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農村挖水庫挑泥巴掙公分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每日新況


我1968年隨父母下放,當年14週歲,初中二年級,下放時是11月,二季稻收了,到農村十幾天後就參加農田勞作,第二年下半年就跟大人一樣參加修水利,一干就一二個月,當時農村文化人很少,大部分是文盲,第二年我記一個隊的工分,71,72年我長大了,身體健康,個粗壯有力氣,什麼農活都能幹,由於我幹活賣力,我在生產隊工分是最高1O分,當時這村10可分到九角多錢,是附近幾個村最好的,73年我父政府落實,一同返城了,想起五年在農村,是很苦的,什麼活都幹,也鍛練了我,這農村幾年,瀝瀝在目,如今退休了,時不時想起那艱苦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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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年代挖水庫挑泥巴掙工分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提起往事,歷歷在目,那時苦啊!那時窮啊!可是再窮再苦大家都毫無怨年,為了糧食豐收,為了不遭受乾旱,大家都沒日沒夜地挖水庫,挑泥巴,掙工分,硬是靠人工肩挑背扛把水庫建起來。

六七十年代,那時我才十六七歲,高中畢業後在生產隊當記工員。那時農民到隊上勞動是記工分的,男勞力幹一天10分工分,女同志算半個勞動力,再能幹也只能掙5分工分。那時工分就是收入,我們村10分工分是四毛錢,到生產隊分糧食柴草就是以工分結算,當時的背景工分就是錢。



六七十年代農村很落後,水利設施基本沒有,農民種地往往是靠天吃飯,遇到災年旱年往往都減產,或者可粒無收。所以,國家號召農民興修水利,挖山塘建水庫。

我們村地區山區,有一條山朧叫黃岱朧,我們村上就在黃岱朧的朧口建水庫。那時,沒有機械化,全靠全村人肩挑背扛。一般男勞力負責挖土,女勞力挑土,一百擔為一工。我負責記帳,在姓名下劃“正”字,當時農民那個勁頭歷歷在目。夏天,男勞力赤膊只穿個褲衩,有的穿個稻草鞋,更多人都是赤腳挑泥巴。口乾了,爬在水邊喝口溪水,肚子餓了吃個紅薯,都沒有一個人叫苦,而且大家都乾的熱火朝天。



為什麼過去農民都那麼淳樸?不就是10分工嗎?不就是為了旱澇保收嗎?如今的年輕人沒有一個能比。可惜的是當年挖水庫挑泥巴的先輩一個個離我們而去,可他們的那種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永遠銘記在心。

還有多少人記得當年挖水庫、挑泥巴、掙工分的情景?歡迎農民朋友們一起都來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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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舅說事




西門觀點:那時候的人很單純,一天最高10分工,就是一個工,年底一個工多則六七毛,少則一毛甚至幾分錢,但大家都一樣,所以抱怨的不多。

我也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那時十六七歲,初中畢業,沒資格上剛剛恢復的高中,所以,回村務農。

我們那裡沒有水庫,所以也沒挖過,但深翻土地運動參加過,大概就是七一二年。

那時候,還沒有拖拉機,要求把地深翻七八十公分左右,全憑人工,各村都有工作隊督戰。天不亮就要到地裡,每個人分有任務,後面跟著手拿尺子量深淺的人。

我那時候年齡小,分了大約二分地,翻那麼深,只能像挖坑那樣,我個子低,必須要下到坑裡挖,才能達到七八十公分,天黑了還沒有完成。本來一天七分工,只給我記了五分。

不過,因為年齡小,沒有什麼負擔,和那麼多人一起幹活,感覺很興奮,但當完不成任務時,急得哭鼻子。



那個年代的人都比較單純,沒有想發家致富的想法,也不允許有,大家都一樣,所以,也沒有多少抱怨。

記得那時候講階級鬥爭,狠鬥私字一閃念,想偷懶也不敢。

我們家勞動力多點,每年爭得工分也多,不過,扣除口糧錢,大概能分三四十塊,這已經讓很多家庭羨慕了,因為很多勞力少的家庭到年底還欠生產隊幾十塊口糧錢。

不過,現在想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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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白甫


一九五六年我十七歲,直接參加了我縣的谷口水庫修建,那時沒有機械全靠人力,萬人上陣幹勁沖天,勞動號子此起彼伏,大廣播震天響,應時地播報工地先進生產者,人人生怕落後,先進趕先進…幾個文工團女同志下生產隊用快板形式表先進鼓幹勁!記得當年工地一姓賀的牛高馬大挑土石出了名,一擔三百多斤堅持不停,整個工地第一大力士!此人飯量也大,一頓可吃二十多個饅頭,水庫修好後幾十年本縣人還忘不了這位大力士,此人給我印象很深,但十多年前已去世了,據說兒子不孝氣得自縊了!英雄也不料老年悲啊!無論如何當年的谷口水庫至今仍在發揮著發電和瀼溉作用,當年修庫的農工們大多己八十左右,不少人已作古長眠了!故,國家別忘了仍健在的這批農村老人呀,在條件允許時應擠出一些錢讓他們晚年更幸福點!(本人已退休近二十年,月三千多尚可,但回想當年工地上的民工兄弟仍記憶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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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親身經歷過這此段歷史,至今記憶猶新。可以這麼說,沒有當年吃苦耐勞築成的水庫作保障,糧食生產就沒有改革開放初期的作物(尤其是水稻)大豐收。遙想當年所歷情景,至今歷歷在目:當時天未放亮,生產隊長便吹哨子催促各家各戶起床,吃早飯(其實雜糧佔大部分)後即挑工具趕赴水庫工地開始一天的勞作。其時每人一對泥筐,壯年多挑,年老或少年少挑,但均是按每百斤為基數記工分的。中午在工地就餐,一般都是半斤米飯加點自帶鹹菜,吃後便接著幹活,直至黃昏便各自回家。在那年代生活在農村的人,幾乎都少不了挑土築水壩的經歷。事後想來頗有玩味:首先是場面熱鬧,激動人心。安放在工地高處的高音喇叭不斷播放著形形色色的進行曲,彷彿在戰場同敵人撕殺一般,大家爭先恐後,唯恐落後於別人,號子聲夾著喇叭聲和工地的機械聲,構成一幅氣勢壯闊的畫面;其次是頂著嚴寒酷暑,在耗費體力之超強勞作中,大多數人赤膀上陣,只穿一條褲衩,任憑汗水雨水折磨,也不輕易停下休息;三是忍住飢餓,不叫苦叫累,這種食物攝入與體能付出差距之大仍有如此昂揚鬥志,這是現在年輕一代難於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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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歲月真是蹉跎歲月。下鄉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土地不長莊稼。只能種紅薯。紅薯的產量很高。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到村口的大槐樹下。聽隊長的敲鐘聲。男女老少都集中在一起。分配農活。

那時候由於我出工次數多。被貧下中農評上了八分。當時八分是生產隊婦女最高的,不論多大歲數的女的,都叫婦女。

男子最高的工分是十分。然後就聽隊長分配。某某人和某某人去挑泥巴,某某人去挖地,去修水渠。婦女被分配到除草翻地。因為。我當時像個假小子。工分又高,所以,分配到男子組去挑泥巴。去農業學大寨。去荒山野嶺上挖水渠。

那時候,年級小。而且又黑又瘦。才十六歲的人,要和村裡的壯年男子一起,去挖水渠修路。那個痛苦是可想而之。手磨出了泡。腿也腫了。嘴巴也被寒風,吹開了血口子。

晚上我躺在床上。痛的翻不了身。直落眼淚。時隔那麼多年。當時下鄉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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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同志提出的這個問題,觸動了我的記憶。記得六.七十年代,這樣的工作,是農村社員的家常便飯。每年的農閒季節,縣.公社就會組織大修水庫.興修水利的浩大工程,任務分配到各大隊及生產隊,生產隊就組織社員奔赴各自的地段進行施工。捲起被鋪一去就是幾個月,工程艱鉅,全憑手工勞作,肩挑背託,吃的是粗糧加紅薯,喝的是山坑水,幾個月的辛苦勞作,社員們都成了非洲黑人啦!大家用辛勤的汗水,建成了鶴山四堡水庫,鶴山大水坑水庫,鶴山井頭水庫,確保了當年鶴山糧食生產的旱澇保收!這是一個火紅的年代,是一個激情燃燒的年代,是永遠值得回味的年代!

至於談到工分,這是社員們的勞動報酬,(相當於現在的工資吧),為了掙得工分,社員們都爭取滿勤,一級勞力10分,女工一般8分,一年生產隊結算一次,全年生產隊的總收入(糧食收入丶花生收入,紅煙收入,魚壙收入)除以全年生產隊社員的總工分,得出工值,就是社員出勤一天(以10分算)應得的報酬。可憐社員辛苦出勤一年總收入只得幾十元(工值只有8分錢),國家是沒有補助的,都是社員自食其力的。這是一個戰天鬥地的年代,用我們勤勞的雙手,擎起共和國的一片天,改革開放的偉大成果,由千千萬萬農民伯伯.工人叔叔.科技人員的辛勤汗水所鑄成!


用戶3492007112950


那時我還小,就知道很熱鬧。

公社(鄉)造水庫,做橋,挖山植林等都是分配 大隊(村委會)生產隊(村小組)。出工時公社大隊不給錢,生產隊記記工分。

生產隊有多少糧食是定型了的,義務工多了或年頭不好穀子產量低,一個勞動力只分三角到四角錢一個工夫。

我爸說那年頭能分到一元錢一天的很少很少。

我十一歲出工時,工分1.7分,正十分為四角,我幹一天活只有6分多錢。

這是一九八零年前後的事,記憶中充滿快樂。


周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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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您這個問題,我剛才和父親溝通一下了,我爸爸喝了一杯酒,手拿捲菸,沉思了2分鐘,回憶起當年還沒有我,只有姐姐時候,早上把姐姐送到奶奶家,奶奶腳是三寸金蓮,不能幹活,我媽媽早上沒有吃飯就去割草喂牛,我爸爸是村裡面保管員,也要負責分糧食,村裡面保管員有2個,一個白天,晚上輪流,媽媽割草回來給我姐姐餵奶,我媽媽營養不夠,沒有奶水就給我姐姐做的米糊,媽媽她用手指頭粘上米粉餵我姐姐,我姐姐現在身體還是瘦小,我媽媽吃完飯又去挖地,村裡面集體季節到了播種什麼農活,我媽媽就做最重的活,這樣可以多得一點公分,我爸爸是固定的公分,我當時還有小叔叔,只有10來歲,也沒有讀書,我媽媽下午做到天黑才回來,我媽媽和我爸爸2人公分,家裡真的不夠吃,每次做來就是一點米飯給我叔叔,我爸爸,媽媽,奶奶就吃點野菜,我爸爸媽媽說那幾年真的難熬呀,現在日子好了,我爸爸還是捨不得老家鄉下,一年要種稻谷夠吃兩年,才放心也不賣,我記事起,每年都吃頭一年米,已經快80的人勒,每天想到鄉下去,種一點,總覺得我們買米50斤,不夠吃,幾十年年都過去了,給他的歲月留下太深的記憶了,我愛您!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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