇敢的老人離開了人世。她走的特別安詳,終於不再被那段噩夢般的過去所困擾,可以徹底解脫。不過儘管老人離開了,卻留下了珍貴的證據。這些證據都證明了日本人的罪行,這些證據是他們一輩子甚至世世代代都抹殺不掉的。當然,我們也應該深思,只有不斷強大,才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老張頭愛三農


“慰安婦”追古至今一直存在,存在即合理,可不論它存在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都改變不了這是一種糟粕應該被摒棄的事實。而正是“慰安婦”的存在見證了中華子民那一段屈辱的歷史,可悲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成了發洩慾望的對象。

戰爭帶來的危害遠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大,當年二戰時期日軍掃蕩南京犯下的種種惡行,偌大一個城市竟然再無一活口,這些罄竹難書的罪行時時刻刻都被中國人民牢記著!日本部隊的殘暴不仁婦孺皆知,一旦進村掃蕩,男丁全部被射殺,而年輕貌美的女子則難逃厄運,淪為了“慰安婦”。

慰安婦的存在可以追溯至兩千多年前,漢朝時期稱其為軍妓,在不少史書中都有過關於軍妓的隻言片語,歷史上有一位皇帝的生母就是軍妓,在動盪混亂天下不定的五代期間朱友身份卑微有一個那樣的母親《資治通鑑》中提到“郢王友,其母亳州營倡也。”

雖然慰安婦與軍妓的性質一樣,都是被壓迫供士兵發洩慾望的,可是在古代軍妓出身是罪人或者是夫家獲罪女人直接被送到軍營裡,是一種懲罰。而慰安婦是在世界大戰期間日軍侵華時為了士兵遠離家鄉慰問他們才出現的,抓捕的都是良家女子,也就是說如果城鄉一旦淪陷,你我他的姐妹妻子都會被糟蹋,所以“慰安婦”就是一種性奴隸般的存在,沒有基本的人權,生命無法保障!

全世界都在受著法西斯惡勢力的壓迫,不僅中國人被抓去做慰安婦,其他被日軍攻佔地方的女人或強迫或遊騙的成為了悲慘的慰安婦。說日本人喪心病狂,那真是一點也不誇張,就連日本他們自己的子民都不放過。在電視劇中我看到過一個日本軍官去找慰安婦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裡面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劇裡的他無法想象為什麼本應該在“祖國”好好上學的妹妹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詢問之後才知道日軍高官打著“為報效祖國”的名義誘騙了許多年輕女子,卻把她們送到了骯髒的地方!士兵在前方衝鋒陷陣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園,而後方的高官卻把他們的親人的血榨的一乾二淨!

每次看到關於慰安婦的新聞就會感到很心痛,有些女人即使活了下來也是行屍走肉,明明是三十多歲的人卻如同老嫗一般!聽聞19歲還是女孩被抓去做了慰安婦,每天要被很多日寇強姦,有時甚至多達三十人,雖然不幸但她在解放後活了下來。歷史上還不知有多少無辜年輕的女孩喪生在日本賊寇的手下!


孔夫子說歷史


據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官方微博消息,日軍“慰安婦”制度受害者湯根珍老人於2019年5月9日凌晨3:00許,在家中與世長辭,享年99歲。

慰安婦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本政府及其軍隊為順利實施並完成侵略亞洲的戰爭而推行的一種軍隊性奴隸制度,毫無疑問在這一制度裡日本帝國主義對人性的踐踏與侮辱發揮到了極致,然而總有一些人妄圖在這一殘酷的制度上給它鋪上軍妓的偽善外衣。總有人想要混淆這兩者,我想我們必須明白軍妓和慰安婦的區別,所謂軍妓是在女方自願,且對女方有一定經濟補償的行為,而且雙方是在一個平等的層次上,而慰安婦,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根本就是性奴隸,說白了只是日軍用來洩慾的一件工具,更談不上什麼平等對話。我們現在在這裡討論這件事我想並不是說要向誰問罪,而是我們只是要提醒我們自己絕不能忘了那段屈辱殘酷的歷史,更不能給後代留下被扭曲,遮蓋的事實。


xl司晨


我們應當勇於面對歷史,儘管這是使我們看了心情很不舒服的一頁。要建立相關紀念館,免費向公眾開放,收集最新文物不斷充實館藏,銘記歷史、勿忘國恥。做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女都無法保護,令人羞愧得想撞死!就像電影《上甘嶺》主題歌中唱的:姑娘好像花兒一樣,小夥心胸多寬廣,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這是美麗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

國家應對仍活著的慰安婦發放生活補助費,她們恥辱的過去是我們民族永遠的痛,但這不怨她們個人,這不是她們的過錯,她們應受到國家照顧。


跪射俑


今天(2018年10月4日)最新的一條新聞是,日本大阪市因為慰安婦問題解除了與美國舊金山的友好城市關係,舊金山表示遺憾,稱仍然願意與大阪保持正常的民間交流。

大阪市市長吉村洋文這次發飆的緣由,就是美國舊金山的華裔團體去年(2017年)在唐人街附近立起了一座慰安婦塑像,同時立起的還有一座石碑,正是碑文上的字樣“刺痛”了吉村洋文的心肝。

在設碑議案議員投票現場,有日本人高呼“(慰安婦)她(們)是妓女!”

碑文的英文內容如下:

“該紀念碑是1931至1945年間亞太十三個國家中那些被迫成為日軍性奴隸,被稱作‘慰安婦’的數十萬女性及少女們所遭受苦難的見證者”。

當時的舊金山市長是華裔人士,他的名字叫李孟賢,他在日本領事館百般阻撓的情況下,最開始也沒有表態支持,設碑議案最終被通過,但舊金山藝術委員會為此收到了三百多封來自日本的抗議郵件。

貼上這條新聞,是為了讓大家瞭解,“慰安婦”在日本人的語境中是多麼的不受歡迎。

在普通日本人的心目中,與戰爭受害者的正常訴求(無非是承認並賠禮道歉!)格格不入,他們仍然相信自己政府當時的所作所為是有一定合理性的,那就是慰安婦都是捨身報國的本國(或附屬國)熱情婦女,慰安行為是一種自願的商業行為,她們為此都可以獲得金錢回報。

他們並不認可中韓等受害國所陳述的鐵的事實,那就是:相當一部分受害國的慰安婦是日軍強行擄掠而來,人生與財產權並無保障,絕非自願,而系被強迫,實與碑文中的“性奴隸”別無二致。

日本國民中的這種普遍認知與戰後日本戰爭原罪並未被徹底清算,戰爭反思並不到位,右翼日趨活躍有很大關聯,試想,他們連對戰爭的定義都還停留在自己本身是“受害者”的角度上,又怎麼能對“慰安婦”行為有正常合理的人類認知?

日本國民戰後有沒有反思?

當然有!

但他們反思更多的是:“我們為什麼會戰敗?”

而不是:“我們為什麼要發動侵略戰爭?”

深刻促進日本國民對二戰中的侵略行為的反思,任重道遠。


歷來現實


歐洲把隨軍妓女作為戰鬥後勤輔助編制看待,專門發薪水的,毛澤東時代編排個戲劇說是俄國沙皇水兵在列寧時代起義後去中國無產階級窯子給階級姐妹進行共產主義宣傳解放鬥爭,說明在歐洲軍隊妓女在他們心目中是正常正當職業


烏陵與土明


不強大,連家人都保護不了


吃什麼吃啊啊啊啊啊


這個關於歷史的造成原因,也不想過於評論這個問題?說真心話,這也是對中國一個恥辱,讓後代世人不要忘記落後就被打,還有也不想讓受害者再一次讓網絡翻出來,再一次受傷害,個人觀念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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