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分享一句你最喜歡的話?

宋吉福


我最喜歡,最難忘記的一句話是母親對我的稱呼:孩子。

真想有人還這樣稱呼我,可得不到了。母親的稱呼那麼親切,那麼動心,那麼使我終身難忘。

兒時,睡覺前躺在床上,因為家裡的生活條件清苦。和母親一起過日子。父親的去世使母親受到很大的打擊。生活的艱難令母親憂愁。那個年代生活和現在真的沒法比。想起這些就想起了母親的不容易。現在想起來也是心酸的。那時也沒能力改變啊。只記得目前坐在燈下做些針線活。給我縫補衣服。可能是母親想起一些愁事,不時的唉聲嘆氣著對我說:唉,孩子。那時小也不理解母親的心裡。可我牢牢的記著母親說的:“唉,孩子”這句話。現在想想是母親在愁啊。愁急了才會這樣說。

母親的偉大:有苦往肚子裡咽真的不容易啊。

母親不在了。原九泉下的母親過得開心快樂。


東嶽軍師2


07年我們因為一些事情分開,12年我結婚,19年我在走艱難的離婚路,跟他不期而遇,這時,他剛結婚,我準備離婚,他說給他點時間,他會來找我。我結婚這7年,經歷了老公出軌,家暴,冷落,他只是在某些時候出現安慰我,從沒打攪過我。他經歷了創業失敗,雙親同年去世,揹負外債……就覺得他走到現在也不容易,不該給他希望,不該打攪他現在的生活,即使心裡還是有那點感情。

往後餘生各自安好。

我們都很好,只是時間不湊巧……



wo芳兒


已經忘記是在哪聽到這句話了,也許是在某個網站,或者是在微博,又或者是他人的口述。“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深深地記了這句話,記了很多年,記到了現在,也許還會記很久,很久,直到我老去,死去。

我知道這是一句古話,姑且稱它為一句詩吧。我把它當成我目前人生的座右銘,它可以說是我精神上的支撐吧,給予了我很多慰藉和指引。

經歷了高考失利,整個人都是鬱鬱寡歡的,十二年的寒窗終究沒能換來理想的成績,去到理想的學校,人生之恨也不過如此罷。復讀對我不適合,我也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來到了新的大學。

開始時我是很頹的狀態,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看新學校的一草一木都不順眼。後來我想通了,優秀的人去到哪裡都會發光,只有優秀的人才有任性的資本,我為什麼不靠自己的努力去彌補這份不足呢,我的命運我要自己主宰,不必交付他人,交付上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滅我我滅天”,自己的路是自己打拼出來的,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奮起直追。我也在追求理想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多挫折,看到他人的成功也會抬起羨慕的眼睛,但這也是一瞬間,只有低下頭苦幹,才有被別人仰望的那一刻。

王爾德說過,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陰溝裡,可總有人在仰望星空。燕雀和鴻鵠之別便在於此。我這人是無神論者,從不信天命,假如真的有所謂的天,那麼,逆天改命就是我不變的信念。

我並非是想傳播雞湯,只是人生不過百年,安於現狀,不思上進未免也太對不起了這短短歲月。希望本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希望從哪來,我一直覺得,希望從絕望中來。永遠不要害怕山窮水盡,因為那可能有柳暗花明,永遠不要害怕絕望,因為做到絕望才有希望。

命由人定,人定勝天,祖先們早就有了與天鬥,與地斗的精神,正是這大無畏的勇氣才釀就了人類光輝燦爛的文明。把一切困難都看成是外在的天地之物,再與其相鬥一場,孰勝孰負,其實主動權在自己手中。


無庸文學


有一句話,我一直都很喜歡也一直都能戳中我的淚點,這句話是劉同《向著光亮那方》裡面的一句話,這句話是關於父母與我們的。

這句話就是,當你過得不好的時候,父母會難過,因為他們會覺得沒有保護好你,當你過的好的時候,父母會難過,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已經保護不見你了。

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眶已經紅了,我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再一想到這些年父母的付出,這些一直壓抑的感情卻再也忍不住了。

父母,可是說是我們的守護神,他們給我們生命,給我們溫暖,給我們關愛,彷彿他們的存在,就是一直為我們而付出。

所以,多愛自己的父母,多關心自己的父母,人生只有一次,不管我們愛與不愛,我們下輩子都不會再相見,所以,請珍惜。





會砍人的奧特曼


第一句:人生的過渡,當時百般艱難,一天驀然回首,原來已飛度千山,是怎麼做到的,卻也不記得了。

第一次看到這句話是在張小嫻的《麵包樹上的女人》,第一次對這句話有很深的印證是在實習到工作的轉換期間。第一次一個人要在陌生的城市租房找工作,從校園到社會的跨度,身邊要好的同學都去了另外的城市。搬進租房的第一天也是我生日,住的環境特別惡劣又沒信號,因為不敢一個住所以只能減少一個人呆在租房的時間。打完零工回來,趁著天色未暗,一個人來到了附近別人的學校,因為我覺得校園之於這個陌生城市是比較安全的。坐在操場上,看著那些朝氣蓬勃的身姿,耳朵聽著楊宗緯的『給未來的自己』就當給自己過了個生日。但又怕太晚了回去不安全,所以也不敢坐的得太久就回去了。鎖了門基本就不會再出來,有一次半夜發燒,想出去買點藥也不敢,一個人躲在被窩哭,一遍又一遍得刷著回家的車票,卻也只能刷刷。淚水已模糊視線,但總覺得只要看看家鄉那座城市的名字就會安心一點。當時真的覺得生活太艱難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但現在不是一切都過來了嗎?再困難,再害怕都過去了,你問我怎麼過來的,我也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天天很暗,還下著雨。




哪個名字沒被用了鴨


給大家分享我最喜歡的一句話——經歷過風雨才能見彩虹。

那天,對這句話的真正含意,才有了深刻體會和理解。

那年秋天,收穫花生的季節,我和兒子在我父親的帶領下,直奔剛收完的花生地裡,尋找老鼠洞。

幹什麼呢?

刨老鼠洞,從老鼠洞裡要回花生,父親說:“從老鼠洞裡掏出花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這些,我和兒子在地裡來回的尋找著,突然,兒子大叫一聲,我們的目光都看向他,慌忙的跑過去,只看兒子手指的方向,有一個直上直下的老鼠洞。

這時父親也跑過來,說到:“這下面肯定有不少,被老鼠盜走的花生”。

我心想著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花生,不能白白讓這些傢伙偷了去。

不管其他,幹就是了,兒子也興奮異常,振臂高呼,圍著我的周圍來回的跳。

在我開始刨之前,先找來一根白蠟條子,插入洞中,這是為了避免刨的過程中,找不到洞口。

一切準備就緒,開始動工,我揮動手中的鐵鍬,手腳並用,一會功夫,直上直下的洞口被我刨出好多土,洞口也發生了變化,變成橫直的隱藏在下面。

洞口也沒原來那麼寬,變的有點狹窄,我努力再一次把刨成的坑再擴大些,以方便我跳下去。

這時我才發現刨出去坑已經半米深了,扔出去的土依然成了一大土堆。

兒子這時已經默默不語,聚精會神的看著,好像再等待著神奇的一幕發生,為了不想讓他失望,我忍著腰痠背痛,還有胳膊的麻木,仍然不知疲倦的揮舞著鐵鍬。

這就是榜樣的力量,我一邊幹著一邊和兒子聊著天,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堅持到底,經歷風雨才能見彩虹。

這是對兒子說的同時也是鼓舞我自己的,父親說的一點沒錯,刨老鼠洞裡的花生可不是一件輕鬆簡單的活。

誰讓自己一時熱血,一時衝動,折磨自己呢,我都能感覺到手掌裡已經磨出血泡,腳底板子鑽心的痛,好像渾身散架一樣。

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刨著坑,好像是給自己挖個墳墓似的,別提多悲催了,難受啊!折磨啊!


說著說著,就聽咔嚓一聲脆響,鐵鍬好像鏟到東西,“花生,有花生了”我大聲喊著。

兒子這時也激動的跳了下來,我用盡自己最後一份力量,把土扔出去,就看見白花花的花生,有序的排列在洞門口,被老鼠整齊的疊放起來,一層,一層。

兒子慌忙用手抓那洞口的花生,我急忙制止,這時我拿著白蠟條子,向裡捅了捅,只聽呼啦呼啦的響動聲。

不一會,一隻大老鼠從洞中跑了出來,說時遲,那時快,我抬起腳猛的跺了下去,老鼠在腳下唧唧的叫著,用吃奶的力氣使勁的扭了一圈,直到再也聽不到唧唧聲。


兒子也不怕,拍著小手歡呼著,鼓舞著,我順手把老鼠扔出去,這才和兒子開始收拾辛苦得來的成果,歡笑聲,吶喊聲一片。

掏一會兒,就一堆花生,再刨一會,又一堆花生,來回幾次。

看見自己的勞動有所收穫,也不覺的累了,取而代之的是歡樂和激動。

這老鼠真是可惡,盜走不少的花生,直到結束,挖出來的花生足足有十斤有餘,兒子也高興的不得了。

我說到:“經歷風雨才能見彩虹,這話說的真有道理”。兒子在一邊附和:“爸爸說的對!”


頻頻回眸


浮世三千,吾愛有三,日月與卿,

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萬丈紅塵,唯悅者三,日月與卿,

日出東方,月落西廂,執子之手,不老天荒。

談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愛情。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愛情或多或少都摻雜了其它的味道。但我,依舊相信愛情。我和我先生,同班同學,十五歲便互生情愫,初中畢業開始了異地戀,這段時間,因為心態的問題(當時我上了高中,他沒有,他覺得我們之間會有學歷差距)我們分合3次。所幸,我沒考上大學,對,沒考上大學我感到慶幸,這樣,他便不會有太大的心理差距。兜兜轉轉,從09年至15年,六個年頭,我們結婚了,算是校服到婚紗的愛情吧。我們彼此尊重,偶爾耍耍小性子,我們沒有太多的財富,平淡卻也幸福。我遇到了愛情,願意執子之手,不老天荒。也願所有的少年女孩被溫柔以待,被愛情遇上。






利妹子5


做難事必有所得!後會無期

在未有網絡之前,我們靠寫信聯繫,用筆交談,是為筆友,如今已成為一個消失的詞語。《查令十字街84號》的筆友故事,二十多年靠通信,不曾見面,令人感懷。我相信,許多人都曾有過自己的查令十字街的故事。我就有過一個筆友。

二十年前,1998年,那時流行找筆友。一個夏天,正值暑期補習,我真不愛學習,無聊透頂,某日午間聽著收音機,好像是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在播徵筆友的來信。主持人播報速度快,我就記下了一個名字和學校地址。

這個名字很男性化,當中有一個毅字,我以為是個男生,便以兄稱呼。當時年紀小,裝出一副很老成的語氣。第一封信寫了什麼內容,現在已經忘記了,只記得有類似草長鶯飛的胡話,對方在哈爾濱,有草長鶯飛麼?

平生第一次,給如此遙遠的一個筆友,寫了一封不著四六的信。信寫好後,很是鄭重其事,騎上破自行車去郵局,買了信封,貼好郵票,投進了灰濛濛的綠色郵筒。

寫了信,自然就會等回信,等待了就開始了。我不確認是否真有回信。誰料大概過了一個月,班長走到我身邊,拍著桌子講,老弟你的信,哈爾濱寄來的,你在哈爾濱還有朋友?交友很廣啊!正是筆友的回信,意外之喜,忙不迭地拆開。

筆友回信,第一句就說,名字像男生的未必是男生,她就是一個女生,正讀高二,還說沒曾想到會有一封南方來信。

她父親是從事地質勘探的,因為工作常要全國各地走,連帶著她每半年一年就要換一次學校,已經習慣了顛沛流離。

第二封信裡,我們分享了彼此的閱讀,譬如武俠小說。她的回信中還提到了電影泰坦尼克號,並附上了兩張電影小貼紙,建議我一定要看看。說來慚愧,那時候我們流行去錄像廳,看武打片。

等我再去電影院時,已經下檔了。影院門口張貼的大海報還沒撤,海報特別大,完全手工畫的,大海上一艘巨輪,傑克和露絲在船頭迎風招展。那時候每個電影院都有一個海報高手吧,我還記得上面寫著:泰坦尼克號的煙囪,很大很大,大到可以過四輛汽車。

從前慢,郵路是真慢,一封信從寄出,到等到回信,快要半個月,慢則兩個月。路途也的確遙遠,我專門查過地圖,大約2500公里,坐火車要35個小時。

那時確實單純,信裡談的都是大問題,關於理想,未來的人生。等待,因為時間拉長了,反而也就不迫切了。

果然,第三封信還是第四封信,筆友告訴我下個月,因為父親的工作變動,她要換學校到另外一個城市,到時候會從新地址回信,說不準還會變動。筆友沒有食言,在新的城市寫來了信。

不管是哈爾濱,還是後來這個城市,這些城市的名字於我都是陌生的。就這樣斷斷續續,一年時間,來回通了四五封信。

很快就斷了聯繫,我也換了學校,也許筆友又換了城市,那時候沒有電話,沒有QQ,沒有郵箱,只有通信地址。地址一換,也就失聯了,人就像消失了一樣,再也無處尋去。

三年又三年,我來到上海,讀完大學,好賴畢業後留在上海工作,迷迷糊糊,曾經的理想抱負,年少輕狂,慢慢就淹沒於瑣碎的日常工作,做表格,寫總結,發通知,確認會議,打電話,寄包裹,一件接著一件,對於自己到底要幹什麼,不曾細想過,似乎想了也沒什麼用。

長大就是

你要試著去接受任何人的漸行漸遠

直到有一天,快下班時,我突發奇想,要不搜索一下筆友這個名字。這一搜索,真的搜到了一條意外的帖子。在一個bbs論壇,看到了一條帖子,是一條訃告,大意說校友(與筆友同名),畢業後於上海某銀行上班,不幸於近日家中因煤氣中毒去世,擬舉行告別儀式,有時間的同學來參加,還留下了聯繫方式。我找到這條信息時,追悼會時間已經過去蠻久了。

為了確認,我打通了那個聯繫電話,是逝者表姐接的。顧不得對方悲痛,我就說在網上看到消息,有個人去世了,名字和我一個曾經的朋友一樣,想與你確認一下是不是她。我記得她有些意外,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她的回答驗證了我的預感。去世的這個人,應該就是我年少時的筆友。逝者也是哈爾濱人,父親也是地質人,逝者也換過不少學校,後來考來了上海的高校,金融財經專業,畢業後留在上海一家銀行上班,說是因為和男朋友吵架了,晚上忘了關好煤氣,中毒去世了。

這麼多巧合,那應該就是她。可我心裡又盼望,也許不是,但願不是她。按筆友親戚的說法,因為和男朋友吵架而忘了關煤氣,我下意識心生一種不好的猜測,會不會是自殺?不管如何,筆友是消失了。一個人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大概是生活以後常有的事吧。

我本可以去找筆友的親戚,再問仔細一點,確認是不是她,但我心裡又期盼不是,似乎也不敢去確認。相比於去世,我更願意筆友只是消失了。一個人消失不見,當一個人成了謎,未必就是去世了。

當一輛車消失天際

當一個人成了謎

你不知道

他們為何離去

就像你不知道這竟是結局

聽到《後會無期》的這幾句歌詞,常讓我想起這個筆友,而今已不在人間。然而,消失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認識一個人,慢慢又失聯,不信打開你的QQ看看,有多少聯繫人還有聯繫?

是不是任何事情發展到最後,

結果都是後會無期。


知溫768


第一句:離開一個地方風景就不在屬於你,錯過一個人,那人便與你無關!

我們的一生中會遇到和認識好多的人,去好多的地方,如果我們在欣賞美景,那麼便心無旁騖的好好欣賞,因為下一刻你的離開,風景就不是你的了!人也一樣,相處時好好珍惜,因為沒有誰會陪你到最後,珍惜眼前人!

第二句:有水的地方就有我深深的思念,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深深的祝福!

這句話是我在18年前,我上初二的時候,班上一個女生在我的筆記本里寫的一句話,那時候我們都青春懵懂,對異性產生了似愛非愛的情感,就那麼一點點喜歡,一點點動心!那種感覺真的好美!懷念青春!





帶著錵稥憂傷


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

當時啊,一個人在北京漂泊,住著最冷最溼的地下室,卻還是懷著一腔熱血。那時剛與家裡鬧掰,不願低頭張口要錢,在一個小小的傳媒公司實習,每月的工資僅僅可以維持溫飽。

中秋節的晚上,加班太晚,錯過了公交車,捨不得那幾十元的打車費,就一個人沿著昏暗的路燈慢慢走著,腦海中不自覺便想起了這一句話“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

我忍著酸楚,咬著牙告訴自己這是自己選的路,然後回到地下室,冷冷清清的屋子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撲倒床上就哭了個天昏地暗。那是我來了北京後第一次哭。

現在熬出頭了,卻還是深深眷戀著這句話,就像是在紀念我那些年吃過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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