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女孩疼痛難忍,無奈沒有止痛藥,他開車帶女孩去醫院

言情:女孩疼痛難忍,無奈沒有止痛藥,他開車帶女孩去醫院

看著小臉被痛白的瀟溪漫,宮燁烯的俊眉輕輕皺起。

“藥箱……”瀟溪漫手臂無力,虛虛地指著。

宮燁烯順著她渙散的目光看著,終於看見角落裡的一個小巧的箱子,於是,便輕輕放下她,長腿幾個跨步,只在眨眼間,便已是一個來回。

“藥,什麼藥?哪種藥?”宮燁烯在她身前半跪在地板上,打開藥箱,快速地尋找著。

“是這個嗎?”

“嗯……”瀟溪漫冷汗淋漓,意識已經開始渙散,胃部已經痛得麻木。

“該死的,沒有了!”宮燁烯低咒一聲,一把扔開藥瓶,然後迅速翻找著。

“沒……有……了……”瀟溪漫意識恍惚,似在低喃似在感嘆。

“我送你去醫院。”宮燁烯的耐心被磨光了,直接甩開藥箱,一把抱起瀟溪漫,往門外走去。

“不行……”

“閉嘴!”宮燁烯臉色不佳,低吼一聲。

瀟溪漫輕輕喘息著,有氣無力地說道,“這裡,很難打到車的……”

宮燁烯臉色漸冷,一張俊臉此時不太好看。

這叫玩火自焚嗎?真的要為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跑到醫院?只用一雙肉腳?

“我打救護車。”

“不行!”瀟溪漫用盡力氣,斬釘截鐵。

絕對不能打救護車!絕對不要讓他知道她等囧樣!絕對不能讓他覺得離開他便是如此不堪,絕對不能。

宮燁烯看著痛的全身發抖,卻緊咬著下唇的瀟溪漫,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開我的車吧!在車庫。”瀟溪漫經過剛才他的話刺激,意識有些恢復。

“你有車?”

有車為什麼還坐地鐵?

瀟溪漫微微點頭,然後輕聲說道,“鑰匙在玄關。”

瀟溪漫看著把自己放在副駕駛位置的宮燁烯,忍不住說道,“你幹什麼?我……”

“閉嘴!在你活蹦亂跳之前,把所有意見都咽回肚子裡。”宮燁烯把她安全帶繫好,又是一陣低喝。

在他轉身離開之際,瀟溪漫一把把他拉住,“你會不會開車?有沒有駕照?被抓怎麼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看著明明痛的接近昏厥的瀟溪漫,卻死命地拉著自己,滿臉擔憂,宮燁烯頗感好笑。

“女人,我是全能型的男人。 ”宮燁烯掙開她的手,湊近他的耳邊,聲音低啞。

瀟溪漫本以為讓他開車,自己要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可是,但意外發現,他開車竟然意外的平穩。

“你會開車?”

宮燁烯嫻熟的打著方向盤,唇角微微揚起,有些得意,但仍然不忘調侃一下瀟溪漫,“嗯哼,從鳳求凰出來的都是專業的。”

瀟溪漫一聲嗤笑,“你是不是覺得那邊出來很光榮?”

又是一記媚眼,宮燁烯笑得奸猾,“你說呢?要不要親身體驗一下,我想,專業技術,做了才知道。”

瀟溪漫搖頭失笑,可就是這時,本來已經逐漸減輕的痛,再一次突襲,讓她再次痛不欲生。

“你怎麼樣?”他的手伸過去,扶著她的肩膀,才知道,那已經溼潤一片。

宮燁烯眼眸一沉,一腳踩住油門,車如飛一般地衝了出去。

瀟溪漫雖然痛,但也能感覺得到,車速的變化。

“你瘋了嗎?你想闖紅燈還是超速行駛?當心交警拘留啊。”

“那你最好乞求老天爺,讓我們運氣沒那麼背。”宮燁烯輕描淡寫地說著,然後一打方向盤,車子幾乎漂移出去。

“啊——”瀟溪漫一聲驚呼,本以為自己會由於慣性撞到車門,可是,沒有,因為在她撞到車門之前,一隻鐵臂伸出,大掌扶著他的手臂,力道,剛好。

瀟溪漫那一瞬間,心中竟有一絲溫暖劃過。

快要到醫院門口,宮燁烯才將車速慢下去,可是,經過那麼一刺激,瀟溪漫更加瀕臨休克。

那張小臉已經白的不能再白,冷汗如雨傾盆,櫻唇也泛起冰白,毫無血色。

看著縮成一團,不住顫抖的瀟溪漫,宮燁烯俊眉緊皺,伸手扶住她。

“怎麼樣?你還好嗎?”

淚,凝結在眼角,卻始終倔強的不肯掉落,貝齒咬著蒼白的唇,卻始終不肯輕。吟一聲。

如此畫面,即使在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覺得心疼吧。

宮燁烯下車,將縮成一團的瀟溪漫攬在懷中。

“到了,再忍一下。”聲音低喃,卻對瀟溪漫來說,有種莫名的溫暖。

宮燁烯抱著瀟溪漫大步流星的走著,一腳踏進醫院,便火急火燎地喊了起來,“還在喘氣的都給我滾出來!”

“我……我……可以選擇不去……嗎?吃點藥……就好了……”瀟溪漫躺在病床上,望著在旁邊一直小跑的宮燁烯,斷斷續續地說著。

看著此時毫無安全感,虛弱的看著他的瀟溪漫,宮燁烯,心中竟生出莫名的憐惜,但是嘴上依舊強硬。

“不行!”

看著急診室的燈突然閃亮,宮燁烯才將緊繃的神經慢慢鬆懈。

雖然鬆懈了神經,但卻頗覺得奇怪,為什麼對這個陌生的女人,生出別樣的情愫?

想到這裡,宮燁烯不由得搖頭失笑,然後坐在手術室外面,靜靜的等待。

而就在這時,放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宮燁烯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來顯,不由得笑了。

這段時間,他手機一直關機,晚上才開的機,看來,某些人熬不住了。

手機貼在耳側,唇角微揚,卻是一字未言。

“燁烯,你總算開機了?你搞什麼?鬧失蹤嗎?”手機另一頭傳來不快的低吼。

“我一直都信守承諾,願賭服輸,你我從小光著屁股長大,難道不知道嗎?”

宮燁烯坐在椅子上,靠著牆,悠悠而笑。

“切——”手機那頭一聲不屑的嗤笑,“就你我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情分,我難道還不瞭解看你的為人?是不是又撲倒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爬不起來了?嗯?”

“哈哈……”宮燁烯一聲大笑,“在兔窩裡幹苦力,想著哪天能夠吃上兔子肉。”

“噗!兔子?以你大灰狼的暴力,還沒吃到嗎?”那邊明顯是一口血差點噴湧而出。

“突然覺得,太快沒意思,得細嚼慢嚥,好好品嚐。”宮燁烯翹著二郎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好吧,祝你好運。不過有件事情,在你失蹤的日子決定下來了,你要不要聽?”

宮燁烯聽到那邊故意而為之的賣關子,嗤笑一聲,“什麼條件?”

“嘿嘿!”屬於死黨的賊笑,在他耳邊傳來,讓他瞬間覺得刺耳,俊眉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你在美國的那套別墅我看中了,等我去美國的時候,借我玩兩天?”

“既然沒別的事情,那就掛了,我家小白兔等著我去照顧呢。”

“等一下!”聽到他要掛機,那邊急了,忍不住叫了起來。

宮燁烯唇角上揚,“怎麼了?”

“喲喲喲,還我家小白兔,有這麼噁心人的嗎?”手機那頭傳來一聲怪笑,滿是譏誚。

“我掛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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