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唐代诗人李贺吗?他的诗是不是有一种阴冷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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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样的李贺:

一个出身高贵的皇裔;一个才华横溢的才子;可也是一个家世没落、受人嫉恨、天才早逝的可怜人。他有个从未谋面的表大爷叫杜甫,也有个慧眼识珠的伯乐叫韩愈。

他的诗是这样的诗:

近承李白、杜甫,而又出自韩门--既具有李白的豪逸,又有杜甫的沉郁,同时,又有韩愈的奇险。他是一个奇妙的忧郁诗人,他的诗,还有自己的一点冷

李贺其人

你问我喜不喜欢李贺?首先让我看看他长什么样(以下是宜阳县滨河公园的李贺塑像,高3米):


李贺的故乡在洛水之滨的福昌—也就是今天的河南省洛阳市宜阳县。

他出生于公元790年,大约是李白之后九十年、杜甫之后七十八年出生。杜甫与李贺父亲是表兄弟关系,算起来,李贺是杜甫的表侄。

李贺是皇亲国戚—是唐朝皇家宗室郑王的后裔,所以他可以说出身高贵。可惜,到了李贺这一代,家境衰落,他的父亲只当过一个小小的县令。李贺从小就很有才华,凭借乐府诗深得韩愈的赏识,其诗歌风格承接韩愈,所以,钱钟书说他"昌谷出韩门"(家在福昌之昌谷,所以后世称"昌谷")。

李贺素有才华。可惜的是,有才华的人也容易受到他人的嫉恨,李贺也是如此。在他赴京参加进士考试时,有人借口他父亲的名字叫"晋肃","晋"与"进"同音,所以不能参加进士考试。这简直是十分无赖而滑稽的行为。但是李贺没办法,

因为避讳,他的进士之路被堵死了,在后来,他只做过几年的九品小官—奉礼郎,属于太常寺,日常的工作包括在祭祀等活动时引导百官如何行礼等。可想而知,这种工作对于高冷的李贺而言,实在是大材小用,所以他几年后就辞官归家了。

李贺其诗

李贺的诗的确是"冷"的。即使读不懂他的诗歌的人,也能直接在他的诗歌里,看到"冷"、、"寒"二字。比如他在京任奉礼郎时所作的《李凭箜篌引》:

吴丝蜀桐张高秋,空白凝云颓不流。

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

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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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赞赏宫廷乐师李凭乐声有春色融融之感,可是李贺因为心中有寒气,所以感觉到的是音乐让自己的冰冷的心暂时融化了,这种潜意识在诗歌里就是"十二门前融冷光"。融融入耳的音乐都能和"冷光"联系在一起,这也许就是李贺的特点吧。不说玉兔,而言"寒兔",此诗意境确实阴冷,进一步体会"玉碎"、"泣露",更是如此。

又比如著名的《雁门太守行》亦有"寒"字:"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鼓寒"实则指鼓声低沉。

"寒"不但出现在诗歌之中,李贺还开篇写"寒"。《梦天》开篇第一句便有"寒"字:

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

玉轮轧露湿团光,鸾珮相逢桂香陌。

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

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

神话中住在月中的玉兔和蟾蜍,李贺偏用"老"和"寒"来形容,凄凉之境顿生。

即使没有"冷"、"寒"二字,类似的字眼也普遍存在于他的诗歌之中。可见,他的内心充满着家族衰落、官场不得志的寒意。比如,他最出名的、被毛泽东引用的"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金铜仙人辞汉歌》: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

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

魏官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

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

其下一句"携盘独出月荒凉",何其孤单、悲凉。更别说其中"酸风射眸子"让人有秋风射眼的同感,忍不住要让人像金桐仙人一样,流下如思念之"清泪"了。

总体而言,李贺的诗意境阴冷深沉,单凭字眼便能轻松感应出其诗歌之"阴冷"。李贺阴冷的诗歌基调里,偏偏蕴含着"幽兰"、"露珠"等,比如上面提到的《李凭箜篌引》,又比如他的《苏小小墓》,不但运用了"幽兰"、"露珠"等,还写到了"烟花"、"芳草"、"青松"、"翠烛"等,以青、绿这种亮而凄冷的色彩作为基调,所以他的诗歌之"冷"也是"冷艳"之冷: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夕相待。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这便是李贺典型"鬼境"的体现,他的"阴冷"源于一种心中有怨而无人理解的心情。而纵看李贺短短的二十七年的一生,即使韩愈赏识,大约也无人能真的理解他吧。这样的李贺,让人心疼。


一往文学


李贺,有“诗鬼”之称,只看这个外号,你也能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

史书记载李贺“为人纤瘦,通眉,长指爪,能疾书”,就是说李贺长得有些特别,甚至有一些鬼相。

李贺的命挺苦的,打小就体弱多病,小时候读书非常用功,呕心沥血就是说的他,长大后,因为父亲的名字犯讳,又不能参加科考,所以李贺就断了从科举走向仕途的办法。这对古代的读书人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功名无望,李贺哀愤偏激之情日益加深。

后来由于他李唐宗室的身份,再加上韩愈等人的推荐,得了个从九品的小官,在长安待了三年,用他自己的话就是“牢落长安”,在这三年中中,李贺抑郁不堪,心情“瞧悴如刍狗”,困顿不已,唯一的好处是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诗歌创作上大获丰收。所谓贺诗“深刺当世之弊,切中当世之隐”,许多诗都写于这一时期。

后来李贺病体益发衰弱,妻子又生病去世,,李贺毅然离开这个让他糟心的长安南下养病,后经经友的帮助推荐,在别人处做过几年幕僚,去世时年仅27岁,天不假年。

由于他的经历,所以李贺写的是多有鬼气。


小新9293


首先我个人是非常喜欢唐代诗人李贺,他的诗想象丰富、构思奇特、语言瑰丽是中国诗歌史上异军突起、独树一帜天才诗人!

有一句炙手可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经典“天若有情天亦老”,就是李贺的诗句。是不是大家都眼前一亮,这就是李贺的诗。

李贺,字长吉宗室之后,生不逢时,盛唐已趋于凋零,经历过少年成名的辉煌、家道中落的苦伤、举仕无门的惆怅、从军无路的失落及穷困潦倒的绝望 ,他体弱多病,命运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忧伤失意其诗歌呈现为“秋、坟、鬼唱鲍家诗式的呻吟”,诗作充斥着荒坟、古墓、鬼火、灵光之类的怪异意象,难免他的诗有一种阴冷的氛围!


如其诗曰:“长安有男儿,二十心已朽。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鬼灯如漆点松花”、“百年老枭成木魅,笑中碧火巢中起。”,等等。“以哀激之思 ,作晦僻之凋”,幽冷阴森以了内心的苦闷,长于讽刺,直以声情动古今!故称“诗鬼”


假设李贺活的和我们俗人一样,也许就成就不了诗鬼的神话!尽管盛世大唐与这种鬼气阴森的景象格格不入,但没有人否认李贺的想象力和诗歌上的过人之处,才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李贺的人生太短了,只活了二十七岁,大约有二百首诗,以鬼魅凄凉为主的有六十七首之多!

李贺诗中也有很多写马的诗句,在他内心深处何尝不想做一匹日行千里的骏马,在广阔的大漠,疾行如飞:“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是继李白之后又一浪漫主义 诗人!真是天妒英才,留给后入的豪放诗篇太少了!


太极滑拳


他去了奉礼郎之职,重回昌谷“归卧”。从此埋头书写诗。
这几年长安生活除了带给精神上肉体上的苦楚之外,也给了他意外的收获。
往日并不完善的理念在这几年得到了完善,在他看来李白是仙,在诗的想象力上无疑是高大上的,这点自己比不了,所以能走的路只能是走李白没走过的,思来想去,唯独这个鬼李白没写过,算是新大陆。
他决定试一试。
正是这个决定才让他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在接下的时光里他进入了鬼魅的世界里,这是一片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土地。
在哪里他如鱼得水一般,短短几年的功夫,出现了“鬼灯如漆点松花”(《南山田中行》)、“鬼雨洒空草”(《感讽五首》其三)、“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秋来》)、“百年老枭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神弦曲》)这样的千古名篇。
尽管大唐一时还难以接受这种鬼气森森的景象。
但没人否认李贺的想象力和诗词上的过人才情。
他们给了李贺一个名号——诗鬼。
这名号虽不雅,但也算是一种肯定,大唐的诗人何其多,能排得上名号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这种肯定给了李贺莫大的肯定,从此他在这条路上无法自拔。
他个人独特的风格渐渐形成了,旁人惊叹他的才情同时,却又寻不到轨迹,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让他十分的舒坦。
那几年算是他心情最为舒畅的时期,诗写得也多了一些。
有人专门统计过,在李贺诗篇里,老、死、衰等字眼,其他像残、断、堕、瘦、古、鬼、枯、颓、病、败、朽、暮、弊、破、哭、愁、幽、折、荒、血、寒、泣、悲、凄、苦等字眼随处可见,统计结果表明,上述字眼在李贺诗集中共出现440余次,平均每首诗出现两次,出现最多的为“老”字(48次),其次是“寒”字(34次), “断”字(33次),“愁”字(24),“死”字(20次)。他的四字真言,鬼、泣、血、死。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豪”刘禹锡,“诗魔”白居易一样形成了独特的效果。
世人都说李贺“以哀激之思,作晦僻之调,喜用鬼字、泣字、死字、血字。幽冷溪刻,法定当天。”可谁都明白他内心的那份苦闷,若有机会当仙,谁又会去当鬼呢?
你以为当鬼不冷么?
元和十一年(816年),做了三年幕僚的李贺无路可走,只得强撑病躯,回到昌谷故居,整理所存诗作。
或许是精神上没了寄托,李贺并没有在人间逗留太久,不久病卒,时年二十七岁。
多年后,一个叫王夫之的大学问家评价李贺时说:“长吉于讽刺,直以声情动今古”,“真与供奉(李白)为敌。”
对于这个评价,我想李贺地下有知,一定很高兴,天下那么大,历史那么长,能与太白并肩齐名,此生无憾了。

旧时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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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的诗我读的不多。但李贺这个名字肯定是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就会迸出如下的诗句一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唱天下白。

女娲炼石补苍天,石破天惊逗秋雨。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

正是这些诗句,让我记往了李贺。

如果说李贺诗中表现出了某些阴冷的氛围,那这正是时代的反咉。

欢迎点观。


WM晓奇


我挺喜欢李贺写的诗,我觉得他的诗都是呕心沥血之作。我不觉得他的诗阴冷,但有点沉郁。这与他所处的经历有关。诗言志,透过诗,我们能看到他的内心世界。他渴望得到人们的赏识,同渴望实现理想。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的一生都不得志。因此才有了“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枣阳市吴店镇长河米厂


刚好刷到了这个问题,就自己强答一番吧……

我喜欢李贺,学诗也曾主动的效仿过他的风格,从他的作品当中汲取过不少的营养。学诗之初,曾有一律云:“载酒章台慵走马,投囊古道倦骑驴。”其人其诗,实在是追慕已久。长吉歌诗一册,常伴枕侧,朝夕摩挲,虽上海古籍的本子,印刷不是很便于阅读,仍旧是一直在读。印象最深的是某月日,夜里读《致酒行》读到悲从中来,一时如对坐而饮,长吉击节而歌。

故亦拟此题: 君不見主父門前曾植柳,年年催老家人手。折到燕烏來集闕,折到衆生齊俯首。積薪終付五鼎烹,一羹枯骨堪佐酒?此夜共君坐幽寒,感君踽踽常掣肘。我對君歌為君禱,為君醉死祝君夀。醉里詩囊括天地,醉里古賢俱為友。我羡劉伶此中仙,誰念浮名競速朽。拏雲意氣終俗事,莫論雄雞亦鉗口。 千载以下,斯人风神只可梦见矣。 长吉其人,人生经历曲折可怜,于诗又是如此的虔诚,呕出心血是为定评。年未而立便病死的遗憾,又总能让我联想起莫扎特。

记得电影《莫扎特传》,到莫扎特写安魂曲而死,在阴冷的天气里被随意埋葬,铁锹和白灰定格了1791年的维也纳。每次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我总是会想起长吉重病将死,有绯衣仙人下凡,要他去为天帝写白玉楼记。然而他的表现确实独泣,少之,长吉气绝。这样的死亡,我更愿意解释为世人之怜才。这样的人有这样的诗,除却这样的死法,别的死法都配不上他。 这样的人生和他的诗是一体的,他的人生就是艺术,和他的诗交相辉映。因为寿短,所以他的奇思奇情未被消磨尽,也是因为寿短,他的诗还根本没有达到他应有的成熟,有生硬嗝牙。和李商隐对比一下,李商隐活得久,所以他的诗就显得圆融很多了。

回归到诗。长吉诗的气质,说幽邃朦胧,说阴森爽肃,说峭拔警迈,都可以,也都是定评。这都是就风格而论了,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写李贺的论文,说他独特的地方在于对死亡的焦虑以及审丑的畸美。李贺的路数,其实和西方唯美主义的理念惊人的一致的,我们可以看看唯美主义的理念: 追求建议性而非陈述性、追求感观享受、对象征手法的大量应用,追求事物之间的关联感应——即探求语汇、色彩和音乐之间内在的联系。

李贺最有名的《李凭箜篌引》,完全就是这种理念的典范: 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很多人初读这种诗,其实是感觉很陌生,看着很给力,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下嘴。把不明觉厉这四个字给这首诗作为评价也差不多。为什么呢?我们平常看的那些诗,是和这首不一样的,后一脉彻底改变了正常的思维习惯,逻辑让位于通感,让位于想象力。

譬如我们看李白的《望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以物拟物,银河落九天这个意象,和瀑布奔泻而下的状态是接近的,所以我们觉得熨贴,觉得是那么回事儿。而李贺这个呢?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这两句还能看懂,是写音乐嘛。但越往后越看不明白了,啥啥啥忽然就女娲炼石补天了?关老鱼什么事儿?怎么写鱼写的好好的又跳到月球去了?其实,石破天惊是写其声之夺人,女娲炼石补天,听得入迷,导致石破天惊,秋雨乍泻。接下来的神山一句,其实是由夺人而继续,写其声感物至深,感神山之妪,连老鱼、瘦蛟这样的羸弱意象都动了起来。最后说到吴刚听到不眠,景物幽微渺远,说是写景,其实也是赋予乐声景物的质感。你真要去找从长安城到女娲到神山到月球的逻辑脉络么? 我们可以从这首诗的特点看得出,一般的诗,表达方式是和我们日常的思考模式接近的。李贺的手段,则是构建意象群,而所表达的是意象群所有的某一特质氛围,很多时候和意象的来历源流关系是不大的。就如同我之前一个写过度解释的答案,我先后用了殷仲堪、李贺、子周、陶潜、刘伶、杨广的典故,但是只是作为了一个密集的死亡意象群而用的,跟我死嗑这几位是怎么联系起来的,没有意义啊。

相似的,你若死嗑女娲之典是如何如何,吴刚之典是如何如何,附会一番,其实除了体现你根本不懂这一脉诗歌表达的手法,没有任何价值。 再如我极其喜欢的这一首: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最初在《唐诗鉴赏辞典》中看到这首,周啸天先生的赏析中有一句很是精当:笔下形象在空间内作感性显现,一般不用叙写语言联络,不作理性说明,而自成完整意境。后来仔细想想,李贺的手法,不正是如此么? 相似的是南宋之长调,新手每每看南宋拟物长调,觉得这特么什么跟什么。吴文英从身后不久,一直到近现代还在不断的被人非议。张炎说:吴梦窗词,如七宝楼台,眩人眼目,碎拆下来,不成片段。王国维说:梦窗之词,吾得取其词中一语以评之,曰:映梦窗,凌乱碧。 问题是,真的不成片段,真的凌乱么? 世人看李贺,只见其瑰怪,而并不了解他的贡献。李贺的想象力和密集浓艳的意象群,只是表象,这个表象足够华丽冷艳,致使很多人在这个障眼法里花了眼,根本看不出他一生着力而践行的审美理念和在诗表达方式上的拓展。而只有深入到了这些层面,才算是接近了一些他的诗了吧,毕竟学诗不在皮而在骨啊。

时间不多,先写这么点儿,剩下的再补充。 以上。


老炮儿硬汉


谈不上喜不喜欢,对有才的人我都很敬佩。而且文字是宣泄情感的出口,李贺是唐朝时期浪漫主义诗人,有“诗鬼”之称,足以证明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他的文字诡丽,其实作家的作品风格都是内心表现和当时大环境的综合表现,黑云压城城欲摧,是他感叹所处环境的动荡不安及时局不稳时百姓性命的渺小,所以他的文字会偏悲凉。



留仁阁南方有嘉木


你所感受到所谓的阴冷和听闻诗鬼的称号,不过是世人编织给他的光环而已。

作为当代人所能从历史的印记里感悟到的应是背后蕴含的道理,身处怎样的氛围造就怎样的性格!时也命也,虽不能改变世界,但也要不为世界的变迁而动摇最初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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