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小時候被父母打的最狠的一次,你是做了什麼壞事?

江西農村歐陽


我記得那是我六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家比較窮,我看到別人家買了一臺小自行車,然後我也想買一臺,然後回家要求我爸買一臺,我爸不給買,然後我就不上學,然後我爸就追著我跑,我爸拿著棍子,然後把我抓回家了,然後拿著凳子把我用繩子夾著,我全身都動不了,好像有幾個小時了,後來我外婆過來我家,一看到外婆,我就哭了,外婆幫我把繩子解開了,我永遠記得啊!現在想想真是心酸啊,不過那時候真是太窮了!回憶總想哭啊!


浪跡俠客


《痛打也是一種母愛……》

小時候,母親的一次痛打,讓我至今記憶猶新!如今回想起來,兩眼是淚……。

小時候,我是一個頑皮的孩子,特別喜歡玩水。

那年夏天,故鄉連降暴雨,舉目遠望,四周一馬平川,田裡莊稼視而不見。、清水河齊著兩岸,欲往村裡倒灌……。

清水河上有一座大橋,大橋下游五十米處,有一條水閘。人們喊著號子拉開了閘門。頓時,洪水象脫韁的野馬奔騰而下……。

拉開閘門後,大人們都走了。我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夥伴,又跳起水來。我們從上游的橋欄上跳下,順水向閘門衝去。我仰泳著,不已樂乎。我突然發現,小夥伴都靠了岸,只有我順流直下……,啊!不好……我向閘門衝去,心欲靠岸,為時已晚!

說時遲,那時快。我翻身死死的抓住了閘門的邊緣。但由於水流巨大的衝擊力,我幾次償試,也爬不上岸。呼救聲被濤聲淹沒,同伴們離我太遠,也不曾發現。我欲鬆手,只有死路一條……。我絕望了,等待死神的降臨……。

終於,鄰村一個姓郭的小夥伴發現了我,他使盡全力把我從死神手裡拉了過來。我上了岸,後怕極了。我這條小命差點兒在這裡玩完了……。

我怯生生的回家了。剛進家門,母親就氣沖沖地迎了上來:“慶兒,過來”!我不敢違命,湊過去……母親不容分說,操起麵杖,雨點般的向我打來。瞬間,我的頭上,背上,屁股上,雞蛋大小的苞兒漲起來……。

母親打累了,打夠了,癱在地上嚎啕起來:“兒啊,你是苦水中泡大的。小時候沒奶吃,是娘用烤紅薯一口一口喂大的……,你若是淹死了,為娘該怎麼活下去呀!兒呀,兒呀……”。

母親哭了,我哭得更厲害!我哭喊道:“娘,我錯了,我一定改……。娘,您別哭,您狠狠地打我吧!娘啊,我知道,痛打也是一種母愛,我不恨您,我愛您,您就狠狠的打我吧……。”

從此,我履行了“報告制”,出門必須報告,回頭還得覆命……。這是我一生中記憶最深的一次捱打,也是僅有的一次。這一次讓我刻骨銘心,永世不忘!

痛打也是一種偉大的母親!只因愛得太深,愛得無奈,母親才用這種方式去愛呀!……。

母親八十三歲那年離開了我們,二十年了,還沒有回來……。我多麼渴望母親再打我一次呀,可惜沒人打我了,我反而覺得悲哀!

清明節就要到了,謹以此篇向母親致哀!

2019年4月2日於浙江金華建築工地


老張9844


我小時候被父親打的次數不多,但是有一次打得非常狠,父親將我的上衣脫掉,用不帶竹葉的幹荊竹椏使勁打,打得我背上滿是血痕。父親為什麼那麼兇狠的打我呢?我到底犯了什麼錯呢?因為,我到水庫裡洗澡了!

我們家鄉有一個環境非常美麗的水庫,一面是壩子,三面是四季常青的山和田地。這個水庫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都非常美。水庫裡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清澈的,水庫裡有很多魚,經常有人釣魚。每到夏天的時候,水庫裡有很多人去洗澡,水庫出現過多次淹死人的事故,我隔壁家的哥哥就是在這水庫裡淹死的。父親一直不允許我們去水庫洗澡,擔心出安全事故。

那天,小夥伴們紛紛下水庫去洗澡了,我也脫了衣服跟著下去洗一會兒。不巧,正好被父親發現,回到家後,父親兇狠的脫掉我上衣,用幹荊竹椏使勁打我,邊打邊罵,打得我滿背都是血痕。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從沒下過水庫,所以至今仍然是一個旱鴨子,不會游泳。

這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父親也英年早逝而離開了我們很多年。但是這件事一直在我心裡印象深刻,終身難忘。父親當時是中國最小的幹部,做事很講原則,說一不二。為了我們的安全,他下達了嚴格的家規,家裡的任何人不允許到水庫裡洗澡。我違背之後,那一頓教訓,讓我記憶猶新了一輩子!感恩父親的嚴厲家規,讓我一直不會游泳,避免了水的安全隱患!





貴州山妹妹


現在看到這個問題,身上還一陣疼。

那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樣揹著書包回到家裡。屋內只有姐姐和媽媽在家,還好,時間剛剛好,12點25分。我伸手從桌子上拿下大塊頭的收音機,一會繼續聽小說《三國演義》。

我進屋時已經發現,媽媽繃著臉,姐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樣子。我的心一陣發慌,怎麼回事?難道.....爸爸呢,壞了,爸爸不在。

收音機裡傳出了單田芳老爺爺的聲音:上回書講到……

這時候傳來了媽媽炸雷般的聲音:“還有心思聽小說,跪下”。“完了,完了,什麼情況?”我心裡想著拔腿就往屋外跑。這時候,姐姐已經站到門口把屋門快速的關上,插上了門栓。“這個可惡的女人,媽媽的狗腿子”我惡狠狠的想。“跑不掉了,看來要捱打了”我轉過身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是誰出賣了我?難道是姐姐?不會吧,這麼快?”我腦子裡飛快的想著。我小學二年級,姐姐四年級。爸爸在家的時候我總是欺負她,用腳踢她的小腿迎面骨,每次她都疼的齜牙咧嘴。“完了,看來這次趁爸爸不在家要利用媽媽報復我。”

媽媽已經拿著做衣服的木尺子站了起來。“看來準備好了,隨手都找到尺子了”我想裡一陣發寒。“啪,啪……”,尺子一下一下落到我身上。淚水從我眼睛裡流了下來,但是我沒有哭出聲來。爸爸告訴過我:男人不能隨意哭。只是感覺太疼了,淚不由自主的就出來了。

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躺倒在地上。媽媽好像不過癮的樣子,又踢我腿兩腳。

我就那樣靜靜的躺在屋裡的磚鋪地上,沒人理我了。我看到一隻螞蟻爬了過來,遇到我滴在地上的淚水躲開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脫掉衣服,看到了身上的淤青……

我沒有做壞事,我只是在老師辦公室洗臉盆裡尿了一泡。


河南阿杜呀


看到這個問題,我的屁股正在瑟瑟發抖……

記得那年天很藍,窗外的蟬叫,也格外入耳,寫完作業的我,不去老老實實看電視,竟然玩耍起來了不知哪來的毛筆。毛筆這東西大家都知道,沒墨水是比劃不成的。但沒墨水這小問題,怎會難倒一個渴望書寫的少年?我嘗試把姐姐的圓珠筆擰開,無奈人小力氣更小,怎麼也擰不開,這時廚房的磨刀石勾引了我,其實,也就大概5分鐘不到,我就把媽媽給姐姐批發的一整盒圓珠筆都給砸開了,有了筆芯,我又把筆芯前邊的頭,用牙給妖下來,然後用嘴吹另一頭,把筆芯裡的藍墨水吹到毛筆上。

一出好戲,即將上演。



本以為塗到毛筆上就可以開始書寫的我,錯估了筆芯墨水的粘稠度,那玩意太稠了,寫不開,急中生智的我,跑到廚房,大義凜然的把毛筆頭插到了水桶裡,隨後急忙跑到堂屋,開始書寫。我發誓,那個下午,是我這輩子寫字寫的最開心的倆小時。堂屋的牆,沙發都留下了我龍飛鳳舞的筆跡。天快黑的時候,爸爸媽媽姐姐提著農具回來了,媽媽去廚屋燒湯,爸爸坐沙發上看電視,姐姐去了自己的房間。大概過了一分鐘不到,我從三個方向聽到了怒吼聲,,,

20年過去了,那年的蟬叫,依然是我不願輕易提起的回憶


91年大叔啊啊啊


在農村,小時候被父母打得最狠的一次,你是做錯了什麼壞事?

記得在小學讀書的那天星期天下午,我們家離學校很近,是一個祠堂湊合成小學校的,星期天老師也回家了,學校的由祠堂天井改成的小操場上玩著鄰居的小朋友,他們偷出學校貯藏室的高翹一人一付玩著,等我趕到剩下的只有倒在旮旯裡的一付斷截一隻的高翹,這隻斷截的高翹,剛破口在腋下,這天媽媽剛給我做了件新衣服,是要過年穿的,叫我試著合不合身,這新一試多新鮮呀!又可在小夥伴前顯擺一番,求泱媽穿一會再脫,媽看我高興也就點點了,囑咐別弄髒了……。就是這隻斷高翹闖大禍了!剛跨上去,一個前衝不穩退落下來斷高翹破口撕開了我的新衣,這禍可闖大了,這新衣對於媽媽,對於我是何等的艱難,我爸死得早,我是老小,不知其面,卅幾歲就守寡操養我們兄妹三人,過年衣新是一年一人輪著做,今年過年輪到我,被我如此地撕了,我脫下破了的新衣,一步,一步,走到媽的跟前求她懲罰!求她三年不輪新衣!媽媽淚如雨下,母子相泣一處。

這一傷痛牢牢疚痛著我的悲哀童年!!!


天天行3


在我的印象中,我爸是暴力型的家長,我哥被打的比較多,我相對比較少捱打。印象中最深的是大概九歲那年,有一次老爸幹活回來,快要吃飯時他叫我去叔公家去買瓶燒酒,我不肯去,結果他說不去就別吃飯。我就回了句不吃就不吃,將來我也不養你!就因為這句話就不得了了,拿了門角落裡的一根竹棍子就開始打我,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我哪錯了,他能這麼狠打我,打完了還叫來了爺爺,讓我跪在祖先牌前認錯,那天正好又是趕集的日子,我家就在馬路邊,人來人往的人都以為我犯了啥天大的錯。


幸福家園108538441


小時候被父母打過多次!什麼巴掌扇,拳頭打,大腳踢,綁在棗樹上用沾水繩子抽,太多了!但記憶永存的是,76年偷了我母親從我姥孃家借的2元錢!當時我偷拿了2元錢帶小夥伴們去街瀟灑,買了一堆桃子,為什麼說一堆,因為把那賣的桃全買了!與小夥伴們分著吃,這時我一個堂叔從那經過,回去了告訴我娘,我娘去街上好言把我領回家,其間我還讓我娘吃桃,說甜著呢,回家後我娘用棍子在我屁股上就展開了女子單打,打到什麼程度你自己想,最後鄰居大娘聽到我哭的聲音都變了,從牆頭翻過來把我抱去她家!後來上學去上課腚疼的不能坐,老師讓我坐下聽課都不敢做!如今四十餘年過去了,母親也年紀大了,打不動我了,恨不得回到從前讓母親能狠狠打我!


冀上布衣


我老家在很偏遠的山區,下了火車以後還要坐三個多小時的長途大客,然後再步行十多里山路才能到家。

小時候家家都很窮。那時候誰家有娶媳婦、生孩子等大事小情,都是送東西,比如雞蛋、被面、枕套、掛麵、罐頭等感覺值錢的東西,很少有像現在這樣直接給錢的。

家家戶戶都窮,收了東西的人家都是留著,等別人家辦事情的時候再送過去。結果就是,同一件東西送來送去,誰家也不捨得用和吃。


記得有一年,家裡收了兩個桃罐頭(因為什麼事情收的禮記不清了)。同樣,肯定是不能吃,留著走禮用,被父母放到帶玻璃門的櫃子裡。

每天看著這倆罐頭,那感覺,真是比貓爪子撓心還難受。有一天,父母下地幹活去了,我們姊妹幾個實在是熬不住了,就琢磨怎麼才能吃到這倆罐頭。開了吃?!那是打死也不敢的!

琢磨來,琢磨去,最後我想出來一個辦法:用釘子在罐頭蓋上紮了個眼,把罐頭水倒出來,然後再把涼水灌進去,用蠟把釘子眼封上。

就這樣,我們姊妹幾個就把這倆罐頭的水喝了。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記憶猶新。記得相聲大師劉寶瑞說的《珍珠翡翠白玉湯》吧,就是那感覺!

喝過了罐頭水,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有一天,父母要去別人家走禮,發現這倆罐頭裡面發酵長毛了,而且找到了原因,也知道了我是罪魁禍首……。結果,可想而知了!

人啊,生是偶然,死是必然。人生的價值和意義不在生和死這兩個點,而是在這兩個點之間的過程,在經歷。過往的所有的經歷都是財富,無論苦辣酸甜,喜怒哀樂……。

過去了的都是美好的。雖然那時候很苦、很窮,或許也正是那時候的苦和窮,才使我更加珍惜今天、此時此刻擁有的一切!


二胡說三農


我記憶中被媽媽打過一次,小學四五年級,當時電視上熱播一個古裝片,有一個女主紮了一頭辮子,很好看,我二姐也幫我紮了,很開心呀,媽媽回到家就向她顯擺,誰知老媽一看就生氣了,是特別生氣,說很醜,抓起一條棍子就打我,在屋裡,我想都沒想就鑽床底了,這下好了,讓老媽堵著打,正在這危難時刻,老爸回來了,我這才得救呀,哭得我嚎嚎的。老爸笑了,說“捱打你倒是往外跑呀,鑽床底不是等著被打嗎”。現在同老媽聊起還問她為啥打我,不就梳了幾個辮子嘛,再說也不是我自己梳的,可能是更年期吧。這唯一一次捱打,記憶太深刻了,現在說起老爸還笑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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