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島上的幸福生活

我稀裡糊塗來到一個沒有男人,到處是女人的海外小島!\n陽光、沙灘、溫泉、沙灘美少女!\n與魚兒嬉戲,享用天然美食,和美少女一起探索海底神秘!\n興水利,搞基建,興漁業,做國際貿易!\n一枚神秘魚形耳釘,開啟了我從一個“三無”小吊絲到逍遙小島主的傳奇生涯。\n酷!爽!安逸!


我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更不相信這種事會有一天發生在我身上。

最近一段時間,我也不知犯了哪路小人,淨遇上些倒黴事兒。

先是和女朋友分手,接著在公交車上錢包讓小偷偷了,今天下午。好容易找的一份工作又丟了。

本來就是個吊絲,現在成了三無吊絲,無女朋友,無錢,無工作。

我叫海東青,大學學的是農林牧漁專業。

大學畢業後,先幹了半年的導遊,因為不想騙人,不得不離開了,又晃盪了大半年之後,好容易在這家漁業養殖公司找了份專業對口的技術員工作。

因為工作來之不易,所以我幹得十分賣力氣,幾乎沒白沒黑地泡在海水裡。

老闆幾次當眾誇獎我,號召公司所有的員工向我學習,並幾次暗示要提升我。

我很傻 B地以為受到老闆的賞識是件好事,沒想到卻因此成了我的頂頭上司眼中釘,肉中刺,那孫子開始經常給我穿各種小鞋兒。

我知道現在找工作不容易,所以一直忍著。

那天下午,那孫子把他的一雙髒皮鞋扔我眼前,讓我給他擦鞋。

同事們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我,我忍了很久的洪荒之火一下撞了上來,拿起那雙髒皮鞋砸到那孫子的狗臉上,劈頭蓋臉把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真TM的爽!

爽是爽了,我的工作也丟了,而且還被扣掉了全部的工資和獎金。

我坐公交車往家走時,天已經擦黑了。

下車後我又想起一件尿黃尿的事:明天又該交房租了,而我現在口袋裡只有80多塊錢。

上個月因為我錢包被小偷偷了,所以欠了房東一個月房租了。

剛開始女房東不同意我欠,我好說歹說,她才勉強同意,並趁機摸了我屁股一把。

女房東30多歲,單身,雖說有些徐娘半老,但頗有些姿色,身上該突的突,該翹的翹,一雙眼波流動的大眼睛又妖又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自從我租了她這套房子,女房東三天兩頭藉口她家的熱水器壞了,跑到我的房間洗澡,洗澡的時候還讓我給遞浴巾、浴袍什麼的。

我也不是傻瓜,當然明白她家熱水器為什麼總壞,可是我不想自己一個超級無敵、玉樹臨風 小帥哥掉進她這麼口如飢似渴的老枯井裡?

我慢慢地向前走著,心裡琢磨著該找個什麼藉口再拖一個月。

正這時,我的手機短信提示音響了一下,是一條百萬求子彩信:一張美女照片,下面的文字大意是:美女小於,27歲,無子,現欲尋求一名品格端正,身體健康的年輕男士共孕,見面即付60萬元誠意金,成功懷孕後再付100萬元酬金,如有意請點擊下面鏈接。

下面是一條網址鏈接。

我沒好氣地罵道:“尼瑪,用這種臭了大街的騙術騙錢,你也不怕餓死!”

我本想關掉彩信,可是,手指一哆嗦,正好點在那條網址鏈接上,手機屏幕馬上黑了。

我估計應該是手機中了木馬病毒,騙子現在不但知道我的姓名,手機號碼,還知道我手機上綁定的農業銀行卡的卡號和密碼。

即便如此,我也沒害怕,因為我那張銀行卡里餘額只有0.17元,估計騙子看了都得氣哭了。

我有點餓,正好旁邊有個燒烤攤兒,我找了個馬紮坐下,衝老闆喊:“老闆,烤兩腰子,要血呲呼啦的,再來兩瓶啤酒!”

腰子不大一會就烤好了,真是血呲呼啦的,我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兒一下充滿了口腔,真TM給勁兒!

正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順手按了接聽鍵。

一個女孩子清爽的聲音:“請問你是海東青,海先生嗎?”

“是。你有啥事?”

“我就是剛才給你發彩信的那個小於,我叫於可秀,我剛才看了你的相關資料,我認為你非常符合我的條件,所以……”

我不耐煩地打斷她,“得得得,妹子,哥現在煩著呢,跟你說實話吧,哥現在除了兩億小蝌蚪之外,一根毛都沒有,你還是找別人騙吧,OK ?”

電話裡的女孩子一本正經地說:“我就對你的兩億小蝌蚪感興趣,咱們談談吧。”

我不耐煩地說:“得了,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我先打什麼體驗費,各種費呀?妹子,你們這套路子,哥熟,騙哥不好使。”

女孩子有些生氣地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呀,我什麼時候跟你要什麼費了,我不是騙子。”

“你不是騙子嗎?,剛才那張照片是你本人?”

“是啊,怎麼,你不相信?”

“鬼才信。”

“那你說,我怎麼做,你才能證明我不是騙子?”

“太簡單了,你打點錢給我,不用六十萬,六萬就行,你打給我六萬,我就相信你不是騙子,OK?”

“六萬?”女孩子在電話裡似乎有些猶豫。

我笑,“怎麼,一動真格就慫了吧,好了,妹子,哥現在正忙著呢,你還是到別處找癩蛤蟆吧。”

“海先生,你不覺得六萬太少了嗎,據我所知你現在很需要錢,我在考慮是不是給你打十萬。”

我一聽這話,頭皮一緊,眼前一黑,差點從馬紮上摔下來,“你……你,你要給我打十萬?”

女孩子很鄭重地說:“是啊,你等著,我馬上打給你,你注意查收。”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我的手機還沒響。

我並沒有失望,因為這本來就是個老得不能再老的騙局,電視上的法制節目講了多少次了。

一個大美女為了求小蝌蚪兒打十萬塊錢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怎麼可能呢?

就是十級腦殘也尼瑪知道這是個騙局!

我在燒烤攤兒靠到晚上十二點,燒烤攤幾乎沒客人了,老闆也在收拾東西準備收攤兒。

我付了錢,起身往家走。

我租的房子離這裡不遠,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我估計這個時間女房東應該睡了,她就住在我隔壁,為了不讓她知道我回來了,我躡手躡腳地剛爬上三樓。

突然看見女房東穿著一身半透明的睡衣正堵在我房口,用火辣辣的眼神瞟著我。

她大概是剛洗過澡,半溼的長髮嫵媚地挽在肩上,面色潮紅,雙眼含春,胸前峰巒起伏,半隱半現。

“喲,小海,你可回來啦,人家都等了你一晚上了。”

“菲姐,你……找我有事兒呀?” 我故意裝糊塗。

女房東風情萬種地眨眨眼,“這個月的房租該交了,加上上個月的,一共一千六。”她很妖嬈地向我一伸手。

我裝作恍然大悟,拍了下後腦勺,“哎呀,你看,我都忘了,菲姐,是這麼回事兒,我們公司一個同事的媽得了重病,跟我借錢,大家同事一場,我又不能不借,我就把這個月的工資全借給我了,所以……您看能不能下個月一塊交?”

女房東雙手抱著胸,意味深長地瞟了我一眼,裝腔作勢地捶了捶肩膀,“下個月一塊交嘛,也不是不行。”

她指指我左耳上的銀耳釘,“你把這個給我抵押吧?”

我下意識地摸了下左耳,“菲姐,這個……這個是我女朋友送我的,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用別的方式……”

女房東扁扁嘴,目光在我臉上溜了溜,“這個不方便……要不這樣吧,我最近肩膀一直不舒服,”她的眉毛突然曖昧地挑了挑,“要不,你到我家給我按幾次摩,抵這個月的房租吧?”

“這個……這個……”我躊躇著。

我可不想去她家給她按摩,我知道一旦進了她的家,我很有可能像當年的八路軍進了日本鬼子的刑訊室,將面臨各種讓我生不如死的酷刑。

見我一臉心不甘情不願樣子,她冷哼了一聲,“我在家等你回話兒,我告訴你,要是你明天早上八點之前你不交的話,那……可別怪姐姐我不講情面了。”

說著,她伸手擰了我胳膊一下,嘎嘎笑著進了家門,門虛掩著,明顯是給我留門。

我站在走廊上,心裡有一萬匹草尼馬奔騰而過。

本想大義凜然地進自己的家,然後狠狠地一摔門。

可是我沒那麼做,因為我現在是人窮志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當年大英雄韓信還鑽過別人的褲襠呢,何況我這麼個窮吊絲呢?

罷罷罷!心字頭上一把刀,忍了吧。

我來到女房東的門前,輕輕地推開門,看見女房東早已經脫得只剩下三-點式,站在那兒眼神火辣地等著我呢。

我眼睛一閉,心一橫,其實娘們兒身材樣貌也不算太差,細細看去有前有後的,頗有些當年港島豔星葉玉晴的韻味。

權當她是葉玉晴了,和內地版葉玉晴過上幾招,也不虧多少。

我給自己腦子裡灌了點迷魂湯,想把自己麻醉了,剛要抬腿進去,突然聽到手機短信提示音“嘀”地響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

是一條農業銀行的短信:提示一個叫“於可秀”的人給我打了100000進來。

我數了一下後面的零,我靠,真是十萬塊!

我的心‘砰砰’直跳,看來小爺的黴運終於結束了,好運氣來了。

可是,我腦袋裡馬上又閃了個念頭:天上掉下來這個熱乎乎,香噴噴的大餡餅,正好砸在我腦袋上,這個大餡餅不會有毒吧?

看著我對著手機發愣,女房東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倒是快著點呀?”

我看著她那春火燃燒的樣子,腦補著自己被她用各種“酷刑”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相。

又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那一串0,很霸氣側漏地衝她吼了一聲,“快?快尼瑪呀,老子現在就給你房租,兩個月的,你有POS機沒有?拿來,老子馬上刷給你!”

女房東一下懵逼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