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行軍途中突聞“救命”聲,我們衝上去解救了受辱的女兵

小說:行軍途中突聞“救命”聲,我們衝上去解救了受辱的女兵

天亮了,但是我們並沒有找到什麼吃的,而是發現了日軍的一個小據點,可能說據點都有一點誇大其詞,就是幾個在緬甸叢林中走散的日本兵,在一間破敗的草房旁邊嘰裡呱啦的不知所云,似乎在討論該往哪裡走,與鬼子的喧鬧想比,周圍則是異常的寂靜,有幾個和我們一樣的中國兵倒在了周圍,很明顯這是那些鬼子的“傑作”。

連長此刻肯定在想是要衝擊上去將這幾個鬼子殺掉,或者悄無聲息的繞道離開,避免和鬼子的交火,誰知道這周圍還有沒有別的鬼子呢。

“日寇欺人太甚,兄弟們是可忍孰不可忍,和我衝上去殺了這幾個鬼子”,徐文員總這樣的的鬥志昂揚,似乎生來就與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見到日本人就是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連長,我看我們還是繞道走吧,別再像上次那樣中了鬼子的詭計,既然我們已經選擇了繞道野人山前往英屬印度,那就索性逃命,哦不,是保存實力,不要在和這些詭詐的鬼子糾纏了”,我故意這樣說道,我知道連長是不會放過這三個落單的鬼子的。

連長在那沉思了良久,復仇的怒火促使他不可能對眼前的這些個鬼子視若罔聞,於是下命令道:“全體上刺刀,不要弄出聲響,羅窟窿,徐文員,你們五個和我來,其餘人原地警戒”。

於是,我們趁著清晨山林間的薄霧,慢慢的靠向了那三個鬼子所在的茅屋。

“救命,救命,不要啊”,幾聲尖銳的求救聲傳入我們的耳中,這顯然這是女人的聲音,我們都知道鬼子在屋子裡幹什麼,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淫掠,到了緬甸更是獸性大發,這個時候我們也不管什麼之前商量好的戰術了,我們六個人一起衝進了屋內。

鬼子正在那衣衫不整的想要發洩自己的獸慾,連自己的武器都被扔在了地上,我們端起刺刀就向鬼子衝了過去,這次我們終於在武器裝備上佔了上風,以往的戰爭中我們被鬼子的武器優勢壓得抬不起頭來,今天我們刺刀,他們赤手空拳,這種優越感頓時給了我更多的勇氣。

右側的鬼子正要去撿地上的武器,連長端著刺刀就衝了上去,而我們也迅速瞄準自己的目標,衝上前去,搏鬥之中,我們感受到了小鬼子雖然不高,空著手,但是力量是真的足,我用勁向他刺去,但是他猛一躲閃,我又撩起槍托狠狠的向他的面部砸去,鬼子被打翻在地,我正要刺下去結束他的狗命,但是他猛地撲到我的膝蓋,我被掀翻在地,槍也甩了出去。

我抱怨唯一一次佔有武器優勢的機會也被我弄丟了,又成了兩個人相互赤手掐脖子的地步了,我是很反感這種原始的毫無技術含量的搏鬥,但是這就是搏命,而此時我處於下方,處於劣勢,我在那苦苦的支撐著,而我餘光瞥過。我們的徐文員正端著刺刀在那看著我們一動不動,很明顯他這是第一次和鬼子拼刺刀。

“你大爺的,等我成屍體你再上是吧”我大聲的向他罵道,“你這是要看摔跤表演還是怎地”,此刻我拋卻了所有對這個文員的尊敬,我認為只有“你大爺的”這句話才能讓麻木的徐文員清醒過來。

徐文員,端著刺刀向我們這邊衝了過來,閉著眼睛刺刀直接刺穿了鬼子的胸膛,刀鋒直抵我的心臟部位,要是再用點力,估計他能一箭雙鵰,雖然有一個是他的戰友。

我翻開鬼子的屍體,向著徐文員說了句:“喲呵,感謝大爺不殺之恩”。

“哎,窟窿,不,洞唯,你聽我說,我這不是故意的,我這是第一次……”,他將我扶起來,不斷的在那解釋著。

刺刀殺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你與死者的距離可能只有一米,他臨死前怒視的眼神可能會使你終身難忘,以致於做夢都還夢見亡魂來索命,而子彈殺人,百米之外取人性命,你不需要去關注死者的眼神,只要把他當做獵物一樣一槍崩了就了事。

除了我們這邊鬼子解決的比較費事,連長那邊還算利索,我們殺了三個日本兵,解救了這個姑娘,而此時徐文員一掃剛才畏懼走上前去說道“姑娘不要怕,鬼子已經被我們殺死了”。

這個姑娘並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躲在牆角繼續在那抽泣,頭髮凌亂嘴角似乎還有血跡,衣衫不整,明顯受到了奇恥大辱,我見猶憐。

“報,連長,我們在外面抓到了個奸細”,一聽這話我們倒是很好奇,這個荒郊野地哪來的奸細,立即從屋裡衝了出來,而徐文員還在沉浸在自己英雄救美的事蹟中不能自拔,還在那好言撫慰那位姑娘。

來到草屋外,果然他們一群人逮了一個,獐頭鼠目,蓬頭垢面,骨瘦如柴的傢伙,但看他這身打扮也和我們一樣的深灰色衣裳沾滿了泥濘,頭戴著著德系的頭盔,唯一不同的是他拿的是毛瑟98C,我們拿的是中正步槍,肩上還扛著中尉軍銜。

“哎,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沒看到我是連長嗎,你們這群逃兵,我正要把你們彙報給軍部,以臨陣脫逃,違抗上司罪論處,立即斬立決”,他在那不斷的叫嚷著,看來是個和我們一樣的中國兵。

“連長,你這個傢伙躺在地上裝死人,見到我們還要逃,八成是鬼子派來的奸細”

“奸細,老子打臺兒莊的時候你們毛還沒長全呢”

臺兒莊戰役,一場慘勝,但終究是我們為數不多的重大勝利之一,所有士兵無一不以參加過臺兒莊戰役為榮,但眼前這個傢伙參加過臺兒莊,我們確實不太敢相信。

“臺兒莊,你是哪個師的”,伙伕問道,因為他也參加了臺兒莊戰役,如今看到一個一同在同一條戰壕裡戰鬥過的戰友,那是格外親切。

“第二集團軍31師的,”

“嗯,我記得這個師,這個師的敢死隊當時那可是出了大名頭,當時蔣委員長還在陣前見過你們師長呢”,伙伕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裝死”,我們在那繼續盤問道。

“大爺們,我裝死,可能嗎,我是在匍匐前進,準備趁鬼子不備殺進去,誰知道你們這群傢伙就來了,我把你們當鬼子了,所以不就趴下觀察下敵情嗎”

“見了鬼子就裝死,你這就是逃兵,戰場上逃兵是要被槍斃的,敗兵即為寇,流兵即為賊”

“說的你們不是敗兵一樣,你們是哪個師的?”

“新編201師”

“201師啊,這也就難怪了,上峰讓你們當炮灰殿後,慘了吧,恐怕在同古,冬瓜,棠吉也沒有這麼狼狽吧”

他的話刺痛了我們所有人的心,是的,與日軍血戰時我們的傷亡也沒有如此之大,我們也沒有如此的畏懼,倒是現在處處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你呢,你是哪個師的”

“新編39師,我們師長已經帶領全師七千多人西進英屬印度了”

“那你怎麼不去,你個逃兵,還說自己不是逃兵”

“老子的家在中國,老子的弟弟在軍部開車,我去印度幹個甚球,還去給英國那幫孫子當擋箭牌嗎,老子死也要死在中國的國土上”

“那你兄弟呢”

“跟他的汽車一起陣亡了”,後來我才知道他的弟弟在戰鬥中腿部中彈,根本無法進入野人山,為了不拖延大家的行軍速度,也為了和自己心愛的汽車永遠在一起,他的弟弟選擇了在車上放了一枚手榴彈,和車一起化為灰燼,我不知道這個兵痞子當時是多麼的傷心,但當他此時說出這句話時好似特別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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