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淨化靈魂,我們就是在苦難中淨化自己的靈魂,苦中求樂

苦難淨化靈魂,我們就是在苦難中淨化自己的靈魂,苦中求樂

“人家滑倒,不拉一把,還笑!”妮兒嗔怒了,她的臉蛋氣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

我打著哈哈拉起她來:

“我不是笑你,是笑我們。”

“有啥好笑的,難道你沒摔倒過。”

“你看我們這個樣子,我想你一定也覺得有趣,像啥?”

妮兒莫名其妙摘下頭巾(那是一條用枕巾臨時充當的頭巾),一縷髮際被汗水粘貼在面頰上,她用手往頭頂上掠掠頭髮,又重新戴好。

“你記得上次咱倆運木頭嗎?”

“記得,像啥?”

“毛驢。”

“你才像驢呢。”

“那你說,不是驢是什麼?”

苦難淨化靈魂,我們就是在苦難中淨化自己的靈魂,苦中求樂

“去,你壞。”

有一位哲人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格言:“苦難淨化我們的靈魂。”我們就是在苦難中淨化自己的靈魂,苦中求樂的。我儘量有意逗妮兒開心,免得她整天鬱鬱不樂。在嘻嘻哈哈中,我和她一上午拉回三根樹幹,這對兩個半大孩子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三個來回下來,汗水溼透我裡面的襯衣,脊背癢癢的,胸口悶熱,人渴得難受。老絕戶不許我們吃雪,因為雪水會變成更多的汗水,這樣只能減少身體的耐力。我想脫下大衣涼快涼快,妮兒說什麼也不讓,怕一冷一熱感冒。我問她搬進新家後頭一件事想幹什麼?

“洗澡。”她說。

“怎麼想這個?”

她的回答令我大出意外,荒野上沒有浴池,大冷天怎麼可能呢?我不知道她是否同意我的觀點,一味追問為什麼。

“身上癢極了!”

“你知道麼,妮姐。”我繼續插科打渾道,“人家都說,東北的屯老二有個好習慣,一輩子總共洗兩次澡,生下來洗一次,結婚時洗一次。咱們現在也是農民,應該把這優良的傳統保持下去。”

“你,拿姐開心。”她抓起一團雪塞進我的脖領,“早晨沒刷牙,看你嘴還臭不臭!”

苦難淨化靈魂,我們就是在苦難中淨化自己的靈魂,苦中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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