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天飛
小雪是我一直以來最喜歡的女子,沒有之一。
從相識到後來的密不可分,從每天說晚安到後來的每天聊到深夜,我們對彼此的喜歡,似乎已無法阻擋。
但我們已然無法在一起了,真是應了那句“相見恨晚”啊!
最火熱的時候,小雪上廁所都會偷偷跟我語音,甚至視頻。
她當時有點輕微的抑鬱,性格內向,自我封閉,自卑消極。
就連穿衣服,從來都只穿黑色、灰色、青黑色等,從不穿那些顏色鮮豔,亮麗的衣服。
跟別人很少有話說,也幾乎沒有笑容,但是跟我,卻有說不完的話,總是咧著嘴傻笑!
長期的聊天,交流,接觸,她慢慢的被我的積極樂觀所影響,她變得開朗了許多,也逐漸的從抑鬱,自卑中走了出來。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幸福的走下去。就算是最好的知己也行。
但好景不常在。
她變了。
現在的她,似乎性格大變。雖然也經常跟我說一些知心話,見了我仍然有說不完的話。但是,她卻已經不再主動聯繫我了,已經一年多沒有主動找過我了(除了需要幫忙),也跟我不親暱了!
有一次,她說有急事,需要我開車帶她去。我早早的來到樓下等她。但等了好長時間,她卻不見蹤影。中途打了幾通電話,她也沒接。
一直到半夜,我等著睡著了。
她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了一句:
現在沒事了,你回去吧!
聽清楚了嗎?“現在沒事了,你回去吧!”這是我聽過最風輕雲淡的一句話。
很輕鬆,很無所謂,但真的很傷人!
當然,這只是略舉一例而已!
很多事,無論如何刻骨銘心,都會被時間沖淡,最終被遺忘,就像她忘掉我所做的一切那樣。
小雪,沒有我的付出,你真的可以一直幸福嗎?我們真的不能像以前一樣嗎?
呵呵,好吧,就此打住!
以上純個人原創,請勿抄襲,有不同想法,歡迎評論區留言交流!
隴東文學
人生總是這麼痛苦嗎,還是隻有小時候是這樣?
總是如此~
小的時候想要長大來逃避學業,長大了卻又想著回到學校來逃避社會。生活就是這樣充滿著不同的悲傷,卻又是在每一次的雲淡風輕中逐漸侵蝕著一切。
悲傷的並不是一夜之間白了頭,而是在某一天的清晨醒來,發現掉了幾根頭髮,添了幾條銀絲。
時間不給你任何準備的機會,匆忙地把你從一段旅途,推向了另一段。
忽然從夢中驚醒,才發現,哦,原來我已
為生活拼搏,再沒有機會擔心卷子上的成績。
一路一深一淺緩緩前行,洗掉的塵土卻又埋在了腳下,有一天看著滿臉褶皺的自己,驚奇地問道:你怎麼活成了這樣。卻又顧自地笑著,這就是生活呀。
嘿,你過得好嗎?
很好!
一聲招呼過後,還要為下一餐煩惱。
走出半生,尚未看盡繁華,卻早已丟失了少年的模樣……
逸然生活
前段時間,在酷狗音樂看到一個少年的留評,看似雲淡風輕的幾句話,卻又讓人感受到無邊無際的悲傷。
他說:“我17歲,因病即將離開這個世界。
無法入睡的夜晚,我一直在哭。
我不知道自己哭什麼。
我不怕死,我怕親人的眼淚。
我還來不及實現夢想,來不及報恩,來不及……卻來得及看見親人的眼淚。”
對於一個17歲的小男生,我不信他說的“不怕死”。
他一定陷入了冰冷的恐懼,難以自拔,卻又無能為力。
活著,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啊。
早晨,路旁的包子鋪熱氣騰騰,擠滿了行色匆匆的客人;
黃昏,蔚藍色的天空飄著朵朵胭脂色的流雲,一陣微風吹過來熟悉的糖炒栗子的香味;
初春,樓下的紅葉李試探著開出第一朵粉白的小花;
炎熱的夏天,騎著單車走過長街看到一群穿著短裙說說笑笑的姑娘;
秋風起了,大閘蟹肥美鮮香,蘋果樹掛滿了又甜又脆的“紅富士”;
就連北風呼嘯的寒冬,也可以捧一杯滾燙的奶茶,看著一朵朵絨絨的雪花慢慢地落下……
我是淚點低的人,超級低的那種。
小時候,擠在路旁看送葬的隊伍。
看到那些走在最後,相互攜扶的女人們哭成一團,我也跟著哭起來。我並不認識死者。
第一次經歷親人的死別是十三歲,我的媽媽突然因病去世了。
那幾年,我終日以淚洗面。白天哭,夜裡哭,上課的時候,趴在桌子上偷偷地地哭;放學回家的路上,獨自咬著嘴唇哭。
睡著了,也常常會從睡夢中哭醒。
我還常常夢見,我的媽媽又活了。
我高興地像條小狗,親熱的圍著她團團亂轉。
暮色蒼茫時,我坐在黑下去的屋門口,盼著媽媽能回來。
那種永遠也等不到的感覺,沒有失去過親人的人不會懂。
我以為我已經流乾了一輩子的眼淚,我再也不會哭了。
可我還是那麼容易地被感動。
聽一首憂傷的慢歌,我也會紅了眼眶。
看到這個少年的留評,我又難過地哭了。
夏途途
“不用再擔心如何面對我了,因為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這話是我聽到的,也是我說過的,最悲傷也是最雲淡風輕的話。
喜歡她很久很久,本來關係非常好,可是我掩蓋不了對她的喜歡,她也感覺到了,但為了避免傷害我,漸漸拉開了和我的距離。
我心思簡單,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便更加小心翼翼地對她,卻不知,這舉動把她越推越遠。直到那天我忍不住說出口,她才告訴我一切,她有自己喜歡的人,對我的喜歡,她表示感謝,但接受不了。
那一刻,哀莫大於心死。
隔著屏幕,我落淚了,良久,打下了開頭的那句話。
隨後,刪去了一切聯繫方式,用一種最決絕的方式逼自己離開。
後來,沒忍住,偷偷加你,你把我拒絕得乾淨利落。
終於明白我的存在對你是多大的打擾,可憐我還一直自作多情。
那是今年元旦發生的事,很不幸,開年,我就流了過去五六年都沒流過的眼淚。
不後悔喜歡過你,也不會原諒你給我造成的傷害,反正這輩子就是陌路,原不原諒又能怎樣。
不想假惺惺地祝你幸福,但願你我此生永不再見。
冥月孤狼
去年,父親遭了一場大罪。車禍那天,我第一時間趕到醫院,那無助的呻吟和凝血的臉頰,第一次警醒地告訴我,父親離死亡那麼近,那麼近。從急救室出來,轉到縣醫院。我甚至恐懼地想到,他會不會下一秒就要走掉。
幸而,父親還在。只是落下了後遺症。大腦不如從前靈敏,腿腳也不方便了,遇到下雨天還會有隱痛。他從一個主要勞動力一下子變成一個“閒人”,他總是說起想當年的事兒,帶著一種自豪,繼而是失落。
等恢復的差不多時,已是油菜花開的時節,他的肺病又在不斷地擴展,醫生說要動手術。他倒不聲不響地嚥到肚子裡不吐口。後來得知,勸他去動手術,他總敷衍著說:“等你弟婚事定了再說……”
等過了春,等到了夏。知了最不懂人情,貼在樹枝上使勁兒地叫,叫得夏天煩躁的發了燒。父親傷了熱,加之身體狀況不佳,見了太陽就頭暈,根本幹不了活。
那天星期五下班回去,拉開房門,四下裡找不到父親。原來他正蜷縮在衛生間外間洗漱的地方,鋪了一張兒破席子,背靠著樓梯的牆。我從逆光的方向望過去,父親怎麼那麼蒼老,臉上的溝壑縱橫,或明或暗,他又是那麼瘦小,盤著腿坐著,似乎一個小行李箱就能裝得下他整個,他時不時地捶打著胸口,一點兒精神氣兒都沒有,竟是這般地不堪一擊。
我鼻頭一酸,“爸,你咋坐這兒呢”
“這兒地板涼,我舒服些”
“爸,明天我們去買空調,你坐屋裡也能涼快些”
“別費那錢,挺耗電的。我今年的身體是真的不行了,掙不了錢,你也省著些,你弟弟還要結婚呢”
父親垂著頭,唉聲嘆氣地說,“這要是以前,根本不用你們操心,今年啊,我是真的不行了”
頓時,內心像被針紮了似的,一陣陣的刺痛,像是要在憋悶的胸腔裡打開一個洞,卻好像次次都紮在了肉上,於是,疼痛開始向身體各個部位延伸,哪裡都要流血似的。
父親一直是個要強的人。在我們面前,他從不示弱。他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什麼情況下都能從子女身上找到奮鬥的動力。
可如今,他這般地沮喪,是我未曾料想到的。他孤獨,無助。作為家裡的頂樑柱,卻躺在家裡什麼也不能做。他怕自己在子女的心中沒有了威嚴,受到了冷落。他不願服老,不願意屈就命運,卻一次又一次不得不低頭。
父親也有脆弱的時候,他難以言表的悲傷,我竟然聽懂了。那一刻,我告訴自己,父親的餘生,兒女守護。
小時候,最崇拜父親。
他那麼偉岸,以為他無所不能,無堅不摧。
慢慢地,我在跟他齊平。
肩膀都一樣高了,還以為鬢角的銀髮能藏住歲月。
後來啊,書讀得多了。
離的卻越來越遠了,溝通那就更少了。
工作後,我回來了。
家裡的變化年年都有,父親也不復當年了。
六稜雪的嗚咽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也作自恐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怕誤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六世達賴倉央嘉措
這是我聽過最悲傷無奈,又云淡風輕的句子。美的詩句背後是血是淚是痛是悲。心上人被剝皮製成鼓。
“住進布達拉宮 我是西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薩街頭 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傳說,六世達賴倉央嘉措雖為達賴,但生性自由,在一次的遊歷中愛上一個民間女子瑪吉阿米,並難以自拔,甚至溜出寺院與其相會。在20歲那年這驚俗之戀得到了徹底的爆發,五世達賴大師準備為他授比丘戒的時候,他竟悲憤的想要自殺。為愛情的自由,凡人可以逃亡,小喇嘛可以還俗,只有他,作為達賴佛教第一人,無處躲,也無處逃。為了阻止倉央嘉措,一些當地的宗教勢力甚至派人將瑪吉阿米姦汙,告訴他這是一個如何汙穢的女子,而倉央嘉措卻說,世間一切的汙濁都不足以沾染瑪吉阿米的聖潔。
這激怒了當地的宗教勢力,他們散播謠言,說瑪吉阿米是妖女,迷惑了倉央嘉措,派人將其殺害,並把皮剝下,製成人皮鼓,讓所謂的梵音去淨化和超度她。
關於世間最美的情郎 倉央嘉措的死因
1.病逝說:蒙古敵對勢力拉藏汗為爭奪在藏權利,誣告倉央嘉措為假活佛,希望朝廷下令就地處死他,結果康熙帝沒中計,只是讓他把倉央嘉措押到京城來,他要親自判斷。結果,走到青海湖畔,倉央嘉措就病死了,此時24歲。【證據:正史,清史稿,皇帝起居注】(疑點:因為號稱罪人要拋屍,所以最後連屍首都沒有;正史記載只有寥寥幾筆,太過輕率)
2.謀殺說:拉藏汗怕到康熙那兒沒法交待,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倉央嘉措【證據:按動機推斷】(疑點:沒實際證據)
3.逃逸說:
(1)自己逃脫:傳說倉央嘉措施展大法術,屢有神蹟,逃出生天,然後雲遊四海,終老阿拉善。【證據:倉央嘉措秘傳,阿旺多爾濟著(這人據說是倉央嘉措的弟子,後來也成為了一位有名的大師)】
(2)準噶爾部營救:蒙古的另一大勢力,跟倉央嘉措一脈一向交好的準噶爾部前來營救,把他救走了,然後他雲遊四海,遠達印度,三次返藏,定居阿拉善騎弘揚佛法,坐化昭化寺,享年64歲。【證據:前半段為推測,後半段載於倉央嘉措秘傳,這段倒是沒有那麼玄乎了。1760年,乾隆賜由昭化寺移建的南寺為廣宗寺,御筆親題金匾,並由章嘉國師為它親訂寺規,而阿旺多爾濟則成為了它的第一位活佛。據說,直到“文革”前寺中還保留著大量倉央嘉措的遺物,其中還包括一縷女人的青絲。】(疑點:無確實證據,“文革”中那些遺物都被燒燬了,目前查無實據)
(3)五臺山說:這個說法認為倉央嘉措是詐死,實際被秘密押解到了京城,然後康熙為了保持蒙藏穩定,下令將他囚禁在五臺山。直到乾隆時期,徹底平定蒙古叛亂才為倉央嘉措昭雪。【證據:十三世達賴曾到五臺山參拜,並盤桓數日】(疑點:沒有史料證明,邏輯也有點兒混亂。這說法也太傳奇了,把一喇嘛仍在五臺山,還是個這麼重要的大禍根,養著給順治作伴兒玩兒嗎?)
時光竹簡
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故事發生在2018年三月份,村裡一位老人的病復發了,食管癌,做過手術後復發的,癌細胞擴散。當時老人的病剛剛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晚期了,醫生說不能做手術,直接讓準備後事。後來家屬帶上來人四處求醫,到合肥市醫院後,醫生說能做手術,不過要請教授親自主刀。後來也挺順利,切了將近9釐米長的食管,把胃提上去了。
醫生說還得化療,手術做完,老人命大,挺了過來,家屬也高興,但一聽要化療,臉色就變了。化療對人身體傷害很大,年輕小夥子也扛不住,就別提老人了。神奇的是,老人化療了半年,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頭髮也沒掉。和他同病房的人頭髮基本都落完了,人都誇他,說這個老爺子有福。出院後,開開心心的過了一個新年。故事的轉折發生在2018年三月份,複查時在淋巴處查出了癌細胞,醫生說要放療。可老爺子再也沒那麼有福了,這一放,老爺子就再沒起來。老爺子越來越瘦,眼越陷越深,眼珠發黃,和他對視會看的你心發慌,同時嗓子收到影響,說話也沙啞了。
八月十四,老人走了,病床上止不住的吐血,後雙眼漸合,頭一沉。他老伴說:“完了,沒了”老人的親戚從各地趕來,有百十號人,下葬的那一天,兩個丫頭和兒媳婦哭的泣不成聲,孫子和外孫子在一旁抹眼淚。有個小孫子,四歲,不懂事,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快結束的時候,突然喊了一句:“哎!你們都走了,把我爺爺一個人留在這。”幾個女兒聽到這句話哭的越發厲害了。是的,人都走了,就留他一個人在這了。
我的很多朋友都害怕參加葬禮,怕哭,怕控制不住自己。你就在一旁,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一抔一抔的黃土掩埋。以後,ta就一個人在這了,沒人陪伴。
我是老人的孫子,那個小孫子是我弟弟。所愛之人在身邊時要好好珍惜,好好愛。點點關注,會有暖心故事和暖心語句和大家分享,謝謝閱讀。
小北心語
有些話,很多時候都是輕描淡寫說出來的,回想起來卻心神俱傷,說不出的感慨。
當年愛情愛的濃烈,愛的好像死去活來,可是,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不得不各奔前程,這時候,聽了一句“我原想征服世界,卻不得不失去你”
聽了沒啥,但是,過後卻越想越悲傷
還有一次,有個家長感嘆了一句,也頗是感慨,似乎雲淡風輕,卻又催到心底的悲傷,“到底我的孩子也是個那麼普通的孩子啊!”
真是催到了心底啊
Longsuixinyuan
11月中旬去世,56歲,因為甲狀腺癌。甲狀腺癌治療的存活率>90%。
去年3月份初次在診室見到她的時候,精神還很好,跟我說脖子上長了一個包塊,吞嚥困難,聽別人說是甲狀腺問題,親戚介紹他過來,讓我幫忙看看。
我這裡超過50歲都是免費檢查的,就給他做了一個彩超檢查,發現她患的是甲狀腺結節,邊緣不清晰,有鈣化現象,又給她做了一個細胞穿刺,結果顯示惡性,也就是甲狀腺癌。
甲狀腺癌是癌症中最安全的一種,現在的技術也都很成熟,手術切除就可以了,存活率超過90%。
我這是專科醫院,只能治療良性的結節,甲狀腺癌讓她去三甲醫院做手術治療,費用可能在3-5萬左右。
她沉默了很久,什麼話都沒說,走了。
過了幾天,她給我打電話,說:“手術費用太貴了,我沒有這麼多錢,就不去治了吧。”然後再也沒有跟我聯繫。
12月份介紹她過來的那個親戚來院定時複查的時候,跟我說他甲狀腺癌去世了。
我不知道他她家裡是什麼樣的情況,她有沒有跟家人說過自己的病情,在她決定為3-5萬塊錢放棄生命的時候,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家人又是怎樣的態度?
作為一個醫生,有時候其實是特別無力的。
但願世間人無病,何愁架上藥生塵。
魏華松院長
沒關係的
其實何嘗是沒關係啊,只是達不到預期想法和目標,不能責怪或者嗔怒,只能壓在心中,嘴上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沒關係的。
室友隔壁村有個婦女,兒子三四歲的時候在家門口草地上玩,也就把碗送回屋裡的時間,孩子沒了。找了兩年,找瘋了都沒找到,後來放棄了。
生活還得過,轉眼,他們夫妻倆又生了兩個小孩,一年國慶兩小孩來他們夫妻打工的城市玩,在火車站門口遇到了一個沒有雙腿的小孩,她丟了兩塊錢,小孩不住的磕頭說謝謝,地板被磕得作響。一會小孩‘坐著’他的‘滑板車’離開,繼續向著其他川流不息的人群乞討。婦女不經意看了小孩一眼,上一秒還在談笑風生的她頓時沒了笑意。然後和丈夫說,我去把孩子回程票取一下,你們先回去休息。她丈夫帶著兩個小孩就先走了。
那是她丟了幾年的孩子,一眼就認出來了,沒有雙腿袒露上身在乞討。她走開了躲在柱子後,看了一下午,也哭了一下午,好幾次想上去認他,抱著他,可是她不能做。直到一群人把這個小孩帶走,這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了。
我問室友為啥不認回來,我室友說:“我也去問過這個婦女,婦女說‘家裡太窮了,而且還有兩個孩子都要上學,真的養不起…,他現在雖然斷了腿,不過能乞討到錢財,沒關係的,沒關係的……’,雖然嘴裡說著沒關係的,可是眼睛卻紅了,那是多要強的一個母親,多狠心的一個母親啊。”
後來我回家把這事說給我媽聽,我媽哭了好久。
一個母親,看著眼前自己想念了幾年的孩子,想著他遭受著怎樣的虐待,壓抑著想要抱他入懷的本能,心裡有多痛多苦,今後再次想起這個孩子,又會生出多少愧疚和對自己咬牙切齒的恨,那句顫抖的‘沒關係的’,該是多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