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掌权时, 为何努尔哈赤的军队就是打不进来?

程文顺


这个问题一看就是想让人渲染一下魏忠贤的“英明神武”。就是说魏忠贤在天启四年压倒东林党全面掌权后,大力征收商税,在他“英明”的操盘下,九边军饷得到保证,大明的江山得到了延续,他的光辉让努尔哈赤缩在关外不敢动弹,宁远之战后,努尔哈赤郁闷而死,同时映忖一下崇祯的无能,主要内容就是崇祯这个“傻皇帝”居然收不上商业税,和魏公公的能力就不是一个档次云云。

这是故事的梗概,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当然不是,我下面就来详细说说。

首先,我要说的是在魏忠贤从来没有确保过九边军饷的充足,我都不知道这是从哪得出来的结论,这个只要看看明朝兵部尚书王在晋写的《三朝辽事实录》和户部尚书《度支奏议》就可以明白魏忠贤保证九边军饷的事就是胡说八道。

我们先来看看《三朝辽事实录》,上面记载了天启四年山海关一带和登、莱诸镇解运辽饷的数目,总共需要4884330两,加上本色折银后6267440两,这是当年辽饷的费用。但是天启四年底共解到辽饷4043600两,加上浙江、直隶等处扣买米豆的费用和登、莱新兵费饷约95万,共4993600两,就当年所欠辽饷费用高达1273840两,这就叫边饷充足?


让我们再来看看辽东镇之外边饷的发放情况,可以说情况也是相当恶劣,首先先给大家看一个数据,材料来源于毕自严的《召对面谕清查九边军饷疏》,天启五年、六年、七年发给九边(除辽镇)的军饷为2986810两、1041004两、1462775两,有意思的是毕自严在说具体数目之前以“止发过”为前缀,显然对除辽东镇的其他边镇军饷发放是不满意的。

那么大概缺多少呢?毕自严在下面列出了崇祯元年所需的各边所需的军饷,各位可以和以上三年比对以下,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注:在这儿我只算京运年例银,如果加上客兵年例银和马骡银恐怕缺口更大)。蓟州镇为426871两、密云镇为365391两、永平镇为289866两、昌平镇为140232两、易州镇为146595两、宣府镇为125000两、大同镇为269638两、山西镇为133300两、延绥镇为433739两、宁夏镇为133795两、甘肃镇为197588两、固原镇为145813两、下马关为42372两,手机计算机得出总共为2850200两。

大家可以看到除了天启五年所发放的298万两军饷勉强可支付京运年例银以外,天启六年和七年,实际发放和九边(除辽东镇)所需差额在百万两以上。

看问题我们要追求多个角度,我们就以天启四年为分水岭,看看魏忠贤到底是让九边军事财政状况恶化了还是好转了,这就又要让大家看数据了,材料来源于毕自严的《详陈节欠九边年例钱粮数目疏》。

蓟州镇:天启二年欠42150两、六年欠181895两、七年欠269624两。

密云镇:天启三年欠81000两、六年欠196132两、七年欠214391两。

永平镇:天启元年欠100000两、二年欠25300余两、六年欠198232两、七年欠184866两。

昌平镇:天启六年欠24550两、七年欠87232两。

易州镇:天启二年欠22700余两、六年欠80599两、七年欠100326两。

宣府镇:天启三年欠74831两、四年欠16674两、六年欠291156两、七年欠179156两

大同镇:天启三年欠112659两、五年欠170242两、六年欠439149两、七年欠313237两。

山西镇:天启三年欠银51575两、五年欠2178两、六年欠177300两、七年欠132300两。

延绥镇:天启二年欠1746两、五年欠92862两、六年欠371269两、七年欠260595两。

宁夏镇:天启二年欠42989两、五年欠8085两、六年欠111722两、七年欠34166两。

甘肃镇:天启元年欠141371两、二年欠46538两、六年欠155377两、七年欠111152两。

固原镇:天启二年欠10431两、五年欠1537两、六年欠155377两、七年欠111552两。

大家看看这些数据首先天启四年之后,这么多的欠饷已经证明魏忠贤时代所谓的确保九边饷银充足已经是谎言,而且还能在数据中得出魏忠贤权力到达顶峰的天启六年、七年,大部分边镇的军事财政恶化严重,更不要说充足了。

我们再来看看魏忠贤收商税的问题,明之所谓商税即杂项部分。据毕自严的《召对面谕清查辽左缺饷疏》,天启时期,“每岁所入杂项仅六十余万”。

而崇祯时期为多少呢?根据毕自严的《题覆加派数目疏》来看确实比天启时少收了大概十万两,“完数不过五十万九千五百有奇” ,大家想一想区区十万两的差距和九边浩大的军费比起来算什么,何况崇祯时期和工商业镶黄的关税在天启额度的基础上又行加派,每年多派20万两,可以说天启时期和崇祯时期所谓征收“工商税”的能力基本在伯仲之间。


魏忠贤时代所谓的确保辽东军饷(缺口仍然很大)就是在本来很高的田赋之外,大量扣克其他边镇的军费去补助辽东,所谓挖肉补疮是也。其次仍然是向百姓搜刮。

《怀陵流寇始终录》:东事孔棘,有司惟顾军兴,征督如故,民不能供,道殣相望。


就比如在天启七年就一口气搜刮了2178400两,“趣各京省捐助搜刮等银二百十七万八千四百有奇”,而搜刮的对象无非就是各省直的人民,老百姓可谓是苦上加苦。


我再来说说魏忠贤对边事的破坏,魏忠贤所扣克的九边军费不仅挖肉补疮般的去往辽东,而且在其任内营造大工和生祠,也扣克了九边经费,导致了边镇军饷状况恶化。“天启时,陕西巡抚乔应甲,延绥巡抚朱童蒙,皆魏党,减饷以助殿工,军民切齿”。

而在其修建生祠的过程中,其修建环节更是挪用了大量的“备边银”,使地方上的军事财政失去弹性。

《烈皇小识》:自魏忠贤生祠该端,咸取给于是,造祠者十之二三,余皆入抚按司道囊中矣。


至于努尔哈赤自天启二年广宁之战之后,没有西进,真的是魏忠贤公公英明盖世吗?当然不是。因为此时的努尔哈赤正由于其错误的民族压迫政策导致的,他的军队真在镇压辽东人民此起彼伏的反抗,如果有人说这是魏公公的功劳,这简直就是对辽东人民血性的侮辱。

就比如说复州的辽东民众一万余人不堪压迫,举行暴动,努尔哈赤命令代善和德格类派兵2万镇压,“大贝勒率兵二万前往,甄别复州之民,大行杀戮”。


辽西的大小凌河、义州、广宁的反抗斗争此起彼伏,搞得努尔哈赤焦头烂额,至少在天命十年,由于辽东人民的激烈反抗阻止了努尔哈赤的进一步对明攻势,也为宁、锦防线的构筑争取了时间。

《满文老档》天命十年十月初四:我等驻扎之时,尔等尚如此杀我诸申而去,且置备棍棒。


而魏忠贤对边事的破坏也是不容忽视,就比如说孙承宗,关、锦防线的构造者,就是因为魏忠贤一党的排挤而难安其位,不得不离职。而代其上任的蓟辽经略高第唯阉党之命是从,这位庸才在上任后便要尽撤关外之民,龟缩在山海关死守,其中在被驱入关的过程中造成了大量死亡和军事物资的浪费。

《明史·卷二百五十九》:乃撤锦州、右屯、大、小凌河及松山、杏山守具,尽驱屯兵入关,委弃米粟十余万,而死亡载途,哭声震野,民怨而军益不振。

而努尔哈赤就是觉察到了这种变化,百大举攻明如若不是袁崇焕坚守孤城,局势就有可能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事实上明末有才干的三位辽东边防统帅都涌现于天启年间,分别是熊廷弼、孙承宗、袁崇焕,但这三人或被魏忠贤集团罢官,或被排挤,可见该集团对明朝边事的破坏。


所以,实际上魏忠贤集团不仅不能确保九边的军饷供应,他也没有能力阻止努尔哈赤,阻止努尔哈赤的是辽东人民的抵抗和孙承宗苦心构筑的宁、锦防线。

引用文献:《明史》、《三朝辽事实录》、《度支奏议》、《国榷》、《烈皇小识》、《满文老档》、《怀陵流寇始终录》


论史


魏忠贤权势熏天的时期,是在天启元年至崇祯一年魏氏身死为止,期间大致七八年。

魏忠贤从一个自阉的市井混混,混到黄运泰、潘汝桢等一班阿腴宵小,拜稽出“九千九百岁”的荒唐媚呼;同时,在各地都建起了魏之生祠,有的生祠的规制,甚至大大超过了在中国不可逾越的“忠义”的标杆——岳庙、关庙之时,

水满则溢,月圆则亏的客观规律,便发生作用了。

魏忠贤从天启帝那儿,积攒了几十年的信任和宠信,都不能阻止崇祯帝下给锦衣卫的抓捕令牌。所以,还没等到缇骑径至,魏阉便一丈白绫悬梁了结了。

在大明的皇权、宦权、臣权的权力三角中,所谓权势熏天的宦权,在新晋的皇权轻轻的一折之下,嘎嘣脆成了两节,余孽也尽受追索。为魏氏极尽撑腰的天启帝奶妈客氏,勉强算个外戚吧(基于天启帝的极度尊崇,就当她是封建王朝中的一极力量——外戚吧),被崇祯帝让人鞭死在浣衣局的院子之中。势去如风,满目狼籍。

千万不要藐视大明的皇权,哪怕它是才出生一天的皇权!很多人以为,大明皇帝个个奇葩,不是开豹房,就是做木工;或者二十几年不上朝,或者启丹炉、书青词。也有人以为有明一朝276年,除了洪武、永乐帝干过些正事,其他皇帝都是在玩物丧志。


非也,由于专制制度到了明朝,已发展接近巅峰。所以,明皇大多是二千多年来封建王朝中最会整合各方力量的精明人。

给你的宠信和权势,是为了更方便榨出你最后一点的能力,而不是相反。

由于制度的关系,皇权最怕的不是东林党的文臣,也不是权阉,而是大明的武官。

东林、权宦这些傀儡,覆手须倾可压在皇权的五指山下,恣意妄为的魏忠贤,被制度加挂、新晋的崇祯帝一击便倒、毫无抵抗之力,便是明证。而崇祯朝,仅是明朝最虚弱、最平庸、最可怜的一个朝代。

当然,最可怕的武官们,其结成军事集团的可能性,早被朱元璋用“卫所制”,先知先觉地所分解和融化。余下的军门勋贵,不是被瓦刺在“土木堡之变”之中一网打尽,就是被争权夺势的东林党文臣和权宦所压制,皇权那个心里暗爽呀。

直接说“木工天才”天启帝朱由校吧。

他是不是玩物丧志、有无治国之才,看他回复袁崇焕的平辽方略,就知道了。细节之中见魔鬼么。

打过“宁锦大捷”的袁崇焕,论作战能力,在晚明不算很差吧。

他上了一个奏折,说准备筑城困死努尔哈赤部。这方法,与后来忽悠住崇祯帝之策如出一辙。天启帝在忙碌地做完木工之余,顺便问了袁很多防女真部落中的战略、战术疑问。比如如何防止女真围点打援,如何在努酋来袭时,保护边城外的耕地和边民等问题。

袁崇焕顿感哑口无言。袁的无语,并非个人能力不够所致,而是有因国力衰减、被魏权阉制约而无法回复天启帝的因素在里面,但这至少说明天启帝和袁崇焕都不是昏君庸将。当然,还反映了一点,老袁的水平、运气比李成梁要差点儿意思。

然后天启帝说,“胜无轻谈。”(想取胜不是这么容易的),又斥责袁崇焕,“该抚饶为之,亦善为之。”(该督抚要踏实做事,别扯那些没用的)。

以上大略纠正了一下大家,对晚明政治力量中主次构成的错觉。下面再来谈谈后金,为什么攻不进天启帝时的国门。

先说后金。

明敕都督、龙虎将军努尔哈赤,比天启帝登基早了三年,宣布因与明朝有七大恨,而举事叛明。在这以前,努尔哈赤及其祖上,一直生活在李成梁总兵依明国策所造成“力足以自立,势足以对抗,互不通属,各自通觉,不得纠合”的压迫之下抑郁着。

也就是说,万历皇帝施行的是,让女真各部落之间达到一种自立、均衡、互抗指标的政策。明朝政府的考虑是这样的,显然,如果女真某部太弱了,易被其他部落所灭;太强了,易纠结侵犯明边。实际上,大明一直在女真各部之间,作着剪强助弱的调节,让女真族各部落一直处在谁也灭不了谁的争斗之中,而永远没有力量,去侵犯大明之边境。

二十几年不上朝的万历皇帝,果然聪明无比,腿瘸,心眼却一点都不瘸,不愧为“柱国名相”张居正教出来的高徒。

然而,聪颖的努尔哈赤一直在大明的压力下,于东北假借“仇隙”之称,东征西讨、四处兼并各部落。而李成梁出于私心,在后期以“养寇自重”之技,为多多抢夺明庭为其防区的资源分配而努力着。

加上孙承宗的力所不逮,和高第愚蠢的弃关外疆土而独守关隘之策,对努酋的压力,就仅浮于表面之上了。在很多的战略节点上,出于国力衰减和私心,都没卡死尚为弱小的努酋的作为。

到了袁崇焕手里,袁也无特别出类拔萃之才,中上等不错的能力吧。

他自然也倾向于以守代攻,保住山海关不破就行了。毫无李成梁在到处挑拨之后,又以宗主裁判之态,四处行惩强扶弱之能。不过,在宁远城上,用红衣大炮总算是让努酋认识到,与大明玩心跳,得自己的心脏足够强大才行。

天启六年,袁崇焕守宁远,魏忠贤派太监刘应坤、纪用监军,袁上书请求调离指手划脚的太监无效,反受魏阉弹赅。巨功仅晋一级,便愤而辞官,朝庭以王之臣替之。

仅就这一点,当然不能说魏阉在内推天启朝。但皇权通过宦权代行监控军权,在战场形势急迫之时,高级军官在临机决断上,会颇受煎熬。如果这个军官个性强点、能力也不太突出,就容易被敌所趁。土木堡之变,就是受太监王振所侵,大明勋贵、文武精英尽失。

这就是战争时期,皇权太强的坏处。它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调节机制,无法对过于强大的皇权所露出的短板,进行补救。

其实,魏忠贤的眼光还是有的。他看到了东南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不顾东林党地阻拦,以收工商税,开辟新税源来填充国库,弥补了因小冰河时期农税赚收、军费不足的大难题。否则,明朝国力会衰退得更快。袁崇焕、洪承畴的仗会更难打了。

一收工商税,等于宣布,皇权与处于臣权主导地位的东林党要隔空互怼了。因为这侵犯了臣权的来源、黑金之核心了。要知道,自太祖剥夺了宰相一职后,文官便与皇帝同床异梦了。

上边说过,皇权灭了东林党不易,但遏制住东林党,还是比较容易的,强势代理人魏忠贤一放出来,东林党便被咬得战栗不已、满堂噤声了。

还有一个问题,李自成还没有出现。

事后看来,李闯这股力量,从内部打破了明朝原本脆弱的政治平衡,并拖垮极为拮据的帝国财政,还使明朝的军事部署处于左支右绌、处处露怯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李闯的群众基础,比后金要天然的好很多,他没有民族基因排异的担心。关内更无长城之阻隔,剿起来很不容易。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攘外必先安内”,真是治国良言呐!

李闯部是一支农耕社会的起义军,这支队伍无论是经济血缘,还是在血统性上,天生对大明的民众具有亲和力,并因此能得到民众的补充。而仅凭后金这些游牧民族的无根飘萍去折腾,反观后金既无强大的财力补充、又无充沛的兵员补充,以落后的奴隶制度,也无法长期对抗更为先进的、农耕社会制度下的大明官军。

当然,后来经过努酋的努力,到处和纵连横、抢占基地,游牧习性有向农耕社会靠拢的趋向。但由于满族地处满、蒙、朝鲜不同族国之间,到处充满基因排斥的民族、国际的恶劣环境,后金比起李闯在同族中的本土作战、融民为兵,打败明朝,显然就难了很多。

满清这种先天的缺陷,直到康熙朝,采用了大明对后金一模一样的民族政策,才让蒙古不再与满清作对。

综上所述,努尔哈赤攻不进天启的国门,主要不在于魏忠贤在不在位、权势强不强,而在于努尔哈赤仅凭游牧的奴隶制度下军队,是无法与大明的农耕社会制度下的国力相抗衡的,也无法侵入长城这层皮肤,让大明立时毒发身亡的。

它的主要原因在于,是经血出同族李闯的强力内推,从内部破坏了大明身体的免疫力,让外来力量更易侵入其机体,所造成让大明重疴在身、突变身亡。

大明非死于大清,实死于李闯内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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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不死,大明着实难灭!

魏忠贤的确是一个大奸宦,但又不得不说,没有魏忠贤的大明,离死更进一步!




魏忠贤如何大奸大恶,但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势,始终要维护好大明朝的利益才是王道。

一,因此魏忠贤不遗余力的打压东林党文官集团!


东林党除了打嘴仗,帮倒忙,其他可以说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因此,魏忠贤,二话不说,干他!

二,强行对以东林党为后台的南方中上层士绅地主阶级征收赋税!

大明后期,南方赋税系统基本瘫痪。而南方赋税作为主要税收来源,导致整个大明财政入不敷出。既要保证边关不破,又要镇压内部起义,再多的钱也不够烧。

东林党支持南方士绅地主阶级不纳税以及捣乱中央纳税系统,因此魏忠贤又得拿东林党开刀!瞌睡来了枕头到,魏忠贤做梦都笑醒了。

因此,不管文官集团如何上蹿下跳,边关如何战火连天,地方如何揭竿起义,魏忠贤都能不动如山。而他要做的就是稳住这将倾的大厦——大明。

三,不拘一格,无视阵营之分,提拔边关将领,镇守九边!

魏忠贤对宁锦大捷中有功的满桂,赵率教等人论功封赏!

魏忠贤不因为袁崇焕是自己人,而赦免袁崇焕的怕死避战之罪,从而罢免了袁崇焕!

魏忠贤也不因毛文龙上书力保和他做对的东林党人,从而收拾毛文龙。

四,没有了,再有魏忠贤就不是奸宦了!开玩笑。

综上所述,魏忠贤其实经营了一个比较稳固的大明,因此从外部基本难以攻进来。可惜的是魏忠贤死后,大明反倒被内部农民起义搞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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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之裂变中有个很经典的说法,那就是“栋梁拆”,何为栋梁拆?其实就是权力的重新均分,也就是嬴虔所说的各取所需。

而除掉魏忠贤,便是所谓的栋梁拆,并且这一拆就导致了权力的分散,进而影响了大明末年的朝廷格局。

当文臣集团治国的时候,往往出现两种的情况,第一种情况便是国家越来越强,第二便是越来越弱。

这其中的关键在于皇权是否可以合理的诱导党争,因为无论何时何地,皇权永远都是高出其他一切。

明朝的政治制度,相对来说十分的先进,内阁制度一定程度上分化了权力,但是也间接的保障了皇权。

在当时的这种情况下,使得士大夫掌权,而各官员各司其职。皇权则掌握着实权和最后的决断权。

从制度上杜绝了权臣可以撼动皇权,也杜绝了武将可以拥兵造反,这是明朝制度客观存在优势。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于皇权的权衡。崇祯登基便可以杀掉魏忠贤,这充分说明了皇权在明朝的至高无上。

然而魏忠贤一死,崇祯却发现文臣集团尾大不掉,而且已经到了皇权无法左右的局面。

此时的文官集团,对内则结党营私,对外则是勾结世族地主,这很大程度上让明朝走向了崩溃。

有了官员作为保障,大地主和世族愈发贪婪,土地兼并也愈发严重。在电影《大明劫》中就体现了这种局面。

可以说大明之亡,首在东林党人的腐败,其次再是崇祯能力有限。崇祯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崇祯没有时间。

若是能够多个五六年,也许崇祯也能培养出自己的心腹之臣,进而权衡朝政。可是崇祯没有这个时间。

也可以说是崇祯操之过急,也可以说是崇祯根本不懂得权力斗争的严峻性,总之除去权臣,其首要在于稳。

就像当年嬴驷除掉商鞅,也是力求稳住朝政,没有使得新法被废除,这一点十分关键,因为稍有差池,那就是动摇国本。

魏忠贤在的时候,几乎是压着文臣集团,使得这些人不得不认认真真的办事,并吐出了许多利益。

而辽东局势,其实有了银子和后勤保障,基本可以保持抗衡。且魏忠贤在的时候,不是一般重视辽东局势。

总之崇祯不该过早除掉魏忠贤,在没有心腹之臣的时候,崇祯的妄动,结果就是输掉了全局。


小司马迁论史


魏忠贤虽然无恶不作,但对国家军事,还是比较重视的,不会轻易换帅,更不会肆意妄为,不轻易瞎整明朝兵部。(魏忠贤剧照)

毕竟只有国家在,国土稳定,宦官们才能逍遥快活。这一点,老奸巨猾的魏忠贤,自然明白。

朱由校继位,改元天启。魏忠贤跟朱由检的乳母交好,两人串通,以魏忠贤为首的宦官、逐渐掌握朝廷大权。

同时,朱由校能够成功当上皇帝,也多亏了东林党的鼎力支持,所以,在朝廷六部、内阁中,东林党的正直人士,都能够得到天启帝的重用,担任要职。

于是,在天启初年,政局焕然一新,朝中大臣多是正直、有能力的大臣。在这些大臣的极力支持下,面对辽东局势,先后启用熊弼廷、袁可立、袁崇焕等优秀将领。使得辽东局势,在天启初年,大为乐观。

对于这些将领的任用,以及他们对待后金的军事策略,魏忠贤基本上没有太多阻挠,这也使得、天启年间的辽东局势一度好转。反而是东林党的一些文臣们,相互内斗、构陷辽东将领,使得辽东局势进一步恶化。(魏忠贤与东林党 剧照)

辽东局势中,最为优秀的军事将领袁可立,是被明清历史选择遗忘的人物。

因为有他的存在,才使得天启年间,乃至崇祯年间,在辽东战场中,明军才有机会,大肆攻击后金的军队,后金的努尔哈赤的嚣张气焰,才被得以压制。(明末辽东军事图)

袁可立,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帝师,深得明熹宗信任。随后迫于辽东战事的危机,袁可立临危受命,在登莱建立战区,意图从海上压制努尔哈赤的军队。

在袁可立的积极调度下,明军从海上、陆地发动积极攻势,一度取得重大胜利,还收复了被后金攻占的大部分辽南地区,打的努尔哈赤、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明末时期,仅有的一次主动进攻的成功战役。

此外,袁可立积极策反后金的高级将领刘爱塔。刘爱塔,在后金汉人中,政治地位崇高,努尔哈赤也是极其欣赏他,甚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但刘爱塔目睹了,后金残忍对待汉族同胞,决心反抗后金,报效明朝。(策反刘爱塔 剧照)

于是,积极策反后金统治区域内的汉人,反抗努尔哈赤。后金区域内的汉人暴动,再加上袁可立的军事打击,一度使得后金岌岌可危。

趁乱之中,刘爱塔找了个跟自己酷似的金兵,把他烧死了,采用“狸猫换太子”之计,自己成功逃离后金。而后金的人一直以为刘爱塔为国捐躯,被烧死了,努尔哈赤十分惋惜,下令好生安抚后事。

后来,后金得知真相,怒不可遏,一直将这件事情当做奇耻大辱,对袁可立也是怀恨在心。这也就导致,在满清编写史书时,极力消除袁克立这个“可恶”的汉人,甚至为他大兴文字狱。(袁可立剧照)

总体而言,在辽东军务上,袁可立从大局出发,不参与党争,为辽东战事规划了一条正确的军事路线,海陆两栖作战,安抚悍将毛文龙,调和各个边关将领的矛盾,在后金内部策反投降的汉人,最终为天启年间、崇祯年间的辽东战事,勾画了一条坚不可摧的军事路线。

只要明朝将领,坚持袁可立的军事路线,从大局出发,不在边关抄家、闹别扭,镇压、消灭后金,是迟早的事情。

而此时,身在宫禁之中的魏忠贤,也深知袁可立的军事才能,一直不轻动明朝兵部,让袁可立掌握兵权,处理辽东军事。因此,辽东战事,得以在天启年间逐渐取得喜人的成绩。(魏忠贤与袁可立 剧照)

但在东林党人的教唆下,袁可立不知不觉中,参与了党争,最终与魏忠贤发生了摩擦,被迫远离兵部。而袁可立经此一事,意气用事,不再参与朝中大事,最终看着自己亲自规划的辽东军事防线、一步步崩塌。

最终,在天启年间的后期,由于后来的辽东将领们,孙承宗、袁崇焕缺少袁可立的大局意识,调度无方,在加上朝中东林党、阉党内斗,不顾辽东的军国大事,使得明朝水师进攻一度被废弃,导致辽东局势逐渐恶化。


岁七夸父


历史证明:一个国家内部腐烂,并不足以使之轰然倒塌;而如果还有一个强有力的外部推手,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个外部推手首先需要积蓄能量,将自己变强。其次最好能在每一个重要节点取得胜利,否则还会有被反扑的可能,或者使夺取最终胜利的时间延迟。

所以,这个问题好像是在说,既然魏忠贤那么为祸明朝,为何努尔哈赤入不了关,攻不下大明?也可以反问,既然努尔哈赤打不进来,那么魏忠贤或许不如历史描述的那样糟糕?又或者,神奇的明朝为什么在魏忠贤当政时没有灭亡?


可以肯定的一点,魏忠贤不过是给充满矛盾的明朝火上浇油,是这个腐烂社会内部强有力的催化剂,任何想要证明魏忠贤在给明朝续命上起到作用的翻案意图都是要谨慎的;而努尔哈赤则是推翻明朝的外部推手。


明朝灭亡的内部推手魏忠贤。

众所周知明代是宦官专权顶峰,形成三大权宦:王振、刘瑾、魏忠贤。其中魏忠贤的名气最大。

魏忠贤(1586-1627),肃宁(今河北河间)人,他在年轻的时候,吃喝嫖赌以致家财败光,只能自己净身入宫。魏忠贤原名魏进忠,《明史》有云魏忠贤在挥刀自宫后:“变姓名曰李进忠,其后乃复姓,赐名忠贤云”。

进宫后,魏忠贤极力讨好大太监王安,得到王安提拔。《客魏始末纪略》中记载,魏忠贤对魏朝极尽谄媚,于是魏朝便将魏忠贤推荐给了王安。

魏忠贤先是与天启帝朱由校(崇祯兄)的奶母客氏私通,凭客氏之力,在光宗时期给朱由校当典膳(管理膳食一职)。待朱由校继位,魏忠贤与客氏勾结日深、不加节制,很快爬到私立秉笔太监这一宦官权力最高职位。

魏忠贤抓住天启帝喜欢做机巧玩具癖好,专挑皇帝沉迷手工的时候奏事,以致朱由校不耐烦地频繁把国事扔给魏忠贤做主。魏忠贤从此专权跋扈,将朝内一切反对者赶尽杀绝。

其中,大学士顾秉谦向魏忠贤积极投靠,给他列举一份反对者名单,不久大学士韩爌、吏部尚书赵南星、左都御史高攀龙等十人被罢职、投狱,或惨死牢狱,或投河自尽。

之后魏忠贤安插自己的亲信,其心腹包括“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皆为其党羽,凶残暴虐。可以说,有魏忠贤在的天启年间,是整个明朝最黑暗的时刻。

1627年天启帝病死,崇祯帝继位,下令抓捕阉党,之后魏忠贤在由凤阳押解回京途中畏罪自杀,客氏被乱棍打死,抓捕党羽261人,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明朝灭亡的外部推手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1559-1626),明建州左卫苏克素河部人。他生活在一个十分动荡、混乱的时代。努尔哈赤二十五岁以为父、祖报仇起兵,收集旧部,有吞并诸女真部落的志愿。

1583-1589年,努尔哈赤首先完成了建州女真五部的统一,形成初步稳固的集团。

1590-1593年,在统一建州本部基础上,继续扩大实力,用三年时间统一长白山三部。

1594-1618年,这一时期主要为统一海西女真的扈伦四部而战斗,同时派兵攻打东海诸部,最终征服哈达部、辉发部以及乌拉部。

1618-1626,主要集中力量对明作战,并继续为统一女真各部而努力。

由上可知,在1618年之前,努尔哈赤的重心都放在统一女真各部上,只有到了第三阶段,当海西女真只剩下叶赫部依仗明朝支持独存一隅,其余女真大部分已经归附后,努尔哈赤看到自己已具备相当实力,才公开挑起反明大旗,于1616年,建立了后金政权。1618年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誓师伐明,揭开后金与明战争序幕。


努尔哈赤宁远战败,含恨而终。

自1618到1626年,在对明战争中,努尔哈赤亲上战场七次,唯有最后一次宁远之役败给了名将袁崇焕,而这也是他44年戎马生涯中最严重的一次失败。这一战,使明朝挡住后金进攻猛势,将战争拖入相持阶段,从而延续了明朝寿命。

这段时间,虽也正是魏忠贤势力从逐渐崛起,到祸乱朝纲的阶段,但之所以未能长驱入关,努尔哈赤含恨而终,更重要的是这场决定性战役中未能取胜导致。

努尔哈赤于1626年正月十四日,亲率14万大军西渡辽河,进攻宁远。他从沈阳进发辽西,连克右屯、松山等七座城池。在二十三日兵临宁远城下,此时袁崇焕驻守孤城宁远,士卒不及二万人。但袁崇焕临危不惧、清醒镇定,激励士兵、布设火炮,同时坚壁清野,编排民夫提供饮食、火药。二十四、二十五日,努尔哈赤连续攻城不下,金兵已然大挫,败局已定,不得已只能撤归沈阳。

宁远战役失败的原因很多。包括强行实施剃发、迁民、查粮等对辽东人民的压迫性政治,导致不得民心;也有战略战术方面的失败。另外明朝虽然财政困顿、物质匮乏、政治腐败,但它毕竟是个大国,加上边防将士多年经营,同仇敌忾,以及努尔哈赤的轻敌作祟,这些都决定了想要迅速灭亡大明,占领整座江山是不太可能的。


魏忠贤究竟有没有起到给明朝续命作用?

有学者爬梳了天启朝(1621-1627)袁崇焕与魏忠贤之间的来往资料,认为初期袁崇焕也有依附魏忠贤之嫌,这是袁崇焕升迁速度之快的原因所在。因此在初期边务问题上,魏忠贤对袁崇焕予以了支持。《明熹宗实录》有言:“蓟辽总督阎名泰、巡抚袁崇焕疏颂魏忠贤功德,请于宁前建祠,赐名懋德”。但窃以为袁崇焕攀附魏忠贤的资料并不充分,又或者是袁崇焕的权益之计,以换取魏忠贤的支持。

总而言之,魏忠贤是绝对洗不白的。而明朝在当时没有灭亡,最主要的原因可能还在于魏忠贤并没有篡权做皇帝的资格,最多是将国家败个底朝天而已。只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羸弱的明朝只要还有诸多忠诚的守边将士在,那么想要快速灭亡也不是那么容易。

无论如何,魏忠贤乱政祸国造成的明朝衰败之局,让企图励精图治的崇祯也无力回天,最终使崇祯帝冠上了亡国君的名号。


再观局势:魏忠贤可劲折腾——努尔哈赤轻敌——袁崇焕等众将领死守,所以这或许真的是明朝气数未尽吧!


莫山主说清史


了解一段历史,不能仅凭影视作品或者主观臆断,这是不准确的!

对于魏忠贤,我们的基本认知很简单,认为其是个大宦官,把控朝政,无恶不作,间接导致了明朝的日益衰落,直至灭亡!

然而,历史往往不能只看表面!作为一个能架空皇帝,自称九千岁的人,魏忠贤对于国家形势有着深刻理解,他知道只有国家稳定,自己才能继续逍遥,坐稳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位置!所以,换位思考一下,魏忠贤是个政治奇才,当然这个“政治”方面,可能仅仅是为自己着想!



那么为何魏忠贤当权时,努尔哈赤打不进来呢?有以下几个原因!

魏忠贤注重对边境的管制与防守!

朱由校的即位,魏忠贤的架空朝纲,没有参与党争的东林党正直之士构成了魏忠贤当权时代的序幕!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魏忠贤却没有体验到这种苦,由于对自己定位的深刻认知,魏忠贤从始至终没有对边境将领下过手,反而大胆启用熊弼廷、袁可立、袁崇焕等优秀将领,使得边境局势大为乐观!尤其是袁可立,其作为帝师,在边境把军事才能展现的淋漓尽致,不仅让努尔哈赤打不进来,甚至反打的努尔哈赤毫无还手之力!



魏忠贤注重经济发展,积极稳定后方!

作为深谋远虑的狠人,魏忠贤深知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他扼住国内经商者的命脉,对东南沿海地区设立工商税,充实了国库,解决了边关防线的军费物资,使将士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积极的保家卫国,守卫边疆!




正是由于魏忠贤的这种“高瞻远瞩”,努尔哈赤几次南下都无功而返,继而不得不开进行另一种南下方式:扫荡突击战术,就如日本鬼子进村一般,打劫一番就走!

可是随着魏忠贤的倒台、东林党文人的勾心斗角、边境将士的加入党争,明朝命运的方向开始渐渐跑偏。另外,崇祯的疑神疑鬼、乱杀忠臣义士,加上“天公作美”、李自成农民起义、努尔哈赤的南下入侵,最终明朝走向了灭亡!



另:明末的天灾可以称得上是华夏农耕文明以来影响最严重的一次,可以称作是毁灭性的打击!这次天灾时间之长,致使庄稼不长,甚至连草都不长了!受灾的面之广,许多受灾人群不得不去抢劫,流民也越来做多,最终大饥荒还产生大瘟疫,加上李自成的农民起义,整个明王朝走向了灭亡!而满清的入关简直来作清扫战争!

明朝灭亡,亡于天灾人祸!天灾占比最大!


瀚海说史


魏忠贤掌权时,是明朝官场最无耻的时候,明王朝的官员们为了巴结这位权势熏天的阉宦,居然四处为他建生祠,为了拍这个“九千九百岁”的马屁,还有监生建议在国子监建生祠,把魏忠贤与孔子并论,真是无耻之极!


看看魏忠贤掌权时都干了什么?


陷害皇后妃嫔

熹宗皇后张氏,被害流产。明光宗选侍赵氏被迫自尽,熹宗裕妃张氏为客氏所妒,以有孕之身被禁闭,绝饮食而死,冯贵人劝熹宗罢内操,被责为诽谤,赐死。

陷害东林党人

天启五年(1625年)魏忠贤借熊廷弼事件,诬陷东林党的左光斗、杨涟、周起元、周顺昌、缪昌期等人有贪赃之罪,大肆搜捕东林党人。天启六年,魏忠贤又杀害了高攀龙、周宗建、黄尊素、李应升等人,东林书院被全部拆毁,讲学亦告中止。

监视官僚,制造冤狱

魏忠贤亲自提督东厂,养厂役数百人,厂卫监视各个地方,触角无所不至,上至上层人物的隐私,下至民间嬉笑怒骂,都很难躲过东厂的耳目,只要听到对魏忠贤不敬的言语,不是死于非命,就是罢官削籍。作为封建专制工具的厂卫系统,在魏忠贤擅权时期,造成很多冤狱。


那么魏忠贤掌权时,努尔哈赤为什么打不进来?这应该感谢孙承宗与袁可立,并不是魏忠贤做了多大贡献。

孙承宗,字稚绳,号恺阳,北直隶保定高阳(今河北)人。孙承宗曾担任大同巡抚房守士的家庭教师,大同是当时边城重镇,孙承宗在教书之余,喜欢和边防老兵及低级军官交谈,询问一些边关防务的问题,这样慢慢的对军关防务有了了解。

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孙承宗中进士,步入官场。天启元年(1621年),后金进攻辽东,辽阳、沈阳被攻陷,朝中大臣认为孙承宗知晓兵事,推举孙承宗为兵部添设侍郎,主持辽东防务。

孙承宗画像

天启二年(1622年),明熹宗在孙承宗的建议下罢免了王在晋的辽东经略之职,孙承宗自请为督师(如果说魏忠贤当权的话,这个可以看作是他的贡献)。孙承宗上任后,选拔培养了如马世龙、袁崇焕等一批文武将领,将辽海防务委之于登莱巡抚袁可立 ,与袁可立和天津巡抚李邦华遥相呼应。并修筑大城九座,小城堡四十余座,屯田五千多顷,安置战争难民近百万,明末有名的关宁锦防线就是在孙承宗手上修筑的!孙承宗坐镇辽东的四年,“关门息警,中朝宴然,不复以边事为虑矣。”因为孙承宗与袁可立的积极防御,确保了山海关安然无恙,努尔哈赤不敢大举来犯!

天启五年(1625年),孙承宗遭魏忠贤一党弹劾,于是请求辞官。天启六年(1626年),努尔哈赤得知孙承宗辞职后,率军大举进攻,袁崇焕与满桂、祖大寿等依靠昔日与孙承宗做的军事准备将清军击退,取得宁远大捷。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魏忠贤掌权只知排除异己,残忍歹毒,孙承宗和袁可立在最后都被魏忠贤排挤出朝,可见魏忠贤对大明真的没什么贡献可言!


草堂有春色


魏忠贤,可以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臣,可就是在明帝国大厦将倾时,此人却被人称为支柱型权臣,为何会出现这种畸形的说法呢?

魏忠贤,历史上咱们都知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贪污受贿、残害忠良等几乎坏事做尽,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大坏蛋,为了自己的财富地位却做了几件在现在看来很有远见的事。

魏忠贤在位期间,可以说是权利和皇帝几乎没有区别,朝野内外也因为其专权搞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但是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完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反叛之心。在位期间,虽皇权旁落,但是魏忠贤却将权利集中,避免地方拥兵自重,深知女真军队侵扰边境,魏忠贤启用名将不惜钱粮死守关宁锦防线,让努尔哈赤军队止步不前。

其次明末年间国家财政紧缺,魏忠贤对沿海地区征收商税,虽然有部分流入自己腰包,但是一定程度的凑集了军费,保证了军队的调配使用和充盈国库。

再者魏忠贤知道东林党人的腐儒思想不紧不会帮助明朝,反而会加速明朝的倒塌,当然也有个人的仇恨因素,魏忠贤大肆残害东林党人,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权利的分化,将当时明帝国仅剩的资源统一调配、统一使用,事后崇祯帝重用东林党人的事实也证明魏忠贤的这一观点也是正确的。


晴空喜欢笑呵呵


在我国封建王朝的时候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他们并不是朝廷中的人,但是因为他们每天都在深宫之中和皇帝的起居息息相关,所以有的时候他们反而是得到皇帝更多的信任,这些人就是古代的太监。

随着清朝的灭亡,这一类人也就不存在了,在古代的时候他们的身份非常的低下,不过因为和皇帝生活交集很多,他们更容易讨得皇帝的欢心,随着当时的中央集权的趋势,皇帝手里掌握的权利也越来越多,所以这个时候谁受到的宠信越多权利也会越多,这个时候就是太监能够得到权利的机会。

历朝历代受到宠信的宦官也非常的多,比较著名的就是明朝的“九千岁”,也就是历史有名的宦官魏忠贤。他可以说是在历史上没有什么好的评价,坏事做尽,从小就进入到了宫中,学会了很多谄媚的招数。

当时的皇帝非常的信任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做。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为什么能一手遮天的原因。当时他在位的时候把所有的忠良都陷害了,很多人对他非常的忌惮。

终于崇祯上位了,他可是非常的讨厌宦官,所以就一步步的铲除,把魏忠贤身边的亲信铲除,最后把他也拉下台了,非常大快人心。

但是好景不长,努尔哈赤很快就打进来了,而刚把权力握在手中的皇帝也吊死在那颗歪脖子树上了,为什么他当初并没有铲除魏忠贤的时候就没有这些事情,而铲除之后自己的江山反而不保了呢?

其实原因非常的简单。魏忠贤虽然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但是他知道他只是想要权利还有钱财,并没有太大的野心,自己一个宦官肯定是不可能做皇帝的。

但是皇帝只要在位就会支持自己啊,所以这个时候他就非常害怕努尔哈赤进军。用尽很多的军事力量来打压他们,如果让他们给打进来了,自己的地位肯定是不会保住了。所以在这方面他做的非常好。

还有一方面就是魏忠贤这个人非常的心狠手辣,重点就是体现在这个人为了铲除异己不择手段,当时朝廷就有这样的一些人非常的反对他,这些人被当时称为东林党。

他们这个团体的成立就是为了反对他的。当时他心里可能正在碎碎念,我也并不是在针对东林党,而是在杀所有的反对派啊,我没做错。但是这个党派对他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后来在魏忠贤快去世的前一段时间,一直在给皇帝递奏折弹劾,不能重用东林党。但是崇祯却认为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了,马上就不行了还在想着铲除别人,于是就没理他。

他去世了之后东林党就把在一些地方的赋税给取消了,而这些赋税原来正是给边疆的战士们的。以前他们拿了这些钱吃饱了穿暖了,战斗力蹭蹭蹭的上升。现在没有钱边疆粮草短缺,拿什么去打仗呢?

还有一点就是崇祯这个人真的太疑心了,对当时边疆的将军也非常疑心,将当时的将军给杀了,身边的忠臣都开始害怕了,所以大家纷纷投诚了。

崇祯最开始铲除魏忠贤的时候以为是铲除了一个祸害,但是没想到万事都是有好坏两个方面的。当时的崇祯如果不把魏忠贤给铲除了,权力不能到自己的手中,铲除了之后江山就送走了,所以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难题啊,不知道重新选择的话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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