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錫繁華鬧市的“破爛”名人故居,遊客:寸土寸金的地方,不容易

無錫的鬧市區以崇安寺和南禪寺為中心,南禪寺的核心是一座寺廟,而崇安寺附近則是典型的商業街區,這裡不僅是無錫市現在的市中心,以前也是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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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安寺除了林立的高樓,被商業店鋪包圍的步行街,還有一個小小的廣場,以無錫市老圖書館為座標點,往裡是無錫市公花園,前面一圈是商業廣場,側面有一個小小的地方,就是阿炳故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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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居無錫的那幾年,我經常在這個地方逛街,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站在無錫市老圖書館前面,那座形象生動且誇張肆意的人物雕像很是顯眼,讓人不得不注意到它。我知道那是瞎子阿炳的雕像,知道阿炳是世界級的音樂大師,在二胡琵琶方面具有非常深的造詣,他的《二泉映月》幾乎是無人不曉,但是我卻一次也沒有去過阿炳故居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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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幾年後再到無錫市這個繁華鬧市區,我去了阿炳故居。阿炳的窮困潦倒,記得以前中學時代教科書上有介紹過,不過當真的眼見為實,看到阿炳故居的原貌,我還是有點驚訝。

大多數的名人故居,給人的印象幾乎都是乾淨整潔,有些樸素簡單,但大多數都是精緻講究的。唯獨無錫的阿炳故居,卻呈現出“破爛”的原始狀態。他的家居房子是一座小小的民房,房子低矮,開窗也是非常低矮,外面刷著白色牆灰,但風吹日曬雨淋已經斑駁脫落,呈現出灰色,房子裡面也是一樣,可能是無錫這個江南水鄉的空氣本來就潮溼,阿炳這個故居整體呈現出一種破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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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僅僅是房子破敗倒也沒啥,裡面的陳設也是極其原始樸素破爛。一張低矮的用凳子和竹排加起來的“床”,用竹子架起老式的蚊帳,一個簡單低矮的小箱子,一張桌子兩條凳子,還有一個堆放油燈、瓷壺等日常用品的案板,一把二胡,一個琵琶,還有一些竹籃子破罐子。這就是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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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個極其普通破舊的民房,還有一個小小的牌坊,牌坊邊上是一個小小的雷尊殿道館。這個道館是阿炳年輕時候生活的地方。

可能是為了讓後人對阿炳的身世有一個直觀的印象和感知,無錫市在保護阿炳故居儘可能地保持故居的原貌,這些擺設都沒有人動過,就連床底下破爛的膠鞋、瓷盆都是散亂著擺放,儘管上面已經佈滿灰塵,滿是破敗。這就是阿炳晚年最真實的生活。他年少時曾經放蕩不羈,到了中年便已經窮困潦倒,晚年時更是悲慘慼戚。而正是在晚年那種悽慘的人生境遇下,他創造出了《二泉映月》這樣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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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阿炳故居,我還在想:如果不是這麼命運弄人,如果不是這麼身世坎坷,如果不是雙眼瞎掉,如果不是被俗世拋棄,或許就沒有我們今天看到的阿炳吧。

這麼破爛的故居,為什麼要保持原貌?據說阿炳故居在保護過程中曾經差點被毀掉,在崇安寺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保存下來,真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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