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格林沁八旗骑兵杀向英法洋枪队是不是很愚昧?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好友


第二次鸦片战争中,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临危受命,在第二次大沽口之战战胜英法联军,声名大振;但是此后接连失败,乃至京师失陷、咸丰外逃,耻辱倍极。僧格林沁的荣辱,不仅是他个人际遇之变,也是晚清衰落的体现。

第二次鸦片战争,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清军总共投入兵力102194人,英法联军总共投入兵力36876人;清军伤亡人数总共9986人,英法联军伤亡人数总共1189人,其中死亡138人,受伤1051人。清军在投入如此多兵力的情况下,并没有扭转失败的局面,充分说明近代战争的胜负已经不取决于双方投入兵力人数的多少,而是取决于双方军队人员素质、军事装备等因素。

此次战争中,英法联军已装备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 如发射圆锥形弹丸的线膛后装步枪、线膛后装火炮以及便于浅水航行的蒸汽炮艇等。而清军的装备却仍停留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的水平, 仍然是鸟枪、抬枪和发射球形弹丸的前装炮和冷兵器。八旗骑兵对抗英法洋枪队,展现的不仅是僧格林沁的愚昧,更是清王朝的闭塞、落后及衰亡。


老照片


八里桥之战的战术决策人,其实并不是僧格林沁,而是咸丰皇帝本人。其制定了“以奇兵抄袭,挫其前锋,能以鸟枪、刀矛等短兵相接。”

严格意义上来说,如果清军对上的不是拥有来复枪和重炮的英法联军,其实不一定败的那么惨。这其实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战前,清军的决策者们缺乏对英法联军的足够认知,并没有意识到用骑兵在广阔平原上冲击新式枪炮的敌军无异于自杀,骑兵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子弹的速度,更严重的是,一旦骑兵溃败,马匹受惊,奔回本阵,后方的清军部队面对马匹的冲击根本没有抵挡能力,直接导致步兵阵型大乱,最终清军全线溃退至八里桥,并在立足未稳的情形下与英法联军决战,最终导致了整场战役的失败。

事实上蒙古八旗骑兵的战斗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如果是对战冷兵器为主,鸟枪辅助的敌军,清军骑兵采用的集团冲锋未必不能取得优势。

而且僧格林沁也不是一个莽将,其在镇压太平军北伐中战功累累,两年之中,大小数百战,全数歼灭了林凤祥和李开芳所部太平军,无一漏网。此后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英法联军进攻大沽口,虽然第一次战败,但第二年的第二次,僧格林沁指挥清军反击,激战一昼夜,击毙93人,伤敌355人,击沉敌舰4艘,英军司令贺布受重伤,最后英军竖白旗狼狈逃窜。

可是,僧格林沁以及清军之前一直跟英军打的都是炮战啊,从1840年以来,哪儿有过用骑兵交手的机会?

所以其实清军的战术决策是根据以往的经验的一种判断,毕竟骑兵的优势其实是很大的,即便是在二战之中,骑兵的机动性优势一直都在发挥,还没有退出历史舞台,只是八里桥之战,太缺乏对敌人的认知而盲目信重骑兵的优势了。

当时各级官吏对英法联军猛烈炮火的认知也不足,时任詹事府詹事的殷兆镛提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棉被法”,即“遇夷匪,则棉被军当先,前层蹲,次层立,将全军遮住,酌留空隙为瞭视与放火器之地。布阵既定,任敌人多方冲突,我军屹立不动。俟敌稍懈,则棉被军疾驰前逼,彼火器刀矛都无所施。”

这等天马行空般的想法,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同时,清军的武器装备也很落后,如果有跟英法联军同样的炮火为掩护,其实骑兵未必不会有一搏的机会,可问题是清军的主要对战兵器还是刀矛为主,辅助的火炮火枪还是上两个世纪的水平,英法联军缴获的清军火炮“青铜做的,长达3.561米,重达7220公斤,这些大炮被称为大将军炮,尤其那些铁炮,外观破旧,不带瞄准器,甚至没法调节射击距离。”

僧格林沁或许有跟英军交战的经验,但这种经验只是停留在于敌在海面上的陆地炮击战,并未展开过真正的野战,不熟悉新式战法,不明白双方装备之间的代差,加上还有咸丰制定的战术,他能怎么样呢?

违背咸丰的战策,胜了不一定会有好结果,但败了罪责就更大了,所以他是不敢改弦更张的。再者而言,就双方实力的差距,清军士兵训练落后,怎么折腾看起来都不是应发联军的对手。

僧格林沁,是冷兵器为主的时代的战将,他熟悉的也就是蒙古人依靠骑兵冲锋的战法,所以不要太苛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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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话史


1860年秋,天津大沽口,聚集着浩浩荡荡的外国舰队,英法联军誓为报一年前的羞辱而来。

这支英法联军,光军舰就有四十一艘,还有一百四十三艘运输舰舰紧跟其后。为了这次远征,英军可谓煞费苦心,运输舰上搭载着尚未正式投入战场的新式大炮——阿姆斯特朗炮(Armstong gun),《泰晤士报》称赞它是“服役中最好的火炮”。它用重达近5公斤半的炮弹,炸开后变成四十九个尖锐碎片。任何血肉之躯碰上它必是“四肢炸飞,身体炸成数块。”


舰上共有两万四千名官军,外加数千名后勤人员,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后勤人员有三千多名来自中国广州,他们受雇运送军需品,月薪是九块钱。这些汉奸据说是“广州人里的人渣”,但英国军需官却高度评价这些后勤人员“他们勤奋,脾气好”他们个个赤脚,戴尖竹帽,帽前饰有CCC三个字母,意为(Canton Coolie Corps广州苦力团)

清军这边,安排抗敌则是僧王僧格林沁,因在1853年击败太平军的北伐部队,而受封为亲王,从而在朝廷内外名声大噪。僧向来瞧不起洋人的作战方式,亲自带领身经百战的蒙古骑兵,他爱弓箭更甚于滑膛枪。


清军把主要兵力集中在大沽,但僧王认为敌人可能会在北塘登陆,他派人在此挖洞设陷阱,洞内有火药,一旦敌人不幸踏入,将被立刻炸飞。但事与人违,设陷阱的机密很快被当地的汉奸告知给洋人,汉奸们还向联军透露僧王统帅的清军至少有一万五千名,其中有六千名是蒙古骑兵,他们正在大沽要塞等着他们。正如《泰晤士报》所言“只打了十天,就拿下白河要塞“。清军一路溃败,打不过只能和谈。


双方敲定时间为9月17日,在通州附近签约商量和谈细节。联军带着两千五百名步兵、六百名骑兵外加十门炮前往和谈地,谁知因觐见皇帝,是否要下跪的问题产生分歧。双方僵持,到了9月18日下午,突然通州的敌营闯入僧王的部队,他们带走了联军和谈代表巴夏礼,以及二十五名外国人。


早在一天前,僧格林沁收到咸丰的秘旨,要他赶在洋人来签约时将其狙杀。谁知这次捅了马蜂窝,愤怒的洋人带着大部队一路往前打,最后于9月21日在通州外碰上僧格林沁的主力部队。蒙古骑兵占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可他们面对是装有先进火炮的英法联军。

这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实际就成了血淋淋的杀戮现场。英国目击者这样写道“每一发阿姆斯特朗炮在他们之间爆炸,一次撂倒一群敌人。”另一位中国亲历者则这样描述“我军马队在前,且均系蒙古兵马,并未打过仗。已闻洋人枪炮,一起跑回,将步队冲散,自相践踏。”


民国不晓生


僧格林沁是有勇无谋的清朝蒙古骑兵将领,在1859年第二次大沽口保卫战中靠偷袭击败英法舰队,只是侥幸,却暴得大名。

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清朝最精锐的僧格林沁部队在各个方面均落后于西方列强。甚至可以说,清政府的军事力量在多个方面比第一次鸦片战争时与西方的差距更大了。

因为西方经过第一次工业革命,科技力量突飞猛进。清朝引进了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的西洋武器,但没有引入兵制改革和训练改革。但西方的武器已经更新换代。

1860年,英法联军舰队装备充足、有备而来时,就很轻松地把僧格林沁赶出了天津。僧格林沁希望在通州八里桥附近进行野战,通过蒙古骑兵的优势击败英法联军,最后证明蒙古骑兵也不是英国骑兵的对手。

1,清朝大炮数量多于英法联军,但都是旧式前装滑膛炮,英法联军已采用后装线膛炮。

近代战争的胜负手,就是谁的活力强,谁就占据优势。

清朝的前装滑膛炮,装弹慢、射程短、精度差,再加上指挥不力、训练不足,发射的炮弹都偏离了英法联军阵地,没有一个炮弹炸死过敌人。实在令人吃惊啊!

清朝一般500人装备一门大炮,八里桥总兵力近3万人,也就是说有50门左右的大炮,但分散在各个营中,甚至不会瞄准,只能乱打一气,50门大炮一发炮弹也没炸死英法联军,真是奇迹啊!英法联军最后俘虏了27门清军大炮。

英法联军部分采用了阿姆斯特朗后装线膛炮,射程远、精度高,大约有12门阿姆斯特朗大炮,火力完全覆盖清朝军队。清朝大炮却够不着英法联军的大炮。

2,清军的火枪数量不低于英法联军,但主要是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的前装火绳滑膛枪,英法联军一部分是前装燧发线膛枪,法军的米涅枪是当时世界上最高水平的前装线膛枪。

同样的火力问题出现了,清军的火枪射程短、精度差,被英法联军暴扁。

3,清军的骑兵竟然也不敌英国骑兵。

僧格林沁的骑兵有上万人,但在英法联军的大炮轰击下,英勇冲锋几次就溃败下来。

英法联军统帅是法国孟托班,英军指挥官格兰特中将,总兵力约8000人,骑兵约1500人,有英国近卫龙骑兵团、英属旁遮普普罗比骑兵团、英属印度费恩骑兵团、法属北非西帕希骑兵团。

僧格林沁的骑兵大多是从内蒙古草原临时召集的牧民,没有严格训练。

而近代骑兵,都是线列冲击,有极强的战场纪律,后退就会被枪毙,排成列队整齐冲击,把没有训练的蒙古骑兵打的落花流水。

连骑兵都败在英法联军手里,大清朝真的是没招了!

4,伤亡对比,已经惨不忍睹了。

《拿破仑三世和他权力的顶峰》记载:八里桥战役法军死亡3人,伤18人;英军死2人,伤29人。

也就是说八里桥战役,英法联军只死了5个人。(只要有一发炮弹击中英法联军,也不至于如此啊!)

僧格林沁自己说清军死了3000人。受伤的一般比例是5:1,也就是说有1.5万人左右受伤。清军3万大军,伤亡过半!

僧格林沁在八里桥的惨败,惊醒了所谓的清朝中兴四臣,纷纷开展洋务运动,希望“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在保留君主专制的前提下,学习西方的富国强兵之路。最终是甲午海战换来的一场空。

本人是沂蓝书院赵月光,主要研究宋史和近现代史,继承章太炎学派唯识史观学说。


沂蓝书院赵月光


首先,八里桥之战有八旗兵,有绿营兵,也有僧王的蒙古骑兵;其次,此役清军兵种齐全,有步兵、骑兵、炮兵,步兵和炮兵都装备有大量得西洋军火,根据《蒙托邦中国战记》,联军缴获了清军装备的荷兰制造野战炮,还是制造精良的青铜炮;第三,八里桥战败清军基本上是各个兵种都被联军碾压。

八里桥之战中的清军,你可以理解为是拿着近代武器的中世纪军队,虽然拿着新式武器,但是由于落后的制度令清军无法发挥出武器的最大效能。比如说,炮兵得炮弹从联军得头顶上飞了过去,步兵可以和联军对射却顶不住联军的刺刀冲锋,骑兵的表现也是如此。

骑兵向来是以长矛、马刀作为主要武器,直到一战也是这样。
一战欧洲枪骑兵,哪个国家忘了

可是清军骑兵冲锋时候,并不是挺着长矛或者是马刀,而是鸟枪,就像下图这样。
骑兵冲锋时候由于战马奔跑时候得颠簸,很难稳定的瞄准并射击,没什么准头

,除非是下马步兵才在下马作战时候以火枪射击,所以可想而知清军骑兵冲锋能给联军造成多大的伤害。而联军步兵处于稳定的射击状态,尤其是还有炮兵助阵,清军骑兵只能败退。

此时欧洲步兵空心方阵已经足够克制骑兵,两排步兵围城一个方形的空心方阵,第一排蹲下并举着安装刺刀的步枪来扎骑兵,第二排步兵站立并向骑兵射击,中间布置炮兵。


英军在滑铁卢战役时候就利用这种空心方阵克制了拿破仑近卫骑兵的多次冲击,这段在电影《滑铁卢战役》中有着不错的还原。此时枪骑兵为了能够击破步兵空心方阵,不得已加长了长矛的长度,反而导致长矛不利于操作。

虽然根据法军的记录,法军曾有一支先头部队被清军骑兵重创,但是法军却顶住了清军的攻击并一直支持到联军骑兵的到来。联军骑兵同样发动了集群冲锋,而且联军骑兵主要装备长矛以及马刀,再加上联军战马基本上都是英国纯血马以及阿拉伯马这种比蒙古马大很多的高头大马。所以武德废弛、战马矮小的清军很快败下阵来,即便是清军祭出东亚屡试不爽的挖沟战术,但是联军骑兵也凭借战马的优势将其轻松化解。

所以总的说来,八里桥之战清军也有部分可圈可点的表现,但是由于清军制度的落后导致清军根本无法顶住联军的攻击,最终清军溃败,阵亡千余人(联军清理战场的数据)。

全文完


北洋海军炮手


僧格林沁并非不知道火器的重要性。咸丰八年(1858年)七月二十三日打响的、对英法联军的第二次大沽口战役,由于清方指挥得当,英法方骄横大意和战术失误,清军获得了罕见的胜利,英军六艘炮艇丧失战斗力,其中四艘沉没,死亡89人(25名水兵,64名陆战队),受伤343人(93名水兵,250名陆战队),海军司令何伯受重伤,登陆士兵半数伤亡,而清军仅死将官6人(包括前敌总指挥直隶提督史荣椿、大沽协福将龙汝元),士兵32人。僧格林沁正是这次战役的最高指挥官。

第二次大沽口战役僧格林沁获胜,一是“坚固壁垒”,构筑了较前坚固的炮台防御阵地,以及拦河铁桩、铁索等辅助障碍,还规定了“敌舰大举过鸡心沙则开炮”的战场纪律,二是大量添置重型火炮和新火器,并从口外购置大量牛皮,弄湿后作为野战阵地的防御层。不仅如此,还秘密操练炮术,以至于开战时“轰射技术极为良好,事实上表现出对射程曾做过精密测量”(以上引文和英方伤亡数据见美国人马士(Morse, Hosea Ballou )的名著《中华帝国关系史),中方伤亡数据见《筹办夷务始末》,都是权威资料),也就是说,僧格林沁并非在八里桥之战前不懂得火器之重要,和工事之必须。

但咸丰十年英法联军兵力得到极大补充,且再不敢轻敌,击破清方白河口-大沽海防防线后长驱直入,沿运河直逼北京,八里桥距北京东边门户通州仅8里,且无险可守,是京津间一马平川最后的一道可阻击防线,在这种情况下不仅僧格林沁,胜保、瑞麟、乌兰都等京畿稍有实力的将领全部聚集到这一线,“功莫大于勤王”,生死关头不容身为科尔沁亲王的僧格林沁作其它考量,事实上在平原内陆既没有腾挪余地,战术上也来不及变招了。

不仅如此,长期以来清朝朝野流传着一种实际上并不靠谱的说法,即夷人之长在于船坚炮利,一旦上岸就迈不开步(魏源就一直这么认为,因此主张诱敌深入),还有人宣称英国兵的膝盖是僵硬的,上岸后行动宛如僵尸,很容易对付(个人推测是看了英式阅兵的正步踢腿产生误解),认为一次鸦片战争中的舟山、镇江诸战役之所以英军陆上也胜,是因为招募了大量被遣散的潮勇(潮州无业游民应募为勇,是晚清沿海有名善战但纪律废弛的兵源)作”汉奸“所致,此次英法联军没有随队”汉奸“,陆战可操必胜。当时”睁眼看时间“的所谓”先进中国人“,如林则徐、魏源、丁守存、丁拱辰等,或不知、或明知而不敢言英法军队不仅在武器上、而且在训练和军事体制上全面领先,不仅能打赢海战也能打赢陆战,不仅枪炮厉害而且也能用骑兵冲击,也善于拼刺刀,这种思想不可能不影响到善于野战的僧格林沁(他本人善带骑兵,他的爱将陈国瑞善带步兵),”夷人舍长就短,舍水就陆,乃自取死道,我当以步骑蹂之“的想法也就顺理成章了,何况会战时英法联军总数不过万人,而各路清军陆续到达的有三四万之多。

但实战中却是另一番光景:清军不仅抵挡不住英法联军绵密犀利的枪炮,而且同样抵挡不住后者的步兵肉搏和骑兵冲击。此役英军孟加拉志愿军、锡克营等部队使用刺刀方阵在肉搏中大破清军,而法国将军孟斗班所指挥的、总数不足千人的骑兵也在马队交锋中完胜清朝马队,在这种情况下清军最后的心理堡垒彻底崩溃,溃败是不可避免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心理堡垒未崩溃前僧格林沁固然表现勇猛,但一旦知道完败他却是率先逃跑的,“三千骑兵只剩七人七骑”是政敌攻讦他的渲染之词,按照俄罗斯外交官伊戈尔发回国内的报告,清军此役阵亡不过一千左右,清方自己奏报渲染战死三千,是为了凸显自己的英勇(同一份奏报还说“敌众我寡”,哼哼),且这些伤亡是各部都有,不是仅僧格林沁一家的损失,此役后仅两三年僧格林沁就率部去山东、河南、安徽攻剿捻军等北方反清武装,其从咸丰三年(1853年)对抗太平军扫北时所跟随的主要将领几乎都在左右,这也表明他并未因八里桥一战而伤了元气。

战役的真相是清军几万人在一次为时一天多、先攻后守的战役中一鼓作气,再衰三竭,在一度英勇作战但发现不但“我之短”火器不是对方对手,甚至“我之长”肉搏和骑兵作战也比人家差很远后便丧失斗志分别溃散,清方伤亡并不算多,而联军的伤亡更是象征性的——《伦敦纪事报》当年报道,英军2死29伤,法军3死18伤,总计联军战死5人,伤47人,考虑到这是一场双方都投入万人以上的大会战,如此伤亡几可忽略不计。


陶短房


发生在1860年的八里桥之战,是僧格林沁军旅生涯中的首场败仗,甚至成为了东西方较量的著名反面典型,一度号称战无不胜的巴图鲁僧格林沁,也就此声名狼藉,在世界最具现代化的军队面前,一个封建国家的统帅也就此暴露出了自己的短板。

可以说在八里桥之战之前,僧格林沁可以算得上是顺风顺水,全歼了横扫北方几乎打到北京城下的太平天国北伐军,第二次鸦片战争中的第一次大沽口战役重创英法联军,创造了清朝末年对外作战的最大胜利,僧格林沁一时间爬上了职业生涯的最顶峰,甚至本已经开始退缩的清政府也逐渐走向强硬,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可以与世界最先进军队一战的地步,可接下来无情的事实才发现,这个美梦做的实在是有点大!



击败太平天国北伐军的确是大功一件,可细想一下对手毕竟只是一只农民军,第二次大沽口之战虽然重创英法联军,但这一战完全是在英法联军毫无防备之下的偷袭,才取得毙伤400余人,击沉击伤十余艘军舰的战绩,可接下来面对严阵以待,以100%状态来应对的英法联军,还停留在封建思想的僧格林沁则彻底暴露出了自己的弊端,即他不是一个具有现代化水准的统帅!

事实上在八里桥战役之前,僧格林庆理论上就应该重新正视一下自己的军队,自己手中虽然有曾经消灭太平天国北伐军的蒙古马队,但数百年前的辉煌已经不适用于这场现代化战争中,更别说清朝晚期腐败的军事制度,也让蒙古马队的成色受到了极大的损害,手下的蒙古骑兵虽然精通骑马,但只是在战时情况下紧急从蒙古草原招募来的牧民,除了过硬的骑马本领,则完全没有其他的本事,甚至大量的马匹连最起码的枪声炮声都没有听过,造成了一开战自己的蒙古马队就首先溃乱的局面。



火炮威力和炮战指挥技术不如欧洲军队,单兵火器程度不如对手,手下的蒙古马队甚至用弓箭对抗英法联军的步枪,更要命的是手中虽然握着蒙古马队,但僧格林沁的战术头脑仍然停留在对付农民军的局面,老祖宗最拿手的诱敌深入、包抄围歼,这些蒙古马队惯用的战术,但是在第一第二世界大战期间骑兵部队常用的机动战术,在八里桥之战中竟然没有任何发挥,僧格林沁仍然停留在大炮对轰、骑兵对冲的原始指挥策略,但他偏偏忽略了,自己手下的骑兵并不是重骑兵,对手更不是手持冷兵器,对面可是一支现代化军队,不久前在第二次大沽口之战中轻敌冒进而遭到偷袭的情况,在英法联军严阵以待之下早已不复存在。



因此轰轰烈烈的八里桥之战,几乎从战役的一开始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清军用大炮与英法联军展开对轰,结果直接被秒杀;骑兵部队不顾一切的向英法联军阵前展开正面冲锋,结果在现代化枪炮和康格里夫火箭的拦阻射击之下,绝大部分冲锋的官兵还没有接近自己的武器射程就已经毙命,甚至大量骑兵的马匹听到炮声四散而逃反冲乱了自己的部队,更让人无奈的是,随后面对英法联军的反冲锋,在经历了现代化战争,更有着绝佳组织性和纪律性的英法联军骑兵队伍面前,临时拼凑的蒙古马队完全占据了下风,在现代化欧洲骑兵的冲击下迅速溃散,甚至打出了70比1的伤亡比,蒙古骑兵的神话就此不复存在!

五年之后,僧格林沁连同他的7000蒙古马队更是在山东高楼寨被农民起义军捻军全歼,也许作为封建军队统帅的僧王,在现代化战争体系面前仅仅是一个小白而已。


辽宁资深球迷


僧格林沁绝不是愚昧悍将,毕竟他在两次大沽口之战表现还是很不错的。也知道洋人枪炮厉害。

八里桥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清军炮兵出现了大问题。从英法联军的记录看,清军炮手素质极差,100多门大炮发射出的炮弹全部从联军头顶飞过。如果清军炮兵可以准确的把炮弹砸进,英法联军密集的排枪队列。

那么,随即僧格林沁发动的骑兵冲锋,是有机会冲垮英法联军部分阵列,对其造成严重杀伤的。但是,英法联军炮兵表现却很好,联军的12磅阿姆斯特朗大炮,把炮弹精准投射到清军骑兵阵列内,让清军骑兵部队一直无法组织好阵形,且损失惨重。

而且,清军炮兵也没有了,再次修订射程的机会了。联军的大炮随后摧毁了清军炮兵阵地。这个时候,联军的后装线膛枪炮,开始发威。清军已经失去了机会。

而且,联军使用炮群从两翼,横扫了僧格林沁的骑兵突击。随后,僧格林沁骑兵部队开始逃离战场。联军的枪骑兵和胸甲骑兵则对,还留在战场的清军步兵,进行了一次精典的枪骑兵阵列冲锋,导致清军步兵损失惨重。

八里桥战役,无论怎么打,清军胜算都是微乎其微。但是,如果,清军炮兵表现更好,那100多门大炮可以轰进联军步兵阵列,掩护骑兵冲锋,也可以对联军造成比较严重的杀伤。但是,这次炮击却以打得太远了,而告终。


深度军事


第二次鸦片战争”八里桥之战“是僧格林沁的最后一战,人生的所有辉煌终结于此。后世很多人说他是”愚昧悍将“,对于”八里桥之战“也是事后诸葛亮,各有评断。

时间回到1860年,天津大沽失陷后,僧格林沁统率清军共计30000人,其中包括蒙古马队10000人,驻扎在张家湾至八里桥一线,扼守通往京师大道。

9月18日,英、法联军先头部队从天津出发,中午时分逼近张家湾,并向张家湾清军驻地发射炮弹攻击,清军退入八里桥。

9月21日,英法联军共计8000余人,对阵清军约3万人,”八里桥之战“开始,结果是清军伤亡10000余人,而英法联军只有十二人阵亡。

总结一下,装备落后的清军没有选择合适的战法,一味的以勇气冲击敌阵。在现代枪炮装备起来的英法联军面前,基本没有接近到白刃战的可能。

一、清军用骑兵大规模冲锋、以弓箭和少量火枪进行攻击,不考虑现代火器对冷兵器的杀伤效果;基本没有使骑兵有机会近距攻击,发挥不出效果;

二、英法联军使用新式康格列夫火箭、火炮进行拦阻射击,大量战马在火箭和大炮的轰击之下进入混乱,反而冲击自己队形,给英法联军更好的杀伤队形;


河东三叔


他们不是愚昧,而是聪明过头了。

满蒙八旗的战斗力已经是历史最低点,战斗力和明末的明军有的一比。骑兵骑马坠马,弓箭也拉不动,拉力只有进关时的三分之一。

于是为了偷懒省力,满八旗骑马用火绳枪,蒙古八旗用软弓,硬弓早就拉不动了。两者都不带近战格斗冷兵器。

战斗开始先是满八旗几百人一批次分批进攻,在马上用火绳枪远程射击,命中率低的惊人,但是由于奔跑分散,英法联军的命中率也不高。满八旗损失了大约两百人就撤了。

然后是蒙古八旗,都是牧民,缺乏训练,只能用软弓,冲到英法联军阵前五十米处徘徊射击,杀伤力也是渣。但是英法联军对于运动骑兵的命中率也不高,蒙古骑兵损失不大,也撑得住。

最后,印度骑兵发起突击,满蒙骑兵没带长矛等冷兵器,被轻易驱散,四散逃了。剩下的步兵面对英法骑兵逼脸,一哄而散,伤亡主要来自逃跑中自相践踏。

战后英法联军清点出清军尸体一千多,差不多百分之三的损失。沙俄使节记载,清朝自己估计是损失三千。

《 和他权力的顶峰》记载: 第272-278页是关于八里桥战役的,第276页提到法军死亡3人,伤18人;英军死2人,伤29人。清军损失超过1200人。同时缴获了“大量的火炮,一堆弓,箭和箭囊,上千把火绳枪,很多旗帜,里面有的皇家大旗,落入了胜利者的手中。

指挥战斗的法军将领回国后,被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封为“八里桥伯爵”,还让他当了参议员。法皇提议再给他年金五万法郎作为奖赏,但遭到了多数议员的反对。议员们认为,发生在八里桥的不过是“一场引人发笑的战斗”,说:“在整个战役期间,我们只有十二个人被打死,不值得再给他那么高的奖赏!”

这场战斗最要命的是,战斗欲望太低,满蒙八旗从没想过和敌人白刃格斗,想用偷懒的方式解决,当年进关时的重甲格斗的本领都丢完了。满蒙骑兵不是冲击敌阵格斗,而是靠近后徘徊射击,据记载他们能长时间忍受对手的远程火力,但当对手白刃突击近战,自己就崩溃。而在这一时期,由于都是前膛枪射速慢,西方国家特别重视士兵的近战格斗。所以太平天国运动中,整营清军被七名拿冷兵器的太平军追的到处跑也就不稀奇了。

同一时期的阿富汗装备比满清还差,与英国打了多次,英国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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