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倍的收益能讓士兵們做什麼?足夠殺回羅馬乾翻元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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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遠征東方是他贏得羅馬士兵歡心的重要一步,為了跟著他到東方搶錢搶娘們,羅馬士兵全副武裝打進了羅馬城。那麼東征得投資回報率到底有多高,它值得羅馬大兵冒天下之大不韙嘛?(在當時羅馬人的觀念中自家統帥帶兵打羅馬要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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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蘇拉東征希臘和小亞細亞時,羅馬元老院正鬧錢荒。同盟戰爭把羅馬的國庫弄得乾淨的好比是好像人體模特,米特拉達斯六世又佔領了共和國最富饒的東方行省(馬其頓和小亞細亞都有金銀礦),元老院把努瑪國王(傳說中羅馬的第二位國王)祭祀神靈的珠寶轉賣才湊出了9000(羅馬磅是350克)磅黃金,也就是90塔連特(羅馬的塔連特是32.5公斤)黃金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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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筆錢摺合白銀是1080塔連特左右(屋大維規定羅馬金銀貨幣時金銀兌換比是1比12,在羅馬大部分時間黃金和白銀的兌換比是1比13和1比15之間),換算成羅馬大兵領工資用的塞斯特斯在2500萬到3000萬之間,只是當年對陣漢尼拔時軍費的幾分之一。而蘇拉手下的三萬大軍一年的工資開銷就要花掉這筆開支的一半,更何況蘇拉還需要用它進行後勤方面的支出(在希臘作戰騾子就用了兩萬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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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將戰爭繼續下去,蘇拉進行了堪稱煮鶴焚琴式的搜刮。他帶著3萬羅馬老兵閃擊希臘,在彼奧提亞的山間以羅馬軍團最擅長的小分隊戰術大獲全勝,接著兵鋒直指雅典。為了攻城他砍掉了雅典學園(雅典學院是柏拉圖等人講學過的地方)附近的樹林,帶兵搶劫了德爾斐(古希臘人進行占卜的地方,是阿波羅的聖地,阿波羅也被不少羅馬名門推崇,蘇拉本人還在當裁決官期間舉行過祭祀阿波羅的競技活動)、奧林匹亞等地的神殿,把古希臘人歷經數百年獻祭的財寶都變成了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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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文化、啥子天譴,在蘇拉眼中都沒有填飽士兵的肚子重要。只有滿足了他們發財的慾望,他才能把戰爭繼續下去。阿波羅在內的希臘諸神似乎也屈從於紅月女神的威力,沒有降下所謂的災難(傳說在加拉泰人入侵時,阿波羅親自下場懲罰過野蠻人),讓羅馬士兵搶得開心、打得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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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接取勝趕走了本都軍隊後,蘇拉的部下像蝗蟲一樣糟蹋了希臘世界。蘇拉規定他的士兵都有權力作為貴客受到希臘市民的接待,每個主人都要拿出最好食物款待士兵,要保證每天給一個士兵4德拉克瑪的零花錢(這相當於16塞斯特斯,是羅馬士兵日薪的12倍),百夫長的每日零花錢除了50德拉克瑪外,再加上一件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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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早日返回羅馬參與權力的遊戲,蘇拉對本都的戰爭賠款要求不多,是隻求回本的2000塔連特白銀,財大氣粗的本都很輕鬆地拿出了這筆錢。而小亞細亞的各個希臘化王國和城市則成了此次戰爭的冤大頭,他們要支付2萬塔連特白銀的賠款,羅馬包稅人集團“很貼心”地提供了四萬塔連特上交給元老院(他們的利息是12萬塔連特,是被害人數十年的稅收)。總的來說,羅馬元老院此次東征回報率是兩年四十倍,而蘇拉則磨刀霍霍把元老院也看成了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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