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古塔有多可怕,為何有些歷史記載的滿清官員都怕得要死?

盧金潮


在清宮戲中有時皇帝在處罰大臣時喜歡來上一句“發往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永世不得入關“。那麼這個寧古塔究竟在什麼地方呢?事實寧古塔這一名稱是滿語ᠨᡳᠩᡤᡠᡨᠠ的音譯:所謂寧古在滿語中是六的意思,而塔則是個的意思,也就是說寧古塔其實就是六個的意思。相傳清太祖努爾哈赤曾祖父福滿所生的六個兒子曾居於此地,故稱其地為寧古塔貝勒,簡稱寧古塔。寧古塔位於松花江左岸支流海浪河南岸,今為黑龍江省海林市長汀鎮舊古城村。清人稱其為:“南瞻長白,北繞龍江,允邊城之雄區,壯金湯之帝裡。”1616年清太祖努爾哈赤創建後金政權時曾於此地駐軍,康熙五年(1666)在距寧古塔舊城25千米處另建新城,新城地址原為渤海故壤、上京龍泉府故址,現為黑龍江省寧安市,此後寧古塔就分為新、舊兩城。

寧古塔是清代吉林三邊之首,長期扮演著東北邊防要地的角色:順治十年(1653)在此設昂邦章京(意為總管)鎮守,其管轄範圍包括整個烏蘇里江流域和黑龍江下游以及庫頁島,長期為清代東北邊疆重鎮。每年六月從這裡出發的官員將前往黑龍江下游普祿鄉收受庫頁島居民的貢物。康熙元年昂邦章京被改設為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寧古塔的地位由此大幅上升。康熙十五年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移駐吉林烏拉(今吉林)城,以副都統鎮守此地。從17世紀中葉起俄國哥薩克不斷侵擾黑龍江流域,清康熙二十四年至二十七年(1685年—1688年)清軍在雅克薩對入侵俄軍展開了兩次圍殲戰,寧古塔都扮演了部隊集結地的角色。光緒二十九年(1903)設綏芬廳於寧古塔,與副都統同城治理軍政事務。宣統元年(1909)綏芬廳升級為府並遷駐三岔口,1910年此地改置寧安府。1913年改為縣。今為黑龍江省寧安市治所在地。

事實上寧古塔在清代除了邊防重鎮之外還有另一層身份就是罪犯流放地:在今天寧古塔是一處名勝古蹟、旅遊勝地,可在當年卻是九死一生的人間地獄。在那個年代的交通和通訊手段下寧古塔基本上就是一個與世隔絕之地,而當時這裡開發程度還是比較低的——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寒溫帶森林。每年只有5月是暖和的,8月就開始入冬。這裡的道路遍佈沼澤,若是稍有不慎就會被沼澤吞沒,而狼、野豬、黑瞎子、東北虎等野獸也出沒於此,一不小心就可能成為野獸的食物。況且清朝入關後曾長期將東北圈禁起來,禁止關內漢人向東北遷徙,因此前往寧古塔的一路之上基本上都沒可以補養和供人休息的地方。對土生土長又擅長騎馬射獵的當地民族而言可以通過射獵獲得補給,可對因為犯了事流放至此的囚徒而言可就不一樣了:他們不習慣這裡的氣候,很容易出現水土不服的情況,他們也不擅長狩獵,能避免淪為野獸的食物就不錯了,還想著打野味吃就純屬做夢了。即使經歷了九死一生的磨難後成功在寧古塔活下來的人也必須忍受給披甲人為奴的屈辱。所謂“披甲人”就是穿上盔甲的人,泛指戍邊的軍人。然而在清代披甲人有專門的含義:在後金政權初創的過程中征服了諸多女真部落,後金政權將那些投降自己的部落中強壯者編入八旗,而未編入八旗者就構成了後來的披甲人。流放寧古塔的罪犯就是要在這裡給披甲人充當奴隸,為建設清王朝的龍興之地做貢獻。客觀而言:寧古塔在當時的確是苦寒之地,不過其恐怖性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妖魔化了。事實上寧古塔山林茂密、物產豐富:人參隨隨便便採一大捆,各種水果漫山遍野,各種野生動物遍地都是。“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說得其實不就是這裡嗎?當地也生活著大量漁獵民族,儘管來自中原地區的人一時可能難以適應當地的環境,可人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生物,否則那些闖關東的先民是如何生活下來的?寧古塔的苦寒的確讓從中原地區前往的人難以忍受,但並非不能忍受——清朝詩人吳兆騫被髮配寧古塔二十三年不也照樣活下來了嗎?當然吳兆騫自己也承認剛到寧古塔時是很難適應的——這從他給母親的信件中可以看出“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鮮為人知的是寧古塔並非自古以來就是苦寒之地:公元755年粟末靺鞨建立的渤海國遷都上京龍泉府,而上京龍泉府的位置恰恰就位於如今的黑龍江寧安。公元926年契丹人建立的遼國滅渤海國後龍泉府隸屬東京道,金滅遼後改屬胡裡改路,元滅金後改屬遼陽行省開元路,在明代則屬奴兒干都司阿速河衛。自公元755年渤海國定都於此之後歷經遼、金、元直到明初這裡一直時中國東北同朝鮮、日本貿易的東北絲綢之路重鎮。明宣宗朱瞻基時代進行了全面的戰略收縮,明初所設的奴兒干都司逐漸消失在史籍之中,而寧古塔也由昔日的東北絲綢之路重鎮變成了漁獵民族出沒的苦寒之地。從順治年間起寧古塔就成為清代罪犯流放地,而這些流放犯中不乏著名人物:鄭成功之父鄭芝龍、文人金聖嘆家屬、著名詩人吳兆騫、思想家呂留良家屬......均曾流放寧古塔。這些人的到來傳播了中原文化,使南北兩方人民的文化交流得以溝通。流民的湧入改變了當地以漁獵為主的原始生活方式,教會當地居民種植稷、麥、粟、菸葉,採集人參和蜂蜜,使農業耕作得到發展。時存300年多年的國防重鎮遺留下許多歷史文物,這其中古城城東4公里的覺羅古城最為著名,相傳為清始祖發跡之處,城外有包括薩布素將軍墓在內的古墳多處;城內廟祠有二三十座,可惜大部已損壞;還有天聰年間修建的大石橋和橋下的潑雪泉等。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寧古塔沒有塔,寧古是六的意思,塔是個的意思,就是六兄弟,據說就是指努爾哈赤的父輩六人,也叫六祖城。是清朝的發家地。

它有什麼恐怖的呢?

其實就是冷嘛,偏僻嘛。是謂: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非復世界,中國人亦無至其地者。

天寒地凍,不是人呆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被髮配到了寧古塔,說明你犯事了,而且事比較大,很難翻盤,更可能死在異國他鄉,想一下,昨天還是燈紅酒綠,小翠小蝶的,今天就要戴上銬子,送到關外去流放,那嚇不嚇人。

這是跟本身的地位有關的。你要本來就是一個窮人,送到寧古塔,說不定還是一條活路呢。以前清朝人搞柳條關,是不允許人進去的,所以才叫闖關東。

看一下,曾經被流放到寧古塔的人。

張縉彥,河南新鄉人,明朝的兵部尚書,清兵入關後投降,後面因為替人作序,惹上了文字獄,全家發配寧古塔,去了之後,似乎適應得挺好,跟同樣被流放到寧古塔的江蘇吳江詩人吳兆騫以及安徽桐城人方拱乾一起喝酒嗨皮:朝夕相對,歡若一家。

張縉彥還搞自助遊,去參觀了渤海國故都遺址,寫了一篇《東京》,還跟一群人在當地搞詩社。算是黑龍江第一個詩人組織。叫七子詩會。到了康熙年間,老死在了寧古塔。

還有吳兆騫,他來到這裡時,對這裡很悲觀,寫信告訴家人: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主要是冷, 另一個生活無著落,後面他當了教書先生,開始好起來了。二十三年以後,因為寫詩出名了,認識他的人多,求情的也多,最終被康熙放了回來,結果他已經習慣了東北的冷空氣,回到家鄉南方,對溫暖溼潤的環境還不適應,回來就生病,回來三年,生病不斷,最終病死。

還有方拱乾,他後面是捐錢贖罪,早就回來了,但把錢花光後,一輩子受窮,他還寫了一本書叫《寧古塔志》,就描寫了寧古塔。

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四時皆如冬,八月雪,其常也。

男子率數婦,多則以十。(一個人可以娶十個老婆)

最後,他總結: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

那寧古塔到底在哪呢?

寧古塔大佬叫寧古塔將軍。轄地很廣,現在的海參崴這個天然海港以前屬寧古塔將軍管。寧古塔將軍的任務還有去庫頁島收皮子。在清末的時候,清國敗家子把祖地都割了給人家。

而寧古塔將軍的駐地倒還在中國。就是現在的黑龍江海林市。

海林市怎麼樣呢?

好得不得了啦。這裡現在是旅遊城市。

中國雪鄉

中國虎鄉

中國猴頭菇之鄉

要看老虎有東北虎養殖基地,要滑雪有八一高山滑雪場,要看雪有雪村,《智取威虎山》的外景拍攝地也在這裡。有楊子榮紀念館等等。

可以說,現在想被“流放”去,得自己掏錢啦。


腦洞歷史觀


人說鬼門關可怕,去了寧古塔,鬼門關也覺得沒那麼可怕了。

——道出了人們對寧古塔的恐懼。可是寧古塔真有那麼可怕嗎?它到底為什麼令人毛骨悚然?

狹義的寧古塔是指寧古塔城周邊地區,在現金黑龍江牡丹江市附近。原為滿清祖上龍興之地,地處東北邊陲,生存環境惡劣。滿清入關之後,寧古塔作為東北邊疆戍衛重鎮。因為人煙稀少,所以需要充實勞力——滿清又不想無限制地填充人口,所以這裡成了流放大案重案犯人們的首選地界。

寧古塔離京城三四千裡地,清朝文人詩文裡有說的八千里,這是因為當時被流放寧古塔的,很大一部分是南方人,這個八千里是從南方算起的。寧古塔在清朝時處於完全原始狀態,荒原遍佈、荊棘叢生、狼蟲虎豹橫行出沒。

有人戲言,寧古塔冬天冰天雪地零下幾十度的氣溫,男人撒尿都得拿根小棍敲著,不然就給凍上了。這地界,就是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外加能凍死人的氣候。

清朝流放寧古塔的重案犯最多的是文字獄和科舉案的牽連人員。也就是說,平頭百姓想被流放寧古塔估計都沒資格。能享受“流放您古塔”待遇的基本是官員、文化人和他們被株連的族人。

這些官員之流大部分來自京城或是南方富庶地界,基本上都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模樣。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享受慣了燈紅酒綠、繁花似錦。被流放到幾千裡地以外的林海雪原,對於他們完全等同於走一遭鬼門關。

其一,幾千裡地的艱難跋涉,一路上風餐露宿、野獸出沒。流放者們全靠雙腳,一步步走過去,荒野、雪原、野獸、補給、體力、嚴寒、疾病......都可以讓他們死無葬生之地。流放之旅,就是地獄之旅,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即使在現今,很多地方得到開發,從南方徒步到寧古塔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何況未開發時期的清朝。

其二,僥倖到了終點,等待他們的還有繁重的勞役、嚴酷的環境。流放寧古塔,一般都要加一句“披甲為奴”。去那裡可不是做大爺,而是要服勞役。除了個別幸運兒,大部分人都要耕作勞動求生存,進行高強度體力勞動。——這對官老爺和文化人出身的流放犯,簡直就是要命的摧殘。——關鍵是,一旦流放到這裡,代表著永世不得翻身、一直勞改、無期徒刑。——勞作至死是他們正常的歸宿。

其三,要說前面說的,還是來自惡劣環境的折磨,和來自超負荷體力勞動的挑戰。那麼,“流放寧古塔”代表的政治意義,可以讓他們喪失生存下去的勇氣。

流放寧古塔之後,一般是代表這一輩子不讓回去了,也就是說,流放者與官運、前途從此無緣,再也沒機會翻身。要到一整個家族被流放的情況,就說明這個家族,從此沒有了前途、希望、這種精神上的窮途末路、暗無天日才是最讓人崩潰的。

說白了,流放寧古塔,可怕之處在於:不僅是著肉體折磨和生命的摧殘,更是精神上的看不到希望、永無出頭之日的悲涼。


爾朱少帥


說到寧古塔,就不得不提到五國城。清朝的老祖宗金朝滅亡北宋後就是遷徙徽、欽二帝到天寒地凍的黑龍江五國城,但相比五國城,寧古塔的條件更加惡劣,簡直是清朝官員發配的極苦之地,是噩夢也是地獄。




寧古塔的條件有多惡劣,許多曾經被髮配到這裡的清朝官員和文人都留下了豐富的文字描述。如順治十四年科場案無辜遭到牽連的吳兆騫在被髮配到寧古塔後給其母的信中說:“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崇禎年間左都御史王家禎在他所著《研堂見聞雜錄》稱“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非復世界,中國人亦無至其地者。”清初文人方拱幹把寧古塔形容的更恐怖可怕:“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




(世代鎮守寧古塔的披甲人,屬於未開化的野蠻人)

這裡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人間地獄,相比南方偏遠山區的蟲瘴霧蒙,寧古塔的條件更加惡劣。作為滿族的發祥地,寧古塔雖然地處北地偏遠之處,但是因為大量罪犯被安置在這裡,反而促進了當地經濟的繁榮。清朝把罪犯發配到如此偏遠極寒之地,除了讓犯人們安心在此洗心革面、悔罪思過,還要忍飢挨餓當牛做馬被“披甲人”奴役。披甲人是什麼鬼?這是地位極其低下的世代鎮守清朝邊疆的軍人,他們都是未開化的野蠻人,“與披甲人為奴”是極其殘酷的處罰,給這種野蠻人當奴隸,其結果也只有受辱或是被折磨而死,下場比死還要難受。




被髮配到寧古塔的南方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南方漢族人,“流徙來者,多吳、越、閩、廣、齊、楚、梁、秦、燕、趙之人。”(前明兵部尚書張縉彥)這些世居南方的漢人,哪能經受的住這般惡劣的生存條件。這裡遠離中原,常年冰封不化,交通閉塞,物質匱乏。長路漫漫,許多犯人還沒到寧古塔就凍死、餓死、病死在半路,即便到了寧古塔,也是飽受折磨痛苦不堪,許多人都沒能活著回來。說這裡是“人間地獄”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那麼被髮配到寧古塔的都是些什麼人呢?大體上,以文字獄,科場案和政見分歧的文人為主。比較出名的有延平王鄭成功之父鄭芝龍,據傳他最後在這裡被處死。還有前文提到的順治十四年因科場舞弊案無辜受牽連的吳兆騫,他在這裡整整被關了22年才得以釋放南還。還有清初著名文學家金聖嘆的家人、清初著名思想家,因“文字獄”而被開棺戮屍的呂留良的家人都曾被流徙至此。


沒有危言聳聽,寧古塔確實可謂是犯人的“人間地獄”,能活著回來的都是“九死一生”。寧古塔舊城遺址目前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現在,這裡是黑龍江省寧安市(縣級市)的駐地。


大國布衣


寧古塔,在今天黑龍江海林、依蘭一帶,愛新覺羅家族的先祖世代居住於此,是滿清的發祥地,所以從1616年努爾哈赤建立金國開始,就派兵駐防於寧古塔,保護這片“龍興之地”,修建寧古塔城(後稱為舊城),鎮守寧古塔的長官叫昂邦章京,為正一品。1636年沙俄探險隊來到黑龍江流域,從1641年開始派遠征隊入侵邊境,特別是順治時期,大規模的侵略有1643年、1654年、1657年、1658年、1660年,小騷擾更是家常便飯,清廷增派八旗兵,於是鎮守寧古塔變成了保衛邊關,成為滿清的北國重鎮。

圖為寧古塔城遺址。

康熙時期寧古塔舊城狹小無法滿足使用,地勢低常年水患,於是在1665年修建了寧古塔新城,昂邦章京也改為寧古塔將軍,管理松花江、黑龍江、烏蘇里江流域等地區,由於地廣人稀,抵抗沙俄入侵僅依靠駐守的八旗兵遠遠不夠,1668年寧古塔成功通路開驛站,於是朝廷正式頒佈屯墾戍邊寧古塔的計劃,逐漸有人前往寧古塔做生意、商販、開荒種糧的。

圖為第一任寧古塔將軍,巴海,任職25年,後官至議政大臣。

順治時期的對犯人的流放,還只是在尚陽堡(瀋陽周邊),寧古塔的不多,到了康熙時期需要屯墾戍邊,於是流放寧古塔的逐漸增多,從鄭成功父親鄭芝龍、浙江通海案的錢氏、廣西巡撫陳洪明、陝西盜賊孔易選、收復臺灣流放一批,三藩之亂流放一批,文字獄流放好多批,雍正時期年羹堯一門、曾靜一案等等,太多了,但是要注意了,流放寧古塔的絕大部分是漢人,是生活在中原的或者南方的漢人。

方拱乾,順治時期侍講學士,曾兩次因科考案流放寧古塔,因自費維修寧古塔一個門樓,獲准歸故里。

寧古塔的居民全部登記造冊,城鎮裡住著官兵、旗人、各民族平民等自由人,流放的人只能居住城外,住房自己搭建,自己墾荒種地,滿足自己生活,還好寧古塔的墾荒是不收稅的,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如果是流放的旗人,會安排工作,當個驛丁、書信什麼的,如果是流放的漢人,只能在城外墾荒種地,並負擔平時的徭役,還要時刻關注沙俄兵匪,有動向立馬報告。

寧古塔將軍駐地遺址。

所以一旦流放寧古塔的漢人到達了人跡罕至,荒涼寒冷的陌生地方,生活條件極其艱苦,遠離故土親人,心中悲涼,很多人抑鬱而終。而更多的人害怕時刻面臨死亡威脅,病痛大災得死;戍邊時刻受沙俄匪兵侵擾,很容易丟失性命,為了能獲得重返故土的機會,很多人積極表現,有的替清兵刺探情報立功,有的編入披甲人征戰殺敵,有的替政府做各種服務獲得機會,有的文人在此地辦學教書育人,還有的委身旗人為奴等等,雖然康熙後期,寧古塔地區經過幾代人建設生活較有改善,抗擊沙俄有功流人地位有所保障,但在一個沒有人身自由,遠離故土,隨時丟命的古寒之地,誰去了都會害怕。


圖文繪歷史



寧古塔,有多可怕?

你可能想不到有多可怕的可怕,一句話,要命,可怕不?

一、清朝大臣官員人犯,一聽皇帝發話: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

莫不魂飛天外,雖蒙皇恩浩蕩,赦免不殺活命之恩!

但與殺頭並無什麼區別,發配寧古塔,生不如死,真的不若引頸一刀痛快!

二、寧古塔,既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轄之寧安縣級市,今日本地人自豪的稱之為人類宜居幸福安康之地。

清朝順治十年,設寧古塔昂邦章京鎮守此地,康熙元年設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衙門。

康熙十五年,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衙門,遷治吉林烏拉(今吉林省吉林市),改稱吉林將軍,寧古塔改置副都統衙門。

寧古塔,與塔沒有任何關係,是滿語“六個”的意思,據說,早期有清朝皇室祖先兄弟六人居住生活於此而得名,你看,偌大的地方,僅有六個人!

有清一朝,東北被滿清皇室視為祖基龍興之地,滿人入主中原,大量進入北京及全國各地,但嚴禁漢人移民進入東北。

因而致原本就人口不多的東北人口驟降,尤其偏遠的寧古塔一帶,雖然不再是六個人,但也是人煙稀少,更是荒涼不堪,狼蟲虎豹出沒其間,嚴重威脅人們生命安全,當時條件下,實在不宜人居。



寧古塔,地處邊遠荒僻,生活條件十分艱苦,加之長達半年冬季,常達零下30度極端寒冷的暴風雪肆虐的惡劣氣候,夏季出奇大的蚊蟲叮咬,基礎生活設施極端簡陋,衣食住行皆與關內生活無法比擬,令人很難適應,大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三、寧古塔,艱苦生活環境之外,加上發配寧古塔,路途遙遠艱險,有的押解差役為逃避遙遠艱苦旅途,甚至做掉人犯,以病死復差。

既使押解差役良心尚存,沿途野獸襲擾吞食之險仍在。

甚有傳言,饑民爭相殺戮人犯食之果腹,發配人犯甚至多有未達寧古塔,而死於蒼茫遙遠的危險旅途,能否到達寧古塔是個未知數,可想而知。



因而,清朝發配人犯一聽“發配寧古塔”之言。與宋代人犯聞聽“發配沙門島”一樣,頓時萬念俱灰。

發配寧古塔,九死一生,生還機會緲茫,令人不寒而慄,大有生不如死之感,不若引頸一刀痛快!

可不可怕?

奈何!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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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配,是我國古代一種特有的刑罰,罪犯會在衙役的押送下,跋山涉水到邊遠地方去服勞役。

在皇權至上的時代,他們沒有抗爭的權利,一旦踏上征程,就可能一輩子葬送在那裡,並且子孫後代都永遠受到他們的波及而導致終身埋在此地。

為何要發配寧古塔?

發配寧古塔是清朝獨有的一種流放方式。寧古塔並非是佛教信徒建設的寶塔,而是清朝在關外的軍事重鎮,大致位置在現在黑龍江牡丹江市的海林市。



與同時代“東北旅遊熱”相比,那時候的寧古塔沒有冰雕,沒有雪景,更沒有好客的東北人民。只有白茫茫一片,千里見不到人影的苦寒大地。

作為大清王朝的龍興之地,清朝從入關開始就封鎖了山海關,避免漢人出關破壞他們所謂的“龍脈”。

因此東北在道光帝之前,東北一直是人煙稀少,生產力薄弱的代名詞,是著名的“不毛之地”。

而作為當地土生土長的滿人,又十分需要勞動力來鞏固邊陲,發展經濟,但正常人自然受不了那裡的嚴酷天氣。

因此,從順治時代開始,流放犯人到寧古塔就成了一種特殊且無情的懲罰犯人的方式。

誰是流放寧古塔的第一名人?

說到這個問題,就不得不提到明末清初的投機分子鄭芝龍。

海盜起家的鄭芝龍在明末的舞臺上可謂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不光是他自己的經歷讓人稱奇,更是因為他有一個鄭成功這樣一個優秀的兒子,沾了兒子的光讓他也能留有一名。


崇禎時期,鄭芝龍受到明朝政府招安,從一個禍國殃民的海盜一躍而成為了冠冕堂皇的政府官員。

到明朝滅亡後,他擁兵自重,勢力範圍遍佈福建沿海。本是擁立隆武帝的股肱之臣,面對清朝的進攻喪失了忠君愛國之心與民族大義,不顧鄭成功的反對而投降了清朝。

鄭成功一生豁達,卻在這件事上一生都沒有原諒自己的父親,不但獨自扛起“光復大明”旗幟,而且與鄭芝龍斷絕父子關係,父子倆從此天各一方,各為其主。

鄭芝龍顯然上了清朝“糖衣炮彈”的當,到了北京的鄭芝龍並沒有過得很如意,而是被變相的軟禁,他的唯一工作就是動用他常年不用的筆桿子。

一代大盜竟然也能做文職工作,不禁令人啼笑皆非。他瘋狂勸兒子投降,但鄭成功從來都是嚴詞拒絕。

後來鄭成功兵力日盛,連續攻克漳州、泉州。清朝震怒,懷疑是鄭芝龍父子在唱“雙簧”,於是順治皇帝一聲令下,將鄭芝龍全家老小發配到寧古塔,在盛京將軍手下做了幾年悽慘的奴隸。

後來鄭成功打敗了荷蘭侵略者,成功收回臺灣,在臺灣承天府自立為王,鄭芝龍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結果被蘇克薩哈下令,將其一家全部處斬。

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

寧古塔發配之人究竟有多慘?

要說多麼慘也倒不至於,畢竟他比那些被判處凌遲、腰斬的犯人要幸運的多,最起碼保留了自己性命。

不過這種“無期徒刑”打擊的不僅僅是身體,更重要的是心裡。

那時的東北沒有現在的“暖氣”,南方人很難能夠適應零下三四十度的嚴寒,而且每天還要為披甲人做工,幾乎所有的犯人很難撐過幾年,不是被凍死就是被奴隸主折磨至死。

相比較於這些,他們的心理也是異常痛苦,把寧古塔坐穿也看不到自己的出頭之日,可怕的並不是絕境,而是面臨絕境時自己毫無辦法,只能一步步滑入深淵,並且子孫後代都難以翻身,我想,這才是折磨他們最痛苦的一種方式。

發配寧古塔的殘忍,讓當時的人聞之色變,寧願痛痛快快的來一刀都不想被流放此地,即使發配後,他們寧願冒著生命危險逃離也不願繼續待在那裡。

這種流放方式從宋朝就開始就行,宋朝還要往犯人的臉上刺字,一輩子帶著羞辱,明朝則多用來流放充軍,抵禦蒙古。所以每個朝代都有他不同的方式。只能慶幸我們沒有生在古代,要不然得罪了皇帝說不定也會落得個同樣下場!


小小嬴政


在很多清宮劇裡面,皇帝對一些不忍殺的臣子,常以發配寧古塔論罪。那麼這個寧古塔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呢?為何發配過去就是懲罰了呢?今天小妮子我就揭開寧古塔的神秘色彩。

寧古塔現位於黑龍江牡丹市下面的一個地方,是清朝東北邊界的重要地帶。黑龍江咱們知道吧,那寒冷不言而喻。何況那會沒空調啊,被髮配過去的奴隸估計連取暖的炭火也是沒有的。當然也不是太可怕,黑龍江大家知道除了寒冷其實物產還是很豐富的,林業也發達,也不是不毛之地啊。而且那邊飛禽走獸也很多,絕對不會餓死。

那為什麼都嚇死了呀?小妮子推測寧古塔路途遙遠,押送犯人全靠步行,清朝定都北京。從北京去往黑龍江步行得多久啊?小妮子無聊查了下地圖近1500公里開車要20個小時,步行的話。。。。。估計得2個月吧,然後那時候通訊不發達,傳遞信息全憑人力,以訛傳訛都說寧古塔可怕,這些人估計心理壓力非常大,沒到寧古塔有的鬱鬱而終,有的自殺身亡。清朝詩人吳兆騫被髮配寧古塔二十三年,不是也活下來了嗎,還寫了很多詩。


王家禎《研堂見聞雜錄》稱“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非復世界,中國人亦無至其地者。”翻譯成白話就是寧古塔在距離遼東最北面,距離京都七八千公里(那會交通不發達很多路沒開墾出來所以要繞遠路,更要跋山涉水)。這個地方冰雪很厚,很少人會有踏足這裡。

吳兆騫在給其母的信中說:“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方拱幹曾說:“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這些詩詞都加重了世人對寧古塔的恐懼色彩。

其實我覺得,這些被流放到此地的人,由於心理委屈,書信給親人時當然會放大自己的苦痛,好讓親人為自己求情,希望得到皇帝饒恕。我覺得環境惡劣否全賴自身心態,自己心裡快樂再苦也是樂,自己心裡不舒服即使錦衣玉食也會感到度日如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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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講歷史


寧古塔滿語為ᠨᡳᠩᡤᡠᡨᠠ,其漢語意思為六個,六個什麼呢?有種說法是,努爾哈齊(即努爾哈赤,本名為努爾哈齊)父親兄弟六個定居該地,故而被稱為寧古貝勒塔。什麼意思呢?寧古為六,貝勒是太師(根據福垊考證源自太師、節度使),塔是個,就是六個貝勒或六個太師的意思。該地位於今天的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寧安市,但在清朝他位於吉林將軍寧古塔副都統轄區。福垊特別需要強調的是寧古塔沒有塔,而且我們一般所說的寧古塔都是說的是寧古塔副都統轄區。

寧古塔都統轄區,讓人落淚的歷史變遷

在1860年《中俄北京條約》簽訂前,寧古塔副都統轄區為上圖紅色線條所畫區域,其中就包括摩闊崴、巖杆河、海參崴、雙城子、蝦蟆塘、螞蟻河、蘇城、 趙老背、紅土巖、撓頭溝子、曹操溝子、阿馬溝……。之後的寧古塔副都統區其範圍就是左側紅線和藍線所構成的區域。

寧古塔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此流放為奴

其實並非滿清官員對寧古塔怕得要死,而是這些官員最怕的是流放到寧古塔副都統轄區,然後與披甲人為奴。也就是說官員怕的都是判處流刑,到這裡成為披甲人的奴隸,從而勞動改造(勞動教育),而且永世不得入關!

那麼讓我們看看到底神馬是披甲人?

清朝東北的旗人按照由從低階層到高階層有三:阿哈、披甲人、旗丁。阿哈,是由漢人或朝鮮人充任滿人的包衣奴才;旗丁,滿族人。披甲人,披甲上陣的降兵,也就是二等士兵,但高於阿哈。阿哈是滿人的奴隸,流放的官員多為披甲人的奴隸,也就是說阿哈的地位要高於披甲奴!

披甲奴的悲苦生活——滿清官員懼怕流放寧古塔的原因!

第一、流放之刑足以要命。他們千里迢迢,風餐露宿,一路上又苦又累還受辱,大多官員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頭。有的會因為絕望而死有的會因為生病而死。清朝文人方拱幹曾說:“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這個可比那個“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可怕多了。

第二、苦寒之地足以要命。官員大於來自中原甚至南方,那裡氣候宜人、環境優美,而寧古塔都統轄區,天寒地凍,林海雪原。這裡常常零下四十多度,而且人煙荒蕪,養尊處優的官員受不了寧古塔都統轄區的寒冷和孤獨。有時還要他們學會在荒無人煙的苦寒之地學會生存,不然會因為水土不服或者野獸出沒而喪命。

第三、勞役之苦足以要命。作為披甲人的奴隸,他們常常從事繁重的勞役,還要承受披甲人粗暴的對待。而這些對於那些曾經高高在上和養尊處優的清朝官員哪怕是士子,無疑是很大的生理和心理的挑戰。他們不是被累病甚至累死就是被氣瘋甚至氣死。而且還有一點連吃飯都不能保證能吃飽。被流放的吳兆騫因此成為了邊塞詩人,在詩中常常抱怨勞累、飢餓、寒冷、住得苦。幸運的是吳兆騫後來回答中原,然而他卻因不適應中原的生活而抱病身亡。

不知道早期有沒有流放到海參崴、雙城子、蘇城等這些地方的犯事的清朝官員呢?謝謝大家回答完畢。


福垊


寧古塔是清代東北地區的一處邊防重地,寧古塔有新舊兩城,舊城位於松花江左岸支流海浪河南岸,也就是今天的黑龍江省海林市長汀鎮舊古城村,新城則位於今黑龍江省寧安市,新舊兩城相距25公里。

順治十年,清政府在此設立昂邦章京(意為總管)鎮守,是瀋陽以北最重要的軍事重鎮,其管轄範圍包括整個烏蘇里江流域和黑龍江下游,包括庫頁島。

康熙元年,清政府設立“鎮守寧古塔等處將軍”一職,寧古塔的地位大幅上升。當年在反擊沙俄入侵的雅克薩之戰時,部分清軍就是在這裡集結的。

(清朝反擊沙俄入侵時,部分軍隊就是在寧古塔集結的,然後順松花江北上)

不過到康熙十五年,寧古塔將軍駐地前往吉林,該稱為吉林將軍,寧古塔將軍就此取消,改設副都統一名在此駐守。

由於寧古塔地處東北,緯度較高,因此該地冬季氣候十分寒冷。而且在清代時,東北地區的開發程度還是非常低的,寧古塔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寒溫帶森林,到了冬季這裡萬里冰封,與世隔絕,所以清政府一直將這裡作為流放重刑犯的地點。(從北京到寧古塔之間所途徑的地點和路程)

對於寧古塔惡劣的環境,許多被流放至此的犯人都有所記錄。清初名士吳兆騫在給其母的信中曾說道:

“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寧古塔冬季的氣候十分寒冷,到處冰天雪地,對於流放至此的關內漢人來說簡直如同煉獄)

流放到這裡的犯人不僅要承受惡劣的環境,還要給戍守當地的“披甲人”為奴。

在後金建立之初,努爾哈赤大量兼併周邊女真部落,對於被俘虜和投降的士兵,後金經過挑選後將其中健壯有力者編入八旗,剩下的人就稱之為披甲人,算作二線部隊在東北重要地區駐守。而被髮配到寧古塔的犯人則要給這些披甲人當奴隸,生活十分悲慘。

當然,一些有學問的名士鴻儒在當地境遇要好上一點。因為地處莽荒之地,寧古塔地區幾乎沒有什麼學校,也找不到幾個認識漢字的老師,因此讀書人在這裡還是很受尊敬的。

這些讀書人在到達寧古塔後無需從事體力勞動,大多負責給當地八旗子弟教書,學問大的人則會被八旗官員聘為家庭教師,頗受禮遇。

不過其實從地圖上來看,寧古塔的地理位置也不算特別靠北,可為啥清廷不選擇更靠北的嚴寒之地懲罰犯人呢?

首先寧古塔的氣候已經足夠惡劣的,其次如果再往北,披甲人都沒幾個了,你叫這些犯人給誰去當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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