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家對《楓橋夜泊》的爭論核心是什麼,你怎麼看?

微週刊o蔣新國


好像不是前幾年,而是前一千多年。

出自歐陽修的《六一詩話》,原句是“詩人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語病也。”(大意就是詩人為了寫出美好的詩句,便顧不上合不合邏輯和符不符常理了,這是缺點!),然後接著說“唐人有云:「姑蘇臺下寒山寺,半夜鐘聲到客船。」說者亦云,句則佳矣,其如三更不是打鐘時!”

歐陽修的觀點總結為一句話,半夜三更,不是打鐘時間。然後許多人就出來反駁了,說半夜有鐘聲。但他們舉的例子都不是姑蘇城。而都有可能存在“貪求好句”而亂寫的可能。

最可信的還是陳巖肖在《庚溪詩話》中的記敘,原文如下

然餘昔官姑蘇,每三鼓盡四鼓初,即諸寺鐘皆鳴,想自唐時已然也。

也就是說,他自己在姑蘇的時候,半夜是聽到鐘聲的,還不止一處,也不止一次。

那麼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藝術創作時是應當如實描述,或者進行符合邏輯的假想,還是應當只是漂亮就可以了!

這個到現在也沒有答案。

王維有一幅名作叫《雪中芭蕉》,就是在大雪裡畫了一株芭蕉,世人對此也是爭論不休。

陳寅恪先生曾經根據杜甫詩白居易詩回溯出唐朝的建築佈局,城門方向,甚至楊貴妃進宮時是否為處女,尤其是後一事,也曾引來了楊絳先生的質疑,而錢鍾書先生也曾經撰文含蓄地站在妻子一邊。

按錢先生的觀點來說,文藝創作,文學創作允許進行藝術加工或渲染,但有些詩詞的這種加工不能等同於歷史資料。

藝術,就是藝術!

錢鍾書先生有一首詩“捲袖圍裙為口忙,朝朝洗手作羹湯,憂卿煙火燻顏色,欲覓仙人辟穀方。”詩很美,但據楊絳先生說,真實情況並不美,嗆鼻子辣眼晴,而且做的也不是湯。

錢先生說,詩就是詩,詩只是詩!

張繼那首詩是合邏輯的,所以爭議不存在。但王維的《雪中芭蕉》也只有王維敢畫!

至於詩?

詩,只是詩!

我個人傾向於這個結論,只要符合邏輯就好。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唐明皇從來沒在七月份去過驪山宮,可白居易不也這樣寫麼?


亦有所思


楓橋夜泊中爭議有兩條:

一,“夜半鐘聲到客船”自古報時晨鐘暮鼓是唐代報時方式,漢魏時報時方式“鼓以動眾,鍾以止眾,夜漏盡,鼓鳴即起,晝漏盡,鐘鳴而息也”。清晨開始以擊鐘開城門,暮時開始以關城門。有人認為半夜之鐘聲實屬突兀。但是寺廟不同於當時社會上,每天白晝既要敲鐘也要擊鼓,白天先鍾後鼓,晚上先鼓後鍾,所以作者是正確的。

二,楓橋位置,姑蘇城外有兩座橋,當時作者寫的是那座楓橋,以“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兩句論證看見寺廟和漁火的位置只有一橋,又有一橋外以內之爭。橋外浪急,碼頭在橋內,所以作者船在一橋與二橋之間。


文利wenli


實在太喜歡這首詩了!我覚得她既有詩情亦有畫意。描述的時間並不矛盾,符合即時意境。一、江南地區降霜的時間應在晚春、夏、早秋的3至5更天。二、月落5更可見於農歷月的初九至十二、三日。烏鴉及鳥兒們在東方魚肚白時就開始啼鳴了。三、凌晨靠楓橋一帶的江邊處,打漁人辛苦了一天正熟睡在昏暗燈光的船艙裡,做著來日能否多打點魚把日子過得好一點的夢。四、詩人這時感概勞動人民的生活不易,常常是,當蘇州城外寒山寺裡半夜鐘聲響起時,那些從蘇州周邊及環太湖地區的養蠶人,行船夜航就已經在大清早趕到了蘇州,希望早點把蠶絲、農產品賣了,買些生活用品趕回去呢。


周孝英2


一幅好畫,它的畫境在現實中很難兌現,我們為什麼還崇尚它?就是它高於生活。藝術一定是要高於生活的。這首【楓橋夜泊】是詩人以寫景來抒發內心的情懷,全詩沒有一句無病呻吟的話,我們卻從詩的描景中,體驗出詩人那種無奈的心情,我們非要從詩人的描景中搜索出與實景的不相符,這不是新聞報道,這是一首歷經千年不朽的詩作。


三木寶寶1


張繼會友喝花酒,

楓橋船內醉䑃朧。

鐘聲悠揚驚好夢?

管你暮鼓與晨鐘!


臨墨窗


吵作核心是錢!


用戶夜夢345801


藝術要遵守客觀規律,但藝術畢竟是藝術。它來自生話又高於生活,所以才稱之為藝術。就楓橋夜泊而言,爭論鐘聲的具體時間實在沒有什麼意義。


高原雪蓮9


為了寫詩強說愁,藝術生活不一流。哈哈一笑不侃頭,任其亂彈許自由,


文生農場60


在古代沒有導航與照明的情況下,客船夜間停航,不存在夜半鐘聲到客船。詩人酒多了!


菜鳥張


文人相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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