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道為凡,男子一心學道,卻始終不明白道的真諦

化道為凡,男子一心學道,卻始終不明白道的真諦

道存於世,為智者明,為武者勇,為學者歷,縱觀古今,為道者說千萬,明道者心寥寥。

觀野史雜記,啟心中愚智。

古時,歷城縣內有一殷戶,家境頗豐,家主殷烈嗜賭成性,其妻劉氏久勸無果,與下人私奔,帶走半數金銀。

留下一子,殷流月。

此後三載,殷烈怒恨於心,時常對流月拳腳交加,嗜賭之行變本加厲,終於輸光了殷氏家財。

被人生生打死......

殷流月遂成孤兒,流落街頭....

那一年,他剛滿五歲。

某日,一富人遊於縣中,為討美人歡喜,便讓周邊乞丐行畜生之語,獎一銅錢爾。

乞丐為得銅錢,狗吠之語此起彼伏,但有一少年,端坐牆角,冷眼旁觀,富人見狀,嘲笑道:“汝為何不叫?莫非是閒錢少?”

少年沉默,欲轉身離去。

“站住,今日你若不叫,休想離開,你們聽著,誰能讓他叫出聲,我給一吊銅錢。”此語剛落,乞丐們吼聲連天,圍住少年,雙目怒瞪。

便在這時,一名遊方道人見之,攔於少年身前,微笑道:“這位老爺,此子心性單純,又何必強人所難...."

富人正欲叫囂,腦中傳來一語,“得饒人處且饒人,惡事做絕,緣分勢必早絕。”

富人驚恐,卻見老道與少年,皆消失不見。

月歸山.....千年極寒,生人難進。

山頂之上,有一道宮,碎石所立,老樹遮雨,此刻一名鬚髮皆白的老道坐於正中,臺下跪著一名少年,正行入道之事。

“殷流月,你可願追隨於我,求這自然大道,遵循天理循環,扶危助世?”

“弟子願意......"

老者微微點頭,對於此子,臨危不懼,嫉惡如仇的性格,甚是喜歡。

“嗯,為師道號幻行,為幻行真人。”

此後數年,殷流月一直潛心修道,直至道魔之戰開啟,隨幻行四處征戰,闖出了諾大的名號,人稱小月宗,流月道人,是年輕一輩的道門砥柱。

但其性格中的缺陷,也在一次次戰鬥中逐漸體現,殷流月殺性很重,每一次爭鬥,只要有些許過錯之人,他都會痛下殺手,毫不留情,天道一線,萬事萬物都有一念轉生,一念輪迴。

千年之後,殷流月道法通玄,引渡小玄天劫,當最後一道雷霆降下之際,天地色變,殷流月最終沒能渡過這次天劫,雷劫之下肉身煙滅。

但幻行不忍看到最愛的弟子真魂盡滅,以畢生修為得偷天換日之法,救下殷流月的一縷殘魂。

法天浩地,天道無情似有情....

“流月,為師只能幫你到這了,以後的路要靠你自己了。”

日月輪轉,歲月無形.....

街道的鳴笛聲,車來車往.....擁堵的城市裡總是罪惡萌生的始發地。

化道為凡,男子一心學道,卻始終不明白道的真諦

“殘月,你剛剛警校畢業,這次的任務你負責殿後,我們正面突擊,聽明白了嗎?”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子沉聲道。

“隊長,我在警校是搏擊冠軍,這次的歹徒有很強的單體作戰能力,如果我參戰,相信會對局勢有所幫助的。”一名身材瘦弱,但雙眸明亮,看起來極為精神的男子說道。

壯碩男子面容微怒,“這是命令。”

言畢,幾人立刻衝了進去,一名面容清秀的女警回頭望了殘月一眼,單手握拳,輕聲道:“加油!”

當幾名便衣刑警衝進房間的瞬間,裡面空無一人。

“不好,中計了。”幾人連忙衝出屋外,在大樓的出口處,幾名蒙著絲襪的男子,身上揹著黑色帆布袋,正準備攔截一輛出租車。

前行中,一名瘦弱男子攔住了去路,幾人面面相覷,為首之人將手摸進懷中之時,攔路的男子動了,鞭腿橫掃,化拳為掌,出招的速度快的讓人恐懼,那夥人只來及將槍取出,便被擊倒在地,神識漸漸陷入了昏迷。

當壯碩男子等人衝出大樓,瞧見滿地昏厥的幾人,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看著眼前的柳殘月,驚訝道:“他們......都是你打暈的?”

柳殘月行了一個標準的敬禮,“是的,隊長。”

從那以後,柳殘月算是在刑警隊站穩了腳,他的搏擊術也被認為是隊裡最強的格鬥術。

靜夜,警局外的一間咖啡館裡,一男一女相視而坐。

“殘月,一轉眼都兩年了,明天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次合作,等你到了豐原市,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柳殘月笑了笑,“名雅,我以為今晚你是提前恭喜我升職呢?怎麼突然這麼煽情?”

這名容貌頗為俊俏的女警叫崔名雅,此刻臉色有些微紅,吞吐道:“沒.....哪有,只是....?”

“只是什麼?”

崔名雅緊皺的眉頭突然間舒展了,微微笑道:“沒什麼,只是今後,我再也找不到欺負的人了。”

“你......”咖啡店裡傳出兩人開心的笑聲。

第二天,壯碩男子帶著柳殘月等人來到郊區的一處廢棄樓閣中,最近齊遠市裡一連發生多起命案,死者雙目凸起,面容緊繃,明顯是死前遭受到劇烈的驚嚇。

通過對這些案件的追蹤調查,發現這些死者生前都去過同一個地方,就是這座廢棄的樓閣,這裡本是被規劃拆遷的地方,多數人都簽署了拆遷補償協議,唯獨這一戶不願籤,而那些死者全都是和拆遷有關的管理人員。

因此這閣樓的主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壯碩男子一邊打著手勢,一邊全神戒備,幾人兵分兩路,前後突襲。

就在他們闖進的瞬間,一名老婦人正坐在椅子上,身旁站著一個小女孩,她朝著眾人露出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漸漸的,幾人全部陷入了昏迷,包括柳殘月。

一個小時後,幾人漸漸醒來,發現所有人都被綁在椅子上,老婦人正在一旁聚精會神的捏著泥偶,隊長大聲道:“快放了我們,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刑法,現在自首,還可以爭取到寬大處理。”

婦人咧嘴大笑,“我本來不打算再殺人,只想安安穩穩養大我的女兒,可你們總是逼我,逼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只有殺..........殺...........殺......殺光所有人,也許我才能清淨些.........哈哈哈”

婦人說著,將手中的泥偶扔到地上,一道道紅光閃爍,紅煙瀰漫之後,眼前浮現出一頭張著三隻頭顱的怪物,鼻腔中傳來的惡臭,還有吞吐的粘液將在場的幾人險些嚇昏過去。

崔名雅更是嘴唇發白,全身哆嗦。

所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叫著,似乎想證明眼前的只是幻覺,並非真實發生的事。

然而事實上,那怪物正一步步走向眾人,伸著猩紅的舌頭,像捕捉獵物般,貪婪的望著所有人。

它用力的張口一吸,眾人的精血瘋狂的湧進怪獸嘴裡,生機漸漸消退,眾人只能眼睜睜的等死,當崔名雅的意志逐漸消沉之際,她幾乎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大喊道:“殘月,我愛你.....”

這一道喊聲似乎喚醒了柳殘月潛藏心底的記憶,只一剎那,他便掙脫繩鎖,單拳聚力,一道道玄奧之氣從四面八方湧入柳殘月的手中,遠處的老婦人瞧見這一幕,驚叫道:“你是......玄門中人?”

“給我破.....”隨著柳殘月掌中的氣越來越盛,強大的玄道之力脫手而出,與怪物碰撞的瞬間,白光閃爍,一切又歸於虛無。

老婦人連連咳血,那怪物是她以精血所招,來自地獄的惡獸,竟被眼前的男子強行斬殺,柳殘月雙目微沉,一步步走到老婦人身前,他瞟了一眼身旁的女孩,伸出一指,點在老婦人的眉心處。

這一指廢去了老婦人所有的巫力。

他轉身走向已經逝去的眾人,望著一幅幅熟悉的面孔,淚如泉湧,“師傅,我終於明白了,大愛無私,大道無界的道理....."

隨著柳殘月身上一道道柔和的白光湧入眾人體內,半個時辰後,所有人都醒了過來,望著眼前陷入呆滯的老婦人,還有橫躺在地面上,悄無聲息的柳殘月。

伴隨著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柳殘月魂歸於此。

日月輪轉,天地玄黃.....

月歸山頂,一名少年正在賣力的舞劍,劍心已鑄,通明無垢。

身前的老道,撫須微笑:“看來這一次的輪迴,讓流月終於開竅了,若干年後,小玄天劫必不在話下,我也可放心將幻行一脈交與你手。”

流月殘魂輪迴現,一世因果一世緣,天道玄機留一線,我自成道心無念。

化道為凡,男子一心學道,卻始終不明白道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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