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機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開始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就其本質而言,一切防禦機制,都是我們為逃避痛苦而向自己撒的謊。

——唐納德·梅爾澤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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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心理防禦,就是我們為逃避痛苦而向自己撒的謊

有時,我們感覺自己能洞悉身邊所有人的心理意圖,認為自己比當事人更瞭解他們自己。

當一位朋友向你抱怨她的閨蜜不聽勸時,你可能會說:“我早就知道她不會聽你的勸的,她那麼固執,總認為自己是對的。”

當聽好友向你信誓旦旦立flag時,你可能在想:“呵呵,你什麼時候能不再自欺欺人!”

當發小向你抱怨男朋友忘了自己生日的時候,你或許會告訴她:“那不是忘了,他根本就是沒在意。”

但當我們被他人洞悉到自己的心理,就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體驗了。如果被朋友說中了,我們會堅稱自己的口誤為語言故障,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將忘記聚餐時間歸結為工作壓力大;或把漏報來賓名字輕描淡寫地說成看走眼了,而與去年在聖誕節聚會上那個人冷落自己這件事毫無關係。

每個人都會認同內心存在不願面對痛苦的渴望,我們也都知道,直面真相會讓自己很受傷或無法承受時,我們有多容易選擇自我欺騙。有時,如果面對一件事的全部事實讓我們的生活不堪重負時,防禦機制會幫我們倖免於難。於是,“鴕鳥心理”出現了;於是,我們在deadline就要碾過自己時,還能“鬼使神差”地打開王者榮耀;於是,我們相信了我們想讓自己相信的……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弗洛伊德在19世紀90年代,提出了防禦機制這一概念。但在弗洛伊德提出的心理學術語方面,我們仍在堅持使用一些不夠嚴謹的譯入語,比如對防禦機制的提及。弗洛伊德當時是用德語提出這一概念,用到的是abwehr一詞,從意思上講,譯為“避開”或“抵擋”要比“防禦”更為準確。

而迄今為止,對防禦機制最短小精悍的理論釋義來自唐納德·梅爾澤(DonaldMeltzer),這位英國心理分析學家在其著作中通篇持有的觀點是:就其本質而言,一切防禦機制都是我們為逃避痛苦而向自己撒的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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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見的心理防禦機制,消極且無用

當知道另一半背叛了自己,絕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是“那不可能”;當摯愛離世,不少人選擇麻痺自我來捱過失去他們的痛苦;面對繁重的任務,我們很可能選擇用拖延來逃避要去面對的困難……

我們的潛意識埋藏著我們很多想法與感受,它們不是太過痛苦而令我們無法承受,就是與我們的道德和價值觀互為衝突,有損我們的外在形象。換言之,我們並不想知道自己潛意識裡的內容,如果我們真想知道的話,這些想法和感受根本就不會進入潛意識領域裡。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那麼,我們是如何設法避免遇到讓自己難以承受的那部分自我的?我們又是怎麼做到在別人看清自己的某一面時,自身卻對它感到陌生呢?

  • “鴕鳥心態”的本質:壓抑與否認

  •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轉移與反向形成

  • 非黑即白思維:分裂

  • 現在她在我心目中很完美,我不想破壞這份完美:理想化

  • 別到處說你的苦,沒人願聽你的負能量:投射

  • 為避免痛苦,放棄所有開始:控制

  • 你相信的,只是你想讓自己相信的:“思考”

  • “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羞恥防禦

可逃避無用也無意,就像拒絕承認配偶的婚外戀情(縱然有種種跡象表明這一事實的存在),這或許可以暫時幫你躲開背叛的苦痛,但它同時也讓你失去了學會處理生命中類似難題及由其帶來的一切間接性破壞的機會——對孩子、友情及自我價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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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微小的逃避,都可能是原罪的開始

我們的心理防禦機制都是一些無形的應對方式,通過它們,我們得以將那些無法接受的想法與感受排除在意識之外。但在這個過程中,它們也在以微妙的方式扭曲我們對現實的看法,同時包括我們的人際關係和內心的情感領域。

當我們用暫時的快慰來逃避現實情況時,或許並沒有想到到“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的道理。逃避無用且沒有意義,那是我們用一個錯誤來掩飾一個困難的開始,而以一葉障目的結果,很可能就是看不見自己的過錯,而一步錯步步錯、越錯越嚴重,最終罪惡高築。說不定,原罪的開端,僅僅就始於一個小小的錯誤。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告別逃避的生活方式,承認我們在逃避沒什麼丟臉的,辨認它們、擺脫它們,問題總有方法解決。有些時候,我們需要坦然面對痛苦。

我們投入的時間與努力會讓我們更容易、也更自信地處理那些問題。而我們,本應該更好地體驗到豐富而滿足的生活

防御机制:再微小的逃避,都是原罪的开始

《為什麼我們總是在逃避》

[美] 約瑟夫·布爾戈

時代華語/中國友誼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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