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與殺手搏鬥,雙雙掉進斷崖內

小說:他與殺手搏鬥,雙雙掉進斷崖內

林子到了邊上,道路也到了邊上。原來,林子的盡頭,竟是處斷崖。往下一看,能有七八米深,白茫茫一片,都是積雪。君庭心一沉,完了。

殺手此時也走了出來,氣喘吁吁地,道:“韓君庭,這回你往哪跑。”

君庭一聽,這漢語說的什麼味啊,半生不熟啊。哦,這個大鼻子學說中國話,不地道。君庭沉住氣,道:“這位大哥,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您幹嘛非得置我於死地。”

殺手道:“你們中國有句話叫‘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收了錢,人家買你的命。”

君庭道:“這樣,您開個價,我再把我這條命買回來,行不?”

殺手哈哈一笑,道:“我既然是殺手,就得守這行的規矩。韓君庭,死後別找我,去找賀連明索命吧。”說著,舉起了手中的槍。

這把槍,不到一尺長,烏黑的槍管,鍍金的槍把,中間一排輪子。“砰”槍聲一響,君庭下意識地往旁一躲,子彈正打在肩膀窩上,疼得君庭“哎呦”一聲,身子一側歪,倒在地上。

殺手獰笑著,道:“躲是沒用的,別抵抗了,省得受罪。”這回,槍口正對著君庭的腦門。

君庭一閉眼,心說完了,這輩子是交代在這了。不過,紅姐能安全脫身,自己就沒白死。

“啪嗒”君庭心一縮,哎?這聲音不對啊。他睜開了眼,就見殺手將槍收了起來,從靴子筒裡抽出一把匕首來,冒著藍光,哦,明白了,原來槍裡沒有子彈了。他一個人殺了那麼多人,又追趕君庭,已經將子彈用光了。

雖然沒有子彈,但人家還有匕首啊。殺手一步步向君庭逼近。君庭不由自主地往後退,想反抗,但肩膀窩中彈,右胳膊抬不起來,渾身無力。

說時遲,那時快,殺手已經來到君庭身邊,匕首往前一遞,直刺胸口。君庭身子使勁往旁邊一扭,躲開了胸口,匕首正扎到右胳膊上。殺手抽出匕首,又奔著君庭扎來。君庭往旁邊一骨碌,左手抓住了殺手的手腕子。看得出來,這殺手就是槍法精準,手下功夫稀鬆平常,不然君庭早就交代了。

兩個人就撕吧了起來。君庭吃虧在身上受傷,只能用一隻手。殺手身材矮小、枯瘦,力氣不大。但饒是如此,君庭胳膊上還是被殺手用匕首劃了兩道口子。最後,君庭用盡最後的力量,用腿盤住了殺手的雙腿。兩個人就正雪地上撕打開了。

幾個翻滾,兩人就到了斷崖邊。君庭一看,急忙道:“停手,要掉下去了。”殺手也意識到了,急忙放開君庭。可是,已經晚了。二人手鬆開了,但腿絞在一起,突然感覺身子一空,掉了下去。原來,二人身下不是土地,是雪層,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塌了。

雖然僅僅七八米深,但君庭感覺自己好像掉落了很久。他想起了許多, 父母在另一個世界還好嗎,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了。紅姐,來生再見了。字義叔,葉喬大哥,柱子叔,鳳珍,太清真人人,伊勒德·······一個個人影在眼前亂晃。最後,他就覺得身體像被大錘重擊了下,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說楊三紅,在手下人的保護下,逃往了另一個方向。一邊跑著,楊三紅一邊垂淚。她知道,君庭將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她本想隨著君庭一起而去,就是死也死在一起。但是,君庭最後那句話點醒了她。對啊,自己還揹負著楊家堡的血海深仇,得給死去的村民們一個交代。君庭啊,希望你吉人天相,安然無恙。如果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等我手刃了仇人,一定隨你而去。

他們運氣不錯,跑出了林子,沒遇到懸崖,後面也沒有追兵。楊三紅平復了下心情,然後帶著三個手下,找準方向,竟挑小路。兩天後,他們偷偷到了撫遠。

眼下,原先住著的宅院已經處理掉了,所有人由暗轉明,都搬進了泰盛和。他們趁夜色,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泰盛和的後院,輕敲角門。

不一會,有人開門,一見是他們,趕緊讓到裡面。此時,伯爵大人謝吉祥中午喝多了,仍在房間裡睡覺。對於所有人突然轉到了泰盛和,楊立德對謝吉祥的解釋是,他們在本地有仇家,防止被暗殺。一聽和身家性命有關,謝吉祥自然沒有異議。楊立德還告訴他,君庭和楊三紅出去談生意了,幾天就回來。謝吉祥可不高興了,對楊立德道:“手下那麼多人,幹嘛派喜柱去啊,我這《三國》正聽得美呢,又耽誤了。”楊立德沒法,只能自己親自給他說評書。謝吉祥聽了一會,索然無味,覺得他沒君庭講的精彩,也就不聽了,每日裡依舊喝酒。

楊三紅進到院中,有人去報告了楊立德和馮大山。楊立德出了屋子,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怎麼還得一天呢,你們·······”他一看楊三紅的樣子,愣住了。就見這位楊家堡的大當家,衣服也刮破了,臉黑黑的,髮髻散亂,別提多髒了。而身邊,只有三個手下人,沒看到君庭。

“三紅啊,怎麼了?”楊立德問。

楊三紅擺擺手,道:“進屋說!”

手下人下去休息,楊三紅、楊立德、馮大山來到屋中。楊三紅頹然坐在椅子上,放聲大哭。楊立德知道,肯定出了大事了,急忙問:“三紅啊,究竟怎麼了,你先別哭,倒是說話啊。”

楊三紅就將他們路上遇襲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尤其說到君庭為了掩護她逃走,孤身引開殺手這段時,更是泣不成聲。

楊立德就是一跺腳:“嗨,賀連明從哪請來這麼厲害的角色,一個人,就滅了咱們20多人。三紅啊,哎呀,這個,這個,唉!”老頭嘆了口氣,不知道怎麼勸說侄女了。

哭罷多時,楊三紅道:“四叔,這兩日都沒傳出君庭的消息,估計已然凶多吉少了。我沒事,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咱們要抓緊行動,早日為君庭報仇雪恨。”

楊立德道:“是啊,三紅,你可得挺住啊。你是楊家堡的大當家,什麼事都指著你呢。”

當下,楊三紅說要好好收拾收拾,讓楊立德給找個房間。泰盛和後邊是個四合院,房間有都是,當下給她找了間寬敞的,有人給準備浴盆,燒洗澡水,找出她換洗的衣物。

躺在浴盆中,煙氣氤氳。楊三紅臉上的淚水滴滴答答掉在盆內。她不由地想起,自從認識君庭以來,二人經歷了數次生離死別。每一次,自己都痛斷肝腸,但結局不錯,君庭總能安然無恙。這一次,還會出現奇蹟嘛。唉,不過是自己的幻想罷了。殺手的槍法那麼準,君庭手無寸鐵,拿什麼脫險啊。

這一夜,楊三紅雖然身子疲累,但卻睡不著。一閉上眼,腦子裡都是君庭的影子。次日天明,楊三紅梳洗已畢,楊立德在外叫:“三紅,吃飯了。”

伯爵大人還沒醒來,所以早飯也不等他了。楊三紅坐在正中,左手邊是楊立德,右手邊是馮大山。早飯很豐盛,還燉了一隻老母雞。這是楊立德特別安排的,給楊三紅補補身子。

楊三紅只是吃了兩口粥,就吃不下了。楊立德嘆口氣道:“三紅啊,你得多吃點。你看你的臉色,蠟黃蠟黃的,眼睛佈滿血絲,四周都是黑眼圈。你可不能倒下啊,你是咱們的主心骨。”

楊三紅道:“我沒事。對了,這幾天泰盛和的情形如何?”

馮大山道:“一切都正常,不斷有生意上門。我將收了的貨,大部分都轉手賣往南面,也有少部分賣給了境外的小商人。雖然沒賺什麼錢,但也沒賠上。”

楊三紅點頭道:“嗯,馮大哥,您做事,我放心。不過,提醒您一句,咱們既然能撒出那麼多耳目,賀連明也一樣能。這些生意,都得在暗中進行啊。”

“我明白,不能讓賀連明知道咱泰盛和的底細。”馮大山道。

楊三紅又問 :“上次來的那三個人,定下了半個月之期,是不是快到了。”

楊立德道:“還有三天。對了,咱們得商議下,他們來了,咱們如何應對。你就在後宅,肯定是不能露面了。”

楊三紅道:“前期的戲都做足了,如果他們真是賀連明的人,就差這一哆嗦了。這一回,得讓謝吉祥出面了。他是咱的金字招牌,往外亮亮。四叔,咱們商量完後,你利用這幾天,抓緊告訴告訴他,到時候別露怯。”

楊立德點點頭。他們足足商議了一個上午,最後才確定了辦法。楊立德下午時就開始培訓伯爵大人謝吉祥。

謝吉祥就看不上楊立德,兩個人的交流也是彆彆扭扭的。楊立德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但又不敢發火,畢竟這場戲人家是主角啊。

三天一轉眼就到了。這天上午,他們正在後宅議事,手下人來報,說上次那幾個人又來了,給讓到了內堂。

楊立德點點頭,去請出了謝吉祥。他對謝吉祥道:“伯爵大人,這是一場大買賣啊,您就拿出伯爵的派頭來,人家要問什麼,就按我教給您說的就行。”

謝吉祥嘴一撇,道:“知道了。我說楊四啊,究竟你是伯爵,我是伯爵啊。我這麼高的身份,什麼事都讓你提醒啊?”

楊立德氣得偷偷剜了他一眼,但也無可奈何。就這樣,謝吉祥在前,楊立德、馮大山兩邊相隨,就進了前院的內堂。

剛走進內堂,楊立德一抬頭,就見此次來的還是三個人,有兩個是之前來過的,剩下那個換人了。不過,當看到這個人時,楊立德腦袋嗡了一聲,壞了,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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