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當地時間4月15日,巴黎聖母院發生火災,雖然兩座塔樓和教堂大部分內裡都沒有損毀,教堂的主結構也得到了完整保存,但三分之二的屋頂被損毀,更多的損害情況也有待評估。這些實況一條條傳來,讓人不禁為將來的修復工作捏把汗。

這時,一條捷報殺進入了大家的視線:

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好傢伙,一時間,肥宅們紛紛挺直了因打遊戲而曲度消失的頸椎,高喊“遊戲改變時間!”“育碧nb!“等口號。

以防有淺友不知道,《刺客信條:大革命》是一部以法國大革命為歷史背景的遊戲,其中的巴黎的街景和古蹟是製作團隊經過了大量的閱讀和考據進行高度還原的。而巴黎聖母院這座巴黎的標誌性建築幾乎做到了1:1數字還原,精細度高到連沒磚塊都幾乎一樣(也有人說因為版權問題,有一小部分沒有得到100%還原,因此這裡是“幾乎”)。

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除此之外,一位來自美國的建築與藝術史副教授安德魯·塔隆(Andrew Tallon)也曾在2015年對巴黎聖母院進行了激光束掃描,並搭建了其三維模型存檔。這也將為這座人類文明的災後修復和重建提供幫助。

誰也想不到一個遊戲廠商和一位大學教授會以這樣方式產生交集。

進入移動互聯網以來,經常可以聽到“數字是冰冷的,線上交流永遠也取代不了線下見面”之類的聲音。當然,我們已經用了足夠長的時間證明面對面交流的不可替代性,但需要說明的是,數字不冰冷。就像它在這場火災中扮演的角色——整個巴黎聖母院重建和修復過程的希望。

我還在中哥一篇還沒發佈的文章裡看到了這個故事:

大約兩年前,我買了《動物之森》這款遊戲,玩了一個月就有點厭倦了,於是我把它教給媽媽。媽媽從小得了小兒麻痺,後來變成多關節硬化。除了每月一兩次必須的購物,她幾乎不出門。我讓她在遊戲裡建了一個家。想不到她竟然沉迷於此,這麼大的人每天玩遊戲,連我都覺得有點丟臉。

直到有一天,她的病情惡化,不能再玩了。一年後,她去世了。又過了很久,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去看看媽媽建立的小村莊。裡面的雜草長得好長,村民們也都在問我媽媽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我打開信箱,發現裡面都是未讀信件。其中有一張是生日賀卡,信裡寫著:兒子,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不在了。但是沒關係,你將來偶爾回來看看,應該會發現我給你的生日賀卡。我在遊戲裡賺了一些錢,足夠每年都給你買一張生日賀卡。對不起生病了,沒能好好照顧你。你要堅強,我會在天堂看著你。

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差評君曾經也寫過一個故事,大致是說:

一位油管網友的父親在他四歲的時候買了一臺XBOX回家,網友一直和他父親在這臺XBOX上玩遊戲,直到網友6歲那年,他的父親去世了。十年後,網友長大了,再翻出當年的那臺XBOX,啟動後驚訝的發現在一款他和父親經常玩的賽車遊戲中,他父親作為當時的最快記錄擁有者,以一種虛影的形式被保存在了遊戲中。

每當他開始一場比賽,都能看到父親的“影子”跑在前面:

別慌,燒掉的巴黎聖母院還在

他玩兒了很久很久,直到終於可以趕超父親成為新的最快紀錄擁有者了,但卻停在了終點線前:

這樣父親的影子就會一直留在遊戲中。

這些故事都在傳遞一個訊息——科技有溫情。

說科技是冰冷的絕對有些不公平,因為當歷史的車輪碾過,我們回頭看,科技就像從前的信,老物件一樣,是溫度、意義、情感的載體。而人是給予科技這些的核心。

不難發現,就算專業人士努力的在做「留存」,保住那些偉大的古蹟,瀕臨滅絕的動物,但就連你小時候最愛的玩具,都在慢慢消失。不管是被突降的天災人禍一波帶走,還是在時間中風化損耗,我們都阻止不了物質的消失。修繕,保養不過都是在延長它的壽命。而科技,或者說數字化。是人類在現有能力下能將物質壽命延至最長的方法。

我有句不太當講的話,但史中老溼說:“不會有那麼多人看的。趁現在,多說點想說的”,我就說了:即使巴黎聖母院全部消失,但只要它在數字世界有所保存,那麼他所承載的歷史,人文,藝術等等一切就都還在。(當然不可否認,實物的價值是不可比擬的)

有一句話叫:一個東西只要在互聯網上出現過,它就不會消失。放在這裡竟然也意外的合適。

參考文章:

差評,《科技可以證明一個人曾經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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